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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八章 人各有命

  “不,你錯了,我會娶她,唐精兒將會成為我大遼的王後,之前我是跟她說過我不會娶她,可是現在我改主意了,她對我來說,比任何一個女人都有價值——”耶律岢語氣堅定說道。


  “你以為用那個女人來刺激我,你就能夠打敗我嗎?嗬嗬,別太天真了——”趙凜陰狠嗜血說道。


  而此時耶律岢的眼中卻浮起了對趙凜的鄙夷與蔑視來。


  “我耶律岢絕不是會用女人來刺激別人的人,你配不上她,趙凜,枉費她對你一片真情,她說的對,她確實是運氣不好,先遇到了你。”耶律岢認真嚴肅的說道。


  趙凜對唐精兒輕視,讓耶律岢惱怒不已。


  耶律岢知道唐婧兒曾經有多麽愛趙凜,而即便是現在,他也不敢確定趙凜在唐精兒心中就再也沒有一絲痕跡,不過他不在乎。


  “而我耶律岢運氣也不好,讓你趙凜先一步遇到了她,這是我的不幸,但是從今往後,我耶律岢一定會好好保護她,讓她完全忘卻曾經的不幸。”耶律岢沉聲說道,他直直的盯著趙凜,眼神堅定無比。


  “嗬,她惹了這麽大的禍,你以為我就會放過她嗎?”而趙凜卻也絲毫不讓步,他冷笑說道,眼中滿是嗜血冷意。


  “趙凜,你別忘了,當初她在你的婚宴上是怎麽說的,她雖然承諾會說出乾坤星玉的下落,但是卻特別說了,若是有人在深沉月生下孩子之前下手,那是違反規矩的,她即便再恨你,再恨沈沉月,但是卻也不想傷害你們的孩子,所以,最好還是別把這黑鍋推到她的身上了,是你自己的新王妃多行不義必自斃,又能怨得了誰——”耶律岢冷笑說道。


  “哼,看來你很信任她嘛——”趙凜冷聲說道。


  “當然,若是連信任都做不到,又談何情愛呢?”耶律岢得意冷笑說道。


  “她是我大宋通緝要犯,你別以為你就能輕易把她帶回去——”而趙凜卻不以為然說道,他的語氣強硬著。


  “嗬嗬,我想大宋的皇帝對我們倆國議和還是很抱希望的吧,如果送出一個女人就能換來議和的順利進行,我想他應該不會拒絕的——”耶律岢笑著說道,此時他笑得很有自信,笑聲也十分地輕鬆淡然著。


  趙凜臉色頓時陰沉,那咬牙切齒的模樣,足以看得出來,他對耶律岢是恨極了的。


  “嗬嗬,昭王爺,還是早些睡吧,有那個時間還是多去陪陪你的王妃吧,唐精兒就不用你操心了嗬嗬——”而耶律岢不想再跟趙凜爭鬥下去,他悠哉悠哉的拍了拍那趙凜的肩膀,隨後大步離開。


  “宮主,趙凜跟耶律岢剛剛好像要打起來了——”此時在另外一艘船上,那月羅刹正坐在梳妝台前,正準備卸下精裝,那劍使從那窗子往外探著,將剛剛那一幕看得了然。


  “嗬嗬,他們倆確實是該好好打一架了——”而月羅刹聽了卻笑幽幽的說道,完全不在意。


  “看樣子好像是趙凜吵不過了呢,耶律岢看起來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劍使又說道。


  “趙凜理虧的可不止一點呢,想想他也真是夠窩囊的,想當初他老子趙玉珩是獨愛美人不愛江山,他倒好,江山美人都想要,哼,天底下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情——”月羅刹神色鄙夷的說道。


  而劍使卻聽得不是很明白,不知道那月羅刹的話是什麽意思。


  “那唐精兒聽說現在上了雷龍的船,不知道是真是假——”劍使疑惑著說道。


  “當然是真的了,要是說別人上了雷龍的船,我還不信,但是說那個丫頭上了,我倒是相信的,那個丫頭雖然不知天高地厚,但是卻也不怕死,倒也是個人才——”月羅刹悠然說道,“可惜了,她不能為我神月宮所用,不然的話,定能為我神月宮做幾件大事——”


  月羅刹的話聽起來似乎很是遺憾著。


  劍使聽了,不由得暗暗咬了咬牙,聽了月羅刹那樣的話,她自然是覺得自己有些無能了。


  “你不必自責,你們是不一樣的人,你是我月羅刹的左膀右臂,自然不比她差,她不過是比你滑頭一些罷了——”而機敏的月羅刹很快便察覺到了劍使的低沉,她很是大方的說道。


  劍使聽了,頓時驚訝的抬起頭來,眼中滿是激動感激。


  “月心從不多想,隻要能夠為宮主分憂,月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劍使恭敬說道,堅定的表明著她的忠心。


