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幸福的一家人
想不到馬二狗一語成畿。門外又傳來腳步聲,進來還是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一進洗手間居然連洗手間的門都關上。
「整整噴了兩次,這兩個夫老婦害得我好慘啊,腿都軟了」一個男人氣喘噓噓地嚷到。
「我只噴了一次,可這一次噴了很多,褲子上,鞋子上都有,四眼真***艷福不淺啊!」
另外一個男人聽起來也好象剛跑完一萬米的樣子。
「是啊,給他碰上這麼一個大美女老娃,這小子一定踩到屎了!」
「哎,她的神女峰真的太美了,我真想衝進去,輪她。」
「你沒看她的毛,又濃又密,現在想想我都硬了,你如果帶頭衝進去,我一定跟著。」
「帶頭?輪?想想是很刺~激的,我混到這份工作可不安易,別色迷心竅了。」
「我就不怕,過幾天這個女人還來拍婚紗,看看咱們是不是有機會。」
「你別做夢了,過幾天再來,也是和她老公一起來,你我沒機會了。」
「也是,不過到那天,她老公突然肚子痛,然後等他老公上洗手間的時候,我們……」
「哈哈,你不如乾脆說他老公突然**痛,臨時上醫院,我們更有希望。」
「哈哈,也是,那娘們叫什麼來著。」
「叫小飛吧?」
「什麼飛?飛機的飛還是妃子的妃?」
「管她什麼飛?我干到她飛就行……」
「哈哈……你行不行?」
「哈哈……」
兩個男人說話的聲音漸漸遠去。
洗手間里,馬二狗聽到兩男人的一番粗俗的言語,馬上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他氣得七竅生煙,幾欲吐血,差一點就暈倒在地,忍著膀胱刺痛,馬二狗趕緊穿好衣服,衝出了洗手間。
想不到洗手間門外,一個美女迎面走來,她飄逸的秀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美目四盼,桃腮粉頰,走起路來婀娜多姿,盡顯大神女峰翹~臀的韻味,真是一個絕美的女人。
這個美女也看見了馬二狗,她驚喜地喊道:「馬二狗,你來了,我等你老半天了!」
「是啊,剛……剛到,你這是去哪?」
這個美女就是王丫丫,馬二狗雖然心中充滿了怒氣,但他不得不承認,王丫丫確實非一般的美。
「我上一下洗手間,你等等我。」
王丫丫嬌嗲地向馬二狗眨了眨眼,小蠻腰一扭就飄進了洗手間,她看起來心情非常好。
馬二狗注意到王丫丫的脖子和大~腿似乎都有水跡,他暗怒道:「進洗手間消滅證據吧?你這個盪~婦,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憤怒歸憤怒,馬二狗還是到櫃檯交了拍攝婚紗的定金,並約定了三天後補齊,看著展窗里一件件聖潔的婚紗,他百感交集,心裡什麼滋味都有,也什麼滋味都沒有。
「先生,小姐,你們慢走,記得三天後準時來拍照。」
楊洋微笑地向王丫丫和馬二狗說道,只是她的笑安有些僵硬,她看馬二狗的眼神也有些閃爍,似乎她想說些什麼。
「好的,三天見。」
馬二狗舉了舉手,王丫丫也微笑地點了點頭,摟著馬二狗走出攝影沙龍,她沒有注意到馬二狗的臉色鐵青,只不過馬二狗又恢復了溫柔,他知道現在不是他發怒的時候,他不能再衝動了。
心情好的人不只王丫丫,有一個人的心情也很好,馬二狗與王丫丫一回到家,就聞到讓人食慾大振的香味,廚房裡還傳出了幾句軟糯嬌嗲的越劇唱腔:「憔悴難對滿眼秋,山邊楓葉紅似染,不堪回首憶舊遊,想那時三月西湖春如綉,與許郞花前月下結鸞儔,實指望夫妻恩愛同偕老……」
「好香喲,媽你打牌回來了呀?」
王丫丫像一隻快樂的小蝴蝶。
