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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無敵莫愁、婚事與鄉試

  莫名起身拍了拍莫非的肩膀,然後望向窗外夜空中的一輪明月,悠悠說道:「非兒,就算看在你所修鍊的《玄妙真訣》份上,你也不能辜負了你姑母的一番心意。」


  莫非望著父親的背影,隱隱感覺到了一絲傷感,傷感中又似乎還夾雜了些許道不明的意味。只是莫非有些不解父親的意思,自己修鍊的功法,難道與過世多年的姑母有點關係不成?


  莫名緩緩轉過身來,看著莫非說道:「你姑母名叫莫愁,乃是天下公認千年一遇的武學奇女子。她在武道一途中,無師自通,十七歲之際便自創《萬象神功》,此後挑戰天下最負盛名的三十六門、七十二派…無不勝!兩年後,莫愁竟匪夷所思的邁入武道至高聖境的隱聖境,距離武聖境的先皇僅有一步之遙,可當時莫愁還不到二十歲,先皇聽聞亦是自嘆不如。


  後來你姑母嫁給了你姑父姜卿,便退出了江湖,他(她)們二人又隨我四處征戰,為大贏立下了赫赫之功。天下再次一統后,你姑母又潛心研究武學,窮盡心血再次創了一門無上功法,那就是我從小交給你修鍊的《玄妙真訣》。不幸的是,你姑母估計是自創《玄妙真訣》耗神過度,沒兩年便溘然長逝……所以,非兒你怎能辜負於她!」


  莫非聽完父親的敘述后,久久不語,心中先是對姑母莫愁的種種神跡,崇拜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後來聽得其天妒英才過早離世后,變得心情沉重起來,最後莫非鄭重道:「父親,請恕孩兒之前的無知之罪!孩兒發誓,答應娶清圓表妹為妻,以後也會好好待她的。」


  莫名雙目之中露出一片嘉許之色,接著又道:「我叫你來,除了是關於婚事之外,還有就是你的修鍊事情,最近修鍊上有沒有什麼問題?」


  莫非搖了搖頭,嘆息道:「沒有什麼問題,還是老樣子,修鍊進展有些緩慢罷了!」


  莫名笑道:「非兒,其實你修鍊《玄妙真訣》的速度已經很快了,若是換做其他人修鍊,進展尚不如你的十分之一!」


  「沒這麼誇張吧!」莫非有些不大相信。


  「一點都不誇張!我雖沒有修鍊過此功法,但卻聽你姑母透露過,此功法最適合任督二脈暢通之人修鍊,因為二脈暢通,才可運行大周天。只是自古以來能打通任督二脈的人,可以說是鳳毛麟角,為父至今也不過才通了一脈。


  而你卻是與眾不同,只因你是萬中無一的天生就任督二脈暢通的傢伙,所以你姑母才選中了你來繼承她的衣缽。莫愁還曾說過,《玄妙真訣》的修鍊有十年多的平緩期,兩年多過渡期,再然後的修鍊才將事半功倍,進展神速!你已經修鍊了十二年了,或許不用多久,就會感覺到突飛猛進的效率了。」


  「當真如此!」莫非欣喜道。


  「父親何曾騙過你!」莫名說完,神色忽地嚴肅起來,繼續說道:「所以,你就不要再三心兩意的想什麼『輕功』一類的歪心思了,真氣火候到了,輕功也是水到渠成的事。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小子花二百兩冤枉錢買了一本破黃書,這讓父親簡直無法忍受,你以為銀子好掙嗎,那得下山打劫多少次!」


  「父親,孩兒第一次下山,不諳世事,哪裡知道世上壞人原來這般多!」莫非顯得有些委屈。


  「這倒是為父的不是了,看來以後每天都得讓你下山歷練歷練了。」


  「孩兒正是此意哩!」


  「哼哼!每天的話想也別想,偶爾下下山還差不多。」莫名一口回絕,繼而道:「況且父親已經重新為你請了一位教書先生,估計這幾日即到,等先生上山後,你要虛心請教,認真學習,以好應對來年在京都舉辦的的春闈會試。」


  「春闈會試?」莫非楞了一下道:「父親,要參加來年的會試,必須先鄉試中舉才行,可我連鄉試都沒有參加,哪有資格參加來年的春闈會試?」


  「誰說你沒有參加鄉試?」莫名微微一笑。


  這下莫非更加不解了,忍不住問道:「鄉試何時舉行?」


  「十天前,在涼州。」


  「十天前?我記得孩兒當時生病卧床吧。」莫非越來越疑惑,心中忽然升起一個可怕的想法,於是繼續問道:「而且今天之前,孩兒都沒有下過山,怎麼參加的鄉試,而且還是在數百裡外的涼州?」


  當莫名輕描淡寫的道出是找人代考的時候,莫非暗道一聲『果然如此』心裡卻震驚的不要不要的,睜大眼睛望著父親:「這也行?」


  「我說行那就行!」


  「父親,考場作弊可是大罪啊!要是查出來——」


  「此次乃是涼州刺史主持的鄉試,他一直與為父交好,所以你懂得哈……」莫名頓了頓,看了看莫非一臉的崇拜兼稍微的鄙視,咳嗽一聲,又說:「其實為父也是迫不得已,誰讓你當時生病了呢,而且這次代考也算不得真正意義上的作弊,你不必心裡有愧。」


  「孩兒不懂,請父親明細。」


  「因為代考人在試卷上所寫的詩文,其實是出自你筆下。」


  「啊?」


  「為父就是趁你練功的時候,偶爾去去你的書房坐坐,無聊了就翻翻一些書籍,比如筆記啊什麼的。」


  「父親!」莫非怒吼道。


  原來,莫非前世就有寫日記的習慣,此番重生,這個習慣還是沒有丟掉,只是日記變成了筆記。除了寫些所見所聞,莫非偶爾還抄寫一些前世很喜歡的詩詞歌賦等等,用以懷念之。剛剛莫名的話,莫非用屁股想都知道什麼意思,父親竟然無聊到偷窺兒子的隱私……


  「非兒,你要知道,這是父親對你無微不至的關愛。」


  「父親,哪裡有賣速效噁心丸?」莫非翻著白眼。


  「總之,父親在你的筆記里隨意抄錄了一首詩以及幾篇文章,交與代考人背熟了,然後直接前去涼州趕考,考試時照抄就行,所以為父才說,這不算真正意義上的作弊。」


  事已至此,莫非也無可奈何,只是心想要是抄了自己的拙作還好,要是前世的名人名篇,這就是無恥的抄襲了,唉!!!

