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長夜漫漫
到了床邊,把人輕輕地放下,隨即他就壓了上去。
既然決定了,就不會虧待了自己,先是輕輕地吻一路從額頭到臉頰,再到那唇,早就想要嘗一嘗它的滋味,現在終於如願以償。
果然如想象中的那麼美好,那麼甜,有著水果的味道。她的唇並不豐厚,卻也不單薄,含在嘴裡,恰到其好。只是唇與唇的接觸不再滿足他,他開始用舌頭挑動她的牙齒,開始誘惑她張開嘴巴。
簡單因為胃疼已經有些意識混沌了,感覺有人扶著自己吃了葯又喝了水。那止疼葯,總帶了點安眠的成份,所以她現在困的意識不清。
但明顯感覺到有人在自己臉上輕啄,微微睜開眼,就見到了那張放大了的英俊的臉,還有漆黑深幽的眸,彷彿是要跌進黑暗裡面去。
那雙眼眸看到她睜開了眼,其中帶了笑意。本就不想與個意識不清的女人糾纏,她醒過來了最好,可以聽到她動聽的呻吟聲。貼著她的唇誘哄道:「乖,張開嘴。」
身下的女人,眨了眨眼,輕喚:「容總。」似清醒,又似朦朧,倒是把容爵給惹笑了起來,抵在唇間呢喃:「叫我的名字。」連著兩天,都只從她嘴裡聽到「容總」兩字,有些好奇,這張誘人的小嘴喚著他名字會是什麼樣的迷情。
簡單見他笑,也跟著笑起來,神態遊離地悠悠道,「等我把頭髮放下來,還有這耳釘嗑得疼。」引來男人低沉的笑聲,顯然她的話愉悅了他的心情,從外到內的舒爽。
她這樣溫柔聽話的樣子,不矯揉造作,語聲呢喃慵懶,令他渾身血液沸騰起來。稍稍抬起了身子,留了哥空間出來,卻沒有翻身下來,仍舊壓在了她身上。這樣身體傾覆的感覺,他非常之享受,都能感覺到身下的柔軟與他的堅硬融合在一起。
見他不動,只好就勢躺在那,把頭上紮起的頭髮放下來,而珍珠耳釘也摘了下來放在了床頭,一股清香飄過,像她身上的味道,原本只是淡淡的,現在竟似整個屋子都飄散了香味。
「這什麼香,你的耳釘很特別哦。」容爵有些詫異。
「我也不知道呢,買的時候就覺得它香味好聞,於是就買下來了。」
一笑置之,對於女人的飾物,他一向不感興趣,剛才也就是那麼一問,他比較感興趣的是身下這個小女人,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會與他怎樣的糅合。不再多話,把嘴唇放在更有用的地方——她的唇上。
面孔相貼,唇與唇觸碰,柔軟、冰涼、一絲絲的甜。舌頭探進嘴巴里,吸吮、勾卷、糾纏至深。相濡以沫這個成語應該就是這麼來的吧,彼此的呼吸里都纏繞著對方。
簡單感覺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它不耐煩的撞擊她的胸膛,以為他會聽到,因為他稍稍離開,看了看紅色的唇,然後又含住它,這次更用力。接著他開始吻她的耳垂,脖子,最後拉開衣襟,露出泛著瑩白的胸,驚嘆一聲,一手已經覆蓋上去,找著了某點開始摩擦。並不著急,而是抬頭看她神情,呼吸加重,眼睛里閃著雄性的**,在她注視下,低頭,張口含住,舌尖的觸碰撩撥瞬間讓他感覺到身下女人有所觸動,於是更加賣力。
他的另外一隻手上也不停歇,衣服瞬間就已經剝落。手指觸及之處,都感受到輕輕顫慄,而指下的肌膚光滑細膩,直接探到她敏感處,隔著一層布探索那裡的溫暖。
他笑了,對於女人方面,他向來覺得自己魅力驚人,就連身下的這個女人,也不過是表面冷漠抗拒,內地里不一樣抵擋不住他?現在他的身體已經散發著濃烈的熱氣,需要她來為其消火。
「叫我名字,寶貝。」他再次作要求,唇已經吻向了她的耳垂,那裡可能是因為珍珠耳釘的緣故,格外的香氣撲鼻。
這種香味像是靈蛇一般,從鼻尖鑽入,竄過人腦,令人通體舒暢。
長夜漫漫,一室溫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