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中忍考試（九）——蠍的決斷
使身體靈體化消除肉體限制變得和靈魂一樣，在靈化術的整個體系中算不得多難。水鏡有仙族之才的修鍊經驗，又研究了加藤斷的心得，短時間內成功靈化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是離達到斷的水平，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水鏡重新回味了下使用靈化術的感覺，查克拉的運行明顯受到阻礙；行動的時候不如平常實體狀態，更別提自由飛行，甚至進入目標體內。
還有，哪怕不用仙族之才，水鏡也無法長時間維持靈化狀態。根據捲軸上的描述，靈化術使用一段時間后必須回復實體。如果強行維持靈化狀態，靈魂要麼進入凈土，要麼消散在天地中。水鏡猜測這應該就是斷在原著中被人打飛內髒的原因，以靈化后免疫攻擊的特性，實在是不可能有死亡的可能。估計使用一段時間的靈化術，還有可能讓身體各機能出現短暫退化。雖然暫時沒有發現，斷也沒有提到。但是不妨礙水鏡根據前世的情報推測，還待以後慢慢研究。
了解靈化術之後，水鏡不打算修鍊下去。他的根本還是在白澤一族時研究的新忍術和作戰體系，靈化術倒是可以作為研究靈魂的手段。
……
鐵之國的武士試煉傳承已久，這次將試煉的一部分單獨拿出來作為中忍考試第二階段的考試內容，主要考察的是下忍們的體術能力。如果使用忍術，則屬於違規。
考試的地方在一處被濃霧籠罩的峽谷。從峽谷的入口處向內望去，看不到內里的環境。據武士們介紹，峽谷內布置了各種機關，如果應對不當，可是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太過分了！這些人明知道傀儡師不適合體術戰鬥，所有的才能都在傀儡！村子現在剩下的下忍本就不多，這場考試之後又會淘汰一部分人。妥協、妥協，你們只會妥協！」蠍向著砂隱的領隊們怒吼道。
「夠了！村子需要更多的盟友和幫助，在這種小事上適當的退讓是可以的，其他忍村承諾在下一場考試中會放棄對砂隱的作戰，這樣我們能夠進入最後一輪的人未必會少很多。」海老藏輕聲向蠍解釋。
自從二戰敗於木葉，砂隱不僅沒有取得戰前設想的物資和忍術，反倒是讓原本就拮据的經濟又雪上加霜。特別是停戰條約里規定縮減忍者培養規模，更是讓砂隱元氣大傷。通過幾年來對木葉的委曲求全，終於讓木葉放棄對村子的監視，集中資源培養精英，才有現在參加中忍考試的規模。
這幾年，戰後還有過復仇思想的風影，意志逐漸消沉。整個村子的政策改變為被動防禦，只為下一代打好基礎，讓他們繼續傳承。例如蠍、羅砂，都是風影看好的天才。或許再一兩代之後，才有向木葉復仇的資格。
然而蠍卻不這麼想。他認為強大的木葉樹立了太多敵人，這次中忍考試完全可以聯合所有忍村給木葉下馬威，繼而更近一步摧毀新生忍者。並且，在這個聯盟中砂隱還要佔據重要位置，重新讓忍界看到砂隱的實力。
風影考慮過蠍的建議，但是覺得太過激進，才派出海老藏作為領隊，遏制蠍的衝動。
「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遷就他們，放棄自己的利益，任人隨意揉捏，誰會聽我們的話？」
「僅僅一個階段的考試，不證明什麼！」
「這是軟弱的表現。」
「軟弱？第一階段考試，砂隱是被淘汰比例最大的村子。你不考慮原因嗎？和那個水鏡兄弟較勁，干擾了我們自己人還有盟友的忍者，這樣好嗎？有多少原本可以參加第二階段考試的同伴，在第一階段被淘汰？」
「這是其他村子對我們的警告，不要亂來。蠍你累了，下去休息吧。」海老藏制止了其他人對蠍的批評，讓蠍退下。海老藏何嘗不想向木葉復仇，但是村子正處於創立后最危險的階段，一切只能以大局為重。
蠍甩門離開。在他看來，整個砂隱在消沉的風影帶領下逐漸腐朽，缺乏勇氣。
「一群懦夫！」
「你是叫蠍吧？砂隱的天才傀儡師。」木然、單調，聲音帶給蠍的第一感覺。毫無感情的波動，只有傀儡才能有這樣的特質。「你是誰？」雖然沒有感受到對方的殺氣，但是隨意潛入砂隱所在地，藏在陰影里不敢見人，怎麼看都不是善類。
「我叫通草野餌人，兜割的所有者。幸會！」
「忍刀七人眾之一？你來這裡幹什麼？」蠍悄悄解開藏在衣服下的機關。這幾年他背著奶奶，將身體部分改造為傀儡，實力大增。面對從封閉霧隱傳出的最負盛名的七名忍者之一，必須全力應對。
「不要緊張，先收起你的傀儡把戲。」
「把戲嗎？」
「我是來和你談合作的，不要抱有這麼大的敵意。」
「什麼合作？」
「有關木葉。我了解你的父母死於木葉白牙旗木朔茂手中，你一直想復仇。可是你的村子，很令人失望。」通草野餌人扯了下嘴角，做出勉強算作譏笑的笑容。
「封閉的霧隱能拿到這樣的情報也是不容易，你要做什麼，快說！我的耐心不多。」蠍皺著眉頭，通草野餌人給他的感覺很怪，那種和傀儡很想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你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連情報的分析都忘記了。木葉參加考試的下忍中，有一個孩子叫旗木卡卡西，白牙朔茂的兒子，新的天才少年。第二階段的考試對他來說，易如反掌。與其追著報復波風水鏡，不如讓朔茂感受下喪子之痛？」
聽到朔茂的兒子在，蠍的眼神亮了起來。「哈哈，很好很好！比波風水鏡更有價值！說吧，要替你做什麼？」
「不要如此勢力，這是對朋友的一點幫助。村子和你一樣，不喜歡強大的木葉，給他們添堵是令人愉快的事情。」
「各村子已經在研究封閉考場的大型結界了，你怎麼能保證我可以進去？」
「考試前我會再聯繫你，告訴製造結界時留下的後門。能不能進去，就看你自己了。」
「成交！」蠍不管通草野餌人有什麼目的，只要能夠報復木葉，讓白牙、讓水鏡痛苦，一切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