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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七章 流傳

  “可是姐姐日夜牽掛師父您——”唐精兒很是不解。


  “娘娘,我雖曾經救過戴姑娘,但是彼此之間,隻是朋友,並無多餘的想法,還希望娘娘見諒——”而樓上簫還未等唐精兒話音落地,他便笑著打斷說道。


  唐精兒欲言又止著。


  “好吧——”無奈,唐精兒隻好應答道。


  樓上簫走了之後,唐精兒便一直處於沉思之中,恰逢下午時分,宮中文太後有請,唐精兒便又換上宮服,進宮去了。


  “聽聞昭王妃要率軍出征,此乃真是樹我大宋女子的威武啊——”文太後手中端著茶杯,一邊吹拂著,一邊笑著說道,模樣看起來很是欣慰著。


  “太後娘娘,能夠為大宋出征,是唐精兒的榮耀,唐精兒一定萬死不辭——”唐精兒微微笑著說道。


  “嗬嗬,雖然是國事,但是哀家真是心疼你啊,小小年紀,稚嫩肩膀,卻要扛此重任,唉,不如哀家讓皇上再擬旨,另外找個將軍去得了——”而文太後卻歎聲說道,她那語氣看來,似乎並不把這次的宋遼大戰放在心上似的,言語之中,更有將此當作兒戲一般的態度。


  “嗬嗬,太後娘娘,皇上旨意怎能隨意更改,若是不定,將來皇威難立,再說,大戰迫在眉睫,若是臨陣換帥,隻怕貽誤戰機——”唐精兒笑著說道。


  “嗬嗬,哀家也是隨口說說罷了,哀家一階女流,又久居深宮之中,對那行兵打仗啊,可是一竅不通喲——”那文太後笑嗬嗬的說道,她完全不將宋遼之事放在眼中。


  唐精兒微微笑著,很是恭敬。


  “太後娘娘,能夠為大宋出征,是唐精兒的榮耀,唐精兒一定萬死不辭——”唐精兒微微笑著說道。


  “嗬嗬,雖然是國事,但是哀家真是心疼你啊,小小年紀,稚嫩肩膀,卻要扛此重任,唉,不如哀家讓皇上再擬旨,另外找個將軍去得了——”而文太後卻歎聲說道,她那語氣看來,似乎並不把這次的宋遼大戰放在心上似的,言語之中,更有將此當作兒戲一般的態度。


  “嗬嗬,太後娘娘,皇上旨意怎能隨意更改,若是不定,將來皇威難立,再說,大戰迫在眉睫,若是臨陣換帥,隻怕貽誤戰機——”唐精兒笑著說道。


  “嗬嗬,哀家也是隨口說說罷了,哀家一階女流,又久居深宮之中,對那行兵打仗啊,可是一竅不通喲——”那文太後笑嗬嗬的說道,她完全不將宋遼之事放在眼中。


  唐精兒微微笑著,很是恭敬。


  “嗬嗬,太後娘娘,臣妾也不過是一介女流,對行兵打仗隻是也是一竅不通,隻不過聖上旨意難違,為了大宋江山,精兒也隻能是拚死上陣了——”唐精兒笑著說道,她在文太後麵前一向都是乖巧著的,雖然心中知道文太後的所作所為,但是卻也不露聲色。


  “哀家身不出高牆,但是對宮內的事情卻有些耳聞,最近更是有件事情傳進了哀家的耳中,隻是哀家不知是真是假——”那文太後神態雍容的說道,她不緊不慢著,語氣聽起來很是悠閑著,而唐精兒卻聽出了其中的試探。


  唐精兒明白,這個文太後對她一向是不待見的,對趙凜也是,畢竟她是外戚們的靠山所在,若是趙凜一家都死絕了,她應該才是最高興的,隻是她麵上一直都裝作對趙凜疼愛有加,視若己出。


