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嗜寵而嬌:王爺,請上榻> 第八百一十四章 先帝的皇長子

第八百一十四章 先帝的皇長子

  幾個回合下來,那阿儺便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那拿劍的手也已經開始有些發抖起來。


  而趙凜的神情依然冷肅堅定,他直直的盯著阿儺,似乎誓要將他臉上的麵具給劈下來一般。


  阿儺意識到了什麽,他看到趙凜直接就是衝著自己來的,便意識到了趙凜可能發現了什麽,他知道,趙凜已經知曉了一些秘密。


  阿儺轉身便想要逃脫,他此時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他似乎很害怕,很害怕自己被趙凜抓住,更害怕自己臉上的麵具被揭開。


  這本是宋遼之間的戰爭,但是身為遼王的耶律岢此時卻好像成了一個旁觀者一般的。


  “哼,趙凜!你別得意!”當趙凜想要追上去的時候,那耶律岢卻憤然蹦出來怒斥道,他攔截住了趙凜的去路。


  “耶律岢,耍你的人可不是我趙凜,而是另有其人——”趙凜雙眼盯著他,冷聲說道,他神色冷肅極了。


  “哼,你以為你就贏定了嗎?”耶律岢卻完全無視他的話,憤怒的說道。


  趙凜見他說不通,也不指望他能夠相信自己說的話,便也不再多說什麽,直接提起龍鱗便是朝那耶律岢揮去,耶律岢也不甘示弱,拿起戰刀,跟他砍殺一處。


  倆個生來就似乎注定是死對頭的男人,在經過八年的虛假和善之後,終在今日露出了真麵目來。


  趙凜一直都知道,耶律岢的議和,不過隻是個幌子罷了。


  “哼,真是遺憾啊,沒能借著議和進你們的東京城——”刀劍相逼中,那耶律岢得意的冷笑說道。


  “你該慶幸你沒進東京——”而趙凜卻也冷笑的回敬說道。


  耶律岢頓時氣狠起來。


  此時阿儺已經騎著馬跑遠了,他此時的行為無異於是逃兵,但是他完全不在乎了,一向足智多謀的他,現在也向像隻無頭的蒼蠅似的,手忙腳亂的奔逃著。


  而當那阿儺騎著馬跑過一個矮坡,將那混亂血腥的廝殺戰場拋到身後了的時候,那前路卻突然出現一個黑色的身影來。


  阿儺頓時停住,他怔怔的望著那前麵渾身黑紗的人。


  “是你——”阿儺定定的看著那人,過了一會兒,他那麵具下的雙眼開始露出驚恐神色來道。


  而那人一動不動,她騎著馬,渾身被黑紗所籠罩著,似乎是一早便在那裏等候著他了的。


  阿儺整個人都慌亂了起來,他慌張的回頭望了望那身後,又惡狠狠的瞪向那前麵擋路的黑紗人。


  “哼,詐死,你們娘倆還真是一脈相承啊——”那阿儺既是恐慌又是氣憤著罵道,他狠狠的瞪著那前方的黑紗人。


  趙凜的出現打亂了他的一切計劃,他本是已經多方確定,趙凜已經了的的,但是卻沒想到,他又死而複生,而同樣的峨,還有前麵擋住他的黑紗人。


  而那黑紗人卻伸手將那頭上的罩紗給掀開,露出真實的模樣來。


  隻見那黑紗底下是一張有些蒼老,但是神情卻陰騖的臉,那不是別人,正是已經死去一年的忠順太妃。


  而阿儺剛剛看到的時候,便也已經猜到了來人是誰了。


  “有種就來殺了我!”那阿儺似乎是狗急了跳牆一般的,他眼神怒狠的喊道,但是那身子卻是忍不住的在顫抖著,他慌亂極了的,因為他的陰謀即將被揭開。


  “想不到李妃的兒子竟然不僅沒死,還做出了一件件大事——”而那不遠處的忠順太妃冷聲開口說道,她神情傲冷,一派道骨仙風之氣。


  “哼,你們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別以為我就這麽算了_”——”那阿儺聽到她提起了自己的母親,眼中頓時陰狠十分道。


