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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五章 玄池山

  直到第三天,一直昏迷著的小魅人才終於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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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那昏迷了三天三日的小魅人迷迷糊糊中有了動靜,她眼睛還是睜不開的時候,便不住的喃喃的說道,這三天來,她絲毫沒有意識,若不是鼻間那源源不斷的鼻息,她就跟死人沒什麽差別了。


  而文寅彧也不得不暗暗的感歎她的生命力,這麽重的傷,居然挺了下來。


  文寅彧一直用幹淨的布浸濕了,濕潤她那幹燥的嘴唇。


  文寅彧急忙把她扶起來,隨後將裝了水的木碗遞到她嘴前,但是又忽然想起了什麽事情來,他頓了頓,將一塊楓糖丟進了那碗裏,隨後才細心的喂她喝了下去。


  迷迷糊糊中的小魅人喝了那清甜的楓糖水,無疑是的砸吧著嘴,顯然,她是十分地喜歡這個的味道的。


  “啊——”可是,就當那文寅彧因為小魅人的醒來而高興不已的時候,那小魅人卻很是驚恐的看著他,當她看清楚自己眼前的男人是文寅彧的時候,那小魅人便恐懼十分,痛苦的拖著傷痛的身子退到一邊去,不敢靠近那文寅彧,她的眼中充滿了警惕與仇恨。


  文寅彧不禁的微微錯愕,而隨後他意識到了是因為什麽原因,便默默的低下了頭,眉眼低垂的瞬間,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失落來。


  “我去給你弄點吃的,等傷好了,你就趕緊回家吧——”文寅彧隻是淡淡的說道,隨後便離開了帳篷,開始給那h小魅人煮一些米粥來,做他該做的事情。


  而那小魅人從驚慌失措中反應鎮定下來,傷口處傳來的疼痛讓她知道,自己還活著,這一切不是夢,而她的神誌也漸漸的清晰了起來,她發現帳篷四周異常的寧靜著,困惑之下,小魅人忍痛從帳篷裏爬了出來,想要看看外麵到底是什麽情況。


  魅人雖然看似柔弱不堪一擊,但是實際上,他們的生命力卻是十分地頑強的,因為生活與自然貼近,她們就像是自由生長在密林裏的大樹一般,總能經曆許多的風雨。


  而她出來時,卻發現文寅彧一個人坐在火邊,此時豔陽高照著,正是正午時分,四周茫茫一片,這裏就像是被人遺忘了的世界一般,靜謐得隻剩下他們二人。


  那文寅彧神情沉重複雜著,那眉頭似有似無的微蹙著,似乎在想著什麽心事似的,以至於他根本沒有察覺到此時小魅人荳荳在看著他。


  “其他人呢?”過了好一會兒,虛弱十分的荳荳才拚盡全身力氣問道,即便如此,她的聲音也不是很高,幸好隻是因為四周寂靜,所以顯得清晰罷了。


  文寅彧聽到聲響,才回過神來,他看到小魅人匍匐在草地上,頓時急忙站起來。


  “他們都走了——”文寅彧一邊把她抱起來,讓她平躺在一邊的草地上,身下墊著布墊子,而一邊冷靜的沉聲說道,而此時那小魅人也已經沒有了力氣去反抗他了,虛弱得隻能任由他抱著。


  文寅彧再拿了一塊油布,搭了個架子擋住小魅人頭頂上的太陽光,此時的草地,似乎是正在經曆春季,陽光明媚,但是卻是溫暖的,不是十分地炎熱。


  “你為什麽不走?”小魅人依然保持這對他的警惕與仇恨,畢竟在她看來,他與傷害自己的人是同夥,尤其是那李顧寧說的話,更讓她堅定的認為,文寅彧也是想要殺了她的。


  “怕你死了,你的族人會來找麻煩,所以我留下來等你活過來——”文寅彧淡然說道,她問什麽他就說什麽,很是沉靜著。


  “那你現在可以走了——”而那小魅人的臉色忽然冷下來,冷冰冰的說道,語氣中似乎還帶著冷哼,似乎是又氣惱起來了。


  “不行,你還沒痊愈——”而文寅彧隻是淡淡的說道,聲音很輕,但是卻也沒有什麽溫度。


  “不用你管!”小魅人賭氣說道,很是倔強著,文寅彧也習慣了她對自己的態度,“你不是想要殺了我嗎,嗬嗬,見我沒死,很遺憾是吧——”那小魅人忍著傷痛,冷笑的嘲諷那文寅彧說道。


