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淚
范化一看梁先生盯著他,本能的移開了眼睛,大概是想到反正罵都罵了就壯起膽子瞪了過去。
我一看怎麼又內鬨起來,趕緊勸道:「都少說兩句,都是為了出去,有什麼想法大家多溝通。」梁先生看了看我和教主道:「我和朱兵雖然是一起,但剛進入墓道之後我們中間也隔了差不多五米,論安全性不如你們三個。」范化不服的譏諷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教主這時不爽的罵道:「你大爺的能不能少說幾句,你要是嫌我們自私,你自己走,你想怎麼樣都行,要是想跟著我們就必須聽從安排。」
范化沉默了下來沒再介面,教主道:「梁先生就按你說的辦吧!」
接下來按照梁先生說的,我、教主、范化三個才開始隔五六米,最後梁先生從後面繞了過來,梁先生記住位置再試驗我們三個站在他剛才出來的位置附近,這次梁先生又再一次讓我們心中發涼,這次竟然是從前面過來的,我們五個面面相覷的聚在一起,臉色越來越差,
等了半天也無人開口說話,我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我在什麼地方見過我們現在這種情況,想了想開口道:「其實梁先生只是想證明一下我們倒底是不是遇到鬼怪了,還是遇到摺疊空間吧!」梁先生訝異的看著我點了點頭,我接著道:「我看過一本盜墓小說裡面遇到的情況和我們很類似,它最後就是遇到鬼怪了,它裡面有個理論,如果是摺疊空間的進口是像門那樣的,那我前半部分穿過那扇門,停住了那這個空間不就有兩個我了,你和朱兵走的時候有察覺異樣嗎?其實我覺得我們遇到摺疊空間的機率基本沒有,你覺得摺疊空間里會隨機吸幹人血放在門口守門嗎?」范化經我一提醒大呼小叫道:「沒錯,我也看過那本小說,上面還有一段從門口開槍又打回來的經典段落!」梁先生想了想開口道:「小說里他們是怎麼找出鬼怪逃離鬼打牆的?」梁先生估計是我們裡面最冷靜的,一下子就想到了最關鍵的,如果是鬼怪我們怎麼找出它,我回憶了一下小說小聲道:「燒犀牛角或點牛眼淚。」
說完我們幾個各自看了對方几點,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期待,看來都沒有這兩樣東西。只有范化滿臉喜色的蹲下翻起包來,我們幾個一看就明白他在找什麼,滿臉喜色的看著范化,不一會范化掏出一瓶東西,炫耀似的道:「我帶的有,買的時候軍哥他們還不要。」朱兵接過牛眼淚道:「這玩意噴到眼睛里沒事吧?」梁先生苦笑道:「現在關鍵是要取了防毒面具才能滴牛眼淚。」教主一把奪過牛眼淚就取掉防毒面具往左眼一噴,然後再戴上防毒面具,我一看教主噴了,趕緊上前問他沒事吧,教主擺擺手緩緩的睜了開左眼,他往四周看了一下,失望的搖了搖頭,梁先生接過牛眼淚也如法炮製往左眼噴了一下,「啊」的一聲輕叫蹲在了地上,半天才站了起來,左右上下瞅了一圈說什麼也沒有啊,剩下我們三個也依次往左眼睛噴了一下,我剛噴就只感覺到辣眼睛,日他娘的都是眼淚怎麼這麼不同,半晌我才含著淚睜開了眼睛,心裡即害怕又激動的上下左右掃了一圈,還真什麼也沒有。
我問范化說你是不是買到假貨了?范化紅著眼說怎麼可能,這是我專門去屠宰廠弄的。
教主道:「是不是沒在我們附近,打個冷光把四周都照亮,我們走一圈看。」
我一想也是就從包里拿出一冷光打著之後我們順著岔道往內走,一直走到石門那還是什麼也沒有看到,我們就怕看漏了,五個人各自看一個方向,我看上面。本來這牛眼淚和燒犀牛角都是傳說,沒有什麼事實依據,只是古老相傳下來的看鬼方法,能不能看到還是兩回事,但在這時候我們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不敢放棄一個可能有的機會。
我們站在石門前,范化道:「要不還是打開石門進去看看那邊是什麼!」梁先生好像沒聽到似的看著我們道:「下面我提議我們再走一遍,從石門這一直往前走,五個人輪流著滴牛眼淚,1分鐘一換人。」我聽完就明白梁先生的意思,他是怕牛眼淚的效果太短錯過了,我沒有什麼意見,朱兵肯定也沒有意見,我看向教主和范化,教主點了點頭,范化看我們都盯著他,他估計他的意見也不會被採納最後還是勉強的點了點頭。我想了想說現在我們得考慮一下一會再試試另一種可能性了。
我剛說完,就好像丟了個重磅炸彈似的,大家瞬間都看向我,梁先生說你說說看,必竟現在這種情況什麼都要試試,腦洞越大越好。我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從剛才我們滴了牛眼淚一路過來也沒有看到什麼鬼怪,我覺得可能性有兩個,一個是牛眼淚這東西無效,二就是干擾我們的不是鬼怪類,是跟我們一樣活生生的生物所以我們才看不到他。
教主他們聽完陷入了沉思,教主這自從下了斗像丟了魂似的,聽完也沒心情開玩笑問我如果是活生生的生物,如果像你說的摺疊空間也就是傳送門似的那這能力太逆天了每次還都避開我們,這太有操作痕迹了,我感覺不太可能、二要麼就是干擾催眠我們這個可能性大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