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摩擦

  氣息痒痒的吹在耳畔,簡單隻覺得全身酥軟無力,心裡又如同三月的微風拂過湖面,輕柔無限,盪起陣陣漣漪。只是一個晃神的時間,男人已經乘她不注意,把她抱進了卧室,翻身壓在了床上,身下堅硬的地方緊緊抵住她敏感處,而他更是不管不顧地啃噬起她的脖子,慢慢向下延伸。 

  手上也很利落,都說男人最快的手段,就是脫女人衣服。潔白的上身已經露出,他的唇迫不及待含住了芬芳處,吸吮輾轉。唇不停歇,手下也沒停,已經開始剝落起她的褲子,正跟她腰間的皮帶鬥爭。有些懊惱她總喜歡穿這種難脫的長褲,雖然穿起來有股幹練的樣子,但是辦事的時候實在是不方便,決定完事後定要求她穿裙子。 

  簡單除了喘息和嬌吟,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她輕聲呢喃:「阿爵。」 ……

  隔天一早,容爵卻沒如上回那般立即離去,當簡單從洗手間里洗漱出來,見他正靠在門框處,吶吶問:「呃,你要梳洗嗎?」他眉挑了挑,撇過裡面洗手台上的物什,是黑白格子的杯子和藍色的牙刷,心中一動,竟走了進去。 

  反應過來他的舉動時,臉色一變,立即追了兩步說:「我這有新牙刷和杯子,你等等,我給你拿。」笑話,她的專用碗被用過,可不想自己的杯子與牙刷也被他使用。速度飛快地跑去櫥櫃里找出新牙刷和另外一個杯子,等回到洗手間門口時,只能苦笑。 

  也是,容爵是什麼人,認準了的事哪裡會改變。此時她那藍色牙刷已經被他在口中漱口了,滿嘴的泡沫顯得他的樣子有些滑稽。等他走出來時,湊到她耳邊戲語:「那牙刷有你的味道,我喜歡。」曖昧迷離,成功看到女人的臉直紅到耳根。 

  容爵提議坐他車一起去公司,可簡單思考了一秒后,表達了自己意願,她想自己開車去上班,地下停車場會有公司員工車子進進出出,既然他默認了兩人關係只在私人時間,工作時不要帶入,那麼就不必要讓同事們對她側目了。 

  出乎意料的,這回他居然同意了,只笑了笑說「隨你」,就坐進他那輛銀色捷豹里,揚長而去。看著汽車尾煙消失,簡單發了一會愣,等醒過神來時發覺時間快來不及了,立即也去開自己的小車子,趕到公司時,還是遲到了五分鐘。 

  男人工作時果真是鐵面無私,當她走進總裁辦公室去接任務時,他直接冷冷拋來一句:「記得去人事部登記,遲到五分鐘!」簡單沉默,這遲到自然有考勤卡記錄,還需他在這樣特意提醒一句?他是不知道考勤卡的存在呢,還是有意刁難她? 

  不容她細細分析,容爵已經開始正式投入工作,頒布一系列任務下來。而她要做的除去他交代的任務,就是還要安排他的行程,作為一個公司的老總,那時間可以說是用擠得。甚至連吃飯時間也排的滿滿的,極少有哪天沒有飯局。 

  令她覺得意外的是,中午飯局他會把她也帶上,理由是關鍵時刻要懂得幫他擋酒,且找准合適的機會讓他從飯局裡抽身出來。因為他的時間寶貴,而一般的飯局都起碼長達兩小時之久,故而有一個精明的秘書在身旁控制好時間的度,極其重要。 

  這對簡單來說,是個挑戰,而且這種情形之前張凡就跟她講解過,也教過她一些方法,可真正經歷,卻是頭一次。直到從飯局出來,一張臉變得慘白,而容爵卻似笑非笑地看她,戲謔地問:「不能喝還逞強?」 

  這話一出,簡單有了掐人的衝動,是他說要她幫著擋酒的,她挺身而出了,對方卻把矛頭指向了自己,把她給灌的要命,回頭他卻還說風涼話?咬了咬牙,扭頭就往車邊走,既然不能出言反擊,總可以置之不理吧。 

  容爵被她這舉動給惹笑了,眸色變深,真是有意思。他發覺了這個女人更多的樂趣,就比如像現在,逗她,看她氣惱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也很有意思。 

  下午的時間,因為安排了一場會議,無暇兼顧其他。從會議室出來,看了看時間已經到下班的點,容爵走至自己秘書辦公桌,敲了敲她桌子道:「今晚我要吃尖椒牛柳,紅燒魚,再來個翡翠羹吧,清淡一點的。」說完人就走進了電梯。 

  只把簡單聽的愣在原地,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他這是在跟她點菜?今晚還過來吃?可他是不是搞錯了,把她當廚師來著,還是把她那當飯店?什麼尖椒牛柳翡翠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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