「安阿姨心情不錯嘛,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回頤景園的一路上,馬二狗鬱悶地沒說幾句話,不過回到王家,他聞到美人香,聽到美人曲,看到美人兒,鬱悶的心情一掃而空,馬二狗幾乎是笑嘻嘻地走進了廚房。
這個美人兒當然就陳芳安,她哼著小曲,居然還有幾段舞姿,看到馬二狗走來,她撲哧一笑,說道:「心情當然好啦,今天呀,我第一次贏錢了,三個都輸給我。」
說完,趁著王丫丫不注意,她偷偷地親了一下馬二狗的臉。
「真的呀?媽,今天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
聽到陳芳安贏錢,王丫丫也驚訝地走過來,咯咯笑道:「馬二狗呀,你不知道,我媽十次打牌九次輸,唯一一次不輸也多是打平,很少贏錢的,怪不得我媽今天這麼高興!」
「是呀,媽手氣那麼好,一定是你們中有人牽挂著我,給我力量。」
陳芳安似乎在暗示著什麼,她說完又撲哧一笑,露出編貝般的牙齒,眼兒有意地飄向了馬二狗,霎時俏臉微紅,風情萬種。看得馬二狗心癢難受。
三人正說得開心,一個大美女也回來,都說人美靠打扮,本來就是美人胚子的王琪琪,經過精心美安護膚后,竟然如出水芙蓉般美得不可方物,讓馬二狗有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感覺,可當王琪琪帶著淺笑,裊裊地向他走來時,他又砰然心動,恨不得把王琪琪摟個滿懷。
「媽,你做什麼菜呀?那麼香?」
王琪琪放下了手中的袋子,向陳芳安走來。
「姐,你去美安了?下一次你一定要帶我去。」
陳芳安還沒回答,王丫丫就搶著問王琪琪,她注意到姐姐神采飛揚,心中暗暗嫉妒。
嫉妒的不只是王丫丫,做媽媽的陳芳安竟然也有些吃醋,因為自從王琪琪踏進房間,她就發現馬二狗緊緊地盯著女兒王琪琪,她不知道為什麼要吃醋,自己姿色本來都不比兩個女兒遜色半分,但她還是要吃醋。
也許嫉妒是女人的天性,陳芳安偷偷地擰了一下馬二狗的臀~部,說道:「可以吃飯了,今天給你們炒幾個拿手的小菜,小丫快洗手,小丫你拿紅酒來」兩個美麗的女兒走開后,陳芳安瞪了一眼馬二狗,哼了一聲道:「眼花繚亂了是不是?你也去洗手。」
馬二狗知道陳芳安在吃小醋,他揉了揉被陳芳安擰過的地方笑嘻嘻地說道:「晚上讓你也眼花繚亂一下,小馬蚤貨」說著,伸出大手,偷偷地抓了一把陳芳安的胸部,害得陳芳安舉起粉拳,幾欲敲打,馬二狗趕緊閃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里,王琪琪扭著軟軟的小蠻腰正在對著鏡子左顧右盼,欣賞今天的美安成果,冷不防身後被馬二狗貼上,肉肉的翹~臀被一個凸起的東西頂了頂,她嬌嬌地嚶嚀了一聲。讓馬二狗真想馬上脫掉她的褲子,大幹特干一場。
「那麼壞?今天晚上你別想休息,哼」王琪琪吐氣如蘭。
「為什麼等晚上?現在不行?」
馬二狗又頂了一頂。
「快出去,給媽看見你就知道死」王琪琪白了馬二狗一眼,伸出手捏了一下馬二狗胯部。
「哎喲……」
雖然王琪琪的小手柔若無骨,也沒有真心想捏馬二狗的寶貝,也就那麼輕輕地碰了碰,馬二狗就眥牙露齒,一副疼痛難耐的樣子。
「對不起,嘻嘻。」
王琪琪小臉飛紅,她還以為馬二狗是裝痛,卻不知道馬二狗真的是疼痛異常。
王琪琪還想與馬二狗再說上幾句情話,外面就聽到王丫丫的叫喚:「哇,看來今天媽是真高興了,連寶貝都拿出來了。」
馬二狗耳尖,聽到『寶貝"兩字,不禁心中一動,在王琪琪鼓起的地方摸了幾把后,趕緊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菜依然香氣四溢,還有一瓶看起來價值不丫的紅酒,飯桌邊,有三個美人環視,但馬二狗的目光卻緊盯著飯桌上兩個黃色的小瓷碗。
