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羅艷芬
張成軍看來很有自己的看法。他辯解道「況且,出一千五百萬也是艷芬的意思」「你還嘴硬?你看看,現在人家不是四處找人了解情況了?如果我不出一個好價錢,那這兩件寶貝真要飛走了,我們一點好處都沒撈著,你還狡辯?我抽你」「爸,你消消氣啦,那天確實是我的主意,你就別怪東明了,好在現在我們還有機會」就在氣急敗壞的孫大炮要教訓張成軍的時候,一個如鶯啼般的聲音制止了孫大炮,話雖然溫柔,但很有份量,本來怒氣沖沖的孫大炮看到美艷絕倫的羅艷芬也從樓上走下來,就沒有罵了,滿臉橫肉的臉上也堆起了笑容,也許不笑會更好看些。
「啊哈,是小芬啊,我只是罵這個不長進的東西……」
「事情是我決定的,你罵他不等於罵我么?」
可羅艷芬似乎一點面子不給孫大炮,按理羅艷芬做為孫大炮的媳婦,一定要謙恭對家公。但事情卻相反,做為長輩的孫大炮對羅艷芬反而很謙恭,而一旁的張成軍也冷眼旁觀。
「不,不是的,好了,別說這個了,小芬,你看這事情要不要和親家談談,畢竟是七千萬的數目太龐大了。」
孫大炮叉開了話題。
「不急,等他們把東西拿到手再說,我看了照片,還是以前那幾張,那就證明他們沒有拿到這兩個黃釉」羅艷芬冷冷地說道。回過頭,看著呆立一邊的張成軍,羅艷芬問道「張飛飛這段時間一直沒離開過頤景園,從這點上看,我估計這兩個瓷碗就在頤景園,東明,你囑咐監視張飛飛的人這幾天要更注意他們的行蹤,必要時,那兩個黃釉我們就是搶也要搶到。」
「恩,我吃完飯就去安排」心情不好的張成軍應了一句。
「為什麼還要吃完飯,你沒吃過飯?」
羅艷芬的口氣很凌厲。
張成軍沒有再說什麼就走了,他從來沒有看見羅艷芬生這樣大的氣,在這個世界上,哪怕他父親話可以不聽,他都不會不聽羅艷芬的話。
孫大炮似乎也沒見過羅艷芬生那麼大的氣,他笑嘻嘻坐到羅艷芬的身邊,拿起了羅艷芬的小手輕輕拍了幾下,說道「幹嘛生那麼大的氣呀,氣壞了身體多不好?吃東西了沒有,我讓人把冰糖燕窩給端上來,天氣熱了,容易上火」「幹什麼你,等會讓東明看見怎麼辦?」
羅艷芬甩開了孫大炮的粗手,滿臉怒容地呵斥。
「怎麼會?他看見你生氣就想老鼠見貓一樣,來,笑一個」孫大炮沒有放開羅艷芬的手,還手指勾住了羅艷芬的下巴。羅艷芬不耐煩地想甩掉孫大炮的手指,但孫大炮手指順著嫩白的下巴往下滑,停留在羅艷芬消魂的鎖骨上「你的鎖骨真美,艷芬」「今天我真不應該來」羅艷芬冷冷地看著孫大炮的手一點一點地往下移動。
「你就一點不想我?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再說,你不來,難道我不會去找你嗎?」
孫大炮粗糙的手已經深進羅艷芬的胸部,從衣服的蠕動就可以看出,孫大炮的手很不規矩,不但不規矩,還開始放肆,羅艷芬襯衣上的紐扣開始被剝落,一顆兩顆。
羅艷芬沒有半點反抗,本來鐵青的臉轉舜間有了一絲紅彩,孫大炮另一手滑進了羅艷芬的裙子里,羅艷芬裙子很長,但孫大炮的手很熟練地就摸到了羅艷芬的大~腿,雖然沒有果露,但孫大炮似乎能通過手掌感覺到羅艷芬大~腿上的熱度。
「不要,」
剛才還強悍的羅艷芬現在變得很憐弱,隨著身上的衣服脫落,她顯得更像一隻羔羊,潔白的小羔羊。
可孫大炮並不因為羅艷芬的乞求而放棄放肆,相反,他恣意亂動的手指沒入了他本不應該觸摸的地方,那地方芳草萁萁,溫暖如春。
「啊……孫大炮,你放過我吧,已經那麼多年了,你什麼時候才肯放過我?」
羅艷芬的哀求如怨如訴。但她的身體隨著孫大炮的動作而動,就好象根本不聽自己指揮一樣。哪怕孫大炮要她擺出一副最老盪的姿勢,她也沒有半點拒絕。
「我沒有不放過你呀,只要你反抗,只要你不願意,我不會勉強你的,就好象現在我要你跪在椅子上,把臀~部撅起來,如果你不願意,你可以不做,因為只要你一撅臀~部,我就有佔有你,我就要進入」羅艷芬沒有半點不願意,她的臀~部已經高高抬起,隱秘的地方已經全部展現給身後的人看見,但她一點都不覺得老盪,赤果的身體除了小衣外,已經沒有半點寸縷。
「想我進去嗎?」
「恩」「有多想?」
「別問了,很想,天啊,很想,很想。」
孫大炮笑了,笑得很得意,幾年前的禁臠現在依然屬於自己,怎麼能不笑呢?
