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
柳夜雪往前走了幾步搖了搖頭對著教主道:「只要有一個能出去打個匿名報警電話不就行了,坐幾年牢而已。」我們面面相覷的互望了一眼,教主尷尬的乾咳了聲道:「煽情煽早了。」我問道:「你的什麼刀?」
帥哥指了指教主和吳老闆道:「在下面走廊前,一個用話題吸引我的注意力,另一個負責從我身上偷,身上繃帶太厚了,竟然在鑽滾石的時候才發現。」我這才想起教主和吳老闆抬石頭回來要幫柳夜雪看炸彈原來是為了吸引帥哥的注意力。
教主得意的笑了起來,從身上掏出把黑刀扔了過去,「蹭」的一聲,黑刀應聲扎入地下,沒入半個刀柄,帥哥慢慢走過去掏出黑刀往鞋子里一紮,再次走入墓室里抱起柳夜雪讓她踩在自己的腳上,然後轉身開口道:「我勸你們不要指望警察了,這裡的蟲子連鋼鐵在十幾二十分鐘之內都可以咬穿,警察來了現場也只能殺蟲前進,那效率我就不說了,即使是到時候噴大面積殺蟲劑殺蟲,你們確定殺蟲劑噴多了你們不會中毒。」
帥哥的話再次把我們的希望澆滅,我正在想有沒有別的出路的時候,帥哥已經抱著柳夜雪走到門口,只聽「啊」的一聲,柳夜雪剛出去的身子,瞬間爬滿蟲子,但帥哥接觸到柳夜雪的身體確沒有爬上任何蟲子,帥哥趕緊抱著柳夜雪退了回來,在退回來的同時,蟲子像被結界隔住似的,被擋在了門口。
我們跑了過去,看到帥哥從身上撕了點繃帶幫柳夜雪按著背後的傷口,柳夜雪看著我們苦笑道:「看來我們得找別的方法了。」
帥哥看我們過來了,示意我們接手,然後什麼也沒有說起身向外走去,剛走出門口,蟲子就像懼怕什麼似的再次給他讓出一片真空來,帥哥剛撕了點身上的繃帶,剩下的他大概嫌低垂著煩人,撕掉往旁邊一丟,頭也沒回的揮揮手走了。
教主、吳老闆和柳夜雪正在討論可行的方法,只有我心不在焉看著帥哥遠去的背影,大概教主他們三個是怕看著帥哥遠去的身影會更加著急、絕望,讓自己不能冷靜下來。
我眼角突然瞥到帥哥剛扔下的繃帶,眼前的景像讓我以為自己看錯了,我趕緊拿起礦燈跑到墓室門口,這才敢確定眼前的事實,只見剛帥哥扔掉的繃帶現出一片真空,我腦海中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我趕緊大喊帥哥,讓他回來。
教主他們三個正討論的激烈,被我突然的喊聲嚇了一跳,因為前面全是蟲子,我也不知道帥哥聽沒聽到,就不停的喊著,過了一會,帥哥回來看著我倒也沒有生氣,平靜的道:「剛才的方法不是試了嗎?沒有別的可能性了。」
我興奮道:「我有一個方法,至少有六成把握。」教主他們三個聽到我說有六成把握出去,不敢置信的問我真的嗎?看我確認的點了點頭,都興奮起來了,催著我趕緊說方法。
帥哥看我們鬧騰開了,說道:「還是那句老話,我為什麼要幫你們。剛才已經陪你們試了一次了,我受傷太重了,已經經不起折騰了!」
一句話,氣氛瞬間凝固了,我正在想怎麼才能說服帥哥的時候。柳夜雪忽然間說了一句:「只要你能幫我們出去,我們組織最近發現了另一個大墓,有興趣的話算你一個。」
帥哥聽完之後搖了搖頭轉身就開始往前走,柳夜雪急說道:「前段時間公司發過來的資料,那個墓我也是剛想起來,那個墓有可能有長生丹。」帥哥還是沒有反應,柳夜雪接著說:「那裡也有這裡的文字!」帥哥這才頓住了身形,往我們走了過來,看他帥哥的歸來的身影,我不自覺的鬆了口氣,柳夜雪輕聲道:「希望你的方法有用。」
我苦笑著點了點頭道:「這個方法再不可以,那真是希望渺茫!」
帥哥走到門口停了下來道:「能讓我們單獨聊聊嗎?」我、教主和吳老闆三個人識趣的退到石棺旁邊,只見柳夜雪在講,帥哥偶爾插兩句嘴,如此大概過了十分鐘,正當我們等的不耐煩的時候,柳夜雪帶著帥哥走了過來對我說道:「說說你的方法吧!」
我打起精神開口道:「我的方法是……」說完,我示意大家跟上我往門口走去,「你們看」我舉著礦燈指了指帥哥剛扔的繃帶,帥哥看到之後若有所思,教主和吳老闆滿臉問號的左瞅右瞅,柳夜雪沉思道:「你的意思是這些蟲子還怕帥哥的血?如果這樣,確實是個辦法。」教主和吳老闆這才看到帥哥剛扔的繃帶,再聽柳夜雪如此一說,瞬間明白了過來,帥哥搖了搖頭道:「不是我不想幫你們,但我受了重傷已經流了太多的血,根本不可能用血再幫你們把衣服打濕。」
我擺手興奮道:「不用你太多的血,我們救你的時候你身上的衣服全是血,我們幫你脫掉之後纏的繃帶換的衣服,我們只要找回那件血衣,你再滴點血填滿就可以了。」帥哥瞬間明白了過來。
教主不解的道:「即使可以那也只能出去一個人,其它人怎麼辦。」
我得意道:「所以才需要帥哥的配合,我們其中一個人穿著血衣安全出去之後,找個安全區脫下,由帥哥再送回來,如此反覆不就能全部出去了。」
教主在我說要帥哥配合的時候已經明白我的方法,聽我說完,全部人都陷入了沉思,沉默了一會,我正尷尬的想難道我的方法不行,柳夜雪打破沉靜道:「我剛想了一遍,陳浮說的方法只要蟲子怕血衣,操作上帥哥沒問題就沒有問題。」
帥哥笑笑道:「我沒有任何問題,那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