  若不是唐精兒知道其中事情的原委,知道文太後暗地裏的所作所為,她也會被文太後的和藹所蒙騙。


  “哦?太後娘娘可否明示?”唐精兒眼眸一沉,隨後依然笑著問道,她知道那文太後接下來要說的話,絕對是針對她而來。


  “嗬嗬,聽聞宮中的宮女說,張貴妃薨逝的那一天,昭王妃曾與貴妃娘娘言談?”那文太後緩緩笑著說道。


  唐精兒聽了,嫣然一笑道:


  “回太後娘娘的話,是的,在貴妃娘娘薨逝之前,我曾跟娘娘敘舊閑談——”


  “哦?那貴妃娘娘是否說了什麽?”那文太後又道。


  “無非就是談及了當初一同前往相州的故事罷了,貴妃娘娘是個喜歡山水的人,當初一同去相州,娘娘很是歡喜——”唐精兒回答說道,很是淡然。


  “哦?那昭王妃可知道,貴妃娘娘入宮的身份存疑之事呢?”而忽然,那文太後卻話鋒一轉,直接問道,她的言語乍一聽依然溫柔和善,但是那話裏的意思卻鋒利無邊。


  唐精兒頓時怔住,她雙眼忽地一頓,短暫的失神驚慌,但是卻很快的反應過來。


  “太後娘娘此言何意?精兒不明白?”唐精兒皺眉驚訝的問道,很是疑惑不解著似的。


  “昭王妃果真不知道這事?”那文太後依然幽幽笑著說道。


  “精兒隻知貴妃娘娘是權貴之後,怎會存疑呢?”唐精兒滿是驚訝的問道。


  “嗬嗬,那看來昭王妃是真不知此事啊,張貴妃雖是權貴之後,但是在她入宮之後不久,她的娘家人竟然都被一場離奇的大火燒死了,無一活口,而有人卻說,那張家的女兒在貴妃進宮那年死了,這事,昭王妃,你說豈不蹊蹺?”文太後笑著說道。


  “那此事又是何人所說?若是無聊好事者胡編亂造,也不是沒有可能啊——”唐精兒笑著說道,絲毫不相信的樣子。


  “嗬嗬,是啊,哀家也是這麽認為的,假冒權貴之後入宮,那可是死罪,知情不報者,也是重罪及死,這樣的事情,哀家也隻怕是無稽之談罷了——”那文太後笑悠悠的說道,而言語中似有針對之意。


  “嗬嗬,太後娘娘說得是,此事不過是好事者胡編罷了,若是真的,那他們還不想要命了不成——”唐精兒也若無其事的說道。


  “那還有一事,昭王妃可想聽?”而那文太後又繼續問道,唐精兒此時都已經分不清,那文太後到底是召她來盤問的,還是來閑聊的。


  “哦?太後娘娘直說——”唐精兒笑著說道。


  “昭王妃可知這後宮裏的廣寒宮?”文太後忽然看向她問道,此時的文太後似乎有些緊張似的,那眼神有些深重,隻是依然保持著那笑意。


  “知道啊,嗬嗬,不瞞太後娘娘,當日重陽賞菊會後,我啊趕回前殿覲見皇上,路過那廣寒宮,覺得好奇,便進去瞧了瞧,哎喲,可是那裏麵啊,冷冷清清,一點都不像後宮妃子的行宮——”唐精兒坦言說道,她笑嘻嘻的說著,好像說的隻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罷了。


  “嗬嗬,昭王妃啊,你可知道,那廣寒宮是先帝妖妃的行宮,自然是冷清的——”文太後冷笑說到。


  “之後也聽人說了,唉,確實啊——”唐精兒一副哀婉的說道。


  “那昭王妃是聽何人,說了何事呢、?”那文太後又問道。


  “嗬嗬,都不過是下人的胡言亂語罷了,娘娘不聽也罷,免得擾了娘娘的心情——”唐精兒笑著說道。


  “昭王妃不妨一說——”而文太後卻認真了起來,她一麵笑著,一麵盯著那唐精兒說道。


  “嗬嗬,那精兒就說了,還望太後娘娘聽了別怪罪——”唐精兒說道。


  “昭王妃不過是轉述那些下人的話罷了,又何罪之有呢——”而文太後卻是很善解人意的說道。


  “不瞞太後娘娘說,那廣寒宮中的老宮女,竟然說當年的李妃娘娘是冤死的呢——”唐精兒嬉笑著說道,她那模樣似乎隻是將此事當作是一件胡編亂造的小故事說出來罷了,完全沒有當真。