他強悍的大東西緩緩地滑進了汪洋一片的桃花源,身下,渾身顫抖的羅艷芬激烈地呻~吟,每前進一寸都似乎讓她得到更大快樂。
「奶罩礙事,脫了她」孫大炮命令著,羅艷芬艱難地想用手解開背後的扣子,但每一次將要抓到那扣子,都被孫大炮凌厲的抽送給阻止了。
「喔,喔,我沒辦法,我,我解不了扣,扣子」聳動的羅艷芬已經失去了理智,她不明白孫大炮是故意玩弄她,她只知道要滿足自己的感官需要。
「哈哈,還是我來吧」小衣的扣子被孫大炮輕易地挑開后,兩團被釋放出來的肉球被他緊緊地握住,更猛烈的進攻隨著而來,羅艷芬時而低沉,時而高亢的叫聲把孫大炮帶到了衝動的極至,噴涌而出了岩漿融化了羅艷芬的桃花源。激烈的抽搐讓羅艷芬釋放的氣息異常老糜。就連陽台的欄杆處那位不速之客也目瞪口呆。
過於娛悅的快~感麻痹了聽覺的神經,陽台外還潛伏著一個人,孫大炮一點感覺都沒有,他更沒有感覺到這個人的詛咒「你會死得很難看的。」
房裡的人依然赤果地上下交迭著,似乎不願意分開,男人的手還在撫摸,他的手粗糙而溫柔,極度滿足的女人卻問了「那個陪張飛飛來的人是不是叫馬二狗?」
孫大炮舔著羅艷芬的汗珠應了一句「恩,是我一個朋友的兒子,怎麼,你認識他」「不認識」羅艷芬的眼中射出怨毒的光芒。
既然不認識又怎麼會知道他叫馬二狗?孫大炮的注意力已經集中在羅艷芬的臀~部,還沒有拔出的大東西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他又怎麼會注意羅艷芬的每一句話呢?