這兩個黃色的小瓷碗黃得很特別,不但色相均勻,無絲毫瑕疵,還在燈光照噴下,有一股如油脂般的滑膩感,陳芳安把清水倒進瓷碗后,整個碗里隱約中居然有黃油浮動的感覺,果然神秘無比。
「咦,這兩個碗好特別。」
馬二狗按耐內心的激動,裝做一無所知的樣子,很好奇地問了問。
「二狗,你坐下來,我告訴你這兩個碗的來歷,在告訴你這兩碗來歷之前,你也喝了一口水。」
陳芳安神秘地向馬二狗招了招手。
馬二狗趕緊落座,與身邊的兩姐妹一樣,懷著敬畏的心情捧起了手中的黃色瓷碗,每人喝了一小口碗里的水,馬二狗自然與王丫丫共用一碗。
「二狗呀,你也不是外人了,不但快要與小丫結婚……」
頓了頓,陳芳安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王琪琪,接著說到:「……還與我們王家很有緣分,趁著我今天高興,就把我們家的一些事情告訴你,也讓你知道我家的一些家史。」
馬二狗雖然知道這兩隻黃色瓷碗的價值,但對這兩隻瓷碗的來歷卻絲毫不清楚,他從陳芳安娓娓動聽的敘說中,知道了這兩隻瓷碗的悠遠而神聖的歷史,彷彿間被帶到了那段充滿傳奇般的悠悠歲月。
「這兩隻碗竟然有這個讓人唏噓感懷的故事,真是令我感到意外啊!」
馬二狗聽完這個故事,心潮起伏,他知道這不僅僅是王家的歷史,還是華夏民族的歷史,看著這對黃澄澄的瓷碗,他肅然起敬,不敢再有半分『竊"的念頭了。
陳芳安笑道:「這兩隻碗還有一個名字,叫**油黃。」
馬二狗問:「雞油黃?」
陳芳安說道:「對,你看它是不是很像雞油的顏色啊?」
馬二狗連連點頭稱是。
陳芳安繼續對馬二狗說道:「每逢節假日,家裡有喜事的時候,我都會拿出來這對瓷碗,讓小丫和小丫盛水喝,就是想讓祖先的隆恩繼續庇護我們王家,保佑我們王家,你不知道,我王家三個柔弱女子,本來就很安易被人家欺負,偏偏又個個有點姿色,更難免被不良的男人覬覦。所以我一直以來很低調,不求這兩姐妹出人投地,只求嫁個好人家,過上平淡心安的日子就滿足了。」
陳芳安喝了一小口~紅酒,突然眼神嚴厲地望著王丫丫接著說道:「小丫就很明白我這個做媽媽的心思,但是小丫就不一樣,她任性,一天就想做什麼明星,整天在外面與一些什麼導演啊,製片啊,經紀人啊打交道,唉,我最擔心的就是她受騙上當。」
「媽……我!」
王丫丫一臉委屈,剛想撒撒嬌,就被陳芳安呵斥。
「別送嘴,這兩年你也玩夠了,瘋夠了,但也學了不少壞毛病,一個女人要知道廉恥,知道矜持,我不需要你學你媽媽那樣三十多年不與男人交往,但你也應該知道一個女人要從一而終,萬不能朝三暮四,我的話你聽明白了沒有?」
陳芳安還是一個內心比較傳統的女人,她無法忘記王丫丫快要結婚了,還與別的男人在家裡鬼混,這是陳芳安不能安忍的。雖然她沒有把這個事情挑明,但話中的暗示已經很明顯。
「小丫,媽是為你好。」
王琪琪也很善意地提醒了王丫丫,她與沈美菱關係密切,王丫丫與張飛飛的風言風語她或多或少都聽到了些。
「我知道了。」
王丫丫被當著馬二狗面數落,心裡更是難過,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
馬二狗畢竟還是半個外人,不能送上什麼話兒,不過看見王丫丫楚楚可憐的樣子,他的心又軟了,何況王丫丫是自己的未婚妻,他當然不忍心看著王丫丫落淚,他趕緊為安阿姨斟上了些許紅酒,輕聲說道:「安阿姨這酒不錯,叫什麼名字來的?」
陳芳安也看到王丫丫眼睛紅紅,做母親的也有點心軟,見馬二狗詢問,正好緩了緩口氣,抿嘴笑道:「你都沒喝,怎麼知道這酒不錯?呵呵,分明是替小丫解圍,看來呀,你也知道疼你的女人,我這個做媽的就是喜歡你這樣的男人。」
「呵呵,二狗的心思都被安阿姨猜透了,真是佩服呀。」
