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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七章 取名為翕

  隻不過大家都知道,唐萬三雖然說是去人家畫齋做客,但實際上,看他那個樣子,也知道他是偷溜進去的。


  唐精兒跟趙凜都覺得不可思議極了,如果說那遁甲術的秘籍是在大理,可是又為什麽如今在趙祺的府上,這其中,無人知曉。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難道是趙祺買走那秘籍的?”唐精兒疑惑不解的問道。


  “怎麽可能,那個時候他也不過是幾歲的孩童,而且我記憶中,他是去過一次大理,但是是十多歲的時候去的了,那時候大理犯境,正逢大遼大宋內憂外患,先帝就想跟大理談和,為了以防萬一,便想讓趙祺去大理做質子,不過好在後來宋遼休戰,大理也不敢再犯事,他便回來了——”趙凜說道。


  “對對,我記得端王爺確實是去大理國待過一年時間,不過那時候,已經是幾年之後的事情了——”唐萬三連連點頭說道,似乎往事的記憶漸漸在他們的腦海中變得清晰了起來。


  唐精兒聽了,心裏暗暗的覺得有些訝異,畢竟她沒想到趙祺還有這樣的一段經曆,他平時看起來就是個紈絝子弟一般的,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將那些風月場所當做自己的家一樣,沒想到他還曾經有過做質子的經曆。


  “這麽說來,他是熟悉大理的——”唐精兒喃喃說道,此時她的眼眸忽然變得複雜深重起來,而一旁的趙凜一眼便知道了她現在在想什麽。


  “嗬嗬,你現在是草木皆兵了,”趙凜笑著說道,“放心吧,趙祺他頂多人欠揍一點罷了,但是絕不是個有壞心思的人,更不會跟那趙煜有什麽牽連——”趙凜笑著說道。


  唐精兒臉上一片赧色,她心中確實是在猜疑趙祺的,她如今身為一個母親,對自己周圍的一切都十分的敏感,認為任何人都有可能會傷害自己,以及傷害自己的孩子,這或許也是上一次被迷暈抓走之後的後遺症吧。


  “端王的為人,我也是信得過的,不過啊,端王這個人,確實藏得深 ,他不像賢王,也不像昭王,心裏有什麽東西,也從來不會表現出來——”唐萬三點頭說道。


  “他向來都隻是讓人看到表麵,我知道他真實的模樣並非是那玩世不恭的樣子,隻是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著什麽,這些日子,他去了九華山,還不見回來,估計是想多陪陪母親吧——”趙凜沉聲說道。


  “也不知道太妃娘娘在九華山上好不好,也該讓這小子見見他奶奶的——”唐精兒說著,看了一眼在旁邊搖床上睡著了的小世子說道。


  “我已經給母親送去了信,信上也說了,請母親為這小子取名,隻不過還一直沒有回信,也不知道母親是否有回歸王府的意願——”趙凜沉聲說道。


  說道忠順太妃,他們的心情都不由得複雜了起來,當初以為太妃死了,大家都悲痛不已,如今知道她不過是詐死,躲過了一劫,眾人心中欣喜之餘,卻也不知道太妃為何一直不肯回歸王府。


  在宋遼大戰之後,是忠順太妃便跟著月羅刹回了九華山,一直都沒有再下過山了。


  在揭穿趙煜的真實麵目時,忠順太妃幫了不少的忙,她以著黑月的身份,一直在暗暗的查清此事,她早已知道李妃的兒子沒死,但是一直都藏在心中,她知道趙煜的存在,意味著這天下是遲早會亂的,所以自己一直隱忍。


  從長春觀詐死,到七星島與櫻緋閣作戰,期間,忠順太妃依然對這天下憂心不已,一如昔日她跟隨忠順王征戰奔波的時候,從不忘卻自己的使命。


  隻是太妃性子淡薄,鮮少有人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


  “哎呀呀,你們就別多想了,當初月莎鈴之所以下山來呢,是因為忠順王,可是如今忠順王已經死了,她自然不會喜歡待在著高牆裏了,在九華山上跟自己的老姐妹追憶往事,那 多美好啊——”唐萬三不以為然的說道。


  “是啊,不必想那麽多了,母親會理解我們得——”趙凜輕輕的握住唐精兒的手,溫柔的說道。


  “嗯,太妃娘娘雖然性子冷,但是當初我在九華山上的時候,她卻幫了我許多,一直都疼愛我,我隻是覺得遺憾罷了——”唐精兒有些憂傷的說道。


  “哎,忠順太妃可是個女中豪傑,她不會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這你大可不必擔心——”唐萬三也勸著說道。


