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前奏
說實話,她還真想突有成龍那般的身手,可以撂倒所有人。可也如他所說,即便在這裡僥倖能贏了他,外面還有簡易和歐陽,或者還有更多的人,她如何去賭?也賭不起!
她的迷心術尚淺,真要潛心一次需得耗損很多元氣,其實每次下來,她都覺得疲乏萬分。而他來自己居所次數越多,也就代表自己要施展的越多。這兩個月,他只不過是被迷惑了神志,她卻過得非常辛苦。
容爵淺笑掛在嘴邊,狀似親和實則危險的口吻:「怎麼,想好了嗎?若是不準備動手的話,現在已經恢復了知覺,接下來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臉色沉黑,他的意思是……
腦中不斷搜索可以應付現狀的點子,可最終發現,面對容爵,似乎什麼都行不通,他此時已是亂硬皆不吃,迷心術對他也可能失了作用,難道今夜當著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單單,你還要我等到什麼時候?要不要讓歐陽叫些兄弟進來陪你?」容爵見她一直不動,忍不住嘲弄且傲慢地說。
簡單收回慌亂心神,抿唇而笑道:「這不是因為我不懂嘛,不知道該如何來做,或許你給我點時間學習?也不要在這裡吧,我們回家再做?」實在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在這樣的一個地方發生,如果勢必要失去的話,能否讓她有選擇地點的權利?
只是容爵下面的話卻告訴她這只是她的奢想而已。
「需不需要我給你一年的時間學習?我派人教你,定能在一年時間內調教好你的。」嘴上雖然說著調侃的話,可是他的眼睛卻像冰一樣閃著警告的寒光。
簡單的手一抖,只能妥協道:「ok,我投降,不用學習了。」她敢保證,如果自己還堅持犟下去,這個男人絕對說得出做得到。別無選擇的時候,她通常會很痛快地認輸,因為就算拖延下去也沒辦法改變已經輸了的命運,又何必浪費大家的時間呢。
坐起身,才發覺自己躺的地方是一張超大的茶几,應該說是兩張拼在一起,橫跨度起碼有兩米,足夠容得下她。瞄了眼那處深色沙發,寬度都還沒這茶几大,若是在那裡,也不見得會舒服到哪去。
容爵就像是一頭獵豹一般,而自己就是他口下的獵物,離他不過幾步的距離,卻深深感覺到了壓迫,早對他那俊美的五官免疫了,此時他慵懶地靠在那裡,頎長結實的身材充滿了陽剛之氣,優雅而危險。
他們之間早就發展到坦誠相見的程度,該做的不該做的其實都已經做了,只差最後一步而已。因為迷心術唯有在男人神經擴張到最興奮的時候,施展才會最有效果,而這些真實的觸感也會讓第二天醒來的他不會察覺任何異處。這就是所謂的虛則實之,實則虛之。
容爵挑眉看著眼前的女人,坐在茶几上,用眼神挑逗地看自己,卻仍是遲遲不行動。禁不住再一次地催促,他的耐心幾乎已經到了極限:「別考驗我的耐心!」黑亮的眼睛噴射出火花,幾乎要把眼前的女人燃燒殆盡。
簡單收回了眼神,兩步就走到了他的身前,笑得陽光四溢。「容爵,我們再做次交易好嗎?我把身子給你,可是你我兩清,從此以後再也不相干,你覺得如何?」
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卑微些,最糟的情況下,起碼要為自己爭取一些權利回來,若一次的**換得以後的平靜,那麼她為何不求上一求?
容爵卻大笑起來,一把把她拉入懷中,直視著她的眼,「你以為你還有與我談交易的資格嗎?現在開始,我不叫停,你永遠也停不了。現在立即給我開始做!嗯?」
簡單用力閉上眼,知道此時說再多也於事無補,除了真的先伺候好了眼前這人,否則根本就沒辦法與他交談。因為容爵上身躺靠在沙發里的,剛才那一拉,跌進了他的懷裡,變成了她上他下的姿勢。
俯下身用臉頰摩挲著他,舌尖滑過他的耳垂用力一吸,聽見他抽氣的聲音,心中劃過嘲笑,就算她沒有一點技巧,也不能改變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男人的身體,甚至比女人更敏感,只要稍稍挑撥,立馬就有了反應。這就是為何男人通常不能為一個女人守節,而可笑的是男人卻要自己的女人為他們守節。
簡單雖然沒吃過豬肉,但總也看過豬,就算再沒有經驗,也知道該如何去動,才能讓身下的男人滿意,乃至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