  “當初你母親受此遭難,我也痛惜不已,李妃生性善良溫馴,可是卻沒想到她用命保下來的孩子,卻是這般的陰狠歹毒——”那忠順太妃依然是冷聲的說道,眼底頗有些感慨痛惜,但是那神色依然冷酷。


  忠順太妃一向都是個冷冰冰的性子,當初她被忠順王趙玉珩娶進王府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忌憚這位新王妃,她雖然是邪教中人,但是因為忠順王的緣故,也無人敢說她如何不好,隻是看著她冷冰冰的模樣,覺得很是難以相處罷了。


  而現在即使是年過半百,她那冷傲的性子依然如故,並沒有因為衰老而妥協,甚至性情變得更加的古怪起來,她的三個兒子也早已習慣了自己母親的冷酷性格,畢竟他們都很清楚,父親忠順王對自己王妃寵慣十分,從來沒有人敢對忠順太妃說半個不字。


  “哼,別在我麵前惺惺作態,母親她正是因為那般的善良淳厚,才會遭歹人加害,終有一天,我要將你們趙家人的頭都踩在地上,將那文嫮的頭掛在東京城城門上,讓天下人都看看,那皇太後到底是怎樣的惡毒!”那阿儺氣狠的罵道,他情緒激動十分,此時的他不再隱瞞自己的野心,自己的目的,畢竟事情已經到了如此的境地,他就算是想要隱瞞也是瞞不住了的。


  當初他在長春觀裏殺忠順太妃的時候,他雖然一言不發,臉上也是帶著麵具,但是那忠順太妃卻早已認出了他來。


  “你受此蒙難,複仇無可厚非。”而忠順太妃直接坦然說道,她並沒有跟那阿儺講什麽道理,隻是在就事論事,在忠順太妃看來,每個人的立場都是不同的,李妃母子受到的殘害確實出於文太後的陰謀,她似乎也並不覺得那阿儺的複仇是錯誤的。


  不過忠順太妃堅定的一點是,她的丈夫是趙家人,三個兒子都是趙家人,阿儺要是想要複仇,那她為了自己的家,定是要阻止的,這就是她的立場。


  “既然你說我複仇沒錯,那又為何要擋我,為何不幫我將那文嫮的真麵目揭露出來!”那阿儺氣急大喊起來道,這時候的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沉著冷靜的謀士了。


  忠順太妃隻是冷著眼看著他,神色堅定不已。


  “沒有誰的犧牲是理所應當的,正義也不是老天施舍給你的,你想要為你的母親報仇,而我要讓我子孫平穩,我幫不了你,你隻能自己來爭——”忠順太妃冷聲說道。


  阿儺聽罷,愣住了。


  他看著那忠順太妃,看著她那冷肅的麵容,眼神錯愕而頹敗。


  “嗬,都說忠順王夫婦二人是天下最公道之人,如今看來,果然名不虛傳——”過了一會兒,那阿儺卻冷笑起來說道,那忠順太妃依然神色坦蕩冷酷著,眼神依然堅定。


  “不過,太妃娘娘,十三年前忠順王爺在大遼突染惡疾,溘然辭世,難道你真的以為忠順王是染病而死嗎/?”那阿儺冷笑說道,他那眼神中帶著一股得意,他故意勾著忠順太妃的興趣,似乎也想以那忠順王得死因來做要挾似的。


  忠順太妃依然冷著一張臉,她直直的看著阿儺,眼中波瀾不驚。


  “他並非染疾而亡,他是中毒身亡。”而不一會兒,那忠順太妃卻坦然說道,而說到忠順王的死因時,她那冷酷而深邃的雙眼中也不禁浮起了幾分哀傷憤怒,但是卻被她強大的毅力壓製著,使其不表露出來。