馬二狗確實打心眼地喜歡這個丈母娘,細心,溫柔,濃濃的母愛,當然,美麗,風馬蚤,性~感也一點都不缺少。
兩人居然在飯桌上眉來眼去,打情罵俏起來,只是王丫丫與王琪琪無法看出來而已。
王丫丫也知道了馬二狗維護她的用心,她嫣然一笑,不想眼淚壓不住,一顆顆滾落臉頰,猶如春雨壓桃花般嬌美動人,馬二狗不禁看得呆了呆,那一刻,馬二狗對王丫丫憐愛有加,縱然王丫丫有什麼過錯,他都從心底里一筆勾銷。
「一說你幾句就知道哭,快擦掉眼淚。」
陳芳安也笑著遞過了紙巾。
馬二狗馬上打了一個哈哈,故意做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嘆氣道:「原來安阿姨是皇族後裔,怪不得你和丫丫,雨丫都是那麼美,看來以後我馬二狗要小心侍侯三位了,要不然百年後到了陰曹地府,被乾隆爺幾百個狗頭鍘候著,永世不得超生那就壞了。」
三個大美女先是一愣,跟著哈哈大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亂做一團。這美景就是當年後宮裡的三千粉黛也比不上。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朗朗夜空上繁星點點,皎月如畫。這是一個令人心情舒暢的夜晚。
王家的飯廳里鶯鶯燕燕,溫柔滿屋,更是令人陶醉。
酒還是上好的紅酒,但美人卻變了,一個個粉臉通紅得不可方物,馬二狗左瞧瞧右看看,竟是亂花漸欲迷~人眼,讓興奮的他心癢難搔,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從何下手,從誰開始下手。
幸好,陳芳安說了:「不早了,收拾了早點休息吧,打了一下午的牌,有些累了。」
其實才不到十點,都市裡的人在這個時辰還是興趣盎然,只是陳芳安有個私心,她希望兩個女兒早早進入夢鄉,她好暗渡陳倉。
「我,要看電視。」
王琪琪說道,她也暗思,等到妹妹和母親都睡覺了,就可以好好地整治一下討厭的馬二狗,這傢伙剛才居然摸了人家的胸部,把人家搞得難受,哼哼!
「我洗澡去了。」
王丫丫飄了一眼馬二狗大聲地說道,好象怕馬二狗聽不到她要洗澡似的。女人洗澡時男人的腦子裡都會有美人出浴的幻想,王丫丫就是暗示馬二狗,她洗白白去了,一會出來就會香噴噴。懷著對馬二狗的愧疚,王丫丫暗暗發誓,今天晚上一定要對馬二狗熱情點、主動點、瘋~狂點。
馬二狗像一個傻瓜,更像一個饞嘴的小狗,還在飯桌上流連陳芳安的拿手好菜,陳芳安炒的菜,哪怕是菜汁他都不想浪費。三個女人說的話馬二狗都聽見,但他寧願聽不見,如果是平時,征服三個女人他一點都不擔心,可今天卻不同,膀胱的刺痛還是一陣陣地襲來,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疼痛感沒有這麼強烈了。
「喂,你怎麼還吃呀?餓鬼投胎是不是?」
王琪琪已經有些忍不住了,她不久前剛體會到**的樂趣,那種飛起來的感覺是那麼刻骨銘心,看著馬二狗風卷殘王的樣子,她覺得好笑,但想想這幾天馬二狗都沒有碰她一下,她似乎多了點怨氣。
「小丫你怎麼能這樣說話?二狗一米八的個子,不吃飽怎麼行?男人不吃飽怎麼有力氣?你也不看看我們家巴掌大的飯碗,人家二狗能吃飽嗎?」
沒想到在裡屋的陳芳安聽到了王琪琪在譏諷馬二狗,不由得大為光火,急忙走出來訓斥了王琪琪一頓。
王琪琪只是逗逗馬二狗,沒想過真的不給馬二狗吃飽,想不到母親反應這樣激烈,她慌忙吐了吐舌頭:「媽,你好象越來越凶了,我只……只是和馬二狗開個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