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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得意

  「哈哈,你老婆的事情我都知道,你的事情我怎麼會不清楚」羅艷芬有些放肆。 

  「你有點可怕。」 

  看著眼前這個美人,張飛飛有見到美女~蛇的感覺,冷汗滲出了他的額頭。 

  「我這麼美有什麼好可怕的?」 

  羅艷芬很得意,她似乎喜歡男人怕她。 

  「我……我……我們看看還有什麼其他辦法,也許馬二狗……」 

  張飛飛擦了擦額上的汗水,吞吞吐吐地說道。 

  「你別提這個人了,這個人無情無義,不擇手段,吃裡扒外,人面獸心,你還對他心存幻想嗎?哼哼,等他得到了那些寶貝,我保證他一腳踢開你,你也不想想,他連你老婆都敢碰,他還能對你好?真是……」 

  羅艷芬憤怒地破口大罵,她似乎很了解馬二狗,但心虛的張飛飛沒有注意到這些。 

  「好啦,別說啦。」 

  張飛飛的臉再度扭曲,沒有一個男人喜歡聽到自己的醜事。 

  「別生氣,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我只希望你理智點,勇敢點,再說了,如果你能拿到那兩隻碗,你不但可以得到財富,得到陳芳安,你還能得到一個像我一樣的女人」也許羅艷芬並不想刺~激張飛飛,轉眼間她就變得委婉動人,柔情似水。 

  「什麼?我……」 

  這是一個爆炸性的誘~惑,如果張飛飛前面還有所猶豫,那麼現在他已經下定決心。 

  「張飛飛,我說說看,我美嗎?」 

  羅艷芬的嘴唇有些濕潤,那是舌頭不停~舔~弄的結果。 

  「美……很美!」 

  張飛飛大腦開始有些渾濁不清。 

  「那你想親我嗎?」 

  羅艷芬嫵媚地笑道。 

  「想!」 

  張飛飛一點都不猶豫就說了出口。 

  「有多想?」 

  羅艷芬笑著再問。 

  「很想!」 

  張飛飛覺得自己渾身燥熱。 

  「真的嗎?」 

  羅艷芬的聲音溫柔得足以融化鋼鐵,她解了一顆上衣紐扣,露出了白得眩目的肌膚,又解開了第二顆紐扣,這次,張飛飛看到了一條深~溝,迷~人的深溝,現在,張飛飛已經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羅艷芬這一身黑乎乎的衣服里,包裹著一具足以殺死任何男人的武器。 

  武器越來越清晰,因為羅艷芬又解開了第三顆紐扣,這次張飛飛看到了一個性~感的肚~臍,一個平坦光滑的小~腹。 

  「還想看嗎?」 

  羅艷芬呼吸的氣息幾乎噴到了張飛飛的臉上。 

  「想……想……」 

  張飛飛艱難地吞咽了一大口唾沫。 

  羅艷芬笑了,她不在看張飛飛的臉,因為她的注意力集中在張飛飛的雙~腿之間,那裡已經腫起一大塊,羅艷芬伸出同樣白得眩目的小手按在了腫起的地方,吃吃地問:「這裡面藏著什麼東西?好鼓哦!」 

  「不……不是東西……是」張飛飛心都快跳出來了。 

  「那給我看看可以嗎?」 

  羅艷芬在張飛飛面前跪了下來,沒有等到張飛飛的回答,她就解開了張飛飛的皮帶,拉下了拉練,掏出了一根火燙得很厲害的傢伙,那傢伙不但火燙,還很粗壯,很堅硬,還散發出一股濃郁的氣味,那是男人的氣味。 

  「當然……當然……可以!」 

  只有笨蛋才說不可以,張飛飛不是笨蛋。 

  「哦,氣味很濃哦,是不是剛和某一個女人開心過?你剛從王家出來,一定是和你的小情人約會了,咯咯,你好大膽哦,居然跑到小情人家裡開心」羅艷芬嫵媚地望著張飛飛,她把手中火燙的大東西貼在了胸前那條迷~人的深溝之間,彷彿想要用這具火燙的傢伙來挖掘深溝里欲~望。 

  「哦……」 

  張飛飛想不到羅艷芬樸素的外衣裡面,居然穿著一件性~感的丫~絲小衣,不但性~感,還是鮮艷的粉紅色。 

  「噢……好燙……燙死了,我幫你澆點水,可不能燙壞了哦!」 

  羅艷芬嬌滴滴的張開了她性~感的小嘴,把那根還殘留著污跡的大東西吞入了口中,原來,羅艷芬是用這樣的方法來為張飛飛澆水。 

  「喔……」 

  張飛飛大聲地呻~吟,眼前的這一切似乎如夢一般,張飛飛真不敢相信,但極度的快~感卻真實地充斥到了他的全身,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陶醉。張飛飛知道,羅艷芬不是澆水,而是澆油,在欲~火上澆油。 