  “躺一會兒,粥快好了——”而文寅彧似乎懶得再跟她拌嘴,隻是公事公辦的說道,說罷,便繼續回道火邊忙活著,不再理會那小魅人。


  倆人就這樣沉默著,氣氛也凝重著,那小魅人的聒噪挺止了,草地上,一片死寂著。


  文寅彧也沒有過多的理會她,隻是做好自己該做的,不多說一句話,將煮好的的熱粥放在她身旁,便默默走開,倆人跟陌路人是沒有什麽區別的。


  “喂我——”而僵持不下,那平躺著的小魅人開口要求說道,那語氣依然是理直氣壯著,雖然心裏還有氣,畢竟是被無緣無故的刺了一劍,但是她不得不跟現實妥協,她很餓,而且根本沒有辦法自己吃飯。


  文寅彧也直接站起來,二話不說,直接拿起那粥碗,一點一點地開始喂她喝,很是細心著。


  又是幾天過去了,小魅人的身體已經恢複了一些,但是還是不能夠自己行走,隻不過那潑辣的本性又逐步的顯露出來了。


  “糖呢?!”不滿的聲音炸起來喊道,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恢複了靈動得模樣,嬌嗔喜怒,嬌蠻十分。


  “沒有了——”文寅彧無奈的說道,他臉色也不大好看,本來還擔心這個小魅人會因為跟他置氣而一直疏遠他,但是沒想到,還沒兩天,他就被使喚得跟個孫子似的,文寅彧的不耐煩也是一天比一天多,但是卻一直都沒有機會發泄,畢竟她還是個傷者。


  那楓糖他帶了的不少的,一直都省著吃,可是這倆天,那小魅人不禁在水裏要放糖,甚至粥裏也要放,那一塊塊的楓糖,被她含著吃,嚼著吃,已經完全被消滅光了。


  “什麽?!沒有了?!那趕緊再去采多一點的回來啊!蠢東西!”小魅人大聲嚷嚷起來說道,她這個模樣,很難讓人相信她是個傷者。


  “采?”文寅彧聽了,頓時愣住了,莫名其妙著,“去哪采?”


  “去樹上采啊,去大楓樹上摘下來!”小魅人篤定說道,很是認真者,文寅彧頓時哭笑不得,他這時候才知道,原來魅人都是生活在自然之中,吃喝也都是從自然裏摘取的,還有,根本不吃肉,隻是吃一些穀類與瓜果蔬菜,她們的心中沒有城市的概念。


  “你見過大楓樹上長著這個?”文寅彧啼笑皆非著,他本來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的,但是愣是被這個小魅人逼成了一個話癆。


