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選擇
瞭望塔，監控室。
「怎麼樣？」猿飛日斬深吸了一口煙，向他身後的三位愛徒問道。對自己老師無比熟悉的未來「三忍」都聽的出來自己老師語氣中所流露出的欣慰。
「嗯，不錯！尤其是那兩個金髮小子，用的什麼忍術？」就連一向冷淡的大蛇丸也不吝對水門兄弟倆的讚美之詞。
「那個用類似砂忍傀儡操縱術的孩子叫波風水鏡。另外一個是他哥哥，叫波風水門，的術，目前為止沒有見過類似的。」在大蛇丸對兄弟倆的稱讚之後，猿飛日斬一席話讓三位弟子對水門和水鏡更加重視。
「老師的意思是那個手中形成藍色球體的術是那個叫波風水門的小子自己開發的？這……他只有八歲，不會是有人教他……」八歲就自己開發術！這已經不是簡單的用天才兩個字就可以形容！自來也的雙目亮了起來，連忙向自己的老師求證。
「兩人的父母只是普通的下忍。父親由於任務犧牲，母親憂鬱成疾去世。從小沒有和村外人接觸過，只有鄰居時不時救濟他們，還有村內叫邁特戴的下忍指導過他們體術修鍊。」
「天才！哈哈，和本大爺一樣的天才，我要收他們為徒。哎呦，綱手，你為什麼打我！」正為自己的決定洋洋得意，並向大蛇丸和綱手擠眉弄眼的自來也收到了綱手的暴擊傷害。
「老師，你看啊。醫院很忙，有人又不願意當醫療忍者。我看就把用傀儡操縱術的小子，和他們隊里的小姑娘都給我帶好了！」綱手又開始了對猿飛日斬的撒嬌大法。看到那兩個孩子對查克拉的完美操控，她真的很心動。自來也要把兩人都收為徒弟？哼，門兒都沒有。至少讓給自己一個。
看著自己的兩個愛徒已經為收徒的事情爭了起來，猿飛日斬只是哈哈一笑，也沒有給綱手明確的回答，反而是看向了大蛇丸。
「我還是堅持自己所說的，不帶。」自己本身就是一個什麼忍術一學就會，也會開發新忍術的天才，大蛇丸只是對水門和水鏡的忍術有些好奇罷了，完全不會考慮帶隊甚至收徒。
「好吧。等他們畢業之後，我會安排你們成為他們的帶隊老師。但是收徒還得要孩子們自願！他們是木葉的新芽，希望你們能夠好好教導，將火之意志傳承下去！」
……
在演習結束之後，水門和水鏡並沒有休息。通過演習兩人都發現了自己各自的不足，重新制訂了修鍊計劃和今後的修鍊方向。
和往常一樣，水鏡繞著村子跑了幾圈當作熱身後來到了平時修鍊體術的地方。
直拳、踢腿、單手俯卧撐……在增加了比以前更多的負重后，水鏡一絲不苟地重複著基礎訓練。他所求者只有兩樣：速度和力量。對於技巧，水鏡僅僅要求自己掌握簡單的攻防轉換。等畢業之後依靠積累經驗彌補不足。如大多數火影迷一樣，自己渴望的永遠是強大、絢麗的忍術。
樹下，結束完體術修鍊的水鏡盤腿而坐，雙手手心向天，平攤在兩腿膝蓋上。手中漸漸聚集起了圍繞掌心逆時針旋轉的晶瑩藍色查克拉。旋轉的查克拉沒有順勢形成螺旋丸，在水鏡的控制下體內的查克拉向雙手食指聚集並最終抽出和手指同樣粗細的查克拉線，小心翼翼地加入手掌中的小型漩渦。
自從和水門一起研究，「創造」出螺旋丸之後，水鏡就一直嘗試改變對螺旋丸粗糙的控制方法。哪怕在加入風屬性的變化后，螺旋丸和衍生出的一系列忍術都僅僅是握在手中或者扔出去。對於密集的多目標而言，螺旋丸這種大威力忍術無往不利。可是對於單體目標，無法有效控制攻擊方向的螺旋丸就顯的變化不足而導致實際威力下跌。
所以，水鏡就想到了通過查克拉線控制螺旋丸的方法，類似前世玩過的溜溜球。但是由於螺旋丸內部充斥著高速、無序旋轉的查克拉，查克拉線一直不能有效連接。水鏡只能在形成螺旋丸之前嘗試混入查克拉線，並一直為此做著試驗和努力。
樹蔭下，盤腿而坐的少年。
微風輕撫著他金黃色的髮絲，藍色晶瑩的查克拉映亮著他堅毅、陽光的臉龐，與天空一樣澄澈的眼眸中透出越來越明亮的神采，白色的外套更加襯托出此時水鏡的聖潔，直到……
「啪」被踩斷樹枝發出的脆響打斷了這一切。水鏡的試驗再次失敗！「該死，差一點就成功了。」面無表情的水鏡抬頭看向聲音的源頭：一臉尷尬的宇智波哲也正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但是看著水鏡的表情，宇智波哲也恢復了平時的驕傲冷酷。
「你怎麼會來這裡？」不快轉瞬即逝，水鏡卻是發現自己不得不想辦法提高的短板：感知力。水鏡沒有哥哥水門天生的敏銳感知力，或者確切的說雖然精神比較強大，但是感知的範圍和精度並不令人滿意。雖然有自己訓練太過專註的原因，但是感知的問題不得不讓自己重視起來。
