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化
教主陰沉著臉對我和梁先生說道:「范化不見了,走,我們趕緊去人像那!」說罷,就拉著我和梁先生往耳道裡面跑,邊跑邊交待道:「從現在開始,互相拉著,時刻注意身邊的人。」朱兵趕緊拉住梁先生。
我應了一聲,沒多久,我們再次跑到人像前面,只是這次多了一個單個的人像,沒錯就是范化,只見范化滿臉怒火的拿著長刀瞪著前方,只是我感覺全身發冷,腦中一片空白,我這次終於感覺到馬建和范化說的它好像在盯著我,范化、馬建好像都說過石像好像在盯著他,我們確沒有感覺,然後他們就出事了。我想起前面的猜想,石像盯著誰,誰就是下一目標。
絕望瞬間湧上我的心頭,我不死心的顫抖著問道:「你們有感覺到人像盯著你們嗎?」教主和梁先生忽然聽到我這麼問他們,愣了一下看了看,梁先生對我搖了搖頭,教主道:「沒有啊,怎麼了?」
我強笑道:「沒什麼,可能是錯覺吧。」我不敢把我的猜測告訴他們,我怕我說出來之後會讓我們更緊張。教主深深看了我一眼道:「范化不見的時候,你們有感覺什麼不對勁嗎?」我搖了搖頭道:「當時我情況那麼亂,我沒注意。」我們再看向梁先生,梁先生也搖了搖頭道:「不要再試了?我們直接去開門吧?」
教主看向我說一會跟緊我,我失魂落魄的點了點頭,我們幾個手拉著手就往的石門走去,站在石門前,教主說一般墓里的門只要關閉了就再也不可能用機關再打開,還是簡單粗爆點直接炸吧。梁先生贊同道沒錯,即使有機關,我這時候也不敢按。
教主說完對著石門用洛陽鏟敲了敲,對我們道:「這石門還挺厚,看來雷得多布點,我到時候把引線放遠點,省得這門之後也不知道有什麼機關。」「一會我來鑿,你們互相拉著再拉著我的衣服。」教主隨後咐吩道。我心不在焉的點點頭,連拉著男的手這麼尷尬的事都沒有讓我在意。
教主叮叮噹噹的開始鑿牆佈雷,我腦子裡不停的想著怎麼避免自己站崗的命運,一會要不要把黑狗血往身上撒點,還是怎麼把怪物引出來,我想了半天最後不得不認命我沒有任何辦法,我接著胡思亂想起來教主身上有個苦禪寺無塵大師開過光的佛珠,一會要不借著戴戴,我胡思亂開始想著,忽然感覺有人在拍我,我回過神來,教主和梁先生一臉緊張的看著我,我勉強開口道:「我沒事,剛想出去的方法入神了。」教主和梁先生這才收回目光拉著我往後方退去。
我苦笑想看來教主和梁先生已經知道我是下一目標了,那麼明顯的事怎麼會注意不到,他們是怕給我壓力所以才沒說開吧。
這次我們一直快退到軍子那才停了下來,教主和我們在躲在人像后還是朱兵開的槍。沒過幾秒,「當」的聲巨響,墓再次開始地震似的震動了起來,無數的碎石、灰土在這狹小的空間四散開來,我的眼前瞬間黑了下來,只感覺梁先生和教主抓著我的手越發的用力了。
這次的震動比前兩次來的都強烈、持久。就在我以為我沒有死在站崗確可能要被埋在這的時候,四周的震動開始減小起來,不大一會終於停了下來,我趕緊把礦燈擦了擦,微弱的礦燈再次照在霧蒙蒙的墓室,塵土還未散盡,我剛站起身,教主就拉著我倆也顧不得身上的灰土就往門邊跑,不一會就到了門前,只見石門被炸開一個大洞,兩旁的石像也受到波及靠近石門的身體也被炸裂了,我們三個慢慢走了過去,教主第一個跨過石門,我緊隨其後,原來石門這邊和那邊通道一樣,就是不知道是通向哪裡。
我們三個戰戰兢兢的慢慢往前走,因為都是磚牆結構,沒多大差別路越走越熟悉,直到我們再次看到頂上出現了一個熟悉的洞,我的心差點崩潰絕望了,教主和梁先生的臉色也不大好,陰沉的都快能滴出水來了,教主再也忍不住大罵道:「我日他祖宗,建墓沒錢你別建啊?但老轉到一個地方你有意思吧!造個門打開還是這個地方,我操、我操、我操!」大概是這幾天鬱悶狠了,連說了三個操,很快聲音被黑暗吞沒了,梁先生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讓我們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麼忽略掉的東西,任何只要感覺不對勁的都可以說說,我和教主也坐了下來開始思考起來。
你要說有什麼新發現,我還真有,有可能人像盯著的人就是下一個目標,我剛才也對照時間了,軍子消失再到范化差不多8個小時,我正在想要不要跟教主他們商量一下,我怕說出來教主的壓力更大了,本身為了宋老爺子的事,他這一路上心事重重的,我如果再出事我怕他到時候更冷靜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