  而那文太後卻眼眸一緊,隨後臉上的笑意變得陰冷起來,她那雍容華貴的神態中,也多了幾分的刻薄來。


  “哦?那她還說些什麽?”過了一會兒,文太後又一邊喝茶,一邊問道,隻是這一次,她的聲音冷了幾分。


  “那人還說啊,——”唐精兒此時煞有介事的壓低聲音,很是神經兮兮的樣子道,“說那當初李妃的孩子還活著呢——”唐精兒悄聲說道,她眼角的餘光瞥著那文太後,但是卻依然若無其事著。


  “大膽!”而那文太後聽了卻突然怒斥道,一向溫和的的她此時暴躁無比。


  “太後娘娘恕罪——”唐精兒慌忙跪地求饒說道,但是她那眼裏依然漠然。


  “到底是何人敢在宮中造謠!”文太後氣怒不已道,此時四周的宮女太監們都紛紛噤聲縮著身子,一個個的,都不敢言語。


  “太後娘娘息怒,這些都是那廣寒宮中的老宮女薛芣苢對精兒說的——”唐精兒跪在地上,俯首說道。


  此時太後寢宮中一片死寂,過了一會兒,那侍奉文太後的老太監才哆哆嗦嗦的上來勸道:

  “太後娘娘息怒啊,當心氣壞了身子,不過是不知死活的下人胡編的罷了,娘娘休要放在心上——”


  文太後這才慢慢的鎮定下來,她發怒起來的樣子,很是凶狠。


  “昭王妃起來吧,這事不怪你——”過了一會兒,文太後才緩緩的說道,聲音也平靜了下來。


  “多謝太後娘娘——”唐精兒乖巧謝恩,隨後便緩緩站起身來,重新坐到那椅子上。


  “那人還說了什麽?”而文太後卻對此事十分地好奇似的,她雖然氣怒,但還是繼續問了起來道。


  “那老宮女還說啊,當年她們悄悄的將李妃的所生的孩子送出了宮外去,而拿宮中宮女所生的死胎來代替那李妃的兒子,而且啊,當初精兒在邊關雄州的時候,甚至還聽到有人說,那李妃的兒子如今長得一表人才,正在協助大遼,來攻打我的大宋江山呢——”唐精兒又很是認真的說道。


  文太後的神情變得憤怒而凝重,她眼中滿是不安,但是卻忍著,她似乎不想將自己的情緒暴露出來,但是她的變化卻都在唐精兒的預料之中。


  唐精兒本是不想這麽快說起這件事的,但是她意識到這文太後是想要拿死去的張淑窈來對她發難,她知道,若是不采取一些行動,那文太後隻會肆無忌憚。


  而將這件真實的事情當作是民間傳聞的胡話來講給她聽,讓她心裏不舒服,讓她自己猜測不安著。


  “哼,真是滿口胡言——”文太後咬牙切齒的說道,隻是這一次她沒有像剛剛那樣勃然大怒。


  “是啊,精兒也覺得,這些人真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呢——那李妃明明是信了邪術保胎,導致龍胎早產,這樣的事情竟然還有人拿出來編故事,真是無聊至極——”唐精兒點著頭說道,很是認真著。


  “昭王妃是個明智的人,雖然年輕,但是卻不被謠言迷惑,實在是凜兒的福氣啊——”那文太後冷聲說道,這時候,她似乎沒了心情再悠哉悠哉的說話了。


  而唐精兒很清楚,這麽多年來,文太後自然是不會沒有聽到那宮外的傳言的,但是對於那張淑窈的事情,文太後卻清楚,而她卻又還不確信那李妃兒子還活著的事情,唐精兒不由得有些疑惑了。


