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3.第670章 永恆境界與靈王之力
「參見殿主大人。」
當修多羅千手丸落到城池中央時，城池內那些穿著漆黑鎧甲的神兵們，盡皆半跪下來，向兩人行禮，同時發出沉悶的聲音。
殿主是靈王宮內的神兵和僕從們，對零番隊成員的稱呼，因為零番隊成員每人都擁有一座靈番離殿，地位高高在上，僅次於靈王。
「這位是新任的殿主。」
修多羅千手丸揮了揮手，讓神兵們起身之後，介紹了一下旁邊的羅亞后，轉身沖著羅亞輕笑道：「說來，我們的靈番離殿都是自己命名的，你的靈番離殿可有想到什麼好名字？」
羅亞摸了摸下巴，抬首略一思索，麒麟殿、鳳凰殿等幾個靈番離殿的名字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後，定格在一個詞語之上。
「永恆殿。」
「好名字。」
修多羅千手丸贊了一聲后，帶著羅亞從那群躬身讓開道路的神兵中走過，來到了一座猶如祭壇般的建筑前。
這個祭壇很是高大，但走上去之後，祭壇中央卻只有一個極為狹小，方圓不到一米的小小水池。
池內並非是什麼泉水，而是一片片如雲霧一般的物質，和羅亞在零番隊眾人身上體會到的那一點超越普通死神本質的力量完全相同。
「這便是具現化的靈王之力么？」
羅亞看著池中那一片片，色澤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雲霧，喃喃了一句后，並沒有任何畏懼和退縮之意，坦然的向前走去，踏入池中。
滋滋！！
剛一踏入池中，一股恐怖的壓力，便轟然落在了羅亞的身上，令其身上的隊長羽織，直接寸寸崩碎瓦解。
凈靈池並不深，羅亞落下之後，身體正好整個落入那片雲霧之中，從四面八方湧來的恐怖壓力，比起萬丈海底的壓力還要恐怖。
若是普通死神落入這裡，哪怕是卍解之後的隊長，身體也會迅速崩潰瓦解，然後被靈王之力重塑骨骼和身軀。
但。
擁有永恆境界的羅亞，在這恐怖的壓力之下，身體卻沒有一絲崩潰的跡象，僅僅感覺到了沉重的壓力，而且足以抵抗。
「這就是靈王之力么，果然是比靈子更高一個層次的東西，就像是火影世界的自然能量和六道之力的區別……」
體會著四周那些，不斷試圖湧入自己體內的靈王之力，羅亞眸光閃爍，心中已經瞭然。
這種力量，的確可以創造出尸魂界，創造出整個死神世界，量足夠多的話，就算是永恆狀態下的他，也抵抗不住，只能逃遁退避。
而他的永恆境界，和靈王之力之間，僅有一點微小的差異……或者乾脆就是一種同一種力量的兩種形態。
永恆境界象徵著永恆，象徵著『不變』。
而靈王之力，則象徵著『創造』，象徵著『改變』。
羅亞放開了一點防禦，汲取了一絲靈王之力進入體內，以永恆境界的靈壓將之包裹起來，仔細的拆解研究。
「雖然本質近乎完全相同，但形態的改變卻很難……」
羅亞嘗試在拆解並借鑒這部分靈王之力的情況下，讓自己的永恆境界，向靈王之力的方向轉變，但在連續受到重重阻隔之後，最終失敗。
靈王之力和永恆境界，就像是靈壓和規則的差別，如何讓靈壓轉化為規則，如何讓規則轉化為靈壓，羅亞對此一直是一頭霧水的。
將那一縷靈王之力強行抹滅之後，羅亞沒有再汲取靈王之力，也沒有再嘗試轉化，而是仰望正上方那座稜錐型的建築，靈王大內里，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終於對靈王所處的境界，有了一個清晰的判斷。
永恆境界以及靈王之力，這兩種力量，靈王必定全部掌握，而且還能做到在兩種力量之間自由轉換。
這已經不能說是掌握，而是掌控，絕對掌控。
而對羅亞而言，他如今僅具備永恆境界，無法將永恆境界轉為靈王之力，更無法在這兩者之間自由轉換，這就是他和靈王的差距所在。
「得到了崩玉之後，我就能掌握這種力量……」
這一刻的羅亞，也清晰的明白了，他得到崩玉之後，將會掌握有什麼樣的力量。
媲美靈王……超越靈王！
崩玉和千幻誕生於死神世界，經歷最終進化之後，足以達到靈王的境界，與靈王相媲美，所以原著中藍染試圖取代靈王，實際上是真的有可能做到。
但這也就是崩玉的極限了。
無論如何，它都誕生於死神世界，而死神世界的一切都是靈王創造出來的，它不可能超越靈王，極限便是反本歸源，達到和靈王相同的境界。
可是！
羅亞並非是死神世界的人！
藍染無法超越靈王、崩玉和千幻也做不到，但羅亞可以做到！
羅亞的靈魂可不是靈王創造的，來自火影世界的終極力量神樹果實，更不是靈王創造的，有了兩個突破口，便足以打破極限，超越靈王！
眼前的路，徹底清晰。
「那麼接下來，就是等待崩玉融合成型了……」
羅亞眼眸中露出了一絲前所未有的銳利之芒。
這是他要走的道路，這是他要超越一切的路，走到那至高無上之處的終極目標，任何人都休想阻攔，藍染不行，兵主部一兵衛不行，靈王也不行！
內心深吸了一口氣，羅亞緩緩平復了自己的心態，抬腳在凈靈池底輕輕的一踏，身影一個閃爍，落到了凈靈池邊。
但就在下一刻，羅亞的表情卻突然變得有點尷尬，嘴角微微抽動。
剛剛靈王之力的浸泡，雖然沒有侵入他的體內，被他的永恆境界抵擋，但卻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都破壞了……
嗖！
羅亞意念一動，一股靈壓涌動，迅速凝成實質，直接在他身上幻化出了一件寬鬆的白色羽織，然後才看向一旁的修多羅千手丸。
修多羅千手丸看著羅亞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輕笑了起來，一直笑到羅亞一頭黑線的時候，才停了下來，抿嘴道：
「其實沒必要遮擋，妾身負責製作所有的死神羽織，包括零番隊的隊服，這樣正好給你測量羽織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