  “我、我當然沒見過,可是它明明有楓葉的味道,那肯定是長在樹上的嘛——”那小魅人吞吞吐吐說道。


  “唉,真是個下裏巴人啊——”文寅彧無奈笑道,絲毫不掩飾眼中的鄙夷來。


  “什麽是下裏巴人?”小魅人問道。


  “就是鄉巴佬?”文寅彧直接說道。


  “鄉巴佬又是什麽東西?”小魅人求知欲很是旺盛,文寅彧看了她一眼,很是不耐煩,但是又無可奈何。


  “算了算了,總之,這個東西樹上沒有,這裏也都沒有,隻有我住的那個地方有,我家有一大罐——”文寅彧沒好氣的說道。


  “那你家在哪,我跟你去你家,要一大罐回來!”小魅人很是認真而急切的說道,說著還支起了身子來,好像現在就想要跟他去他家,對甜食的渴望,超乎了文寅彧的想象力。


  “閉嘴!喝你的粥!”文寅彧終於是不耐煩說道,忍不住白了一眼那聒噪的丫頭。


  “這個一點味道都沒有!豬才吃呢!”可是她的脾氣向來是不小的,直接嫌棄的說道,而地上那碗無辜的白粥靜靜的冒著熱氣。


  要知道,魅人一族不吃葷,對她們來說,甜味便是最好的佳肴。


  “那就吃肉!”文寅彧指了指那一旁的肉脯說道。


  “咦,真惡心,那是屍體!”小魅人鄙夷說道,一邊說著,一邊嫌惡的捏著鼻子,很是傲嬌著。


  而此時,那文寅彧卻忽然心中萌生一計來。


  “那你先睡吧,我再煮煮,把粥煮軟一些,說不定就煮出甜味來了——”文寅彧笑了笑說道。


  “去你的,我又不是傻子!”她白了一眼說道,“哼,總之,沒有好吃的我就不吃!”小魅人很是任性的說道,隨後轉身睡去。


  文寅彧卻暗暗一笑,將那碗大白粥倒回鍋裏,隨後再將那醃過的豬肉脯放到鍋裏去。


  “咦?這是什麽味道?”當小魅人睡醒了起來,文寅彧再給她盛了一碗粥,隻是這一次,這粥的顏色跟味道都大有不同,是那小魅人沒有嚐試過的味道。


  “感覺怎麽樣?”文寅彧心裏暗笑著,故作一副認真的模樣問道。


  “嗯,說不出來,還挺香的,但是絕不是糖的味道——”那小魅人十分認真的說道,一邊砸吧著嘴品嚐著,一邊評價說道。


  “嗬嗬,那就趕緊吃吧——”文寅彧笑了笑說道,心裏卻覺得前所未有的有趣。


  半夜,倆人各自躺在各自的帳篷裏睡著,而正當文寅彧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感覺懷裏多了一個溫軟的東西來是,他狐疑的睜開眼睛,卻發現那隔壁的小魅人不知道什麽時候,越獄來到了他的被窩裏。


  文寅彧怒目相對,很是嚴厲,但是卻一動不動的,也不說話,他似乎是已經麻木了一般的。


  “噓!”而那懷裏的小丫頭卻噓聲說道,一臉的認真嚴肅著,文寅彧冷眼看著她,很是不屑著,想看看她到底能玩出什麽花樣來。


  “來了——”而那小魅人卻神色很是緊張的悄悄說道。


  “誰來了?”文寅彧愣住,隨後是很是不解道,被她影響了,他的聲音也是壓得很低,而此時,忽然一陣陰風吹過,那油布帳篷都被吹得晃動了起來,文寅彧這時候敏銳的察覺到空氣中的不對勁。


  那股花香,跟自己懷裏的小魅人身上的氣味是一樣的,但是此時從遠處吹來的風卻毒帶著這股味道。


  “是那些討厭的家夥——”小魅人在他耳邊悄悄說道。


  文寅彧不知她所雲,但是一隻手卻已經握緊了,身側的長劍。


  突然,一陣狂風,猛地將那帳篷給掀翻了,文寅彧頓時驚坐起來,他一手抱著小魅人,一手持著長劍,警惕的看著四周,可是奇怪的是,那一陣狂風過後,草原上卻是一片的風平浪靜,隻有夜霧在彌漫,那夜霧將他們二人包圍住了,四周的氣氛緊張而沉重著。


  “左邊,那朵向日葵——”而忽然,小魅人在他耳邊提醒說道,文寅彧聞聲朝左邊看去,果然看到了一朵盎然綻放著的向日葵,而他之前是沒有發現這裏長有向日葵的,文寅彧一把將傷痛未愈的小魅人甩到自己後背上,背著她,而緊接著,他拔出了,手中長刀,朝那向日葵劈去。


