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小血的來歷
陣殿大殿中,楊羽凡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兩位美麗的女修。
「陣老,這是?本座可不要什麼侍女的。」楊羽凡說的道,難道修鍊者還要搞世俗的那一套?
陣老撫摸著他白色的鬍鬚笑道:「峰主,您在怎麼說也是一峰之主,怎麼能沒有一兩個服侍你的人。這不是讓其它峰看我們小陣峰的笑話嗎?」
「這……」楊羽凡有些遲疑了,可是想到青兒那魔女般的小臉,楊羽凡真的沒有勇氣,來要這兩名美麗的侍女。
聽楊羽凡的意思好像不想要侍女,冰蘭與翠玉的俏臉瞬間蒼白了下來,她們急忙跪在楊羽凡的面前,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哀求的說道:「峰主,求峰主不要趕我們姐妹走,我們一定會好好的服侍峰主的。」
「你們這是幹什麼,快起來。」楊羽凡急忙說道,他大袖一揮,一股強大的真氣湧出。
兩女頓時感覺到,一股讓她們不可抗拒的力量,把她們從地上拉了起來。
「峰主,說起來,這兩女娃的身世也很可憐,她們本是世俗家族的小姐,或是王國公主。但她們因生的極其美麗,修為又低下,被不少人欺負。就在十多天前,三長老的兒子,曹絕,居然把她們逼到了小陣峰的一處竹林里,欲行不歸。恰巧被老夫所看見,老夫就以峰主的名義把她們給保了下來,如果峰主現在放她們離去一定會遭到,曹絕的毒手的。」
「請峰主收留。」兩女又想要跪拜下去,但被楊羽凡給制止了。
「曹絕,就是宗門的霸王,三絕公子之一的,欲絕公子?」
「對,就是他,宗里的一顆毒瘤,不知道宗門有多少女弟子被他給禍害了。但因為他的父親是三長老的原因,又沒有確鑿證據就算是賞罰長老都拿他沒辦法。」冰蘭恨恨地說道。
「既然如此,你們就先留在本座的身邊。本座這裡正好有一件事,讓你們去做。」說著,楊羽凡把自己的峰主令牌扔給了冰蘭,隨後傳音給兩女。
兩女接過峰主令牌,先是一陣錯愕,隨後便欣喜若狂。她們朝楊羽凡恭敬的行了一禮,對著陣老也是一禮,這才轉身走出了大殿,去辦楊羽凡交代的事去了。
看著兩女遠去的背影,楊羽凡淡淡一笑,又接著問陣老說道:「陣老還有事情嗎,沒有大家就都散了吧。」
「還有一事,至從峰主離開后,又有一些宗門弟子來到了小陣峰擔當護衛一職,現在由紀東帶領。峰主可要見見他們?」
「不用了,這些事情陣老處理便好。」
小陣峰也沒什麼事情可處理的,接下來,楊羽凡把手中他用不到的二十顆血靈丹,給了小血十二顆,李金八顆。
在楊羽凡在三保證這段時間會一直留在宗門,小血這才不情不願的抱著小白與李金離去了。
整座大殿中就只剩下楊羽凡與陣老。
楊羽凡從高座上下來,來到陣老的身邊。在陣老的面前,他不在是那高高在上一峰之主,而是一個在長輩面前的小輩。
「陣老,您的傷還好吧?」楊羽凡詢問道。
「呵呵,沒事還要多謝峰主的治療。老朽的實力正在逐漸的恢復著,現在已經到了丹府三境了。」陣老和藹的笑道。
「陣老,在沒人的時候您直接叫我小凡就行了。」楊羽凡開心的說道:「陣老沒事就好,小陣峰有陣老坐鎮,
小子出去闖蕩也更放心一些,等我的精神力達到三階九品的時候,就能幫陣老完全清除體內的黑暗能量了。」
「那,老朽就託大叫峰主小凡了。老朽的事情讓小凡費心了,不過不用急,小凡你的事情要放在弟一位。老朽幾十年都等了,不在乎多等一些時間。」
楊羽凡點了點頭,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這些事他卻放在了心上。
「對了,陣老我一直沒有問小血的事,她的父母是誰,為什麼沒有姓。」
「小血她的身份到現在一直還是一個迷,她是老朽在失去實力之後,在一處血色大地上所撿到的。當時的除了她被一層血色的布包裹,便別無他物。因此老朽也不知道小血來自哪裡,父母又是誰?」
「血色的布呢?陣老有沒有收起來?」楊羽凡詢問道。
「說來也奇怪,當老朽走到小血面前時,那塊包裹住小血的布就消失了。」陣老奇怪的說道。
「還有這事,看來小血的來歷很神秘。怪不得,剛才的剎那她的身上會有一股淡淡的威壓,把小白給籠罩住。」
「威壓……」
就這這時,大殿外有腳步聲傳出,楊羽凡兩人都收住的身,朝大殿門口望去。
兩道靚麗的身影,邁著修長的美腿走了進來。
「冰蘭,翠玉拜見峰主。峰主交代我們姐妹的任務已經完成。」兩女彎腰對著楊羽凡行了一禮,隨後,冰蘭把一個黑色的乾坤袋和峰主令牌遞給了楊羽凡。
「冰蘭,翠玉你們兩辛苦了。」說著楊羽凡掃了一眼乾坤袋,滿意的點點頭。他的手指往前彈出,兩道流光飛過:「這兩枚靈晶,就獎勵給你們了。」
「多謝峰主。」兩女欣喜的接過靈晶,對著楊羽凡行了一個侍女禮,就站到了楊羽凡點身後,顯然她們已經進入到了角色當中。
「走隨本座出去,走走。說起來也已經做了三個月的峰主了,但本座還真的沒有好好的看過,小陣峰。」說著,楊羽凡把峰主令牌收就乾坤戒指中,對著陣老三人招呼一聲,就朝著大殿門口走去。
走出大殿,楊羽凡悠閑的帶著兩名美麗侍女和陣老,在小陣峰逛了起來。
小陣峰名為山峰,實則他的面積卻是極其的廣闊,簡直就像一座大型的城池。比之落霞城還要大上無數倍。
楊羽凡圍繞著小陣峰打轉,沒到一處地方,他就會仔細的觀察周圍山川地理的位置,有時候還會拿出紙筆,這幾張寫寫畫畫的,彷彿在記錄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