  若是文太後派人去調查張淑窈,那她應該也會查到她進宮的目的才是啊,可是她對此卻絕口不談,唐精兒心中很是疑惑著,不知道,到底是誰告訴了文太後這樣的事情。


  “太後過譽了,精兒身為大宋子民,更是皇室中人,這樣的謠言,自然是不入耳的——”唐精兒恭敬笑著回答說道。


  文太後草草結束了跟唐精兒的談話,她神情凝重著,似乎不在有心情說什麽。


  本來文太後是想要問唐精兒的罪的,她雖然不明說,但是那話裏帶針,很是尖銳著。


  而她也沒想到,那薛芣苢竟然把什麽事情都告訴了唐精兒,而她還自殺了,現在的文太後就算是想要報複也沒有人下手了,死無對證,而這件事情,她心裏很是清楚是否真假,這樣的秘密如今已經開始有流傳,或真或假,誰也沒有定論。


  唐精兒說的話,也是亦真亦假,她並非是宮中的人,地位身份又特殊,如今又是即將出征的主帥,就算,文太後再不爽她,也拿她沒有辦法。


  而此時的大遼,亦是舉國躁動。


  “大王,密探傳來消息,此次率領飛龍軍出征的是——”軍帳之中,耶律烏螟匆匆趕來匯報道,隻是他的話說到一半,並沒有再說下去,欲言又止著。


  “是誰?”耶律岢神情冷肅道,有些不耐煩,而眼中滿是得意不屑,對他來說,似乎不管那對方是誰,他都勝券在握。


  “是,是昭王妃——”耶律烏螟吞吞吐吐著,他猶豫為難了一番之後,便低頭說道。


  “什麽?!”果不其然,耶律岢聽到了這個消息,頓時震驚無比起來,他那鄙夷不不屑的神情也頓時怔住,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胡說!她一個女人,宋皇怎麽會讓她帶兵出征!”過了許久,耶律岢似乎才回過神來,他厲聲說道。


  “千真萬確,大王,此次確實是宋皇親自下的旨意,由昭王妃來率領飛龍軍出戰——”耶律烏螟沉聲說道,很是認真嚴肅著。


  耶律岢怔然,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怎麽會——這怎麽可能——”意氣風發的耶律岢頓時之間變得頹然無措起來。


  “大王,依臣下之見,那宋皇定是自己指揮 不了那飛龍軍,所以便利用昭王妃的身份來做文章,加上那昭王妃曾經入遼——”耶律烏螟低頭說道,他的聲音很低。


  耶律岢神色陰狠著。


  “這趙翊竟然是如此陰狠狡詐之人——”耶律岢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的眼中滿是憤怒。


  “大王不必擔心,那飛龍軍在趙凜手下才是狼虎之師,但是沒有趙凜做帥,軍心隻怕沒那麽穩固,況且是個女人來領兵,如同一盤散沙,不必畏懼——”此時另一位大臣說道。


  而耶律烏螟卻神色凝重的看著耶律岢,他身為耶律岢的貼身侍從,他很清楚耶律岢跟唐精兒的過往。


  耶律岢沉默著,神色凝重不已。


  “大王,公主來了——”而此時,忽然那門外的侍衛來報說道。


  耶律岢神情依然沉重,他麵無表情的說道:


  “讓她進來——”耶律岢對自己的妹妹似乎沒有多少的耐心,畢竟上一次他跟渥丹公主有了分歧之後,便一直都沒有再見麵。


  “哥哥——”不一會兒,渥丹公主便走了進來,她神色著急著。


  “你怎麽來了,不是要你好好在宮裏呆著嗎?”耶律岢冷聲說道,很是嚴肅著。


  “哥哥,你可知道這一次是誰來帶領飛龍軍?”而渥丹公主什麽都不顧,隻是直接焦急的問道。


  耶律岢麵無表情著,他並不說話。


  “公主,我們也是剛剛得知——”過了一會兒,耶律烏螟悄聲說道,渥丹公主神色焦慮著。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哥哥,急聲說道:


  “哥哥既然知道那個人是誰,那這一仗還要打嗎?!””


