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烈

  吳老闆不確定的說:「帥哥只讓我們去找你,至於怎麼引開飛頭他倒是沒說!」


  我說:「他不會沒義氣先走了吧?」


  教主說道:「怎麼會,剛才我和吳老闆是聽著石俑腳步聲往反方向去了。」


  我看著滾石下面的縫隙問道:「那帥哥有沒有說我們怎麼穿過這塊滾石?」


  教主說:「其實我也比你早到不了多少。」說到這看向吳老闆說:「你在我前面,你問了嗎?」


  吳老闆鬱悶答道:「帥哥說非要等人到齊了再說,我旁敲側擊了半天也沒透半點口風。」


  「那只有等等了!」我無奈的說道。


  等了半天,還是沒有見到有人從走廊口進來,我提議道:「要不,我們把軌道兩旁的石頭砸開鑽過去怎麼樣?」


  聽罷教主就嘲諷道:「你以為我拿在手裡的是削鐵如泥的上方寶劍嗎?我和吳老闆的腦子是擺設嗎?要你說!」


  聽得我差點沒氣過去,正準備說點什麼反擊的,吳老闆建議道:「不如趁著燃燒棒還燃著,我們人也多,出去找一下吧!」


  我和教主點了點頭,教主和吳老闆又一左一右架著我往外走,再次走出走廊,感覺確一次比一次差,只希望這次能順利找到帥哥然後出去,以後再也不幹找刺激的事了,我暗自發誓道。


  我們三個往著我剛來的反方向找著,往前走了大概有五六分鐘,只見地上散落一地的石俑碎石塊,接著越往前走我越心驚,路上破碎的石俑碎塊加起來最起碼有五六座了,我左右看了看教主他兩的表情也開始凝重起來,應該也看出來事情不簡單了。


  再往前竟然看到一個老熟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嘴角還趟著血,教主和吳老闆也驚訝萬分,吳老闆也不知道是感嘆還是開玩笑道:「看看,玩弄心術的大多都是這種下場。」


  教主對吳老闆語重心長的說:「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別老躲在家裡看那什麼婆媳、後宮什麼的,以後多出來走走喝喝酒,你真越來越娘了。」


  我聽罷忍不住笑了起來,剛笑一下牽動的全身上下又開始痛了起來,趕緊憋著,但身上也抖的更疼了,正在我不知道是笑還是不笑的時候。


  吳老闆鬱悶的搖了搖頭沒接話,他走到柳夜雪那探了探鼻息,再照了照身子,回頭對我們說:「她沒死,應該是暈過去了吧!」


  教主扶著我過去,看到吳老闆正在小美女身上摸索著什麼,壞笑道:「吳老闆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趁人之危,我以前還以為你不找女朋友是因為你是gay,現在我才明白原來你重口味啊!」


  吳老闆看著一臉壞笑的教主,又看了看一臉驚訝的我,臉色有點尷尬的道:「我是看看她身上有沒有什麼武器。」


  教主扶著我靠近一臉猥瑣的道:「不用解釋,我們都懂的,這麼漂亮你忍不住我們可以理解,身材怎麼樣啊!」


  吳老闆臉更尷尬了,一臉求助的望向我。


  我罵道:「你大爺的,能不能正經點,想知道你自己去摸。」


  教主毫不示弱的道:「摸就摸。」說罷就蹲了下去,向小美女慢慢伸出了手,吳老闆剛準備說什麼,我向他使了個眼色,吳老闆嘴張了張什麼也沒有說,教主手停在了柳夜雪臉前,看半天也沒人阻止他,回頭望了望我兩,看我正一臉看戲似的看著他,乾笑了笑站起身道:「你肯定有什麼陰謀,你說摸我就偏不摸。」


  我沒理他問吳老闆道:「她身上有武器嗎?」「沒有,現在怎麼辦?」我知道吳老闆問的怎麼辦是問帶不帶上柳夜雪,看著在火光中柳夜雪的臉,美麗的絲毫沒有半分減弱的意思,而且在火光中更增添了幾分楚楚動人的風情,真讓人狠不下心放棄她,但我們帶上她就等於多個累贅,我們如果不帶上她就是由她自生自滅,真是好難決擇。


  我道:「投票吧,反正我投帶上她,我這人自私,不想以後出去了睡不著覺。」


  吳老闆和教主彼此看了一下,教主奪過燃燒棒過來扶著我道:「趕緊走吧,燃燒棒快滅了,吳老闆你佔了人家的便宜,你背著她吧!」


  我道:「喲,不像你平常風格啊,一般遇到美女這時候你已經要開始趕我兩走人了!」


  教主扶著我接著往前走罵道:「靠,你當我是什麼人!趕你兩還不是因為你兩不會說話,你就會講冷笑話,吳老闆全是文學、經濟、政要,聽的人直想睡覺,你兩還沒事人一樣聊半天,不趕你兩趕誰!」


  我聽后突然反應裡面過來:「怪不得每次喊我們,原來你喊我們過去就是為了襯托你的是不是?」


  教主得意的笑了笑,誇獎道:「挺聰明的,你兩陪我去約會,成功率一般是90%,出去了請你兩吃個貴的,以後多多幫忙啊!」


  我呸了他一口,無語的繼續專心尋找帥哥,吳老闆背著柳夜雪跟在我們後面。往前大概有個二三十米,終於在一個劈成兩半的乾屍旁找到了帥哥的身影,只是帥哥四周的景象讓人相當震憾。


  帥哥全身被血染紅,身子周圍全是破碎的石俑,粗略估計就有將近十座,而離他不遠處只見飛頭粽斜躺在地上,胸前被一把黑色的匕首整支沒入,但周圍確沒有看到飛天粽的頭。


  我們趕緊跑到帥哥的旁邊,教主急忙蹲下探起帥哥鼻息,探著后鬆了口氣,但馬上又凝重起來,我急問道:「怎麼樣了?有什麼問題說吧?」「還活著,但流了這麼多血,在這種條件下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


  教主把燃燒棒遞給我,開始翻看帥哥的傷口然後給帥哥包紮起來,吳老闆看是這種情況嘆息了一聲,把柳夜雪放了下來。


  就這樣靜靜的只剩下教主包紮時的聲音,在教主快包紮完畢的時候,燃燒棒終於熬到了盡頭,四周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突然四周再次慢慢亮了起來,原來教主點亮了一盞不知道哪弄來的柱形礦燈,然後遞了過來道:「剛在帥哥身上找到的。」說完又接著開始包紮。


  沒多大一會,終於包紮完了,教主用衣服擦了擦頭上的汗嘀咕道:「現在只能套用醫療劇的說法,現在得看病人的求生意志了。」


  我提議道:「要不了趁著我們還有力氣先把他們背到走廊那吧!他們醒了在那也好操作!」


  教主和吳老闆點了點頭,吳老闆還是背柳夜雪、教主背帥哥、我慢慢的跟在後面,這回也沒有遇到什麼,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我們不好惹,頭躲起來了,還是等著給我們致命一擊!所以我們不敢馬虎,三個人呈三角形慢慢向前走。


  不知道是路程太短了,還是沒有時間觀念,感覺沒一會就到了走廊前,教主和吳老闆靠著岩石把柳夜雪和帥哥放了下來,剛放下來,教主和吳老闆也癱倒在地上,看著躺在地上的兩個病號,我靠著岩石坐了下來沒有說話,大廳只剩下濃濃的喘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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