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章 真的喜歡我嗎
耶律岢聽了,頓時忍不住一皺眉頭,神情很是疑惑的樣子,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說有這事。
“得了吧,我跟你一樣,討厭那海盜的海腥味,這一次他們來,我可是安排下麵的人準備了許多的熏香呢,還派他們去,我瘋了不成——”耶律岢翻了個白眼說道,很是不屑著。
“那他們手上怎麽有我的畫像?”唐精兒一邊斜睨這耶律岢,一邊霸道問道,毫不客氣著。
“你傻了你,那畫像滿大街都是,他們隨處揭下來就能有一籮筐,這有什麽稀奇的——”耶律岢不以為然說道。
當初他通緝她的時候,唐精兒的畫像就跟傳單似的遍布大街小巷,一時之間,天下人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哼,把我畫的那麽醜,真是氣人——”唐精兒哼聲道,很是傲嬌著,而她絲毫不把耶律岢曾通緝她的事情當一回事。
“誰叫你到處亂跑,這下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吧——”耶律岢得意笑道,說著手上力道一變,撓得她一陣癢癢。
“哈哈哈——”唐精兒頓時笑得打滾起來。
“嗬嗬——”耶律岢逗著她,大帳內充滿了歡聲笑語。
“哈哈,別動我,等下真的吐出來了——”唐精兒狂笑不止道,“哈哈哈——”
“你快說,你這一次來大遼是要幹嘛——”而如今耶律岢也不跟她多廢話了,直接就問起來。
唐精兒笑聲漸漸止住,耶律岢也放開手,不再逗她。
“你不是滿世界的通緝我嘛,所以我就來了啊——”而過了一會兒,唐精兒眼珠子一轉,隨後笑眯眯的說道,那模樣魅惑但是卻不輕佻。
“別廢話,我還不知道你嗎——”耶律岢白了她一眼說道。
“哎,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唐精兒挑眉看了他一眼,答非所問著,此時耶律岢已經很是無奈起來了。
“當初你來刺殺我,跟我喝酒,我還以為你那樣子是裝的,現在看來,你還真不是裝的啊,原來本性就如此無賴?”耶律岢笑著調侃說道,此時他眼睛裏裝著被克製的欲望。
唐精兒糖在那床上,眼睛微眯著,幾分嫵媚又有幾分的嬌憨,很是能夠撩撥人的心弦。
“嗬嗬,那我是無賴,你是什麽?”唐精兒故意媚笑問道,那樣子醉人極了。
耶律岢頓時眼神一緊,他也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她,一時間說不出什麽話來。
“別羅嗦,快說幹什麽來了——”而過了一會兒,那耶律岢還是控製住自己了,他沒有掉入唐精兒挖的坑裏,而這些日子來,他確實也已經將她的性子給摸透了,乖張又肆無忌憚,完全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你快說嘛,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唐精兒撒嬌起來說道,很是堅持著,而她的心已經完全動搖了,此時她的眼中隻有耶律岢一個人,她並非是在故意調笑他,而是,她心底真的想要知道,他是否真的喜歡自己。
執著的人一旦改變了,那也定然是十分執著著的。
“那你呢?”而過了好一會兒,耶律岢卻突然認真嚴肅的問她道,那雙炙熱的眼眸緊緊的盯著唐精兒。
唐精兒不說話,隻是微笑著直視他,臉上蕩漾著的笑意十分迷人。
“你會娶我嗎?”過了一會兒,她直接問道,依然微微笑著,像個純真的小孩一般。
耶律岢眼眸微微一怔,他似乎是沒想到她會這麽直接的問。
大帳中頓時安靜了下來,沒有人再說話,唐精兒依然笑吟吟的看著他,眼中說是期待也好,或是調笑也罷,她的笑容總是那麽的明媚。
“你給我一些時間——”而過了好一會兒,耶律岢沉聲開口說道,這時候他忽然站起來,不再看唐精兒。
而在他開口說話之前,唐精兒都一直保持著微笑不語的模樣,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