  “嗬嗬,我知道你的忠心,你們幾個一直都對我忠心耿耿,隻可惜了月芽兒,竟然背叛了我,落得這樣的下場——”而月羅刹卻忽然提起月芽兒來。


  劍使心中暗暗緊張起來,她低著頭,不敢看那月羅刹。


  “她一向都是最為乖巧的,六歲上了九華山,我親自教她學習音律,教她吹奏魔音,她勤奮好學,我心中感到欣慰,可是我卻沒能見她最後一麵——”月羅刹站起來,緩緩說道,一向陰狠毒辣的她,此時卻也流露出幾分溫情來,她那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惋惜遺憾,讓她變得溫和了許多。


  “宮主莫傷心,服了月召,她終都是神月宮的人。”劍使低頭應道。


  “嗬嗬,這乾坤星玉是她換來的,她雖然犯了師門禁忌,但我心裏還是原諒她了,死在月召也好,省的她痛苦——”月羅刹輕笑說道。


  此時劍使心情複雜,她默默的將那秘密掩埋在心中。


  而此時在那大漠中,晝夜溫差極大,白天燥熱十分,但是到了晚上卻是冷風陣陣。


  “阿嚏——”偌大的國王寢殿中,傳來一聲清脆的噴嚏聲。


  那聲音並不大,但還是把睡夢中的蒲羽沙給驚醒了。


  他習慣性的側身將身旁的嬌小女人攬過來,將那已經被踢到一邊去的被子重新掖好。


  “阿嚏——”小女人還是忍不住又打了個噴嚏,她將臉埋入蒲羽沙堅實的胸膛前,緊緊依偎著。


  而蒲羽沙聽到第二聲噴嚏聲時,眉頭便不由得皺了起來。


  他伸手摸了摸月芽兒那光潔的額頭,仔細的感受著,一會兒之後發現沒有發熱異樣,便又摸了摸她的手腳,看是否是被風吹涼了。


  “明天讓醫者熬些驅寒的湯藥——”他一手輕攬著她,一邊喃喃說道,猶如是夢裏的囈語似的。


  “嗯哼,熱死了,驅什麽寒——”而那懷中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女人聽了,卻一邊閉著眼睛,一邊不滿的說道,說著又習慣性的一腳將那剛剛掖好的被子踢開,把腳丫子伸出來吹涼。


  “嘖——”蒲羽沙頓時無奈起來。


  “那剛剛為何打了噴嚏——”蒲羽沙沉聲道,他很是堅持要熬湯藥給她喝,說著他又把被子攏緊,強勢的壓住她那好動的腳丫。


  “興許是鼻子不舒服吧——”月芽兒隻是含含糊糊的回答了一句,此時的她正睡意朦朧。


  “鼻子?”蒲羽沙聽到她說鼻子不舒服,頓時又有新的擔心了,便立馬捏了捏她的鼻子,好像想查看她的鼻子怎麽了似的。


  他本是精通醫術的人,但是每次月芽兒哪裏不舒服,他自己也都不敢用自己的醫術診治,而是要召集王宮中的醫者,來確定病症,然後開方子。


  “哎呀——”月芽兒正困著,被他幹擾很是不開心,一把將他的手給拍開。


  蒲羽沙無奈,他知道隨著她的肚子越來越大,她的脾氣也見長了。


  “不許再踢被子了——”蒲羽沙無奈隻好輕聲說道,雖然是警告,但是聲音卻很弱。


  “我熱嘛——”月芽兒嘟囔說道,聲音軟糯無比,說著她那不安分的腳丫子又開始亂動起來。


  “剛剛都打噴嚏了,要是受了風寒可怎麽了得——”蒲羽沙開始有些嚴肅說道,他力圖將她緊緊裹在被子裏。


  要知道他比這個懷了他的骨肉的女人足足年長了一輪,他不僅是作為一個國王,作為一個丈夫的教育她,更是像一位兄長一樣的用過來人的經驗來養著她。


  “可能隻是誰想我了吧——”月芽兒不以為然的閉著眼睛說道,她自然也隻是胡說。


  “什麽?”蒲羽沙聽了,不由得愣住,他睜大眼睛看著懷裏的小女人,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誰想你?”蒲羽沙的話帶著幾分不悅。


  說著,他忍不住將她的臉扳過來,讓她那嬌俏的麵容完全顯露在自己的視線中。


  “我怎麽會知道——”而月芽兒緩緩睜開眼看他,嘟著嘴說道,“這難道不是該問你嗎?”緊接著,那月芽兒還俏皮的說道 ,她那圓溜溜的杏眼一眨一眨的,弄的蒲羽沙萬分無奈。


  “你這丫頭還會戲弄人了——”蒲羽沙忍不住笑著捏了捏她那圓嘟嘟的臉蛋說道。


  “嗬嗬——”月芽兒調皮得笑起來,一邊笑著一邊往他懷裏鑽。


  “你真是從唐精兒那裏學到了不少壞東西——”蒲羽沙笑著說道,越來越拿她沒辦法。


  “嗬嗬——”月芽兒咯咯笑著,一時間困意全無,“說道她,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


  “放心吧,她之前的書信上不是說了嗎,她在那大遼過著好日子呢——”蒲羽沙笑著說道。


  “對哦,記得她說在大遼過的日子比在咱們這裏還舒服呢——”月芽兒也想起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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