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真實的蒙多
白奇一看蒙多的模樣,就知道這貨上鉤了,不過他還是佯裝有些生氣的說道「你不是要回去睡覺嗎?行,你回去吧。」
蒙多嘿嘿的傻笑到說「不去了不去了,我要去玩兒。」
白奇抬頭看了蒙多一眼說道「那你先幫我做一件事情行不行?」
蒙多一搖頭「不行。」
白奇被氣樂了,我擦,這尼瑪跟蒙多在一塊才一會兒的功夫,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智商有些掉線了。你說他在這裡費什麼勁的勸蒙多啊?直接把這貨給騙過去不就得了嘛。
白奇眼珠子一轉,然後就對著蒙多說道「那行,咱們先去玩,然後你的幫我的忙,好不好?你要是不答應的話,那咱們就出去了。」
蒙多立馬興奮的直點頭「玩,咱們去玩。」
白奇哈哈一笑,然後就帶著蒙多去他們玩的地方了,是哪裡呢?當然是沃里克的實驗室了,呃,至於這實驗室有什麼好玩的?嘿嘿,反正白奇說他好玩,那就是好玩。
只不過將蒙多成功的騙過來以後,白奇又有了點犯難,為什麼呢?這還用問嘛,看看蒙多的樣子就知道了唄,你就說吧,就憑著他的這幅樣子,誰敢讓他看病啊。
白奇把自己的擔心跟沃里克說了之後,結果得到的卻是一句,跟那精神病院長說的差不多的話,人家蒙多是精神有點問題,但是人家的智力絕對是可以讓人放心的。
可問題是白奇擔心的就是這個呀,哦,你說吧,這迷霧室女現在也就等於是要做手術對吧?可是蒙多這個樣子你敢讓他做嗎?咱就先不說別的,這要是萬一做到一半兒,他不做了怎麼辦?
這尼瑪的可是一個大問題啊!這倆人正在發愁呢,一旁的蒙多已經有些不樂意了,為啥?因為這實驗室不好玩啊。
蒙多有些不高興的朝著白奇喊到「這裡不好玩兒,我要回去睡覺。」
白奇一聽趕緊的過去安慰他「嘿,你別急啊,我們現在不就是正在想好玩的東西呢嘛。」
白奇好說歹說總,算是將蒙多又暫時的安撫住了,可是這也不是辦法啊,他們的儘快的找到一個可行的方法,讓蒙多能夠將迷霧室女救活才行吶。
於是這倆人外加辛吉德開始不停的商討對策,可能是由於太投入了,他們絲毫沒有發覺一旁的蒙多,竟然自己傻乎乎的,跑到了放著迷霧室女身體的房間裡面。
蒙多回頭看了看外面的白奇他們,又看了看躺在實驗床上的迷霧室女,然後走到跟前,用手輕輕的推了推,同時嘴裡說道「喂,你起來和我玩兒。」
迷霧室女當然是沒有什麼反應了,蒙多看到她竟然不理自己,於是有點不高興了,他一伸手就要把迷霧室女從實驗床上給拖下來,可是當他的手剛碰到對方的手臂時,卻突然的停了下來。
只聽得蒙多自言自語的說道「哦,原來是死人啊,嘿嘿,不過沒關係,我可以讓你活過來。」
然後就看到蒙多在房子里來回的遊逛起來,彷彿是在找什麼東西,忽然只見他的眼睛一亮,然後就咧開嘴笑了起來「哈哈,找到了。」
原來,這蒙多只是找到了一根長長的銀針,只不過他卻是如獲至寶似的拿在手裡,先是在自己那臟不拉嘰的衣服上隨意的擦了擦,然後又重新的走到了迷霧室女的跟前。
蒙多趴在迷霧室女的耳朵跟前,用說悄悄話的語氣說道「我跟你說哦,我把你治好以後,你可要和我一起玩喔。」
房間外面
白奇一邊撓著頭,一邊說道「我說沃里克教授,要不然咱們還是別冒這個險了,有道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萬一他要是到最後關頭給你來一個,不好玩,不玩了。那咱們先前所有的努力不都白費了嘛。」
辛吉德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確實,白奇說的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會出現,畢竟蒙多的精神很不穩定啊。
而沃里克此時卻在擔心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他們該如何讓蒙多出手幫忙。
至於剛才白奇和辛吉德所擔心的那種情況,沃里克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因為他對蒙多十分了解啊,要知道,在蒙多還沒有變成這個樣子的時候,他們可還是朋友呢。
沃里克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說道「至於蒙多會不會在最後關頭掉鏈子這件事,你們不用擔心,我可以保證他不會的,所以,咋們還是考慮一下怎樣讓他幫助咱們吧。」
白奇咦了一聲「教授,你怎麼知道蒙多不會出岔子啊?你很了解他?」
沃里克點點頭「不錯,而且在他還沒有瘋掉之前,我們還是很好的朋友,而且還是那種借了錢都不用還的最好的朋友。」
白奇突然有些激動「卧槽!教授,我可是聽說蒙多沒瘋之前,那可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傢伙,你竟然和他是朋友?靠!我發現我突然對你的人品有點懷疑了!」
沃里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知道個屁啊,我告訴你,那些都是蒙多以前的死對頭,亂傳的謠言!」
白奇有點不相信,他狐疑的問道「那我問你,蒙多是怎麼瘋的嗎?」
聽到白奇這麼問,沃里克先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說道「他那是為了救活他的家人。」
原來,蒙多的家人是死於一場意外的事故,而蒙多為了救活自己的家人,於是就展開了瘋狂的實驗,但是這缺需要大量的活人作為標本,無奈之下,蒙多找到了軍隊的高層,向他們提出了用戰俘做實驗的要求,由於蒙多那高明的醫術,軍隊的人並不想得罪的他,於是也就點頭答應了。
但是蒙多其實是一個善良的人,當他看到那些活生生的人,全部都因為自己的實驗而變成屍體時,他感覺到了一種無言的痛苦。
雖然那些人只是戰俘,就算他們出來為自己做實驗,也是難逃被殺頭的命運,但是蒙多還是深深的感覺到自己罪孽深重。
於是,他停止了用戰俘做實驗。
但是他的實驗並沒有停止,因為他決定就用自己來做實驗的標本。
可是也就是因為這樣,終於,在一次實驗的時候出現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