“嗬嗬,我逗你玩兒的啦,看你緊張的那樣兒——”而忽然,唐精兒笑起來說道,她的笑聲很歡快。
此時耶律岢卻不由得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似的,他皺眉看向唐精兒,似乎是覺得對她的貪玩愛捉弄很是無奈著。
“你還真是——”耶律岢指了指她,無可奈何起來道。
“哈哈哈——你還真是個傻子——”唐精兒笑著說道,無情的嘲笑著,就跟往常的時候一樣,總是肆意的拿對方取樂。
倆人鬧了一會兒,唐精兒便困了。
耶律岢在她嘴上親了一口,眼中的欲望很是明顯了,他俯身貼在唐精兒的身上,倆人緊緊貼著,呼吸著彼此身上的氣息。
耶律岢此時好像不想再抑製了一般,他緊緊的凝視著唐精兒,唐精兒的雙眼如同天上的星星一般的璀璨著,她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他,唇角微微笑著。
過了好一會兒,唐精兒忽然輕輕打了個哈欠起來,那濃稠而曖昧的氣氛有了微妙的變化。
“我困了,你回去吧——”她若無其事的打著哈欠,隨口說道,很是困倦著。
耶律岢的眼神頓了頓,隨後緩緩的直起身來。
“嗬嗬,那好吧,你好好睡著——”耶律岢笑著說道,看到她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便也不再多說什麽,隻好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記住我的話,不要出現在雷龍麵前,知道了嗎?”耶律岢站起來之後,又有些不放心的叮囑說道。
“知道啦知道啦,羅裏吧嗦的——”唐精兒此時已經閉了眼睛,很是不耐煩的說道,說完,她便直接蓋上被子,閉眼安睡去了。
“嗬嗬——”耶律岢看了看她,不由得輕笑了起來,隨後才離開了大帳。
唐精兒所住的寢帳中擺滿了各種鮮花與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是耶律岢特意為她尋來的,他幾乎要將整個大遼的所有好東西都搬到她這裏來。
她住的地方跟別人的不一樣,樣樣都是精品,她儼然是成了一個養尊處優的女人了,被整個大遼最有權勢的男人捧在了手掌心上。
而過了一會兒,本應該已經睡著的唐精兒卻又忽然的緩緩睜開眼睛,隻是此時,她的目光冷漠暗淡了許多。
她緩緩的起身,隨後走到那大帳門前,對守候在外麵的侍女說道:
“鶯書——”那侍女看到她還沒睡,便有些好奇起來。
“姑娘?嗬嗬,姑娘怎麽還沒睡呢?”那鶯書歪著頭問道。
“哦,我有點悶,睡不著,你去幫我把我姐姐叫來一下吧,讓她陪我說說話——”唐精兒笑著說道。
“哎——”那鶯書聽了,便脆生生的應道到,隨後便朝戴九蓮所住的帳篷走去。
唐精兒在大遼軍營中是很自由的,耶律岢完全是滿足她所有的要求,不管她想幹嘛,耶律岢都會滿足她。
而這些下人們自然也知道耶律岢對她的寵慣程度,所以,她說什麽,她們便也就去做什麽,完全是沒有多餘的想法的。
不一會兒,那戴九蓮便披著一件披風就來了。
“你幹嘛啊,大半夜的不睡覺——”戴九蓮一麵打著哈欠,一麵不解的問道,好像被唐精兒擾了清夢,很是不愉快似的。
而唐精兒站在那裏,也不點燈,也不說話,隻是定定的站著,戴九蓮很快便察覺到了她的異樣。
“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戴九蓮上前問道。
“明天,雷龍就要來了——”而過了一會兒,唐精兒才開口說道,她的聲音很冷沉,一點都不像這些日子喜歡歡鬧的她。
戴九蓮聽了,頓時愣住了,她雖然知道雷龍要來,但是卻不知道是明天,況且軍營裏也沒有人說起來過。
“什麽?明天?”戴九蓮驚訝道。
“嗯。”唐精兒應道。
“那我們要怎麽辦?伺機下手?”戴九蓮一聽到雷龍要來,頓時緊張著急起來道、
而唐精兒卻搖了搖頭道:
“不,估計明天我們三個都出不了大帳——”唐精兒緩緩說道。
戴九蓮聽了,頓時不解起來。
“出不了大帳?這是什麽意思?”
