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論獸肉對T病毒的功效
野花的狀態,出乎繆章意料之外的好。
似乎是那種神秘的御使之力的作用,又似乎是野花那繼承自變態巨人世界的怪異體質的作用,連帶的,野花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那些進入野花體內的病毒,竟然發生了某種有益的變化,總之,野花的狀態,根本用不著繆章瞎操心了。
鬆了口氣,繆章拖著重傷的身體,看向了一眾倖存者。
電影中一個個令人印象深刻的人物,現在,鮮活的出現在了繆章面前。
不過,這群現在被嚇的比鵪鶉也好不了多少的倖存者,好像處境並不是太好。
女兵在戰鬥接近尾聲的時候,就有些焦急的領著克隆兵跑了過來。
現在正滿臉擔心的陪在繆章身邊。
一時間沒有得到命令的克隆兵,很好的執行了刻印在腦海中的行動模板。
對於不明身份的持槍人員,進行繳械處理。
一時間被驚人戰鬥嚇的有些渾身發軟的眾人,再加上投鼠忌器不敢真正的反抗。
求生小隊的所有人員,被二十幾號全副武裝的克隆兵,完完整整的看押了起來。
一群人眼雙手抱頭的蹲在地上,眼巴巴的看著一身獸皮、滿身血污的繆章慢慢接近,大氣都不敢多出一下。
繆章實在被一身的傷痛折磨的走不動了,慢慢的靠在暴君那碩大的肱二頭肌上,嘴角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居高臨下的向著一眾著名的求生小隊隊員打了個招呼:「嗨,大家好,不好意思,我的手下有些反應過激了,在這個滿是喪屍的世界里,同是人類的我們,交個朋友怎麼樣?」
人類?人類能幹翻這個巨大的怪物?
交個朋友怎麼樣?能怎麼樣?蹲在地上的眾人傻傻的互相看了一眼,最後齊刷刷的看向了最前面一個英姿颯爽的身影。
繆章好笑的看著眾人的反應,揮手讓女兵撤回了手下。
攤著雙手,繆章努力的擺出了一個自認為親和的笑容:「那麼,讓我們加入你們的車隊吧!」
………………
接下來的事情,終於進入了正軌,求生小隊正式多出了二十幾個新成員,一行人重新開始了在喪屍群中,掙扎求生的生活。
求生小隊總共沒有幾輛車,最寬敞的就屬那輛學校大巴了。
繆章一行二十幾個人,非常霸道的佔用了大巴的前半部分,其他幾十名求生小隊的普通成員,戰戰兢兢的縮在大巴後半部。
繆章用濕布擦掉了滿臉的血污,有些無聊的坐在了座位上。
女兵擔心的看著繆章包紮起來的傷口,忍不住又問了一遍:「你的傷真的沒問題嗎?真的不會感染嗎?要不咱們退出任務吧,這個任務沒有硬性要求,你可以隨時退出的!」
繆章有些好笑的看向女兵:「放心啦,要感染早就看出來了,你這是不是在擔心我啊,哎?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女兵立刻變了臉色,傲嬌的抬起了清麗的小臉蛋:「我只是擔心拿不到戰利品而已!不過,我們現在還有必要跟著求生小隊嗎?很多人都追著直升機去保護傘基地了啊!」
繆章閉上眼睛,一臉淡然的靠在靠背上,輕輕說道:「放心好了,愛麗絲是整個生化危機的中心人物,保護傘一定會有所行動的。再說了,面對這麼強大的保護傘,讓那些人去打打前站,不是很好嘛,有我在,安心啦。」
女兵聞言不再說話,可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繆章的傷口,緩緩的嘆了一口氣。
繆章一行跟著車隊停停走走,一連幾天,期間車隊的大姐頭克萊爾忍著忐忑,來找過繆章,以食物不足為由,讓克隆兵出手幫助清掃了幾個以前不敢深入的城鎮。
清掃期間還算順利,基本沒什麼事發生,繆章索性不再去管,讓女兵和克萊爾去扯皮,自己每天就是觀察野花的情況。
t病毒的一些特性,似乎給野花帶來了一些未知的變化,通過與野花的神秘聯繫,繆章可以模糊的感覺到,野花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不斷的吸收著t病毒的特性,完善著自己。
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繆章掰開野花那隻核桃大小的眼睛,看了一下,瞳孔正常,沒有變成喪屍的跡象,這樣就好。
抬起頭來,看向車窗外,外面是個像是汽車旅館的地方,房屋有一半都被掩埋在了沙堆之下,剩下的房屋呈半圓狀,車隊正停在房屋圍住的平地中央。
好眼熟啊,等等,這不是lj被咬的地方嗎?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這樣說的話,lj現在已經被咬了吧。
繆章突然心中一動,領著野花走下了大巴車。
二十幾名克隆兵正分佈在周圍警戒,女兵張媛媛坐在旁邊空地上,正和克萊爾說著話。
倖存者們扎堆聊著天,可是等繆章一出現,頓時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
繆章在眾人的注視下,有些彆扭的扭了扭腦袋,徑直朝女兵走了過去。
緊靠著女兵坐了下來,悄悄的趴在女兵耳朵上問了女兵一句:「lj被咬了嗎?」
「不出意外的話,是的。」
很好,繆章盯著女兵嬌嫩的耳朵暗暗添了下嘴唇,轉頭看向了克萊爾:「嗨克萊爾,我想有件事情,我不得不和你說一下。你知道的,我的手下有些不同於常人的地方。」
說完繆章指了一下正站在自己身後,耷拉著舌頭傻傻的四處亂看的野花。
「我的手下,聞到了病毒擴散的味道,也就是說,你的人裡面,有人被感染了。」
克萊爾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野花,看著野花渾身不似人類的肌肉,好像是重度殘廢的面容,滿嘴的獠牙,不得不有些相信了繆章的話。
認真的看了繆章一眼,克萊爾點頭謝過,說道:「我會親自查看的,謝謝提醒。」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或許,我能保住被感染者的性命!」
原本還算冷靜的克萊爾悚然而驚:「你是保護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