  向日葵被砍斷在地,但是卻很快的消失了,文寅彧幾乎懷疑自己的眼睛。


  “上麵,那隻飛蛾——”而文寅彧來不及困惑,隻聽身後的小魅人又悄悄說道,文寅彧是聞聲猛然抬頭,果然發現那上方在飛過來一隻飛蛾,文寅彧毫不猶豫的揮刀劈去,而這一次,他卻沒有劈中,那飛蛾比他想象的還要靈活。


  文寅彧不得不全神貫注起來,他意識到,這不是一般的對手,他們很狡猾,而且相當厲害。


  而不一會兒,那上方卻越來越多的飛蛾聚集起來,連身後的小魅人也慌張了起來,頓時間手足無措。


  而文寅彧看了一眼那地上的火堆,他將那火堆裏的柴掀了起來,烈火飛上空中去,飛蛾們紛紛慌忙躲散而去,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燒焦的氣味。


  此時,聽到一陣刺耳的叫聲,倆人猛然抬頭,發現竟然是一群蝙蝠襲來,文寅彧不得不連連倒退了幾步,隨後他運起內力,將那地上剛剛被掀翻的油布帳篷掀了上去,直接迎麵罩住了那蝙蝠群。


  “都是幻術,但是足以致命——”小魅人悄悄說道,她很是清楚其中的厲害之處,看來她跟這些使用幻術的人很是熟悉,但是如今她無法用幻術,身上又有傷。


  “是你的族人?”文寅彧沉聲問道。


  “他們是另一座山上的,是魅人,但不是我們部落的——”小魅人說道,言語中,很是厭惡似的。


  而正說著,忽然,那夜霧更濃了,文寅彧鼻間用力嗅了嗅,忽然察覺到怪異之處,那濃鬱的花香中明明夾帶著一股讓人不易察覺的氣味,像是某種苦澀的草藥的味道。


  快捂住鼻子——”而這時候,那小魅人荳荳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她急忙慌張說道,可是卻已經來不及了,她感到昏昏欲睡很快便昏了過去,而文寅彧背著她,還在堅持著,搖搖欲墜般的,那長劍深深的插入泥土中想要撐住,但是身子的癱軟還是讓他無法自控的跪倒在地。


  文寅彧感到自己的眼皮是越來越重了,而朦朧之中,他隱約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朝他走來,那人穿著一身粉色的寬敞衣袍,頭發發散著,他隻看到那人嘴角在得意的冷笑著,隨後他便沒了意識。


  當文寅彧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處囚牢之中,文寅彧頓時驚醒,他隻覺得自己腦袋昏沉沉的,頭很痛,像是被人下了十包的蒙汗藥一般的。


  他清醒過來,環顧四周,發現隻有自己一個人,而那小魅人卻不見身影,且自己身處的囚牢中四處都是古老的樹根在纏繞著,那頂上卻又有陽光在照射下來,隱約還能聽到風吹葉子的聲音。


  文寅彧試圖從那頂上怕出去,可是卻發現,那上麵網狀的樹根堅韌無比,根本無法掰開,他累得氣喘籲籲,還是絲毫沒能改變這間囚室的格局。


  他四處查看,發現連那囚室的門也是樹根纏成的,也認不出是什麽樹,而四周靜悄悄的,從那樹根間隙中,可以瞥見,似乎旁邊還有一些相似的牢房,但是就是沒有見到小魅人的身影。


  文寅彧的心開始變得很焦躁不安了起來。


  “讓開!快給我滾開——”而正當這時候,忽然文寅彧聽到一陣喧鬧聲響起來,那聲音聽起來,隱隱約約的還有些熟悉著。


  “不行不行,大王說了,要你好好休息,任何人不得來這裏——”而夾雜著的陌生聲音在苦苦阻卻著說道,聽起來,是爭吵了。


  但是即便如此,文寅彧還是聽到那喧鬧聲離得越來越近了。


  “啊,你沒事吧——”而忽然,文寅彧卻看到自己一直在尋找的小魅人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他頓時心神一喜。


