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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改換師門

  永興派的功夫,講求的是單打獨鬥。兩人一起面對敵人上時,不像別的很多門派有合力攻敵的招法套路。當初嚴桓洛在莫幽山谷遇到的四個黑袍客,四個人武功加起來還差嚴桓洛甚遠,但是合力攻敵的時候,卻可以取得翻好幾倍的效果。


  胡馳風和駱文清聯起手來仍然不是劉桓洲的對手,但劉桓洲有意要讓郝翰鑫看看自己的大本事,他想著如果自己真的就輕鬆擊退了胡、駱兩個小鬼,可能震懾不到看起來有點呆的郝翰鑫,乾脆就仗著自己武功高,引著他們的掌法往花哨方面使。


  郝翰鑫在神元門待了幾年,程、裘、方三個老一輩的人都沒空閑教他功夫,他便在吳任禮的指導、幫助下練了幾年基本功。神元門每年都要考察基本功,基本功的考察通過之後,就會由師父親自傳授元神功。


  郝翰鑫練了三年才終於通過了基本功的考察,這倒不是他練得不錯,只是因為神元門為了擴大自己的規模,降低了標準而已。爾後師父裘關柱傳了郝翰鑫元神功,他又在吳任禮的指導下練了一年神元劍法,並沒多大的成效,之後就遇到了師門的滅門慘案。所以這時郝翰鑫雖有神功在身,但是對這些外功的招式根本不懂多少,看劉桓洲他們打得精彩好看,就以為這是極為高深的功夫。


  胡馳風和駱文清打得隨心所欲,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們真就以為兩人聯手可以和師叔打得有來有回。劉桓洲瞥見郝翰鑫看得入神了,又見胡、駱兩人神情輕蔑,覺得時機已經差不多,就認真起來,猛地提升起速度與力道。


  劉桓洲其實有無數種招式可以打敗胡馳風和駱文清,但他心中想的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胡、駱兩人不用兵器的話,都只會使用長生掌,而長生掌沒有什麼特別的招式,劉桓洲就只好提升自己的力量與速度以顯示威力,這其實是基本功上的碾壓。


  胡、駱二人感覺到了劉桓洲掌風突然變得強勢,根本無法應對,只好後撤回去,脫離了打鬥。他們本來還覺得打得勢均力敵,突然間就這麼敗下陣來,一時間不敢相信,但還是深深一拜,表示認輸。劉桓洲道:「你們現在的功夫都接近吃了鎮心丹之前的丁老大了,好好地練練說不定比他更強。好啦,玩了這麼久,該辦正事了。」大踏步走上高高的台階,往永興殿走去。


  胡馳風,駱文清和郝翰鑫也跟著走了上去。郝翰鑫看這永興殿雖大,可還是比神元殿的派頭小多了,但又想當年永興派掌握的地盤是整個插旗山,那種威勢又遠大於神元山了。


  幾人走進神元殿,駱文清以前一個人專門負責打掃永興殿,她離開之後,一直是谷家莊的家丁來做這裡的清潔,倒比從前還要乾淨許多。


  劉桓洲走到香案之前,領著幾個小孩向開派祖師的畫像行禮,劉桓洲對郝翰鑫道:「這是我的先祖,也是永興派的開派祖師,和你神元門的祖師是親兄弟,你現在改投我們門下,只是大丈夫一時的隱忍,並不會背上背信棄義的臭名。以後你若能有出息,可以報神元門的大仇,那你脫離永興派重回神元門便是,沒人會攔著你。可你要知道,一切的關鍵就在於要自己好好練武,不然光有一身的仇恨、氣節,都沒什麼鳥用,明白嗎?」


  郝翰鑫當即拜倒在地,重重磕了三個響頭,道:「師父在上,受弟子郝翰鑫一拜!」


  劉桓洲扶起郝翰鑫道:「我也不搞什麼繁雜的儀式,從此你便是我永興派的人了。你在我永興派,就不能再叫翰鑫了,這個我也曾給你講過。我昨晚在外面想了好一陣,看到月光下樹影斑駁,就想到個『影』字,你以後就叫『郝馳影』吧!『翰鑫』這個名字你也需要記得,到你以後重振神元門的時候,想繼續用就繼續用吧。」


  到此,郝翰鑫就更名為郝馳影了。郝馳影默念了幾遍自己的新名字,又深深一拜道:「弟子郝馳影拜見師父!」


  劉桓洲道:「好了,拜師就到這裡為止了。我說過沒空教你功夫的哈,你也別纏著我。走吧,我東西都收拾好了,準備下山了。」說著就大搖大擺往外面走去。


  郝馳影又向胡馳風和駱文清跪拜,口稱:「三師兄!五師姐!」


  胡馳風和駱文清與他同輩,怎麼能受他跪拜禮,也即跪下還禮,道:「小師弟!」


  幾人開開心心說笑,見劉桓洲還在前面慢慢走著,胡馳風就上前道:「師叔,恭喜你收了個徒弟啊!不過我有件小事想問問你。」


  劉桓洲一笑,道:「什麼事?」


  胡馳風笑道:「你昨晚上跑到外面來回踱步,一臉愁色,不是為了鎮心丹,是為了給小師弟起名字啊?」


  劉桓洲道:「嘿,你小子跟蹤我哈,我那樣子都是裝給你看的!鎮心丹的事,你們師娘給你講過了吧,其實我早就不在乎了!你給我講講你們在漠北的見聞。」


  胡馳風道:「昨晚不是講過了嗎?」


  劉桓洲道:「你那些話假話一堆,騙你師娘還行,怎麼騙得了我,現在把你知道的看到的都將給我聽聽,不管有用沒用,有趣沒趣,只要是實話,都給我講一遍。」


  胡馳風沒有辦法,當即就把自己在神元山和環北鎮地下密室的情況給劉桓洲慢慢講起,他不再添油加醋,講起來故事乾澀無味,但劉桓洲聽得很是入神。聽到有線索指向外邦時,劉桓洲問道:「有什麼線索,確切嗎?」


  胡馳風道:「我一開始不是跟著師父打死了四個黑袍客嗎,後來在神元山附近發現了很多和他們打扮相同的人,可是那時連行空大師尚未來到,我們人手不夠,只攔下了一個早就身受重傷、武功盡失的人,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追殺小師弟和他師兄的黑衣人。那個人一身都是外邦器物,關鍵在於他身上有外邦的令牌。」


  劉桓洲道:「那具體的呢?」


  胡馳風道:「後來我就和大師兄換了,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了。」


  劉桓洲一個人思索了一陣,一看自己幾個人還在這廣場上站著,原來是聽得入了神忘了走動。他叫過郝馳影過來,問道:「你有在神元門學過內功嗎?」


  郝馳影道:「師父師伯他們一直很忙,都是師兄教給我的一些基礎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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