  阿儺震驚愕然,他難以置信的睜眼看著那忠順太妃,似乎一瞬間腦子裏一片空白,他要說的話也都硬生生的給咽了回去。


  “我也知道他是被誰所害,但是這不會影響我阻卻你的決心。”忠順太妃繼續堅定的說道。


  “嗬,我還真是不明白你們,你明知自己丈夫是怎麽死的,卻這麽多年來隱居道觀,不想著怎麽為慘死的丈夫討回公道,而你那兒媳婦,明明被趙凜折磨得生不如死,但卻居然放棄成為遼後的機會,重返東京城,最終落個不得好死——”過了一會兒,那阿儺嘲諷挖苦著說道。


  “你們還真是懦弱愚蠢啊,受盡了屈辱卻不知反抗,嘖嘖,真是不是一家人就不進一家門——”阿儺哂笑嘲諷著說道。


  而那忠順太妃卻依然冷靜十分。


  “並非是我們懦弱,而是你自己自私而無遠見——”而過了一會兒,那忠順太妃卻開始駕馬緩緩走向前來,她嘴中冷聲說道不緊也不慢著。


  那阿儺看到她正在朝自己走來,便暗暗得收緊了握著長劍的手。


  “以你這般狹隘心胸,又如何能夠做得了大宋的皇帝,你若是個明君,我尚可助你一臂之力,隻是你非明非賢,你沒有統領天下的本事,你也做不了皇帝——”忠順太妃一邊騎著馬緩緩走過來,一邊直直的盯著他說道,言辭犀利而毒辣。


  那阿儺聽了,怒火蹭的便往上竄,他直接策馬向前狂奔而去,而此時他卻一把扔了手中的長劍,從腰間掏出一顆精巧奪目的流星球來,隻見那流星球的被一根金色的鏈子連著,而末端卻是倆顆稍微小一些的同形狀的流星球,那精鐵鑄造的流星球結構十分地精密,金黑色鏤空球麵上布滿了細密的刀片。


  “少林寺的東西,果然都在你手裏——”忠順太妃看到那流星球,認出了是少林寺的寶物。


  當年少林寺負責看守寺中寶物的絕憫和尚被人殺死,寺中的寶物也都悉數被偷走,這件事一直是江湖一大懸案,而如今忠順太妃知道轉魂珠重現江湖,又看到那流星球,便也知道是何人所為了。


  “哼,在長春觀我殺不死你,今天,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那阿儺陰狠的說道,他那眼中的殺意很是決然。


  “好大的口氣!”而突然,那上空傳下來一陣陰冷而霸氣的聲音來,那聲音洪亮如鍾,詭異十分。


  那阿儺本來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忠順太妃的身上,一聽到那個聲音,他頓時驚恐萬分,猛地抬頭仰望而去,發現那雪花紛飛的天空上正有一個身著紫金色衣裳大氅的人降落下來,四周空氣頓時變得死寂陰沉起來。


  “今天本宮就讓你這個兔崽子嚐嚐什麽叫做手下不留情——”那聲音再次傳來。


  阿儺情急之下,慌忙猛踢馬肚,駿馬頓時驚乍奔走,而那上空的人可不是輕易就能夠躲開的,一條紫金的綢緞直接迅猛的飛出來,直直的朝那馬背上的阿儺射去。


  阿儺慌忙甩出手中的流星球,纏住那百刃飛袖鍛,倆件武器相互糾纏在一起之後,瞬間火花飛濺,倆件都是不俗的武器,但是那阿儺的功力自然是遠不如那月羅刹的,否則他也不會在看到月羅刹的時候,那麽的慌張害怕。


  “哼,還真是姐妹情深啊——”那阿儺一邊咬著拉住手中的鏈鎖,一邊冷聲嘲諷說道,但是那眼底的慌張卻是藏不住的。


  “嗬嗬,怎麽?你還羨慕了不成?”那月羅刹也冷笑回敬說道,她暗諷起了那阿儺跟自己兄弟的事情,畢竟他身為皇室中人,如今卻跟趙家的兄弟們出於水火不容的關係,這一直都是他的敏感之處。


