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鍾離玉兒
「呵呵,以後你成名了可要記得給我簽名」「嘻嘻,我也要你給我簽名,要你的大大東西給我簽,咯咯……」
又是一陣放肆的盪~笑。
「你呀,記得送點小禮物給張導,你不知道,他可是推掉了很多有實力又年輕漂亮的演員后選的你,你要感謝人家」「那當然,不過送什麼好呢?你幫我想想」「還真難想,張導什麼都不缺,不過,聽說他喜歡收藏一些古玩,古玩之類的,哎,你家裡不是有幾個瓷碗嗎?隨便挑一個,再買了錦盒裝進去送給張導,我猜他一定滿意」「就那麼簡單?那這個禮也太太輕了吧,那幾個碗,黃不黃,綠不綠的,有啥值錢的?不要說一個,就是兩個也沒問題呀,張飛飛哥哥,我們是不是太小氣啦」「哎,這就你不懂了,現在送禮講究好惡,再值錢的東西,人家不喜歡,那也白搭,你家的幾個碗雖然不值錢,但人家喜歡就行。我跟張導關係也不是一般的好,我看啊,選一個就行」「好的,丫丫就聽你的,嗯,」
又是一陣纏綿。
「好啦,好啦,你快回家準備,張導晚上就到」其實,張飛飛真害怕沈美菱突然回家,這樣就打亂了他的計劃。
一個完美的計劃。
「哦,那我就回去」王丫丫終於走了,張飛飛拿起了電話,他在電話了說出了一個驚人的秘密。恰好,馬二狗也聽到了這個秘密。
說完電話,張飛飛走進了浴室,他當然要清洗身上的污跡了,聰明的男人偷吃后都會清理戰場,張飛飛是絕頂聰明的男人。
「別睡了,走吧」鍾離玉兒竟然在馬二狗的懷中睡著了,就連自己的高聳的神女峰被馬二狗緊緊地抓著,她都沒有覺察,也許她覺察了但卻不想管了。
趁著張飛飛洗澡的時候,馬二狗和鍾離玉兒像小偷似的逃離了張飛飛的家。
「你嫂子要我幫她查查你哥和王丫丫有沒有私情,所以才進你哥的房間」面對鍾離玉兒的詢問,馬二狗只好一半真話,一半假話地解釋。
「哼,我哥也要我幫他看著嫂子,他也懷疑嫂子有外遇,現在看來,兩個人都是不忠誠的人,以後我可不管他們的破事了,你也不許管,知道嗎?」
鍾離玉兒的語氣就像下命令。
「哦,那就再見,我回家了」馬二狗應了一句,就兩步當一步地跑了,他連鍾離玉兒的眼睛都不敢看。
可沒走幾步,心虛的馬二狗發現這次有點麻煩了,因為無論他走到哪鍾離玉兒就跟到哪。
「喂,李大小姐,我都告訴你了,你該幹嘛就幹嘛去,別跟著我好嗎?」
「好啊」鍾離玉兒很爽快就答應了,馬二狗很高興。
可是當他掏出鑰匙,打開自己的房門時,一條嬌小的身影也跟著飄進了房子,馬二狗一看,這嬌小的身影不是鍾離玉兒還能是誰?
「你,你怎麼又跟來了?」
「嘿嘿,你難道忘記我的話了?」
鍾離玉兒在冷笑。
「什麼話?」
「我說過,老老蟲,你死定了」「喂,等等,哎喲,哎喲」「我讓你摸,我讓你摸,你摸得很爽吧?來呀,再摸呀,跑什麼呀?再摸呀,老老蟲我告訴你,你今天死翹翹的了」天朦朦亮,沈美菱就醒了。
是的,沈美菱失眠了,她的睡眠一向很好,因為女人的美麗是靠多休息得來的,沈美菱很清楚女人保存美麗的基本法則,但她還是失眠了。因為她已經發了二十條簡訊給馬二狗,但都石沉大海,她又打了三十多個電話給馬二狗,但都被告知電話已經關機。
沈美菱不知道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幾天前的激情還猶在眼前,怎麼突然沒有了消息了呢?
「一定是病了」「或者出差了」「又或者電話掉了」沈美菱在漫無天際地猜想,不過,最後,沈美菱決定去馬二狗家找他,一定要找到他。
沈美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想著馬二狗,她問自己,難道自己真的愛上了馬二狗?
