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張角病逝。
王彥章策馬揚鞭,瞬間就闖入了圍困張梁二人的陷陣營,手起槍落,連挑七八條陷陣營士兵姓名。
高順正在指揮陣型,忽聞身後馬蹄聲傳來,一時疑惑向後看去,發現來者正在瘋狂屠殺陷陣營士兵,拚命的往張王二人之處突圍。
「三將軍!二弟!東門失守,三萬漢軍從東門處圍殺我等,大將軍命令我等速速撤軍!」時間緊迫,王彥章來不及多想,大聲喝道。
被陷陣營包圍在蛇身處的張王二人不由大驚,身後幾十名士兵更是滿臉絕望。
連忙拚命廝殺,妄圖與王彥章合併,另一邊王彥章鐵槍法用到了極致,一路向著張王二人而去,如同進入無人之境,所向披靡。
高順看的眼中冒火,他心知自己不是王彥章的對手,不過聽聞王彥章說到東門處已被攻破,心中大喜:「再興將軍果然虎將也。」
高順心中一狠,手中朴刀連擺,向著王彥章沖了過去,飛身而起,一刀直奔王彥章后心,卻不知那王彥章就如身後長了眼睛一般,整個人突然附在胯下坐騎之上,卻是讓高順這一刀斬空。
時間緊迫,王彥章根本就懶得搭理高順,策馬揚鞭的沖向張王二人。
片刻間,王彥章就到了兩人面前,王彥章喝到:「隨我衝出去!」
張王二人連忙奪了一匹戰馬,跟在王彥章身後,向外衝殺而去,三人合力,陷陣營士兵哪裡是其對手,紛紛退讓。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三人就突襲成功,正當準備撤退,卻聽聞一聲清喝:「楊家楊再興在此!賊將哪裡走!」
一聲冷喝讓三人心中一驚,心道怕是漢軍援軍來了。
楊再興統領著部隊本來要支援西門的,卻看到高順在這邊連連吃癟,又看見陣中有三員黃巾賊將,當下大喜,喝令士兵支援西門處,自己孤身一人來留下這些黃巾賊將。
「兩位王家兄弟速速離去,記得……好好輔佐大哥……」張梁對著身邊王家兩人說了一句,隨即不管兩人,轉身就往著楊再興處奔去,至於為何不讓王彥章與王彥童留下來,他的想法很簡單,因為兩人武藝更高,可以給大哥更大的作用。
王彥童與王彥章兩人也不是磨嘰性子,當下看到張梁奔著那漢將而去,眼中含淚齊聲道:「三將軍大義。」言罷,策馬離去。
張梁大吼一聲:「漢將接某家一槍!」使勁渾身力氣,向著楊再興戳去,可惜兩人武藝差距實在太大,楊再興坐在馬上腦袋輕輕一擺,就躲過了張梁這招,手中長槍緊握,一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張梁咽喉出刺去,張梁瞳孔睜大,還未來的急防守,就被一槍刺中了咽喉,張梁口中一陣蠕動,不甘落馬,再也沒有生息,一代人公將軍,就此落幕。
戰鬥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在王彥章,王彥童與吳用三人帶著三萬黃巾軍撤離廣宗城之後,漢軍很快就拿下了廣宗。
廣宗城縣衙內。
原本是黃巾軍眾將議事之地,此刻確是漢將議事在地,換主之快,讓人不由唏噓。
高堂上,皇甫嵩,盧植,朱儁,楊風等人赫然再座,楊風身邊,劉伯溫,楊延安與楊再興三人左右而坐,至於高順,則是去城內尋找躲藏起來的黃巾軍了。
「哈哈哈哈,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吶!」皇甫嵩摸著自己下巴美須道仰天笑道。
「子寒這一戰可謂表現突出啊,不僅斬了那黃巾賊將的人公將軍,還有破廣宗之功啊,怕是現在消息傳回朝廷,恐怕整個朝野都會被震驚。」盧植笑呵呵道。
一旁的朱儁面帶微笑,喉嚨觸動幾下,正待說話,大堂外突然傳來一聲大喝:「報!」
「講!」朱儁眉頭一皺道。
「平輩將軍手下高伯平將軍求見……」傳令兵聲音依然大但是卻略帶一絲古怪。
「宣」
高順面色古怪的提著一個被黑布包裹著的首級走進大堂,黑布還往下滴著絲絲鮮血。
「伯平,這是……」
高順作為楊風的部將,楊風自然第一個站起身問道。
「回稟將軍,如若屬下沒吃錯的話,這怕是黃巾軍天公將軍張角的首級……」高順道。
「什麼!!」
「什麼!!」
「什麼!!」
皇甫嵩,盧植,朱儁三人齊聲震驚道,只有楊風心中暗暗瞭然,果然還是沒有偏離歷史的軌道,張角依然病死在廣宗。
「打開看看!」朱儁毫不猶豫道。
「諾!」
高順一把扯開黑布,一個面目死灰,早已閉目多時的首級就此露出。
「真是,真的是張角首級!」朱儁驚呼道,在楊風還未來支援冀州之時,朱儁就常與張角作戰,此刻更是一眼便看出這絕對是張角首級,絕非作假。
一旁的皇甫嵩與盧植也是震驚不已,在聽聞朱儁的確認之後,幽怨道:「本以為這次子寒拿了一個賊將已是大功一件,沒想到這次更加離譜,把賊軍首領都拿下了。」
楊風聞言不由苦笑,也打定心中劉伯溫那個建議,話鋒一轉道:「三位將軍,這廣宗也拿下了,子寒歇息一日也得回上谷去了。」
朱儁聞言心中不由大喜,這楊子寒總算要走了,總算能搶點功勞了。這幾日朱儁可以說一直在打醬油,等著楊子寒走了之後,怕是才能搶點功勞。
「子寒若是不急的話可以先去洛陽看看.……」皇甫嵩笑的有些古怪,看的楊風渾身滲的慌。
「是極,陛下可是嘮叨你很久了,怎麼說這次也要去見上一見。」盧植在一旁笑呵呵道。
楊風無奈苦笑一聲,道:「既然如此,子寒就去洛陽見一見陛下,話說子寒還從未見過陛下之龍貌呢。」
眾人聞言不由大笑!
第二日一早,大軍班師回朝。
楊風等人已經商議好了,劉伯溫與楊再興和高順等人帶百名陷陣營士兵去洛陽城,而楊延安帶著剩下八千人回上谷郡,兩波人馬在冀州分別,向著兩個不同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