「這裡是木葉！不過，既然碰到了你，我也想確認一些事情。」
「喲，宇智波家的大少爺還有什麼不懂的？需要我這個『只會躲在哥哥身後的膽小鬼』幫？」水鏡一臉無所謂地嘲諷著。
「我要提前畢業了。我不能在學校里荒廢時光，這樣永遠都追不上你的哥哥波風水門。至於你，和我打一場！全力打一場！」
「喂，你有夠無聊哎。你媽找你回家吃飯，快走吧，晚了屁股要挨揍。」
哲也的嘴角抽了抽。最受不了波風水鏡這種嘲諷的語氣，聽起來像大人教訓熊孩子。明明大家同齡好不好！不管起身的水鏡有沒有要打的想法，哲也自顧自地向水鏡投出苦無，目標直取咽喉要害。
「準頭夠了，但是力量差點。你想我用全力？那我就用全力給你看！」水鏡的左手只是隨意的一輝，刺向自己咽喉的苦無已經在小指上「嗖嗖」旋轉。
哲也瞳孔一縮「這才是你的真正實力嗎？」自己投出的苦無自己清楚，哪怕沒有盡全力也斷然沒有這麼容易就拿下的道理！
「嘭！」腳下的地面震了震：水鏡首次在外人面前卸下了身上的負重。沒有小李的誇張，但也給哲也帶來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我上了！」沒有任何的花哨，水鏡直線沖向了哲也。哲也看到卸下的負重，本能的開啟寫輪眼，然而不到一個眨眼水鏡已然到了他的面前。
低頭、沖拳，一氣呵成。沙包大的拳頭（笑）打到哲也的腹部只是發出了一聲悶響，可是對哲也來說肚子里已翻江倒海，強烈的嘔吐感直衝大腦。這一拳的力道之大讓哲也呼吸困難，配合著大張的嘴，好似一條岸上拚命掙扎的魚。
一拳擊中之後快速移動到哲也身後的水鏡，拽著剛剛勉強抬手防禦的哲也的衣領就是狠狠的背摔。「咔」背部與地面親密接觸已讓哲也大腦一片空白，放射狀的裂縫從身體與土地的接觸點向外延伸。
「咳！」一口鮮血從哲也的口中咳出，也讓他稍稍恢復了一些意識。
「還沒完呢！全力哦，少年！」戲謔的嗓音猶如惡魔的低語，提起哲也的水鏡一個側踢將他踢向半空，緊接著雙手撐地，后蹬的右腿激起了一層氣浪，整個人沖向了空中的哲也。
「我……我不會……打不過你的，啊啊啊！」被動挨打的哲也終於被激起了最後的凶性，強忍身體的劇痛開始結印，在他看來水鏡將自己打到半空拉開距離是最大的敗筆！
還有最後一個手印就要完成，查克拉已經彙集到嘴部，眼看豪火球之術就要發動成功。一條細細的查克拉線擾亂了最後一個手印的成功完成，豪火球之術發動：失敗！
左手掐住水鏡的脖子，右手掌心已經形成螺旋丸。「你已經死了，少年！所以，寫輪眼只是工具而不是勝利的關鍵。使用寫輪眼的你實在是太弱了。」
「轟！」
「玖辛奈，這裡沒有什麼好看的，只有樹哎。「
「繩樹前輩，我只是想在木葉周圍隨意看看。「
「好吧。這裡的很多樹是我爺爺，第一代火影大人，用忍術創造傳來的！」
「是嗎？柱間大人真厲害！」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響起，不過聽起來像在敷衍向他介紹的人。
「那是肯定啦，哈哈哈！」男孩子倒是未聽出什麼，只是聽到別人對自己爺爺崇拜很高興。
「咦，有人？」
「轟！」
「前……前面……發……發生了什麼啊？」此時出現在繩樹和玖辛奈面前的是這樣一幅畫面：身著白衣，一頭金黃色頭髮的男孩將右手從他半蹲的土地里抽了出來，以他右手為中心半徑十米範圍內的土壤好像被犁了一遍，石頭、草葉、斷裂的樹根夾雜在土壤里。
而另外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孩兒被白衣男孩兒像扔垃圾一樣，扔向了繩樹和玖辛奈，身體摩擦著翻覆的地面劃出一條溝之後堪堪停在了兩人腳邊。
暗中保護繩樹和玖辛奈的暗部也是心驚，這個小鬼怎麼有這麼大的破壞力？感覺兩人是在切磋，為什麼會打成這樣？
「這個穿黑衣的好像是宇智波家的？「隱約看到黑衣上的團扇族徽，繩樹暗驚，誰這麼厲害，能把宇智波家的人打成這樣？
而此時的玖辛奈卻在想：這個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就是木葉的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