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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雲兒娘出事了

  「娘,你別想這麼多,等雲兒去了城裡賺了錢便可以請郎中回家給娘看病了。」雲兒一直是很聰慧的女子,對家裡爹娘也很孝順,在肖府做事的兩年裡雖然沒有多少時間可以出府回家,但是在府中肖員外打賞的一些布匹,吃食,雲兒都給拿了回來。 

  「不是娘不想,娘知道自己這病啊怕是拖不起了,娘總覺得這身子越來越虛,做什麼事情也沒啥力,娘是怕自己這身子倒下去了。」雲兒娘小聲說道。雲兒娘感覺到自己身子骨越來越差,有幾次都差點倒地上了。雲兒娘知道自己可能沒多大希望了,再治下去只會浪費家中之錢糧,如今家裡糧食也不多,錢財更少,經不起折騰了。 

  「娘,你說什麼呢?娘,雲兒會多賺錢,定是能將娘的病治好,娘,雲兒明日便去城裡。」雲兒哭泣著說道。窮人家孩子早當家,雲兒進了屋裡,準備收拾一下,明早便去城裡投靠一個遠方親戚,聽說那親戚在城裡開了酒樓,找份事做應該不成問題。 

  「雲兒,你莫去,你爹那表兄弟還不知認不認咱家呢,都有十多年沒有聯繫了,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開酒樓,再說了酒樓里也沒你做的事情。」雲兒娘掙扎著站起來,剛走兩步便感覺到頭昏眼花,眼前一片模糊。 

  雲兒只聽見外面啪的一聲,糟了。 

  雲兒跑出來一看,娘親躺在地上。額頭上還流著血。 

  「娘,娘,你怎麼啦!」雲兒抱著娘的頭,發現額頭上的血還在不斷的流出來,雲兒臉色慘白,朝著外面大喊。 

  正好林子忠與才叔兩人慢步了回來,還未到院門口,便聽見裡面傳來雲兒的聲音,林子忠一個箭步衝進院子里。 

  「大娘。你怎麼啦?」林子忠從雲兒手上接過雲兒娘,此時雲兒娘已經昏迷了過去,臉色蒼白,牙關緊咬。 

  「叫郎中,郎中住哪。」等才叔跑進院時,林子忠已經將雲兒娘給抱了起來朝外面跑去。此時。誰也不會在意一個男的抱著雲兒娘了,雲兒娘額頭上的血止不住,在這時人的生命比什麼都重要。 

  「郎中住在村東頭,這邊走。」才叔也沒想這麼多,跟著林子忠就朝外面而去,雲兒驚呆了。一會兒才清醒過來,緊跟著而去。 

  從雲兒家到村東。足足有近三里地,驚起路上的行人,村民都見著雲兒娘額頭上流著血,自動讓開了一條路。一路上林子忠都是咬著牙關,堅持著沒有鬆手,對於雙手抱著的這個女人,雲兒的娘。在林子忠有限的這幾日里,留給他的是慈祥。忠厚,散發著一種母愛,這種母愛是林子忠從未體驗過的。 

  不能出事,一定不能出事。 

  路在林子忠腳下一步步延伸,遠遠的看到村裡唯一的郎中開的醫館。 

  早就有村民通知了郎中,等林子忠到時,便安排進了後院一間房子,裡面熱水,毛巾,止血的草藥,繃帶全部準備好了。 

  郎中將林子忠等人趕了出來,留了郎中的媳婦在裡面照應,隨後郎中也進去,這血流得有點多,傷口也很大,怕是很難止住血。 

  雲兒哭紅著眼淚氣喘噓噓的跑了過來,才叔蹲在門外,抱著頭。 

  「娘,娘,你沒事吧。」雲兒朝著裡面喊道,不久才傳出來郎中媳婦的聲音說血止住了。 

  血止住了就好,就是不知道人有沒有蘇醒過來。 

  聽到雲兒娘血止住的聲音,林子忠這才緩過神,才發現自己雙臂好酸麻,而且全身無力,正想在醫館里討碗水喝,就覺得全身暴汗,身子一虛便坐到了地上。 

  「小哥,你怎麼啦?」後面傳來才叔的聲音。 

  「我沒事,只是感覺到頭暈暈的。」林子忠努力的擠出一點笑容回道。 

  門被打開,郎中走了出來,洗凈了手這才說道:「雲兒,你進去看著你娘,等你娘蘇醒過來,你娘是個病人,怎麼這麼不注意,額頭撞到了,出了很多血。」等雲兒與才叔走進去后,郎中又轉過身來朝著林子忠說道:「這小哥,你這身子才幾天,便做這事,知不知道你還有很多內傷沒有好,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這身子得養,你看你後背傷口又出血了。」 

  「大夫,沒事,你看咱這身子強壯的很。」林子忠笑了笑說道,其實他感覺到後背刺心窩子的痛。 

  「沒事,多出血了,過來,給你看看,再包紮一下。」郎中是本村人,為人處事還算公正,一顆心腸到也好。當時才叔從湖裡將林子忠撈上來后便是這郎中出手相救,硬是將林子忠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 