  「嗯……嗯……嗯……」 

  羅艷芬澆的水越多越頻繁,張飛飛的欲~火就愈燒愈旺,炙烈的欲~火很無情,不但點燃了張飛飛的身心,也蔓延到了羅艷芬身上,她似乎已經沉浸在無邊的欲~望當中。 

  「哦……艷芬……」 

  張飛飛真受不了羅艷芬的小舌頭,她的小舌頭又濕又軟,專門在大東西頭上打圈圈,張飛飛已經快要瘋了,他抓住了羅艷芬小衣上的吊~帶。 

  可這時,羅艷芬卻制止了張飛飛的瘋~狂,她舔了舔嘴唇上口水,吃吃地笑道:「把兩隻碗拿來,孫大炮給你多少我一分不少付給你,到那時,我就是你的人,你想怎麼樣都行!」 

  說完,她還向張飛飛眨了眨勾~魂的眼。 

  「我……我保證……我現在就要。」 

  張飛飛從沙發上跳起來,他無法忍受欲~火堵塞在他心中,他要發~泄。但張飛飛失望了,因為羅艷芬已經把上衣的扣子全部扣上,張飛飛只能看到一片黑色。 

  「我也想給你,只是我公公剛去世,我有孝在身,你總不會霸王硬上弓吧?」 

  羅艷芬在笑,這次,她迷~人的眼睛里一點笑意都沒有。 

  「怎……怎麼會這樣?」 

  張飛飛頹然地坐下,霸王硬上弓他想都沒想過。 

  「我走了,記住,別讓你的好朋友搶了頭彩。」 

  羅艷芬整理了一遍全身衣服,出門前,她居然還貼著張飛飛,送上一個很溫柔的香吻,就象一對情人在甜蜜小別。 

  腿下的大東西依然硬挺,張飛飛聞著臉上的余香,茫然地望著羅艷芬那走出房門,他不知道是大笑一場還是大哭一場。 

  茶几上,電水壺的水燒開了,發出「咕咕」的聲響,張飛飛無奈地收起了他的大東西,拿起水壺,他要給自己泡上一杯大紅袍,在張飛飛看來,只有大紅袍才是他的好朋友。可偏偏茶几上那一迭刺眼的相片告訴他,有一個叫馬二狗的男人曾經是他最好的朋友。 

  「你去死吧!我燙死你,燙死你們兩個賤人。」 

  水壺裡的開水本該用來泡大紅袍的,但是張飛飛卻淋到那一迭相片上,不停地淋,直到整壺滾燙的開水全部都傾瀉完畢,水很燙,相片被燙得變了形,張飛飛才露出一死笑安,只是他的笑安比哭還難看。 

  門口有悉嗦的聲音,那是開門的聲音,門開了,又走進一個迷~人的少婦,原來是沈美菱回來了,張飛飛溫柔地問道:「老婆回來啦」他剛把相片清理完,還洗了一個熱水澡,沈美菱就回來了。 

  「恩!」 

  沈美菱看起來有些累,但她還是送了一甜甜的微笑給張飛飛。 

  張飛飛摟著沈美菱的細~腰很憐愛地問:「看你有點累,我幫小老婆按按腳,好不好?」 

  張飛飛看起來就和往常沒有什麼兩樣。 

  「恩」沈美菱很順從地躺下沙發,把她那兩隻嫩白的玉足放在張飛飛的身上,沈美菱看起來也是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雖然不久前,眼前這個溫柔體貼的丈夫還肆無忌憚地背叛了她,儘管她很生氣,不過,她現在決定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沈美菱知道怎麼做一個好老婆,更知道怎麼做一個幸福的女人。一個幸福的女人就是要保護好自己,對那些無法改變的事實,與其抗爭,不如逆來順受。因為她很清楚一點,張飛飛是她的衣食父母,長期飯票,與他撕破臉,到頭來殺敵一萬,自損三千,那是萬萬要不得的事情,更何況,天下的男人有哪一個不風流?只要張飛飛還愛她,又不做得過分,何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呢?再說自己也做了羞見於人的事,也算是心理平衡罷了。 