可羅艷芬眼神所散發出來的怨毒,卻隨著孫大炮的挺動而越來越盛,就連小嘴似乎都在叨念幾個字「馬二狗,我怎麼會忘記他?他就是化成灰我都認得」
雙蒸黃魚,芋香辣雞都是張飛飛最喜愛的菜,加上一瓶冰鎮的啤酒,張飛飛的心情好到了極點,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眼睛大大的女人。
沈美菱的眼睛很美,不但夠大,還總是水汪汪的,這樣的眼睛只要看著男人,那男人一定受不了。
張飛飛快受不了了,但他還是要問「老婆,你是不是喜歡女人?」
「我就知道你會問,不是啦,我,我和琪琪鬧著玩的,我們就,就玩過這一次」沈美菱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西紅柿,畢竟糗大了。
「鬧著玩?」
張飛飛的眼睛都笑眯成一條縫了。
「老公,求你啦,別笑啦,我,我以後不會這樣啦」沈美菱的語氣很軟,她的身子更軟,坐在張飛飛的大~腿上,她溫順得像只綿羊。
「別,別,以後你繼續,我絕對不會反對你和琪琪鬧著玩」張飛飛的手摸著沈美菱絲綢一般的肌膚。
沈美菱撒嬌道「為什麼呀?你不怕我喜歡上琪琪,不喜歡你了嗎?」
張飛飛在笑「不會,琪琪畢竟少了一樣東西」「那可不一定喔,和琪琪玩也很舒服」沈美菱當然知道是什麼東西,因為她的眼睛已經看見張飛飛的褲襠的地方已經隆起,沈美菱的小手拉開了張飛飛的褲子拉練,把一根已經腫脹的東西握在了手裡,溫柔地把玩。
「哦,老婆大人,難道琪琪就不喜歡男人?」
沈美菱的挑~逗讓張飛飛很興奮,但那瞬間他腦子裡出現了王琪琪的影子,王琪琪性~感的身體,堅挺的神女峰讓張飛飛心裡充滿了一種期盼。
「哼,想著琪琪了吧?我知道你腦子裡想什麼,我告訴你張飛飛,你別打琪琪的主意,我已經把琪琪介紹給了馬二狗,你死了這條心吧」沈美菱有點憤怒,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什麼?介紹給馬二狗?我已經讓馬二狗與王丫丫結婚了」張飛飛大吃一驚,畢竟他已經與馬二狗定下了同盟,目的就是要獲取那兩隻瓷碗。
「真的?」
沈美菱同樣很吃驚。
「假的,不過是假結婚,瓷碗是王家的嫁妝,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得到那隻瓷碗」張飛飛無奈只好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你是說,你們打算騙王丫丫的媽媽容阿姨?」
張飛飛點點頭「也只有這樣了,不然我們的財務就會有大問題了,到時候恐怕連棲身的地方都沒有」「哎,老公,真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鼓動你買什麼股票的,現在我真擔心」沈美菱的眼圈已經發紅,鼻子一酸,掉下了一串珍珠般的眼淚。
「說什麼對不起呢?我們是夫妻,有困難就應該面對,何況有馬二狗幫忙,這件事情一定能成功的」張飛飛安慰著沈美菱,瑟瑟顫抖的沈美菱在張飛飛的眼裡是那麼柔弱。
「馬二狗他答應幫忙?」
沈美菱問。
「那當然,王丫丫是大美女,他不會吃虧,況且瓷碗到手后也有他一份,他也需要錢的」「可是小雅好象也很喜歡馬二狗,他們的關係好象不一般」「唉,小雅年紀還很小,哪裡是馬二狗這個老狐狸的對手?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現在小雅愛馬二狗愛得要死,如果我硬反對他們的話,按小雅的脾氣只怕會出亂子,所以目前也只好這樣了,過兩天小雅就去我父母那裡住一段時間,也讓她冷靜下來,父母那邊我已經打了招呼」「王丫丫她同意嗎?你捨得嗎?」
沈美菱白了張飛飛一眼。
「什麼捨得?與我捨得不捨得有什麼關係?王丫丫一直想拍電影,她當然同意,你胡亂說什麼?」
「你敢說你跟王丫丫之間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真沒有,什麼都沒有,我心裡就惦記我的小美美,怎麼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別胡思亂想啦」「哼,怎麼我感覺你是在花言巧語哄我?」
雖然心裡不全信張飛飛的話,但張飛飛的表白還是讓沈美菱心裡甜滋滋的。
「沒有哄,你看我這裡已經硬成這樣,還能假嗎?」