  “你殺我神月宮弟子,還讓那轉魂的死物來潛入我神月宮,怎麽?敢做不敢當了?”月羅刹冷笑說道,她眼中帶著仇恨憤怒。


  阿儺氣狠的瞪著那月羅刹,他手上猛地用力一扯,但是卻根本無法波及那月羅刹,她依然安穩的停在那半空之中,而此時那忠順太妃也持劍飛上來,直接揮劍朝那阿儺劈去,她們本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經驗豐富得很,根本不會再跟阿儺那種人浪費口舌。


  而倆人也不是什麽盲目仁慈之人,忠順太妃上次差點死在他的手上,也知道這個阿儺的手段有多歹毒。


  三人纏鬥在一起,此時的風雪越來越大,但是絲毫沒有人敢懈怠。


  很快,那阿儺便處於下風,那流星球雖然是上等武器,但是卻也抵不住那那月羅刹跟忠順太妃倆人聯手攻擊。


  “噗——”月羅刹一掌將那阿儺拍落下馬,她的掌力強硬十分,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那阿儺落地之後便狠狠的吐了一口的鮮血。


  而月羅刹跟月莎鈴毫發無損。


  而這時候那趙凜卻匆匆趕來,他終是擺脫了那耶律岢的糾纏,他的目是哪阿儺,自然不會讓他跑掉。


  趙凜騎著赤炎奔來,看到眼前的場景,雖然覺得微微訝異,但是卻不覺得十分震驚。


  “母親可有受傷?”趙凜看了那手上倒地的阿儺一眼,隨後便恭敬的問候那忠順太妃道,他似乎早已知道自己的母親沒死。


  “哼,你是怎麽知道我沒死的?”那忠順太妃冷眼瞥了瞥那趙凜,隨後冷聲問道,她似乎還有些好奇了起來。


  “當初精兒曾說在九華山上,曾得到黑月婆婆教習武藝,但其實黑月婆婆早年便重傷難愈,被那唐微然斷了經脈,所以,兒臣便猜想,黑月婆婆另有其人——”那趙凜如實說道。


  此時他們三人似乎根本不再把那阿儺當一回事了似的,畢竟中了月羅刹的陰陽掌的人,根本就無法再逃脫。


  “哼——”那忠順太妃隻是重重的冷哼一聲,隨後冷冷開口問道:“你媳婦如何了?”


  “中了箭傷,不過不致命,已讓人帶回軍營——”趙凜低聲下氣的說道。


  “哈哈哈,還真是一家團聚啊——”而這時候那阿儺卻仰天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趙凜看過去,那眼神深重十分。


  “怎麽?你還不服?”那月羅刹冷聲道,她居高臨下的看著那阿儺,神色得意極了,當初自己的弟子在自己的地盤上被殺,她氣憤極了,一直想要親自手刃那凶手,如今終於有了機會,月羅刹心裏的一口惡氣終於是出了。


  “哼——”那阿儺冷哼著,而那眼神突然狠意畢現。


  “小心!”這時候,那趙凜突然大喊,早有準備的他直接揮起龍鱗劈砍而去,頓時間,那阿儺手掌中的東西還未來得及釋放出來,他的右手邊直接被那趙凜硬生生的砍斷了,齊腕的傷口鮮血噴湧出來,而那阿儺臉上的黑色麵具卻也被劍氣劈開。


