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唐坊
「工神斧鬼」
好招牌！一看名字就知道是一把好手！工神，工藝入神。斧鬼，技法似鬼。這唐坊看樣子跟傳聞一樣啊，不知道裡面的器物到底如何。
「哥哥，這是反著念的，鬼斧神工.……」
一名十一二歲的少年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任凡，這大哥哥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
任凡臉上遮上一層紅暈，尷尬的摸摸頭笑著說道：「其實差不多啦，小弟弟，我是來買東西的，帶我進去看看。」
少年穿著白色的絲綢衫，充滿歉意的說道：「對不起，今天打烊。」
「啊？打烊，不是說好的永不打烊，二十四小時營業，秉承工匠精神嗎？」指著門口的一張牌上念著。
少年不知道說什麼來回應面前的大哥哥，有些語塞。
「這個嘛……這個.……反正今天就是打烊了。」
「小三，讓他進來吧。」一名老人的聲音響起。
小孩橫了一眼任凡，彷彿在說，都怪你。
任凡當然沒管這小孩恨不恨他，今天自己是來買兵器的，自己可不想跟魔種赤身肉搏！
走進屋子，像是唐代木建築，梁，中脊撐起整間屋子。一盞盞木架空空如也，看起來竟有一絲蕭條之感。小男孩帶著任凡走過屋子，進了裡面的院子，院子里一顆顆梅樹，竹林，假山，水池，儼然一園林啊。
一名老人正在木欄邊躺在竹椅上曬著太陽，手中一桿煙槍，草煙散發著自己不同於紙煙的迷人迷人香味。旁邊擺著一個小茶几，擺著一把紫砂茶壺，幾個茶杯。頭上一頂草帽遮住了臉，帽頂隨著呼吸輕輕起伏。
「小三，你出去招呼著，我來跟這位客官聊聊。」老人伸出一隻手示意男孩離開，男孩應聲離開，院子里只剩下任凡和老人。
任凡覺得氣氛有些緊張，看起來自己貌似打擾了這位老人的休息時間，會不會有點不太禮貌啊……
「小夥子買靈器？」老人打破了沉默率先問道。
任凡聽著靈器的說法愣了一下，想了想這個應該是武器的傳統說法，跟著點頭稱是。
「那你來晚了，靈器已經賣完了！」老人語氣中帶著戲謔。
任凡一聽，沒理由啊？自己打聽了這麼久只有這家的武器做得很好，可是現在賣完了是個什麼意思啊？
「你來之前的一天，有人已經將店裡的靈器全部買走了，現在本家貨還沒送來。」老人聽見任凡的呢喃，笑著解釋道，對於賣出那麼大一筆單，還是很滿意的，這才有了現在在這曬太陽的享受時刻。
任凡一聽，不是吧，這麼背？自己要買武器了，就賣光了？
「敢問老伯昨天賣出了多少件啊？」
「13件」
「難道老伯店裡只有13件靈器？這麼大的店，怎麼著也得有些存貨啊……」任凡還是不甘心的問道
老伯明顯有一絲不快，冷哼一聲。
「我唐家的器件向來認質不認量！你能拿我們與那些只充數量的賣家比？說到存貨，偷偷告訴你小子，也不是沒有，但是你得有足夠的靈石才行啊。如果你靈石不夠的話，還是趕緊的走吧。」
任凡一聽當時就不樂意了，這老頭怎麼勢利啊？說好的服務態度呢？就這樣？
「我有沒有錢你知道？帶路吧！」
老頭取下草帽翻起身子，饒有趣味的看著任凡。
「你小子是哪一方的啊？我還真沒看出來。成均的應該沒有你這麼痞，商會的沒你這麼傻，家族勢力的沒你這麼逗，那伙勢力，你應該也不是，你別告訴我你就是單純的來買靈器？」
任凡微笑著誇到：「老伯，你還真聰明，我還真是單純來買靈器的，這不是最近有點事要處理嗎？這才來買靈器的。」
老頭旅者鬍鬚哈哈大笑兩聲，沒有多說話。踏著輕快的步伐帶頭離開，活像一年輕小夥子。背著手上了堂前二樓，看著下面任凡笑著道：「上來吧。」
任凡踏著木梯跟著老人上了二樓，二樓中庭有許多架子，架子上擺著一個個玉瓶，白色的，紅色的皆有。瓶身站著一張張紅至，表明了它們的名字。
「鶴頂紅」
「十殿閻羅」
……
「老伯，你們還賣毒藥啊？」任凡看著名字就知道這是毒藥。
走在前面的老伯驕傲的說道：「那當然了，我唐家立足便是在毒與器之上！論毒與器，就是那成均應天，也就能在煉器上與我唐家一筆，至於毒這個東西，我可以明確告訴說你，沒人能與唐家比！」
聲音很自信，任凡聽著老伯誇獎著自己的產品，也是有些意動，自己以前看過電視，都說唐門奇毒，看樣子那些電視劇什麼的，貌似也不全是吹牛逼嘛。
「好了，來吧，這裡有四件存貨，你自己選吧。」老伯停在紅木桌前朝著後面看毒藥的任凡喊道。
任凡應聲到了桌前，桌前擺著四件器具。解釋用支架或小台基撐起。
「此劍名清風，短兵器種。輕盈無比，殺人無形，人已死，劍卻不飲血！最適合靈脈和鳳初之境，適用於女性修士或者修鍊陰柔功法之男子。」老伯指著最左邊的一把修長的銀色常見介紹道，接著繼續介紹剩下的三件靈器。
「此傘名曇花，防禦性靈器，傘柄，傘骨使用紫陽竹，傘面由陳年紫陽竹所化之紙所化。局面混亂只是，打開此傘，可化解大部分攻擊，但是正如其名，可以用的次數極少，正是應了其名，曇花一現。也是適合凝脈及鳳初之境。」
「此鏢名飛雪，共一百零八枚之數，對應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此鏢一出，極少有人能逃出鏢陣！」
「此刀名重月，月型彎刀，可斬天地，可劈日月。講究的便是力量兩字，刀身全重一百零八斤，灌入靈氣之後，可達五百一十二斤，一刀下去，誰能受得了？」
老伯一口氣介紹完剩下的三件靈氣，朝著樓下喊道：「小三，拿瓶水上來！爺爺快渴死了！」
任凡聽完老伯所說，感覺就是沒有一點吸引力，除了名字挺好聽的。
「風花雪月，也是沒誰了，老伯，你這還有其他的嗎？」
老伯口乾舌燥的看著面前的任凡，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挺挑的啊？這些你都還嫌棄？」
聽著老伯怪聲怪氣的話語，任凡也是有點尷尬，說的好像自己喜歡這樣一樣，自己卻只不太喜歡這些嗎？主要是在自己看來，這樣近距離大都是在太危險了，自己最喜歡的應該是弓箭什麼的，再不濟也得是長槍啊？
至於原因嘛？咳.……這樣可以離魔種遠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