  唐精兒無非是覺得王府上發生了許多事情,尤其是孩子的降生,老人家沒能看到孫子的麵,覺得有些難過罷了。


  “對了,最近你跟那顏沐梨也不要再來往了,免得穿幫了——”趙凜想起顏丞相一事來,不由得沉聲說道。


  唐精兒聽了,也默默的點了點頭。


  她知道此事跟沐梨沒有關係,但是卻不得不如此,盡管沐梨知道她狀告顏丞相的事情後,幾次上門來為自己的父親解釋,但是唐精兒也知道,自己無法告知她真相到底是什麽樣的。


  “我一直都弄不明白,為什麽顏丞相要跟趙煜一夥——”唐精兒困惑說道。


  趙凜也疑惑不解著,這一次,顏如令參合進來,他也覺得很意外。


  在朝中,他一直都是警惕那文太師等人,那顏如令雖然是個丞相,但是說話做事都是安守本分,很少有什麽不端的行為,在趙凜跟文太師多次劍拔弩張之時,他還處處周旋調和,連趙凜都看不出什麽端倪來。


  “哎,你們真是太年輕了——”而那唐萬三卻一副不屑的說道,“那顏如令當初不過是個小吏罷了,能混到如今的丞相之位,你們以為他就沒人在後麵撐腰?”唐萬三眯著眼睛,得意兮兮的說道。


  “哼,他不就是攀著那文太師嗎,天下誰人不知那倆個老家夥是一路人——”唐精兒不屑的冷哼說道,想到顏丞相對她的所作所為,唐精兒就恨得牙癢癢。


  “不不,文太師也不過是個被他哄著的罷了——”而那唐萬三卻擺擺手說道,似乎早已洞察了一切。


  “三叔,你該不會又故弄玄虛的來哄我們把-”唐精兒對那唐萬三滿是懷疑的說道。


  “嗬嗬,三叔素有智囊之稱,這天下果真是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而趙凜卻會意的笑起來說道。


  趙凜自然之道唐萬三是個什麽樣的人物,在沒有娶唐精兒之前,他隻是聽說過唐萬三這號人物的,並不多想,但是自從成了一家人之後,趙凜便越來越發現唐萬三的厲害之處了,他總有辦法知曉許多的秘聞。


  “嘿嘿,你看看,還是昭王明白事理——”唐萬三頓時得意的說道。


  “哎呀,三叔,你快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唐精兒著急說道。


  “唉,行行行,說就說嘛,其實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隻是鮮少有人知道這段過往罷了——”唐萬三歎了歎氣說道。


  “其實當初,顏丞相跟那李妃便是同鄉的,他們不僅是同鄉,還是鄰裏,算是青梅竹馬的了,在李妃進宮之前,那顏家本是要娶李妃為妻的,不料李妃選了秀女,進了宮得了寵,此事就不敢有人再提了——”唐萬三悠然說道。


  唐精兒跟趙凜聽了,都不由得訝異起來,隻是愣愣的繼續聽著唐萬三講述下去。


  “後來李妃得寵,便給先帝進言,舉薦了顏如令,那顏如令為人圓滑世故,也有幾分才幹,那先帝也有些賞識,加上李妃的誇讚,先帝便更是重用起顏如令,後來即使李妃被打入冷宮,他依然得到先帝重用,還讓他當了當今皇上的太傅,可想而知,此人心有多狠,若不是他狠心的撇清跟李妃的關係,在李妃出事之後,他又怎能平安無事呢——”4

  唐萬三說起往事來,不由得嘖嘖感歎,可他那樣子,滿是一副看熱鬧的模樣,活像個說書的先生一般。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那顏如令要幫趙煜啊——”唐精兒聽了,頓時恍然大悟起來。


  “不過他還是出賣了趙煜,就像當初他出賣李妃那樣——”趙凜冷聲說道。


  “興許,趙煜還不知道自己被這個看似老實的顏如令給騙了吧——”唐精兒喃喃說道。


  “是啊,顏如令之前我跟他打過一回交道,那時候是我們年輕的時候了,那顏如令確實是個偽君子,現在當了宰相,更是隻老狐狸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摻和寶藏的事情是因為念及跟李妃舊情,想要幫助趙煜,但實則,這老家夥可是從來都不會幫別人做什麽的,永遠都會隻為自己。”唐萬三眯著眼睛說道,那眼中的感慨無限。


  唐精兒聽了,不由得唏噓不已。


  “如今他以為我們都不相信此事,估計隻會越來越得意了——”趙凜沉聲說道。


  “嗬嗬,得意了好啊,得意了,狐狸尾巴就更加難以藏住了——”唐萬三卻笑起來說道。


  東京城中恢複了風平浪靜的模樣,在昭王府被擄走之後,東京城一度陷入慌亂之中,人人自危,如今昭王妃平安歸來了,大家也都放心了,可是顏沐梨卻陷入了沉重壓抑之中。


  “彧哥哥,你是不是也以為,我爹爹跟擄走王妃的賊人是一夥的?”太師府中,顏沐梨一如既往的來到文寅彧的芳華院中玩耍,隻是這些日子,她都不再像以前那般的天真活潑了。


  文寅彧一身便服,英俊倜儻,他看了看那神色凝重的唐精兒,不由得笑了起來說道。


  “嗬嗬,怎麽會呢,皇上不也說了嗎,是昭王妃認錯人了罷了——”


