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第169章 這是點燈抓賊的節奏嗎?
「噢……那姑父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擾了!」,莫堂兮瞧著藍子墨確實一臉疲憊之色,便告辭回了自己房間,他也有事兒要辦呢,他得好好想個法子懲罰莫靈雪去。 -
齊寶成回到家后,便收到兒子的師傅呂一長老的傳訊,聽完之後,他當即被震驚的血流倒涌,整個身子涼了半截!
怎麼會,這怎麼會呢?這怎麼可能呢?
他兒子怎麼可能會出事?
這簡直是晴天霹靂,他圓目怒瞪死死不願意相信這一噩耗!
齊寶成緊緊攥著木椅上的把手,來防止自己倒地不起,他那顫抖著的手指無一不泄露他此時此刻的悲痛!
雖然他不願意接受這一事實,但是他也知道呂一不可能跟他開這等子玩笑的!!
他的兒子啊……他夫人本是凡人,可他從第一眼看見她時就愛上了這位賢惠的女子,不顧家裡反對就娶了她,一直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誰知好景不長,夫人生了兒子后便去了!
從此他便費盡心力的培養兒子!
想到這裡齊寶成氣的雙眼早已變得血紅,眼裡蓄滿了水霧,只要他眨眨眼皮,淚水就會噴涌而出,可他死死瞪著雙眼,昂著腦袋,他不想垂下頭來,他還不能哭,他兒子的仇還沒報,他有什麼臉去哭?!
想著他一直引以為傲的兒子,不過三十歲年紀修為便達到金丹初期,怎麼可能這般輕易喪命在他人之手?!何況兒子手上還有一隻金丹期的火烈鳥在手啊!
齊寶成發現呂一同時傳了一張畫像過來,他抹了一把臉,頹廢的癱坐在木椅上,哆嗦著手指緩慢的攤開那張畫像一看,只見這男人穿著虎皮大衣,頭戴熊皮帽子,臉上有一條醒目的蜈蚣狀刀疤,完全是一副綠林好漢的打扮!
齊寶成忿恨的微眯著眼目不轉睛的盯著畫像看,只想把那該死的男人盯出幾個窟窿,不過他怎麼越看越覺得這男人越熟悉呢?
對了,這……這不是他在回城之後,路過莫府門口時瞧見的那位男子嗎?
當時他還好奇為何這刀疤男子和莫家少主關係如此之好,竟然勾肩搭背的一起進了莫府,一副哥兩好的架勢!
難道自己兒子被害了是那莫家所為?
不對,不對……
他兒子身在天乾宗,而莫家少主可是在合歡宗,他們八竿子打不著邊的,應該不可能是這莫家少主所為的,加上這莫家少主一般都是待在平南城的!
而他們齊府與莫府向來也井水不犯河水,冤無遠近無仇的,莫家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來加害他兒子吧?
若這男人和莫府真有什麼淵源的話,他想要報殺子之仇,只能從長計議了……
齊寶成想到這,憤怒的死死攥著手上的傳訊符,捏著的拳頭骨節處傳出陣陣『咔咔』聲,隨後他手一攤開,傳訊符轉眼灰飛煙滅,他這是把這傳訊符當著畫上的男人了,他只想把這男人碎屍萬段!!
齊寶成整理好心痛的情緒后,立刻吩咐得力手下時刻緊盯著莫府的大小動靜,若發現那位刀疤男子出了莫府,要即刻告知他!
他一定要這男人為他兒子償命! -
藍子墨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便進了星星空間,讓星爺驅動著空間帶她到莫凡盛書房去……
她想著這但凡重要點的機密,基本都是藏在書房中的,去那裡找找看看,應該不會空手而歸的。
她們輕車熟路的來到莫凡盛書房門外后,正打算移動進入書房中時,突兀的本是暗著的房間頓時被點亮了!
雖然藍子墨和星爺待在空間里的,卻還是嚇得她們出了一身冷汗,畢竟這做賊心虛啊,最是經不住嚇的!
心想著該不會她們被人發現了吧?這是點燈抓賊的節奏嗎?
可她們可是待在空間里的啊!不過周圍並未見有來人的任何動靜,看來是這莫凡盛在書房未離開?
藍子墨想進入書房一探究竟,指揮著星爺慢慢的把空間移動到書房去,結果……
她們被妥妥的擋在書房外面了,書房裡顯然是被誰設置了強悍的防禦陣!
這可如何是好?
藍子墨悄咪咪的出了空間,又披著隱形衣,斂息降低自身存在感,小心踱步去到書房窗口處,幸好窗口掀開了一個小縫,她可以偷偷瞧瞧書房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藍子墨死盯著房間里的景象,虛虛實實根本看不真切,隨後她打開了自己的金瞳后,才得以看清楚書房裡發生的一切,當即震得她呆若木雞,她這是看到了什麼?
這莫凡盛竟然跪著的!
卧槽了……這簡直是天要下紅雨啊,這等子趾高氣昂的人物,也會有匍匐在地的時候?!
藍子墨心中直打鼓,能讓莫凡盛如此恭敬的人物到底特么是誰啊?!
此時藍子墨見到書房上方正襟危坐著一位黑衣人,這人披著黑色披風,根本看不清他的樣貌!更可氣的是她根本聽不見這男人在說著什麼,真是該死的!!!
尼瑪,沒事兒披什麼黑衣啊,裝特么神秘幹嘛啊?!否則她大概能通過這人唇形蠕動辨別這男人到底說了什麼啊! -
黑衣男子此刻嘴裡發出低沉沙啞的聲音:「今日你去城外,可得到了什麼東西?」
「主子,屬下去時,哪裡早已別無他物,但是其他人都以為我拿到了那樣寶貝,可那樣東西是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莫凡盛真的是快哭了,好么?各個都來問他是不是得了什麼寶貝,現在連他的頂頭上級都來過問了?
難道下午引起大火的真是什麼寶貝不成?!
「你確定?」上方黑衣人明顯不信,又繼續問道。
房間里的溫度咻地變得森冷起來,這一下駭的莫凡盛背脊僵直發寒,這主子是要發火的節奏?!
他摸了摸額頭沁出的冷汗,忐忑的說道:「主子就是借屬下幾萬個膽子,我也不敢說慌啊,當時我確實是第一個進山谷的,可哪裡除了被燒毀枯枝敗葉外,真的什麼都沒有,主子可是知道下午那一幕是什麼東西造成的?所以才……」如此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