  “啊——”天地間頓時響徹了那阿儺的慘叫之聲,斷手之痛,不是尋常的痛能夠相比的。


  那阿儺本是想要釋放身上所養的蠱毒,但是卻不料被趙凜一刀砍下,霎那間便失去了整隻右手。


  此時阿儺那臉上的麵具開始在慢慢的裂開,而他已經無暇顧及了。


  忠順太妃驚魂安定之後,她直接猛地一拂袖,那麵具便直接裂開飛散。


  看著那阿儺的真實麵目,趙凜的眼神頓時沉下來。


  “果然是你——”過了一會兒趙凜沉聲說道,他的神色複雜著。


  “嗬、嗬——”那阿儺痛得撕心裂肺,他神色破敗的笑著,有幾分癲狂,幾分的無力回天。


  “你早就知道是我——”他笑著說道,而他的臉色逐漸蒼白,那斷手上的血一直在流著、


  “這麽多年,你處心積慮的接近我,原來都是陰謀,趙某還以為真是遇到知己了呢——”趙凜沉聲說道,他的眉眼間有幾分痛惜的神色。


  “趙凜,若不是因為那文嫮母子,我們定是情同手足!”而那人忽然高喊說道,他有哭有笑著,神色看起來狼狽極了。


  趙凜目光沉重的望著他。


  “苗寨的事,是你幹的——”趙凜沉聲道,“蠻離國的事,也是你為了找寶藏,滅了整一個城的人——”


  “嗬嗬,沒錯,這些都是我幹的,並且還用著你這個昭王爺的身份,哈哈哈——”那阿儺得意的哈哈大笑著說道,隻是那斷手的傷讓他的身體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為了複你的仇,無數人死在你的手下,隻是我現在不知道,是該叫你阿儺呢,還是樓上簫呢?”趙凜一字一頓的說道,神色複雜不已。


  那阿儺的癲狂之笑,漸漸變得凝固了起來。


  “趙煜,他叫趙煜,是先帝親自起的——”這時候,那忠順太妃冷聲說道。


  “嗬,這江山本來就該是我的!”那趙煜激動大喊起來道,他躺在那地上,歇斯底裏著,“文嫮卻毀了一切!我的母親又做錯了什麽?!憑什麽我們要落得如此下場!”那趙煜痛哭起來喊道。


  他即使阿儺,也是樓上簫,也是那先帝的皇長子,趙煜。


  趙凜三人都沉默著,看著他那副模樣,三人也都是無話可說。


  “母親身懷六甲,文嫮竟然痛下殺手,先帝昏庸,聽信文嫮讒言,竟然聽信了母親使用邪術亂宮闈的鬼話,將母親打入冷宮,害得她無辜慘死——”趙煜哭著說道,他本是個英俊的男子,當他是樓上簫的時候,氣質溫潤如玉,永遠都是一副謙和的模樣,令人賞心悅目,而當他是阿儺的時候,他為人陰狠決絕,足智多謀、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在這些身份中遊走著,經營著自己的陰謀。


  “為什麽你們都站在那趙翊一邊,他明明那般懦弱,還不信任你,可是不管是你,還是唐精兒,甚至是淑窈,甚至是淑窈——”他說道那張淑窈的時候,神色忽然變得恍惚空洞起來,那悲痛是真切的。


  “甚至連她都站在那一邊,他們不僅奪走了我的江山,我的母親,還奪走了我心愛之人——”趙煜緊握拳頭,咬牙說道,那悲憤,那不甘就像是熊熊燃燒的烈火一般。


  “你的遭遇,我深感悲痛,但我必須要阻止你——”趙凜終於開口說道,他表明自己的立場。


  “嗬嗬,趙凜,你也別得意,這一次你炸死雖然騙得過我,騙得過所有人,而你用了蕃兵令符調了那些蕃兵來,這場戰你是勝定了,不過你卻不一定事事順心,你最愛的女人,隻怕也會離你而去了吧——”那趙煜緩緩抬起頭來,聲音開始有些微弱疲憊的說道,但是他眼中卻滿是篤定的得意。


  趙凜也望著他,他們曾是摯友,彼此之間無話不談,但是卻沒想到,這其中卻隱瞞著如此巨大的陰謀,趙凜的心自然是寒冷的,他雖然冷酷,但是卻也是有情之人,曾經,他以為樓上簫是這世上唯一的知己,可是當他漸漸的察覺到一些事情了時候,便知道自己一開始就被騙了。


  當初趙凜在宮中曾聽張淑窈張貴妃吹過一支簫曲,那曲子很獨特,張淑窈說是自創的,但是後來趙凜卻也聽樓上簫吹奏起,這本是一件細微的事情,但是敏銳的趙凜還是察覺到了。


  這麽多年了,樓上簫幾乎絲毫沒有任何的破綻。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