「我要去找他」憔悴的沈美菱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說了一句話。
天朦朦亮了,馬二狗點燃了一支香煙。
在柔和的燈光下,馬二狗獃獃地看著床單上的片片血跡,他知道,他要對眼前的這個小女孩負責一輩子了。女孩在熟睡,長長的睫毛整齊地鋪開,像把小扇子,小巧的鼻子很調皮,就連睡覺的姿勢也讓人疼愛。馬二狗很難想象以前自己為什麼討厭她。是因為這個女孩老作弄他嗎?是因為她很粗魯嗎?或者是因為她老是破壞自己的好事?不,都不是,馬二狗否定了所有一切因為。
既然自己根本沒有討厭過她,那為什麼不好好愛她呢?她年紀小?不,她已經不小了,她的身體和沈美菱相比都沒遜色半分。想起剛才的纏綿,馬二狗笑了,笑得很溫柔。他張開雙臂,輕輕地把這個女孩摟在了懷裡。
「嗯,老老蟲,我不會放過你,嗯」女孩夢囈中,依然喊著馬二狗的名字。
馬二狗溫柔地對著女孩輕聲說道「你最好一輩子都不放過我」可這一句話一說完,馬二狗就看見長長的睫毛張開了,一雙明亮清徹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馬二狗。
「居然裝睡?我,我真服了你了」馬二狗搖頭嘆氣。
「是你說的噢,是你強烈要求本姑娘一輩子不放過你的噢,我現在勉強答應你了」說完,撲哧一笑,用小手擰住了馬二狗的耳朵。
「我說鍾離玉兒,你是不是有虐待傾向啊?
我的耳朵已經被你擰過六十九次了,有你這樣一輩子不放過人家的嗎?「馬二狗忍著痛,眥著牙大聲怪叫。
「怎麼樣?我就是虐待你怎麼樣?你不服氣也可以虐待我呀?」
鍾離玉兒翻了翻眼,瞪著馬二狗。
「我才不像你這樣變態,快放手,疼死了」「不放,除非你把剛才說的那句話再說一遍」「什麼話?我不記得了,好話不二遍」「不說是不是?你有種,嘿嘿」耳朵本來就肉少,但鍾離玉兒的指甲開始掐入了馬二狗肉里。
「哎喲,快放,再不放我就不客氣了」馬二狗大叫,他從床上爬起,薄毯滑落,露出了果露的下半部位的身體,那剽悍的大東西已經蠢蠢欲動。
「不客氣又怎麼樣?啊,啊,老老蟲,你敢?」
蓋在身上的薄毯已經被扯掉,鍾離玉兒嬌嫩的身體暴露在空氣里,那粉紅的神女峰尖邊,居然有一排牙齒印。
「不敢?你不是叫我虐待你嗎?我滿足你」馬二狗氣呼呼把鍾離玉兒秀美的雙~腿打開。
「我跟你開玩笑的,咯咯」嬌笑中的鐘離玉兒不停地踢著雙~腿,但柔弱的雙~腿還是被馬二狗強有力的大手掰開,露出了像山丘,又像饅頭的桃花源部,光潔的桃花源部中間,一條條柔嫩的大桃花瓣猶如彎曲紅線,只不過,這些柔嫩的大桃花瓣有些紅腫,好象剛經歷過蹂~躪,可現在,這些敏~感的桃花瓣又將面臨戰鬥的洗禮,因為馬二狗已經把他那根漲到極點的大東西拿在手裡,鵝蛋般的大東西頭已經送入了那些桃花瓣之中。
「喔,喔,喔,馬二狗,你好狠噢」蹦直的身體瞬間軟得像棉花,那是因為自己最敏~感,最處~子之地又一次被無情進入,鍾離玉兒只能發出似哭似訴的呻~吟。
「怎麼樣?以後還擰我耳朵不?」
已經把花房盡頭完全頂住的馬二狗得意地問身下的鐘離玉兒。
「嗯,嗯,我,我就擰」鍾離玉兒的身體開始挺動。
「嘴還硬,我就不相信制服不了你這頭妖精」馬二狗的肌肉就像上了鏈條的機器,開始勻速地運轉。
鍾離玉兒本來張開的眼睛似乎不忍心看到身下被一根小手臂一樣的物體不停地出入,她閉上了眼睛。但馬二狗不給鍾離玉兒這個自由,他猛烈上頂,讓鍾離玉兒感到一股巨大的電流瞬間通過她的心臟,她不但感到需要張開嘴巴來加強呼吸,還張開了眼睛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鍾離玉兒看見馬二狗得意地向她壞笑時,她猛地拍了一把馬二狗的臀~部。
「還敢打人?」
馬二狗不再客氣了,代替的是無情的衝擊,巨大的大東西夾著呼呼的風聲,一遍又一遍地擊打在柔嫩的饅頭上。潔白光滑的桃花源部在一大片黑色萋萋芳草映襯下,顯得異常刺~激,在這刺~激的鼓勵下,馬二狗的抽~插猛烈如熾。
「啊,啊,」