  “可是彧哥哥你呢?你是否也跟皇上想的是一樣的/”顏沐梨著急得皺著眉頭說道,她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文寅彧,眼中滿是期待著。


  文寅彧沉默了一番,那嘴邊的笑意忽然變得有些僵硬起來。


  “嗬嗬,當然,我怎麽會相信,丞相大人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呢——”過了一會兒,文寅彧笑道,他手中拿著一本書,正在翻閱著。


  文寅彧是京城中有名的 貴公子,文武雙全,而且官高祿厚的,還出生在如此顯赫的家庭,父親是當朝太師,當今皇太後是自己的姑姑,皇後是自己的親姐姐,像他這般顯赫的家庭,一般的女子根本不敢多想。


  而文寅彧跟尋常的紈絝子弟不同,他從來都不喜愛那些貴公子哥們愛玩的東西,從小都喜歡安靜,要麽看書,要麽練武,偶爾出門,也都是帶著顏沐梨四處遊山玩水,生活很是簡單平靜的一個人。


  “我知道,彧哥哥也覺得我爹爹撒謊了,因為王妃娘娘,因為王妃娘娘覺得爹爹撒謊,所以彧哥哥也覺得是嗎?”可是這一次,文寅彧卻沒能騙過顏沐梨。


  一向純真稚嫩的顏沐梨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一些什麽似的,她這些日子來,心情都十分複雜。


  “嗬嗬,沐梨,你別想太多了,王妃娘娘之所以誤會,可能是因為心有餘悸吧,畢竟遭遇了那樣的事情,你也別怪她——”文寅彧微笑著說道,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潛意識裏,習慣性的為唐精兒說話。


  顏沐梨眼中閃過一絲苦澀,但是又很快的隱藏起來,不讓文寅彧察覺到自己的異樣。


  “我怎麽會怪王妃娘娘呢,隻是我想要去給她解釋,或者,如果她始終認為是爹爹做的,那我也想親自給她賠禮道歉,可是她都不肯見我,她一定是生我的氣了,早知道這樣,那一天,我就不去請王妃娘娘看孔雀了,都怪我——”顏沐梨很是自責的說道。


  她那樣子難過極了。


  “沒關係的,沐梨,不要難過——”文寅彧心疼得擁抱住她,輕聲的安慰著說道,“這些日子你就先別去找昭王妃了,她可能還沒從恢複過來——”


  “彧哥哥,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是嗎,隻是你們都瞞著我——”顏沐梨依偎在文寅彧的胸膛前,哽咽著說道。


  文寅彧目光發緊,眼底的神色很是複雜。


  “師父她,明明說要離開東京城,可是我卻見她依然進出仙客來酒樓,還有那個樓老板,之前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可是卻又回來了——”顏沐梨喃喃說道。


  文寅彧一聽,頓時驚愣住了。


  “彧哥哥,你不用騙我,我聽人說,在仙客來的酒窖裏發現了王妃娘娘丫鬟的屍體,仙客來酒樓一定是發生了什麽是嗎?”顏沐梨喃喃說道,而她雖然是在用著詢問的語氣,但是卻似乎已經知道了答案了。


  “沐梨,是你自己想多了——”文寅彧心中緊張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也隻能幹澀著嗓子,勸著說道。


  文寅彧自然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他不想讓顏沐梨知道這些事情,也不想讓顏沐梨 知道自己敬愛的父親是什麽樣子的。


  文寅彧不想顏沐梨受到任何的傷害。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還看到了,爹爹半夜坐著轎子去仙客來,所以我不怪王妃娘娘,我隻是想知道,到底都發生了什麽事情,還有,我的爹爹,為什麽要去仙客來,他是從來都不喝酒的——”顏沐梨難受的說道 。


  文寅彧身體不由得僵住了,此時此刻,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他知道,顏沐梨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懵懂無知的小丫頭了,她一直都受著身邊人的寵愛,但是她也在慢慢的長大,有些東西,是瞞不過她的眼睛的。


  “沐梨,你聽我說——”文寅彧忽然嚴肅的說道。


  顏沐梨有些困惑,便抬起頭來,淚眼汪汪的望著他看。


  “不管你看到了什麽,都不要再跟第二個人說起,知道嗎?這些話,都要藏在心裏,任何人都不能說起,包括你的哥哥們,你還有你的父親,母親,都不能說,知道嗎?”文寅彧直直的看著她,嚴肅的叮囑說道。