“耶律岢他剛剛親口跟我說了,讓我不要出現在雷龍麵前——”唐精兒聲音沉緩的說道。
“不、不是,這?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啊?難道他怕雷龍對你不利?”戴九蓮困惑著道。
“姐姐,你還不明白嗎,耶律岢他在防著我們——”這時候唐精兒轉過身來,看著那戴九蓮,隨後急聲說道,隻不過她的聲音卻壓得很低。
戴九蓮聽了,不由得怔住。
“嗬嗬,你想多了吧,我們在這裏呆了這麽久,耶律大王怎麽對我們的,大家也都看在眼裏呢,我倒覺得他是個信得過的人,我從未見過那個君王這麽沒架子的——”戴九蓮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看到的隻不過是表麵罷了,我們必須要離開這個地方——”唐精兒冷聲說道,她的語氣很是堅決著。
“離開?”戴九蓮驚詫起來道,“妹妹,你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我看得出來,他很喜歡你,如果你留在這裏,將來一定是享不盡的榮華與富貴,他會保護好你,趙凜的爪牙也無法傷害你——”戴九蓮急忙勸說起來道。
“我是早晚要離開沒錯,雖然耶律岢大王對我很好,但是這裏畢竟也不是我的歸宿,但是你不一樣,你在這裏,過得很開心,不是嗎?”戴九蓮又繼續說道,而她的話也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姐姐,有些事情你不明白的,或許我現在也無法跟你說清楚,但是我相信自己的直覺,我想跟著自己的心意走。”而唐精兒卻微微的歎了歎的說道,神情有些落寞著。
“你是不是還想回到趙凜的身邊?”而戴九蓮忽然冷聲質問道。
“嗬嗬,姐姐,我活不了多久了,在誰的身邊也都沒有意義了。”而唐精兒卻釋然笑道。
戴九蓮聽了,不由得黯然神傷。
“不,你不會死的,一定會有辦法解開催命符的——”戴九蓮急著說道。
“我已經不再有任何期待了,隻想在僅剩的時間裏,去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聲音雖然落寞,但是語氣卻堅定著。
此時昏暗的大帳內頓時陷入一片沉默。
“那你想怎麽做?”過了一會兒,戴九蓮沉聲問道。
唐精兒眼神漸漸陰狠下來,這倆個月的純真無邪,終是又散去了。
果然,接下來的今天時間裏,戴九蓮與刀疤臉也都被侍衛們婉言勸服,留在大帳裏,戴九蓮是從唐精兒那裏知道過風聲的人,倒也乖乖的呆著,那刀疤臉雖然不能理解,但是想到耶律岢的好客之道,他也都被勸下來了。
唐精兒知道那些侍衛不會讓自己出去,而她自己也並不想出去,索性就睡得天昏地暗的,什麽都不去想。
每天晚上耶律岢都會照常來看她,倆人嬉鬧成一團,很是歡愉著。
但每晚當耶律岢想要留宿在她的帳中的時候,唐精兒都會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耶律岢便也不強迫她。
而火龍幫的人在軍營中呆了一共六天的時間,期間耶律岢好酒好肉的招待著,軍營中夜夜都是歌舞笙簫。
“哎呀,他們到底要走了沒有啊,我都快悶死了——”晚上,唐精兒坐在那床上,一邊不滿的拉扯著耶律岢,一邊抱怨說道。
“好了好了——”耶律岢被她拉拽得頭昏眼花,禁不住她的折磨,“明天人家就走了,明天想幹嘛就去幹嘛——”耶律岢非常爽快的說道。
“哼,這麽多天,天天不讓我出門,我心裏都快憋出病來了——”唐精兒嘟著個嘴說道,那嬌氣的模樣,很是惹人疼惜著。