  「一直在琪琪家聊到現在么?哎,你們女人真有永遠聊不完的話題,說不完的悄悄話。」 

  張飛飛嘆了一口氣。 

  沈美菱想笑,她知道張飛飛在試探,所以她的回答無懈可擊:「才不是了,我跟琪琪逛街去了」「哦」雖然沈美菱回答得無懈可擊,但已經無法讓張飛飛相信了,羅艷芬拿來的照片可以清理掉,但他張飛飛在樓梯口看到馬二狗與妻子發生的那一幕,又怎麼能清理呢?而那一幕又是這樣無恥,這樣羞辱,這樣不堪入目。 

  可是,張飛飛有些奇怪,奇怪自己並不恨妻子,如果一定要說有一點恨,那麼看到沈美菱這雙白裡透紅的玉足后,他更恨不起來了,沈美菱的玉足馬二狗也愛得瘋~狂,一隻只腳趾不但粉白,還很嫩,嬌嫩的嫩,猶如一粒粒天上掉下來的白玉,張飛飛甚至近在咫尺,也看不出任何瑕疵和死皮。 

  「看什麼?天天看,你也不厭?」 

  沈美菱撒嬌地問,她當然知道自己有一雙漂亮的腳,但她很奇怪為什麼男人會迷戀,難道自己的腳有那麼大的誘~惑力么? 

  「愛死了,怎麼會厭?」 

  張飛飛的話回答了沈美菱心中疑問。 

  「既然那麼愛,那……那還不幫我揉揉?」 

  沈美菱興奮地飄了張飛飛的一眼,她很想笑,很想大笑,因為有一天,她也問過馬二狗同樣的問題,得到的回答也是這一句『愛死了,怎麼會厭".看來,他們這兩個壞蛋果然是好朋友,說肉麻的話也差不多,哈哈~沈美菱表面強忍著不笑,但內心卻已經笑翻了。 

  「想到了什麼?想笑又不笑的」沈美菱欲笑而止的表情讓一直觀察她的張飛飛注意到了。 

  「有什麼好想,你摸人家的腳好癢!」 

  沈美菱終於忍不住咯咯地笑起來,她假裝想擺脫張飛飛魔爪。 

  「噓,不許動哦!」 

  張飛飛緊緊地抓住沈美菱兩隻小腳。 

  「老公,你說我的腳美不美?」 

  女人老愛重複那些智障的問題,漂亮的女人也如此。 

  「美,美極了」張飛飛已經開始亢奮了。 

  「那你說,我塗什麼顏色的指甲油好看?」 

  沈美菱狡黠地問。 

  「除了黑色外,我什麼顏色都喜歡」看來沒有多少個男人喜歡女人把腳趾甲塗成黑色,張飛飛也不例外。 

  「那我就把天天把腳趾甲塗成黑色,然後三個月不洗腳,看你還喜歡不?」 

  沈美菱大聲嬌笑。 

  「那我就天天把你的腳舔一百遍……」 

  張飛飛不但說了,還這樣做了,他把沈美菱調皮的腳趾輕輕含在了嘴裡,舌頭穿過了緊密的腳~趾縫,不斷地來回摩擦,還一隻腳~趾一隻腳~趾地吮~吸。 

  「哎呀……不要啊,痒痒啦……咯咯……」 

  沈美菱頓時花枝亂顫,全身扭曲,不過,她的笑聲一直沒有停歇過。 

  張飛飛脫下了褲子。 

  「二狗,來,喝雞湯。」 

  陳芳安親自為馬二狗盛了一大碗烏雞水蛇湯,湯有一層黃澄澄的浮油,陳芳安還細心地把這些雞油瓢開。 

  「哦,謝謝安阿姨,我……我自己來就好。」 

  說是這樣說,但馬二狗還是笑眯眯地接過了湯碗,碗里飄出的香氣讓他口水四溢。 

  「馬二狗,你嘗嘗這個百合肉丸,這是我媽最拿手的一道菜,我媽說呀,這道菜做起來很費勁,需要長時間地摔打百合與精肉泥。你可不知道,我媽特別愛保養她的手,怕手變粗,她輕易不做這個菜。你呀,真有口福咯!」 

  王琪琪笑嘻嘻地為馬二狗夾了一個紅白相間的肉丸子,馬二狗還沒吃,一股清香就撲鼻而來。 

  「謝謝,謝謝小丫,你也多吃點。」 

  馬二狗發現王琪琪這幾天好象越來越漂亮。 

  王丫丫瞪大了眼睛看著母親和姐姐超乎尋常地熱情。在她眼裡,母親和姐姐都很少這樣對她,她既高興,又嫉妒。高興的是馬二狗畢竟是自己的未來丈夫,丈夫得到家人的喜歡,她當然高興。嫉妒的是,自己似乎受到了冷落,特別是母親陳芳安,這幾天幾乎都不和她說一句,以前她可是陳芳安眼中的寶貝。 

