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被困
「薛隊長,我們也進去吧,看那神秘的宮殿,絕對蘊含著驚世密寶。」江一鳴用貪婪的聲音對著薛然,說道。他雖然不知道虛幻宮殿的來歷,但單看其恢弘大氣的外表,氣吞山河之氣勢,就絕對不是簡單的宮殿。
「少主,你不怕被困在裡面嗎?玉樓的樓主都被困了一個月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了,難道我們能出來?」薛然,還算清醒,沒有被突然出現的神殿迷了心智。
「怕什麼,修仙就是靠搏的,有了機緣還不懂得抓住,這輩子都別想有太大的作為。」江一鳴霸氣的說完這一句話,頭也不會的闖就進了彩色光罩內。
「少主,就算是機緣在前,前提是你得有命在啊!」薛然嘆息一聲,帶著天河公會的修士走進了光罩。他是一萬個不想進入地宮的,但江一鳴都進去了。他也不好在外面守著,要是江一鳴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以天河公會會長的個性,他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陣宇面色鐵青的看著這一幕,「這地宮,早不顯晚不顯的,偏偏自己說彩色光罩里極難出來的時候顯露出來,這不是狠狠的打自己的臉嗎。本公子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故意的。」
「本公子先進去了。」
「楊羽凡,放開本小姐,我要進去,在不進去裡面的寶貝都被搶光了。」符妃兒對著抓住她手臂的楊羽凡,又抓又咬,而楊羽凡卻不為所動。
「別鬧,在鬧我就把你送回宗門去,讓你父親好好的管教你。」楊羽凡淡淡的說道。
「臭楊羽凡,你敢!」妃兒兇狠的看著楊羽凡,語氣卻不這強硬了,她可不想被送回宗門去。
楊羽凡把符妃兒交給錢樂,說道:「看好她,別讓她跑進去了。」
錢樂抓住小丫頭的肩膀,看著小丫頭憤怒的小眼神,他一臉無奈的說道:「妃兒小師姐,你可你能怪胖子,要怪就怪凡哥好了,胖子我也是奉命行事。」
而這時的楊羽凡,那有時間在管符妃兒。他現在的精神力已經進到了彩色光罩內部,在他的能量視野中,這是一處火紅的世界,到處都的紅色。而外面進去的修士,他們都在往一個地方走著。
楊羽凡的能量視野,就宛如是上帝的視野般,俯視著地面上的修士。
「索羅師兄,外面都已經走了一天時辰了,到處都是紅通通的的一片,根本就沒有什麼寶物。」一位幽瀾宗的弟子,有些煩躁的說道。
「才一天的時間,急什麼。我們繼續往前走,一定能有所得的。」索羅,冷冷的回答道。他也有了一些心煩,在這片都是紅色的通道中,他們一群人已經走了整整一天了,大家心中都有了一絲的煩躁。不過他們都是修士,還能剋制。
但他們如果待得時間較長的話,也許他們會打起來一不一定。
楊羽凡聽到他們居然在裡面待了一天的時間,他心中震驚可想而知。他在外面也沒有耽誤什麼時間,緊隨他們之後進來了,怎麼就過去了一天的時間?
正在此刻,楊羽凡感覺道自己的頭腦,突然傳來一陣劇痛,精神力如潮般的退了回去。
睜開眼眸,楊羽凡頓時有一種,無力的感覺湧上心頭
「凡哥你沒事吧?」錢樂在一看著楊羽凡,才閉上眼睛不到十分鐘,就面色蒼白的,真開了眼睛,眼裡還有驚駭之色。鄭千秋和鄭千雪兩人都疑惑的看著楊羽凡,不知道他又在搞什麼鬼。
「沒事。」楊羽凡揉了揉眉心,談談的說道:「我還要療傷半個時辰,你們也休息一下,到時我們在進入彩色光罩內。如果你們想走進去,就進去吧。」楊羽凡說完,再次盤膝而坐催動《異神術》來恢復損耗一空的精神力。
最後的一句話,他是對著鄭千秋說的。他可不想一直和一個想要殺自己的人,天天待在一起。鄭千秋,他自然知道楊羽凡對是在對他說話,可他卻沒有走。
隨著《異神術》的運轉,懸浮在識海中的十五品紅蓮,釋放出純凈的精神力,到六品精神青蓮上,被其煉化,成一滴滴精神液,流入已經差不多要乾枯精神海中。
隨著十六紅蓮釋放出越來越多的精神力,六品青蓮煉化的越發的快了。而精神海中的精神力也來越多,一刻鐘過後。驚濤拍岸的聲音,又在他的識海中響了起來。
精神力經過這一次的乾涸后,楊羽凡感覺自己的六品青蓮,用不了太久的時間就會進階到七品了。
楊羽凡沒有睜開眼睛,他的精神力經過一番的努力后,終於穿過彩色光罩,來到了火紅的通道中。
而這時裡面已經過了,兩個月之久。現在這裡的人都是憔悴不以。
「陣宇,你不是陣法世家的弟子嗎,用你的破雲手,破開這裡的陣法啊!」有人不甘心的說道,到現在為止已經不下十人,受不了現在的環境,選擇了自殺。
「本公子,不正在想辦法嗎。」鄭宇不耐煩的說道,說完他又再次研究起,火紅的牆壁上看起了一個天紋,一條條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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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睜開,一縷奪目之光從楊羽凡的眼眸一閃而過。他臉上閃過淡淡的笑容。通過自己兩次的用精神力查看,總算是把彩色光罩裡面的情形給摸清楚了。
楊羽凡站起身,他還沒有開口一道陰冷且帶有恨意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楊羽凡,你到底再磨蹭什麼,不會是不想進入彩色光罩內吧?」
鄭千秋早就不爽了,白白在外等了一個多時辰。要不是礙於玄元宗的弟子令牌有記錄的功能,宗門弟子不能在外相互廝殺。在外一切聽從更高一級的安排,以免被其它勢力看了笑話去。他才不會管楊羽凡,早就衝進彩色光罩內去尋找自己的機緣了。
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你就是他的師傅二長老,讓他想辦法接近符妃兒,最好是能把她拿下,做自己的雙休道侶,他這才耐著性子在這裡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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