耶律岢最是受不了她這般的。
“那回頭我給你好好治治,明天我就去給你捉金雕去——”耶律岢笑著說道、。
“真的?!”唐精兒頓時激動起來道。
“當然是真的了,我什麽時候騙過你了。”耶律岢一臉得意的說道,倆人現在的關係親密著,已經熱戀中的戀人一般的了。
耶律岢對她的寵愛,完全就是無條件的,從來不會讓她不開心,她的話就是命令一般。
唐精兒也沉浸於此。
“明天就能捉到嗎?”唐精兒興高采烈的問道,很是興奮著。
“快的話,應該可以吧,我已經讓侍衛們找到一隻了,也知道它的窩在哪裏,隻剩下把它捉回來了——”耶律岢認真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唐精兒興奮得像個得了糖葫蘆的小孩子一般。
“嗬嗬,估計來年春天,就能有一窩小金雕了——”耶律岢笑著調侃她說道,而他眼神曖昧著,故意調笑她。
唐精兒頓時臉色一紅。
“走開啦,討厭——”唐精兒羞赧嬌斥道。
“哈哈——”耶律岢爽朗大笑起來,“過倆天我們就回都城了,我們大遼的都城你還沒去過吧,那裏可有更多好玩的——”耶律岢看著他說道,他就坐在床沿上,目光溫柔著。
“都城?跟東京城一樣嗎?”唐精兒好奇的問道,她那亮晶晶的雙眼一眨一眨的,十分地純真無邪。
“嗬嗬,我年幼的時候曾去過去一次東京城,不過那個時候東京城裏並不十分熱鬧,不過現在估計已經繁華不少,但是大遼的都城,絕對是天下絕無僅有的,我相信那裏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耶律岢很是自信的說道,眼中滿是笑意。
“那就可以去逛街了——”唐精兒滿是憧憬著道,那眼中滿是期待。
“當然可以,我說了,你想做什麽,都可以——”耶律岢笑著說道。
“什麽都可以?”忽然唐精兒狡黠笑著問道。
“當然了——”耶律岢很會大大方方的,絲毫沒有任何遲疑的回答說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去養幾個風流倜儻的美男子啊?”唐精兒媚笑著問他,那模樣俏皮極了。
“休想!”耶律岢愣了一下,隨後立馬反應過來,一邊撓她癢癢,一麵氣哼哼的說道,語氣雖然嚴肅,但是眼中還是笑意滿滿,很是拿她沒辦法。
“哈哈哈——”罷了,倆人又是嬉鬧扭做一團。
“你快說,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我?!”笑了一通之中,唐精兒忽然冒出一句話來,她這是第二次問起來了,但是看起來都是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耶律岢有時候也弄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麽。
耶律岢頓住,他認真的凝視著她,神情漸漸嚴肅起來。
“我很喜歡你,非常喜歡,但是我現在不能娶你——”過了一會兒,耶律岢終於回答說道,他的聲音很低沉,雙眼一直緊緊的看著唐精兒,十分地認真著。
唐精兒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淡去,但是卻沒有完全消失,當那笑容淡化到一個階段的時候,她又忽然笑起來,笑容很是燦爛著。
“嗬嗬,謝謝——”唐精兒直視著他笑道,神情很是真摯。
“謝我什麽?”耶律岢看到她沒有生氣,反而是笑的很自然,便也放下心來,好笑的問她道。
“謝謝你喜歡我,還對我這麽好——”唐精兒笑著說道,依然真摯。
可是耶律岢聽了,卻覺得有些疑惑起來。