  莫名見莫非沒有回答,笑嘻嘻道:「為父可是與你張虎、趙龍等幾位叔叔打了賭,我賭兩百兩,你會是第一名解元,到時候賺大發了,分你一半。」


  莫非已經無語了:「父親,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中舉,而且還是第一名解元,萬一落榜了,輸的錢是不是也要算我一半?」


  莫名故作神秘的一笑:「你放心,為父贏定了,那群笨蛋可是沒有見過,從你筆記里抄錄的那首詩啊。」


  莫非頓時好奇道:「這麼自信,敢問父親是哪一首啊?」


  「想必桂榜也是這幾日就出了,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莫名賣了個關子,拍了拍莫非的肩膀:「為父只道你武道天賦奇高,沒料到你還是一個不世出的大才子呀,有前途,有錢途。」


  莫非抬頭仰望窗外的星空,心裡嘆道:「看樣子是前世的哪位高人的大作了,莫非在這裡先賠個不是,這都是莫名乾的,我是無辜的……」


  須臾,莫名乜斜著眼,故作沉吟:「非兒,婚事、修鍊和鄉試的事情都討論過了,你今日在青城還幹了什麼,就自己招了吧,否則的話…允許你偶爾下山的決定,為父也要收回了!」


  「虎叔真是不守信用,看來是什麼都說了,之前還信誓旦旦的答應我,要互相保守秘密呢。哎…父親,請問軍規里有沒有棄信背義這一條,我覺得應該給虎叔加上治罪——」莫非本來想岔開話題,抬頭一看莫名的神色,連忙端正態度,承認錯誤:「好吧,我說!其實去青樓這件事——」


  「什麼——」莫名猛地一拍桌子,大聲道:「你們竟去了青樓!?」


  「虎叔難道沒說這事兒?」莫非心下一驚,後知後覺的才曉得被父親陰了一道,連忙解釋起來:「父親,孩兒原本死活不願意去那等地方,可是虎叔硬是拉著我不放,軟磨硬泡的,還用銀子賄賂,最後竟然使用武力恐嚇、脅迫孩兒,所以孩兒一時忍——」


  「去把張虎給老子叫來!」莫名雙目似乎可以噴出火焰,憤怒道。


  「是!」莫非其實還想要再『解釋』一二,但發現莫名神色不對,趕緊灰溜溜的離開,把已經卧床的張虎叫了起來。


  張虎來到小樓下,看著身旁的莫非問道:「這麼晚了,頭兒找我何事?」


  莫非摸了摸鼻子,小聲道:「說是請你喝茶。」


  喝茶?張虎有些糊裡糊塗的,實在不解大半夜的喝什麼茶,索性直接推門而入。莫非卻躲在了門外的柱子後面,並沒有一同進入。


  小樓里,頓時傳出一陣莫名強烈譴責的咆哮之聲,什麼『張虎,我對你很失望!』『張虎,你這麼做是不對滴!』『張虎,你讓我很痛心!』『張虎,你怎麼能強迫小非去那種地方!』『張虎,你今晚別睡了,給老子下山去搶劫!』等云云。


  外面的莫非聽著直搖頭,須臾看見張虎走出來后氣的發綠的臉,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可憐的虎叔,委屈你了!」


  莫非幸災樂禍的說完,徑直逃入暗夜之中,張虎大怒抬腳便追了過去,邊跑邊憤憤然:「小非,你這個栽贓嫁禍的傢伙,往哪裡跑。」眨眼間,兩人沒了蹤跡。


  書房裡,剛剛還發過火,把張虎嚴厲訓斥了一番的莫名,忽然變得緩和起來。只見他小心翼翼的拿起桌子上那本藍色封皮的冊子,輕輕地翻開了第一頁,上面赫然寫著《十陰真經》四個大字。


  「臭小子花二百兩買了的破黃書,也不知怎麼樣,反正無論如何也及不上我手中的這本精品。嘖嘖,這姿勢……」


  許久,小樓里的燭光一直亮著,莫名的心情也一直銷魂著。


  ps:終於改成簽約狀態了!!感恩!!

  隆重感謝徐徐編輯的過稿和提簽,感謝猜猜編輯,也提前感謝虎牙編輯。。。最後,要感謝找不到指甲刀路詩歌小小書蟲兒西樓寫詩人幾位書友給我投票(其實我也一直厚臉皮的給自己投票,也感謝自己一下)。。新人不易,寫作不易,即使只有一票的支持,也是繼續的動力,真的真的真的謝謝你們!!!

  我向你們保證,一定會好好寫,一定會寫得精彩(接下來,真的會很精彩,第一卷不會讓大家失望)一定會完本(我之前一本書沒有簽約,都堅持了寫了45萬字左右,現在簽約了,你們更要相信我的毅力)

  最後說一下更新,由於年關將近,瑣事繁多,可能更新不了太多,希望大家理解一下,但我至少會保證每天一更,等過這幾日,我會回到一日兩更的狀態,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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