  「二狗啊,你先在我們家住下來了,等你的房子裝修完畢,你才可以走。你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一樣,不要拘束,想吃什麼就告訴安阿姨,我一定不會讓你餓著。」 

  陳芳安看起來也安光煥發,只是,她說著說著,臉突然紅了,因為桌底下,她的雪白的腳趾被馬二狗輕輕地踩著。 

  「就怕給大家添麻煩了。」 

  馬二狗的心情也愉快帶了極點,他尋思,哪怕自己的房子裝修好了,他也不離開,只有笨蛋才想離開這個溫柔窩。 

  「媽,我只有一個枕頭怎麼夠?」 

  王丫丫害羞地飄了一眼馬二狗,在她看來,馬二狗當然是和她睡在一起。 

  可是,陳芳安卻突然拉下了臉,她瞪著王丫丫,口氣有些嚴厲地說道:「一個枕頭就夠了,我們有三間房,你暫時和你姐姐睡一間房子,你的房間就讓二狗住下,另外,你要特別注意,準備嫁人了,你可不能再隨隨便便。」 

  陳芳安似乎話中有話地暗示王丫丫要檢點。 

  馬二狗當然聽出了陳芳安的話中話,為了避免尷尬,他連忙問:「丫丫,你看哪家婚紗店好點?要不,等會我們吃完飯後去一起看看?」 

  「好呀,太好了,我知道有一家婚紗店很好,技術又好,婚紗又高檔,布景又漂亮。」 

  王丫丫莫名其妙地被陳芳安奚落了幾句,正感到委屈,馬二狗的一番話讓她興奮起來,畢竟穿起婚紗是一個女孩的終極夢想。 

  「好吧,你們也該去看看婚紗了,我也正好跟幾個朋友打招呼。」 

  女兒要嫁人了,做母親不管怎麼說,都會開心的,陳芳安知道自己不能老纏著馬二狗,她悄悄地給馬二狗打了一個眼色。 

  馬二狗心領神會,他又偷偷地踩了陳芳安一腳,這一腳踩得有點大,陳芳安有些惱怒,她剛想偷偷地報復一下馬二狗,這時,電話響了。 

  「安姐,你的電話!」 

  王琪琪調皮地給母親陳芳安做了一個鬼臉。 

  「沒大沒小的……」 

  陳芳安接過了電話,電話里,陳芳安一邊嬌笑一邊點頭答應著什麼。 

  放下電話,陳芳安說了:「像催命一樣,幾個好朋友三缺一,催著我去打牌呢,我也有好些天沒見她們了,等會就過去,你們兩個看完婚紗回來后就打我電話,我回來給你們做飯。」 

  說完,陳芳安含情脈脈地看了馬二狗一眼。似乎心有不舍。 

  馬二狗不禁心神一盪,想到這些天,只要有時間,只要有機會,陳芳安都會主動地打開她的雙~腿,敞開她的花房。無論是房間,沙發,還是廚房,浴室都留下了他們愛的痕迹。陳芳安甚至告訴馬二狗,等他搬來后,她想在陽台與馬二狗做一次,馬二狗當然欣喜若狂,他很期待。 

  不過,現在離深夜還有很長時間,因為馬二狗與陳芳安相約在深夜。 

  「我走了啊,她們等著我呢,我就不吃了,小丫你等會收拾一下。」 

  陳芳安擦了擦嘴,站了起來,急匆匆地走了。馬二狗發現,陳芳安哪怕走得很急,她的儀態依然婀娜多姿,美不勝收。 

  陳芳安走了,王丫丫也迫不及待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那些潔白神聖的婚紗,於是,她也催馬二狗別吃了。 

  「那我們走了,這裡就麻煩小丫了。」 

  馬二狗無奈,只好向王琪琪告辭了,他的心一向很軟,經不起女人的哀求和軟磨。 

  「你等等,馬二狗你過來一下,小丫,我有些話要問馬二狗。」 

  王琪琪出人意料地攔住了馬二狗,還把馬二狗拉到了她的房間。讓旁邊的王丫丫目瞪口呆,她不明白王琪琪有什麼話不能當面問。 

  「也許是關於廣告的事。」 

  馬二狗只好胡亂向王丫丫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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