  “哼,君無戲言,這一仗為何不打?”而那耶律岢卻甩袖回王座上,冷聲說道,他的神情堅定不已。


  “哥哥,那個是唐姑娘啊!”渥丹公主仍然堅持勸著。


  “公主啊,這是倆國戰場,關乎我大遼生死圖強,兒女情長之事怎麽左右?!”而這時候那一旁的大臣哭聲說道。


  渥丹公主神色無奈而激動著。


  “哥哥,你不要聽信那個阿儺的話,他的身份成謎,這一切都是他的圈套,他一定是另有所圖啊,——”渥丹急聲說道。


  眾人對渥丹公主都很是不解著,畢竟在他們的眼中,那阿儺先生絕對是個對大遼很有用的人,他為大遼立了不少的功勞,不僅是對付大宋,更是對不少那些侵犯大遼的蠻族部落們,阿儺都是閑了不少計謀的、


  “那個阿儺,無人知道他從何處來,他到底是何人,來無影去無蹤的,他如此攛掇我們大遼與大宋開戰,這是為何,哥哥與眾位大臣難道就從來沒有想過嗎?!”渥丹公主情緒激動得質問著說道。


  耶律岢隻是冷著一張臉,並不說話,而眾位大臣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雖然他們相信那阿儺,但是渥丹公主的話,他們也無法回答得上來,畢竟他們確實是不知道那阿儺到底是何許人。


  “如今開戰在即,但是他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王兄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連王兄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他豈不是一直都將王兄當作三歲小孩一樣耍鬧?況且,大軍出動,卻不見他的蹤影,難道王兄一點都不懷疑他是臨陣脫逃了嗎?!”渥丹大聲質問著。


  “公主可是在找在下啊——”而渥丹公主的話音剛落地,那帳門外卻突然傳來一陣冷沉的聲音來,眾人慌忙轉頭看去,赫然發現是消失了幾日的阿儺先生,又重新出現了。


  “啊?先生回來了?!”而耶律岢看到那阿儺先生出現,頓時喜出望外起來道,他急忙站起來迎接。


  渥丹直直的瞪著那阿儺先生,眼神不友好極了。


  而那阿儺先生隻是一副淡然無所謂的樣子,他依然是臉上帶著一張麵具,不以真麵目示人。


  “微臣拜見大王——”阿儺先生很是冷靜的對那耶律岢跪拜起來說道。


  “先生快請起——”而耶律岢十分和善的親自將其扶起來,可見耶律岢對那阿儺的器重。


  “多謝大王——”


  “哎呀,先生這幾日出門,能平安歸來,我實在是欣喜啊——”耶律岢臉上洋溢著笑容,似乎他一直都在依靠著那阿儺,對阿儺的計謀也十分地信任著。


  “多謝大王關心,微臣此次出行,是去暗探那大宋敵情,來晚了,還請大王恕罪——”那阿儺先生鎮定著說道,而他言語之間,是擺明了在回答那渥丹公主的疑問。


  “先生既然是出行暗探敵情的,那還請先生說一說,先生是以何身份入宋?又是以何手段探得宋軍情報的?”這時候,渥丹公主冷聲問道,神情很是嚴肅著。


  “嗬嗬,公主竟然不問微臣探得如何的情報,而是問起這些來,難道在公主看來,這些比大遼的勝負還要重要嗎?”而那阿儺卻也冷聲反問起來道。


  “嗬嗬,大遼的勝負我渥丹自然關心,隻是不知先生是否聽說過一個故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渥丹冷笑著問道。


  “聽過,這跟此事有何相關?”那阿儺冷笑著道。


  “先生聽過就好,想必諸位也都聽過,渥丹並非是不關心大遼勝負,隻是擔心大遼反倒成了螳螂罷了——”渥丹公主冷笑著說道。


  “嗬嗬,公主這話是什麽意思?”那阿儺冷眼看向那渥丹問道,此時眾人並不言語。


  “我是什麽意思,阿儺先生心裏應該清楚,我倒要問問阿儺先生,當初你去櫻緋閣,是為了何事呢?”渥丹冷笑問道


  那阿儺神色頓時一緊,他看向渥丹的眼神變得有幾分陰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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