  隻見此時那小魅人美麗異常,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華麗美豔,而頭上的發型也看得出來是精心裝扮了,很是端莊飄逸,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花仙子一般的。


  “我沒事,你呢?”文寅彧急忙問道,心裏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我也沒事——”倆人重逢,那小魅人也是很開心著,笑著說道,“快,給我打開!”繼而,那小魅人一臉頤指氣使的對身旁的幾個高大的女人說道,那些女人一個個都長的身材高挑美麗十分,但是裝束很簡單,清湯寡麵的,唯一的裝飾也就是新鮮的嬌花,素淨而別有一番風味。


  看上去宛若是一道靚麗的風景。


  而麵對,小魅人的要求,她們卻都隻是低著頭,沒有絲毫的反應,也沒有想要把門打開的意思。


  “快點啊!你們沒聽到嗎!”那小魅人是個脾氣火爆的人,她直接大喊起來道,不容拒絕的語氣。


  “沒有大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開這扇門——”而其中為首的一位女子不卑不亢的說道。


  “我讓你打開,你就打開!哪那麽多廢話!”那小魅人氣衝衝的斥罵起來說道,她身材雖然嬌小,但是氣勢卻洶湧十分,看起來,張牙舞爪的,很是不好惹。


  但是她的氣勢對那些高個兒女子似乎一點用都沒有,她們隻是默默的低頭站著,不說話。


  “算了,沒事,抓我來的人,早晚會來找我的,不然早就把我殺了——”而文寅彧卻很是從容的笑著說道。


  “嗬嗬,你倒是個聰明的人,隻是有人天生愚鈍罷了——”而這時候,那為首的女子抬起頭來瞥了那文寅彧一眼,隨後笑嗬嗬的說道,順帶暗諷的了一般那荳荳。


  看得出來,這些像是侍女的白衣女子,並不怎麽將荳荳放在眼裏,隻是表麵上不得已裝作恭敬的模樣罷了。


  “你!”那荳荳氣得語塞,指著那女子,但是卻半天罵不出一句話來。


  “算了——”而文寅彧又笑著說道,“對了,你的傷?”文寅彧說著,不由得好奇起來,那荳荳的傷,怎麽說,也得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夠恢複到活蹦亂跳的狀態吧,他想了想自己不可能昏迷了那麽長時間,但是此時這荳荳卻渾身無病無痛的模樣。


  那荳荳看了他一眼,隨後欲言又止著,她又滿臉不屑的斜睨一旁的白衣女子們,隨後冷冷的說道:

  “怎麽,不開門就算了,我們想單獨說幾句話也不行嗎?”


  “這是可以的,不過你可要記得,不要超出大王的耐心,如今的你跟個野男人混在一起,他可就沒以前那麽耐心了——”而那女子冷笑說道,罷了,三四個白衣女子便飄飄然的離開了。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那些人走了之後,文寅彧便不由得困惑的問道,而那荳荳臉色看起來很是煩躁不開心著。


  “這裏是玄池山,是苜乙的地盤,我們那天晚上被迷暈了,被帶來了這裏——”那荳荳簡單說道,但是文寅彧看著她那模樣,卻覺得此事沒有她說的那麽的簡單。


  “那為什麽那個苜乙要抓我們?”文寅彧好奇追問道,可是那荳荳的神色卻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她好像並不想提起這個話題似的。


  “誰知道那個瘋子,吃飽了撐著唄——”而那荳荳怒氣衝衝的說道,在文寅彧看來,卻更是覺得不對勁了。


  “你們看起來關係匪淺?”文寅彧笑著說道。


  “誰跟他關係匪淺了!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而那荳荳卻又是大怒起來說道,很是惱怒,但是卻有一些欲蓋彌彰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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