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櫻桃過敏
「…………」
秦凡不樂意的說道:「舒兒,你還有點良心沒?我如果不是怕牽連到你,我剛才就躲開了,你還這麼損我?」
「活該!誰叫你非得這麼大男子主義的?」
「那我是為了你才這樣的,你心疼我不?」
「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憑什麼心疼你?」
「但是如果你心疼我的話,我可以當你的男朋友啊?」以舒兒的情商,估計她是聽不出來秦凡玩笑當中的認真了,真是堪憂!
舒兒果然沒有當真,秦凡也沒有深說,秦凡尋思著這麼晚了,差不多該送她回家了,不過她偏要領自己去附近的藥房買葯。
「大小姐,我就是一粗人。沒有你那麼精貴,這麼點小傷,不用去買葯。」
舒兒只是說道:「你這人,最讓人討厭的就是秋後算賬,動不動就把你以前如何如何幫過我的事情給搬出來。所以為了防止你以後,又說什麼今天是因為我才被凳子砸到的,我必須得給你買了葯,才算完。以後你也別找我麻煩!」
「嘿,我說你這人,那照你這麼說,殺人償命,殺了人之後,殺人犯被拖出去槍斃。那受害者的家人就可以釋懷了?」
舒兒冷哼一聲說道:「我不聽你在這胡咧咧!你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詭辯!」
「胡咧咧」一詞乍一聽有點不太適合從舒兒這等美女的口中說出,可是舒兒那柔柔的女聲說起來,竟然有幾分江南水鄉的韻味。
秦凡跟舒兒已經到了附近的一家藥房,想不到她竟然還挺專業的,開口就跟營業員說要外服和內服的葯。
兩個人出了藥房以後,天色已經昏暗。秦凡就問她:「舒兒,你餓不餓?要不,你請我吃飯?」
「我餓了我還得請你吃飯?」
「嘿嘿,那要不我請你?」
「那走吧,正好中午沒吃飽。」
「呦呵,你一堂堂的女神,飯量居然那麼大?」
「誰規定的女神就不能飯量大了?再說了,這能怪我飯量大嗎?是中午的義大利菜實在不符合我的口味。」
秦凡饒有興趣的問道:「那什麼符合你的口味?」
「麻辣燙!」
這真的是女神?
秦凡再三詢問之下,舒兒確定她就是要吃麻辣燙,但是大部分的麻辣燙都是沒有包間的,所以無奈之下。秦凡買好了五十多塊錢的麻辣燙,打包跟舒兒要去水吧吃。可舒兒卻提議說去海邊吃。
「大姐,雖然現在是夏天了,但是這大晚上的,海邊也有點冷啊?」
舒兒看著秦凡問道:「你怕冷啊?」
「我身體這麼好,火力這麼旺,怎麼可能怕冷?」
「你看你,真是三句不離老本行!」舒兒鄙夷的看了秦凡一眼,繼續道:「反正我就是要去海邊,你去不去?」
面對她這等美女的要求,秦凡一向是沒辦法拒絕的,於是就攔了一輛車,跟她一起去了最近的海邊。
兩個人到了海邊以後,在沙灘上找到了椅子,連路燈都沒有而且人非常稀少,她便摘下了墨鏡,露出了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
她先是幫秦凡細心的噴了外用藥,細心的讓秦凡有一種親切感,也讓秦凡有一種憧憬,如果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女朋友該多好?
她淡淡道:「吃飯吧。吃完飯之後把葯吃了,三五天就能好利索了。」
秦凡突然想起,還有好幾個疑惑沒有解開呢,就從兜里拿出了拍賣會上的那張紙,問道:「舒兒,你能不能跟我講講,你再這張紙上到底是做了什麼文章?為什麼會如此的以假亂真?別說那個拍賣師了,就算是我,不在非常認真看的情況下,都看不出裡面的端倪。」
「想知道啊?」
「想啊。」
「那你給我唱首歌,唱的好聽了我就告訴你。」
秦凡白了她一眼說道:「有沒有搞錯啊你?你居然讓我給你唱歌?」
舒兒點了點頭說道:「那又怎麼了?電視上見你唱過,挺好的啊?你是唱還是不唱?」
「好,我唱,你說吧,你想聽什麼?」
舒兒想了想,問秦凡:「你最喜歡什麼類型的歌曲?」
「最開始喜歡古風,現在喜歡一些那種感傷的曲風。也比較符合我這個年紀!」
「什麼叫你這個年紀啊?咱們之間不就差了三歲嗎!」舒兒噤著鼻子,模樣非常可愛。
「三歲咋了?沒聽過三歲一代溝啊?」
「哼!我懶得理你!那你就給我唱一首《閨蜜》吧。」
「啊?」
「唱不唱?」
這娘們咋會想聽這首歌呢?秦凡清了清嗓子,唱道:「你和她,從小就熟。念書時每天放學都一起走,三十八度頂著烈日游泳……可是你大腦單純沒想過,她有天會把你的隱私向外人抖。添油加醋扭曲之後你被妖魔,最後連你男朋友,也成她的男朋友……」
歌詞唱到這的時候,秦凡竟然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秦凡笑著說:「我就是笑這歌詞啊,要是唱的是你和你最好的閨蜜該多好?你們兩閨蜜都愛上我,那我不就可以坐享齊人之福?」
舒兒用手指戳了秦凡腦袋一下,嗔道:「做夢去吧你!你還真敢想啊你?」
「人如果沒有夢想,那跟鹹魚有什麼區別?好了,我唱都唱了,跟我講講這張紙的事情吧,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你的夢想可真遠大!」舒兒剛打算夾起一個魚丸,不過又放了回去,把麻辣燙放在了一旁,然後從自己的包裡面,拿出了兩瓶東西,在秦凡面前晃了晃。
秦凡接過來以後,仔細看了一下,嘀咕道:「這咋了?一瓶是抗過敏的葯,一瓶是化妝品。」
「唉,林霖還跟我說你這個人有多麼多麼的聰明,要我說啊,你就是沒文化,真可怕!抗過敏的葯裡面主要成分是硫代硫酸鈉,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大蘇打。」
「你對什麼東西過敏啊?我怎麼沒聽小雪說過啊?」
舒兒白了我一眼道:「她怎麼可能什麼都跟你說啊?她難道連我例假哪天來都要跟你說不成?我……我是櫻桃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