  「多謝!」林子忠強忍著傷痛走了過去,等他脫上衣服,這才知道原來後背的傷口完全被拉開了。 

  郎中小心的將外面包紮的紗布一層層的揭開,後背上的傷口一片血肉模糊,原來快要癒合的傷口全部被拉開,絲絲血跡不斷滲透出來。 

  「我說你小子,你這後背再這樣下去便是要毀了,都看得到骨頭了,真是不小心,村裡這麼多人,隨便拉輛車子就將雲兒娘送了過來,你硬是要抱著過來,小子,你不會是看上了路大哥家雲兒吧。」郎中一邊幫林子忠清理傷口,一邊打趣的說道。 

  「叔,咱可沒哪意思,才叔一家人都是我的恩人,當時也沒有想這麼多,只知道要將大郎送到叔你這來才行,這人一急便。。。唉喲。。。便忘了這事,咱年輕,破點皮算什麼,過幾日便長出來了。」林子忠大大咧咧的說道,其實是心虛的很,當時林子忠是沒啥想法,只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家人出事了,便不顧一切去這樣做了。現在再想想便覺得唐突了,一來是抱著大娘橫穿了整個村子是有點不像樣,二來自己太要強了,明知可以有很多辦法送大娘過來,可硬是靠自己雙手將大娘給送了過來。 

  「我說小子,聽說你不知道回家的路了,你家到底是哪裡的,聽你這口音應該是寧州那邊的,怎麼跑到這邊來了,而且你身上這傷口都是刀傷,有幾道刀傷可不是咱們中原的刀划拉出來的,你得罪北面的人啦,這刀可是韃子的戰刀。」郎中細心的將葯抹在林子忠後背,又好奇的問道。 

  對於這些問題,林子忠全記不起來了,他的腦海里只有黑暗與一個女人的影子。 

  在那片黑暗中,林子忠看到自己從一個地方掉下來,之間便陷入了更大的一片黑暗,在黑暗中有人拉著自己的雙腳不斷得行走,沒完沒了,後來醒來時便在才叔家的床上。我叫什麼,我為何會受傷,我從哪裡來,我還有家人嗎?一個個問題擺在林子忠面前,可是腦子裡什麼印象都沒有。可是為何會有一個女人的身影,她又會是誰呢,為何她很焦急,就像是在尋找什麼? 

  「記不起來也好,那些傷心的事全忘了最好,小子,我知道你是邊軍?」郎中靠近林子忠的耳朵小聲的說道。 

  「為何?」林子忠很好奇,因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做什麼,而現在郎中知道,林子忠便想從郎中這裡問到自己以前到底是做什麼。 

  「你看你的手上繭子,右手上的繭子明顯比左手厚,這是長期握刀使力造成的;那日路才哥將你撈上來時便是我去給你診治的,你身上穿著的內衣便是邊軍的,這個都是朝庭發放給你們的,外面人不可能有,還有你身上有一塊半塊令牌,另一半應該是被刀削掉了,所以看不準上面的字,小子,你不會是逃兵吧。」郎中依舊小聲說道。 

  「我怎麼可能是逃兵,我投軍了嗎?不會吧。」林子忠很好奇郎中知道這麼多,那半塊令牌依舊在林子忠的懷裡,那身血衣早就被才叔埋到了土裡。 

  「逃兵抓到了可是死罪,不過你放心,咱與才叔是啥關係,定是不會將你這事說出去,唉,好好的小夥子,怎麼會是逃兵呢。你殺過韃子沒有?」 

  韃子,一說到韃子,林子忠感覺自己身體里有一股勁,一股要暴發的勁頭,不知為何一聽到這兩個字便會有種提刀上馬去殺韃子的衝動呢。 

  「小子,以後啊,就別想這麼多了,才叔對你也不錯,家裡雲兒姑娘長得也挺俊,你也記不起來家在何方,不如就在才叔家落戶算了,這雲兒姑娘能寫會算,你小子也是個忠厚機靈之人,兩人天作之合嘛,我想才叔他肯定是願意的。」郎中笑著將林子忠的傷口紮好。 

  「叔,你在亂說什麼啊?」後面傳來雲兒的聲音,郎中與林子忠兩人轉過身來,便見到雲兒捂著眼睛紅著臉站在不遠處。 

  剛才的話被她聽到了,這姑娘臉皮子還是這麼薄。 

  林子忠慌慌張張將衣服穿起來,臉上也是不由自主的紅了一片。 

  「叔剛才說,你與這小子看上去便是不錯的一對嘛,要不叔就做這個媒,天作之合的一對啊,雲兒,你說呢?哈哈。。。。。。」 

  羞得雲兒不知往哪裡站才好。 

  「我得進去看看你娘,雲兒,你回家熬點粥,你娘身子虛,家中有沒有紅棗也放點,給這小子也留一份,他把你娘抱過來後背上的傷口全裂開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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