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凌祁月失蹤
聽到這話,女警和司機的臉色都有些詫異。
報警號有什麼用?投訴我們?
或者說,想賄賂我們?
很明顯我們都不是那種會為了蠅頭小利而放棄警察榮譽的人啊!
但舒兒卻很認真地探起腦袋,打量著女警的警服。
終於,在胸口部位舒兒發現了一塊小牌子。
「找到了,警號是……」
「嗯!小姐你安心等我一會!」
「好嘞!」舒兒乾脆地掛了電話,精神昂揚地哼了流行歌曲。
「這小妹妹究竟搞什麼鬼?問完了警號就掛了?」女警黛眉微蹙,不解地望向了舒兒。
舒兒則顯得很放鬆,在車上就好似在自己家裡一般。
…………
警車呼嘯疾馳,大約行駛了半個小時后,離著警局已經只剩下了幾百米之遙。
而這個時候,女警的電話突然響起。
鈴聲是悠揚的古琴之音,看得出來女警可能是喜好古典音樂的。
「喂!馮局長,您找我?」女警此時已然疑惑萬般。
局長可從來沒有給她打過電話啊!
今天怎麼突然來了,莫非有緊急任務?
電話中,有著持續不斷的聲音。只不過秦凡和舒兒離著傳聲筒位置有些遠,並不能聽清。
可女警的臉色他們倆是看的一清二楚。
電話那頭也不知說了些什麼,讓這女警的臉色從疑惑,變成了驚訝,最後都僵硬住了。
「難道有江洋大盜?或者恐怖襲擊?」秦凡不斷猜測著各種可能。
在他的認知當中,這女警如此幹練,理應泰山崩於前而不動聲色!必須得是超級大事才能讓他變成這副神態啊。
而舒兒則明顯淡定許多,好似早就料到了這一幕,優哉游哉地靠在後墊上欣賞車窗外的風景。
終於,在對方嘮嘮叨叨說了一大通之後,那位女警終於是用了一種十分嚴肅的姿態回道:「是!我立刻放人!」
掛了電話后,女警用著一種不可思議的神色看向了舒兒。
剛才的局長,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交代自己一定要對那女的恭恭敬敬!
非但不能抓,還要客客氣氣地放了!
這讓她倍感不解。究竟什麼樣的身份才能夠讓自己這位的上級作出這樣的決定!
隨意一個電話,就能驅使自己的上級令自己放人?
這能量,貌似有點大啊!
不過,驚訝歸驚訝,她依然按著指示,說道:「你們兩位,經調查並未涉及到此案,我現在立刻釋放你們倆!」
聽到這話后,秦凡有些懵了。
他同樣用著一種完全不敢置信的臉色望向了舒兒……因為他極其確定這必然是舒兒那通電話的結果!
「這小妮子,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我還以為她是一個富商的女兒呢!」秦凡眉頭一挑,心道,「看樣子,理應不是富商女兒啊!而是……」
秦凡不敢多想,因為他明白就算舒兒的身份通天了去,那也和他無關才對。
他只不過是一個家庭老師!
一念及此,秦凡就大方地說道:「多謝警官同志深明大義!」
隨即,他抬起了自己的手,示意解開他好下車。
女警微微頷首,讓前排的司機將鑰匙遞過來,爾後三下五除二便開了。
手銬脫手而去,秦凡只覺得一陣輕鬆,連呼吸都順暢了不少。
「叮,咚……」
依然是一陣古琴之音響起。
「喂,宋隊長!」女警再次聽起電話,而這一次的來點卻是他的隊長。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洪亮,雖然模模糊糊,但隔著一段距離秦凡和舒兒都感受到了聲音的急切。
「什麼?凌氏集團的大小姐失蹤了?杳無音信?疑似被綁架?」女警的聲音驚呼出聲,連開車的司機的手都明顯抖動了一下顯然內心在激蕩。
電話那頭好似發出了一陣催促,女警立時便回道:「是!我們就在警局外,可以立刻出警偵查!」
聽到這段對話,剛想下車離去的秦凡和舒兒相視一望,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無限的震驚!
凌氏集團的大小姐!
整個江寧市,或者說全省之內,只有一個集團能稱之為凌氏集團!
那是縱橫商海幾十年,資產無比雄厚的超級大集團!
而這個集團的大小姐,也僅僅只有一位……正是在洑水詩會上與秦凡有過交集並且還留下了電話的凌祈月!
「什麼?凌祈月小姐失蹤了?疑似被綁架?」秦凡張口狂呼著,同時心砰砰砰直跳。
儘管他和凌祈月只是有過短暫的交流,但她在秦凡心目中的印象卻是無比的完美,甚至秦凡都覺得自己已經動心了!
而現在聽聞到凌祈月失蹤的消失,他一瞬間就要內心慌亂起來。
他實在是不希望凌祈月遭到什麼不測!
於是,他大膽地說道:「警官同志,我們倆都和凌祈月小姐相識,不知可否隨同你們一塊辦案!」
「不行!」女警自然是斷然回拒,言語很強勢,「你們倆不要跟著摻和此事,我們警察自有我們警察辦案的能力,一定會給安穩救出凌大小姐!即便讓你們跟著,你們也只會是累贅!」
秦凡卻有些急切道:「您放心,保證不添亂!」
「那也不行!有案子,必須是警察來辦,你們不能夠有任何插手!」女警再次說道。
秦凡也知這是規定,可他真的想要施以援手。
因為他有一種預感,覺得凌祈月恐怕不是被尋常的組織帶走的!
要知道像凌祈月那樣的超級千金,身邊又怎麼可能沒有保鏢呢!
這樣的情況下依然消失了,那隻能說明對方組織是有備而來,警察們或許真的搞不定此時。
可他不同啊!
有著系統傍身的他,相信自己的這個系統一定能夠幫助自己破案!
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向舒兒投去了一個幫忙的眼神。
「秦老師,看你這緊張的樣子,總該不會喜歡上凌祈月小姐了吧?」舒兒撇著嘴說道,好似有些不開心。
「哪有!只是凌小姐和我很投緣罷了,我也勉強算是她的朋友!朋友有難,我又怎麼能袖手旁觀呢!」秦凡耐心地開始勸說起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