“這可不是你平時的作風啊——”他笑著調侃說道,要知道平時唐精兒在他麵前可是撒潑打滾無惡不作的,囂張得很,別說會跟他客氣的。
“哼——”唐精兒被他調侃,便擰著個臉,逗趣十分。
“嗬嗬,好好,時候不早了,好好休息吧——”耶律岢笑著說道,神情很是溫柔著。
“好吧,那我睡了,你回去吧——”唐精兒故作一副不高興的模樣說道,故意把臉撇過一邊,不去看他。
“嗯,那我走了——”耶律岢便也站起來說,依依不舍的說道。
“哎,——”而他剛轉身走出幾步,唐精兒卻忽然又叫住他道。
“怎麽了?”耶律岢隨意的轉過身來看她,見她坐在那床上,直直的望著自己。
唐精兒看著他,但是卻沒有說話。
她看著他好一會兒之後,才又笑著開口說道:
“謝謝你——”
“嗬,傻不拉幾的——”耶律岢隻當她是調皮,笑著說道,罷了,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耶律岢走了之後,唐精兒的笑容中卻又慢慢的浮起一些苦澀的味道來,她獨自坐在那床上,一動不動著。
燭光漸漸暗去,而她獨自一個人坐到了半夜三更才默默的躺下睡去。
第二天,耶律岢黃昏時候歸來,那母金雕已經被他俘獲,隻是他也因此而受了傷。
“大王,今天這金雕還真是凶猛得很啊,差點沒把您給摔下了懸崖——”歸來的路上,耶律岢的一個手下將領不由得感歎說道。
“是啊,剛剛可真是嚇死屬下們了——”另一個也跟著說道,他們想到之前的那一幕,現在仍然心有餘悸。
“嗬嗬,金雕性情凶猛,不費些功夫,又怎麽能夠捉住呢——”耶律岢淡然笑著說道,他臉上有幾道淺淺的血痕,是剛剛他在捉拿那金雕的時候,不小心摔向了懸崖,被岩石劃破的,而此時他的一條手臂卻用著一條布條掛在胸前,那手臂已經失去了知覺。
那猛烈的一撞,讓他的這一條手臂當場折了,而當時就在萬丈的懸崖上,情況威脅十分,但耶律岢還是不肯放棄把那金雕抓到手。
“這下唐姑娘肯定高興壞了吧——”一將士興奮說到。
“是啊,要知道我們大王為了唐姑娘,可是吃了不少苦頭的呢——”
“哎,我說啊,唐姑娘也真是厲害,上次看到她那麽一個柔弱女子,在馴服那金雕的時候,可是一點都不害怕,氣勢完全不輸那金雕呢——”
耶律岢笑而不語,他聽著自己手下們的話,神情既是期待又是得意著。
“就是說啊,唐姑娘跟我們大王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真可惜唐姑娘之前是趙凜的人——”
而這一個人的話一出,空氣頓時便凝固了起來,原本熱熱鬧鬧的一夥人,也都不再有人說話了,耶律岢臉色也沉了下來,那侍衛頓時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呃、呃——”那耿直的將領頓時支支吾吾起來,他一邊偷瞄著耶律岢一邊又解釋說道。“嗬嗬,就,就當我什麽都沒說哈——”
其餘的人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都別說了,回去要緊——”這會兒耶律岢冷聲說道,他的聲音低沉得可怕。
眾人都不敢再言語。
而當一夥人興衝衝的回到軍營中的時候,那負責伺候唐精兒的禮儀官卻一邊抻著脖子到處看著,一邊困惑起來問道。
”怎麽回事啊,找什麽呢?“其中一高大將士直接問道。
”哎?唐姑娘呢?她們怎麽沒跟你們一起回來?“那禮儀官困惑說道。
他這話一出,眾人頓時愣住了。
耶律岢眼眸頓時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