  顏沐梨眼中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是很明白文寅彧這樣做的目的何在,但是她知道,自己應該要聽文寅彧的話,即使她明白那些話的意思也好,她也會無條件的選擇相信文寅彧的話。


  “嗯——”顏沐梨認真的點頭說道,隻是她眼中的淚水止不住的開始流淌著。


  “那彧哥哥,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我爹爹難道真的綁架了王妃娘娘嗎?”顏沐梨很是著急得追問著。


  “很抱歉,沐梨,這件事情,我不能告訴你。”而文寅彧在沉默糾結了一番之後,卻仍是拒絕說道,他深深的皺著眉頭,神色很是為難。


  顏沐梨眼中難免閃現失望來。


  “那好吧,彧哥哥,沒關係,我不怪你——”顏沐梨淡淡說道,很是勉強的扯出了些許的微笑來。


  倆人都不再說什麽,可是顏沐梨的神色卻有些複雜深重,好像是那心裏在想著什麽,但是卻也不再像以前那樣,什麽都告訴文寅彧了,她心裏如今也藏著自己的事情。


  一個月之後,顏沐梨離家出走的消息,也鬧了個滿城風雨起來。


  整個丞相府上下都焦心不已,要知道顏如令一共生了倆個兒子,一個女兒,而顏沐梨就是他的掌上明珠,從小顏沐梨生長在城外,但是顏如令卻一直都悉心嗬護,不讓她受半點苦。


  可是這一次,顏沐梨留下一封信,便離開了家,也沒有告訴家裏人自己要去哪裏,一起消失不見的,還有她的貼身丫鬟,而她們也隻帶走了一些簡單衣物,還有銀票。


  顏如令派人大肆尋找,卻一直都沒有下落,隻是有人說,在黎明的時候,看到倆個身材嬌小的年輕人往北去了。


  “彧哥哥,我知道你心中的那個人不是我,可是我還是像兒時的那般,想要成為你的妻子——我很羨慕王妃娘娘,她是個聰明而又厲害的人,而我不過是個什麽事情都做不好的黃毛丫頭——不過,彧哥哥,我要告訴你的是,總有一天,我也會像王妃娘娘那樣,能夠完成自己的目標,能夠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的,總有一天,你一定會看到一個不一樣的沐梨——彧哥哥,我走了,不用擔心我,我會過得很好,我隻是去弄清楚一些事情,我知道你們有事瞞著我,你不告訴我,我也不怪你,但我還是想要知道答案,所以我決定要親自去尋找,親自去弄明白心中的疑惑,而不再總是像根小尾巴一樣的,圍著你轉——彧哥哥,等我回來——”


  顏沐梨給文寅彧留的信件在她離開之後被下人偷偷送給了文寅彧。


  看完信件的文寅彧,心情沉重極了


  他無法欺騙自己,也無法欺騙,顏沐梨,確實,他的心中,有著另一個女人的影子,即便如今那個女人已經為人婦,為人母,但他依然魂牽夢繞。


  “這是母親的回信——”昭王府中,那蓮花湖畔旁,趙祺將手中的大紅色信封遞給趙凜,那信封不是尋常的信封,而特意挑選了喜慶的大紅色,正是慶賀喜事的時候所用。


  唐精兒一身華麗的衣裳,她坐在趙凜的身旁,倆人看起來般配極了、


  趙祺給了那信之後,便興衝衝的逗著搖床上的小世子玩了起來,轉眼,那小世子已經四個月大了,眼睛更是透亮十分,那模樣也長開了,肉呼呼的,十分可愛逗趣。


  趙凜將那大紅信封打開,卻隻發現,那裏麵隻有一張紅紙,那紙上用著黑色的墨汁寫了一個‘翕’字,除此之外,不再有任何的內容。


  “母親說了,你們二人脾氣都固執火爆,就給我侄兒取了個‘翕’字,希望他以後性子能溫和和順一些——”趙祺在一旁,一邊抱著小世子,一邊笑著說道。


  趙凜聽了,看著那紙上的字,不由得微微笑起來,很是開心,但是唐精兒聽了,又看著那紙上的字,卻不由得皺起眉頭來。


  “這個,不會太難寫了嗎?他以後上學要是不會寫自己的名字,那怎麽辦?”唐精兒直直的道出心中的疑惑來。


  趙凜跟趙祺兄弟倆都不由得語塞。


  “嗬嗬,我說弟妹啊,我侄兒再蠢,應該也不會跟你似的吧,連字都不會寫,讀書也是有邊讀邊的——”那趙祺忍不住直接調侃起來。


  “唉,說的也是,不過我也但願,我兒子能是個正常人——”唐精兒歎了歎,但是也不甘示弱的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斜瞟了一眼那趙祺,眼中意味不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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