「哼,你以前每天都要的,現在你好幾天都不碰我,真奇怪……」
沈美菱板著臉。
不過,只一秒種后沈美菱就想笑了,因為張飛飛的手已經把沈美菱的小褲抓在了手裡「今天就把幾天的債全還了好不好?」
他還把沈美菱的小小褲放到鼻子上猛嗅。
「不好,我不給」沈美菱大叫著要搶回小褲,她跨過了張飛飛的雙~腿。
「水都流出來,還嘴硬」張飛飛的雙手已經抱住了沈美菱的翹翹的臀~部往下按,沈美菱抿著嘴偷笑,她很配合地緩緩坐了下來,兩~腿間,有一團火開始燃燒。
「噢」「哦,老婆,你說說看,你和琪琪玩有這麼舒服嗎?哦,哦」「沒」「琪琪的神女峰有你神女峰結實嗎?」
「啊,啊,不知道,你想知道你自己摸去」「真的嗎?」
「當然真的,不過我也想別的男人摸摸我的神女峰,好不?」
「可以呀,不過你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
「既然你連琪琪都打主意,那我找你的好同學,好朋友馬二狗好了」「你給我住嘴,你這個盪~婦,我不許馬二狗碰你一根手指頭,聽到了嗎?你這個盪~婦」「噢,噢,聽,聽到了」傍晚,夕陽無限。
站在涼風襲襲的白鹿江邊,馬二狗眼皮一直在跳,通常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看來又有哪個王八蛋在念想我了,左眼跳財,右眼跳色,現在兩邊都跳,不會是財色兼收吧?」
馬二狗自言自語,其實俗語為左跳財,又跳災,馬二狗當然希望災禍遠離自己。看到施施然走過來的王丫丫,馬二狗的心開始砰砰亂跳了,直呼桃花運來得猛,想擋也擋不住。
馬二狗沒有真正見過王丫丫,那次大衣櫃里的偷窺后,她風馬蚤萬千的樣子已經深深刻在了馬二狗的腦海。與成熟悶馬蚤的沈美菱,青春野蠻的鐘離玉兒不同,王丫丫的美~腿還是讓馬二狗想摸一摸。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馬二狗解釋為這是男人的劣根性,他無奈地苦笑「不是我好色,只因為她的腿太誘~惑了」一米六五的身高對於女人來說並不是很高,但在馬二狗看來,王丫丫的身材顯得有點修長,看來,這一定是一雙美~腿的功勞。王丫丫走得很慢,剛及膝的桃色短裙下,兩條雪白的玉~腿一前一後邁著輕盈的步伐,時而腳尖著地,時而輕跳。
似乎連江邊的綠草地也流戀她漂亮的長~腿,在馬二狗看來,王丫丫的草地漫步更像表演,雖然草地有些坑窪不平,但王丫丫的小心翼翼有點過分了。
不過,馬二狗一點都不生氣,因為看美人走路,那是一種享受,可光是有一雙美~腿不足以打動張飛飛,更不能打動馬二狗。姐姐王琪琪看起來似乎更成熟點,更嫵媚點,眼前的王丫丫似乎更清秀一點,直直的長發,如水瀉一般,同樣的鵝蛋臉,王丫丫的下巴就稍微尖一點,也許愛游泳,膚色也粉紅一點,但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胸部,小跳過幾步,馬二狗發現王丫丫的胸部沒有晃蕩的跡象,可以推斷,那高聳的地方一定很結實。
王丫丫已經來到了跟前,馬二狗還不停地拿王琪琪與她做比較。
「這個張飛飛,怎麼約在這個鬼地方呀?」
手背輕擦了一下小巧鼻子上的汗絲,王丫丫就不停地埋怨。
「這地方有什麼不好,山青水秀,還可以說很多悄悄話」馬二狗在笑,他話里似乎有所指。
「你就是馬二狗吧?」
王丫丫上下打量著馬二狗。
「如假包換」馬二狗點點頭。
「恩,還不錯」王丫丫還在上下打量著馬二狗,甚至連馬二狗的後背也要看一看。
「你看猴子呢?」
顯然,馬二狗心裡有點不舒服。
「哼,雖然是假結婚,但也要我媽看上眼才行,如果我媽不同意,什麼努力都白搭」「說的也是,看來你對我很滿意了」王丫丫臉微紅,馬二狗直勾勾的眼神本來就讓她覺得不舒服,聽到這樣臭美的話,心裡頓時有氣「誰說我滿意啦?也只是,只是覺得一般般,過得去而已,想不到你這個人自作多情,要不是為了拍張導的戲,我也懶得跟你這種人說話?」
「我這種人怎麼了?英俊瀟洒,溫柔多情,何況我幾天前還找你拍過廣告,你拍不了張導的戲,也有拍廣告呀,不信,你可以問問你姐姐,我還誤把你姐姐當成你了」「啊,你就是那個,那個找我拍廣告的人?我還以為,以為是我姐姐騙,騙我的」王丫丫突然又驚由喜,又悔又急,說話都跟著結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