鍾離玉兒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打擊了,她只有發出本能的叫喚,叫喚聲清脆婉轉,時而低沉,時而嘹亮,與渾濁的鼻息聲,竟然演奏出一曲動人心魄的樂章。
「啊,馬二狗,馬二狗,我,我」「舒服嗎?」
「嗯,嗯,好,好舒服,我愛你馬二狗」「以後聽話不聽話?」
「聽,我聽,用力點,我要暈了,親我,快親我」鍾離玉兒的細腰不停地搖擺,她的舌頭不聽地添著嘴唇,那雙修長的大~腿已經緊緊地把馬二狗夾住,不停地壓迫馬二狗的臀~部。
馬二狗俯下身,含住了鍾離玉兒嘴唇,搜尋到了濕滑的舌頭,那雙大手也已經把結實彈手的神女峰握住,激烈地揉~弄著。
迷離的鐘離玉兒開始不能自持,她瘋狂地吸吮著馬二狗的口水,她的臀~部已經高高地挺起,接受馬二狗直上直下的抽~插,每次都能讓馬二狗的大東西插到谷底,每次拔出總能帶出晶瑩的液體,鍾離玉兒的配合,竟然是這樣的完美,馬二狗舒服地只需要重複送入拔出的動作,就能享受到無與倫比的快~感。
「哦,我不行了,川,我真的不行了,啊,噢噢噢」「來,我們一起,一起,一起來」當強烈的快~感噴~射而出時,鍾離玉兒竟然,潺潺的溪水瞬間四散開來,濺濕馬二狗的下~身。馬二狗只好把大東西拔出,微黃的在空中顯得晶瑩透明。
目瞪口呆的馬二狗欣賞這段做夢都難得一見的美景,他愛憐地看著躲在他腋下的鐘離玉兒。看得出來,鍾離玉兒羞愧萬分,她真的沒有勇氣看馬二狗一眼。
「厲害啊,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馬二狗,你念什麼呀?」
昏昏然的鐘離玉兒還在回味這石破天驚的快~感,她幾乎聽不清楚馬二狗說什麼?
「哦,那是李白的詩,說呀,壯觀的瀑布從高處急衝直流而下……」
馬二狗剛說到一半,鍾離玉兒的小手已經抓住了馬二狗的大東西,一個軟綿綿的聲音響起「你死定了,老老蟲,搞成這樣,都是這個東西害的,割掉好不好?」
「不好,當然不好」命~根~子在人家手裡,馬二狗當然低聲下氣。
「那你,那你還笑我?嗚……嗚……」
為自己失禁羞愧的鐘離玉兒禁不住馬二狗的揶揄,嗚嗚地哭起來。
「別哭,別哭,我以後不說三千尺了,說二千尺怎麼樣?哈哈,哎喲,弄斷了,你以後還用不?」
馬二狗又大笑又大叫,不過,他一定不相信鍾離玉兒會把他的命根子弄斷,因為鍾離玉兒已經爬起,躺在他的肚皮上,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手中大東西,她奇怪,為什麼這個東西膨脹起來會這樣嚇人。為什麼這個東西會有那麼多青筋,為什麼這個東西的頭部會發亮?「小雅,告訴你一個秘密」「什麼?」
「你把你手中的這個東西含進嘴裡,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什麼好處?」
「你含進去就知道」雖然羞澀,又好象在試探,鍾離玉兒把大東西頭放到嘴邊,輕輕聞了一下,她皺了皺眉頭,看來氣味她不習慣,不過,她還是伸出了小舌頭,舔了舔,然後才慢慢地地把嘴巴張開,含住了粗大的大東西頭,還一點一點地吞了下去。
天啊,她真含進去了,馬二狗屏住呼吸,看著單純的鐘離玉兒笨拙地把他的大東西不停地吮~吸,那種刺~激簡直無法用語言來描述。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發出一聲沉沉的呻~吟「哦……」
「很痛嗎?」
「不,很,很舒服」「怪不得,你親人家下面那地方時,人家也很舒服」「那你今天就要親到我舒服為止」
在頤景園邊,隔著一條馬路是一個綠化公園,張飛飛很喜歡這裡的安靜,恰好,公園一側有一家品茶的地方,叫紫王軒。紫王軒是一個很幽雅的名字,這個地方不但幽雅,還很幽靜,最適合談一些隱秘的事情。
品茶的包間除了張飛飛外,還有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臉面白凈,肌肉結實,他叫張成軍。女的叫羅艷芬,是張成軍的老婆,也是一位美得讓女人嫉妒,讓男人窒息的大美女,據說羅艷芬十六歲就跟張成軍,張成軍對羅艷芬萬千寵愛於一身,當她是寶貝中的寶貝。
「真難得見艷芬小姐一面啊,看來趙大哥很看重這次合作,哈哈」張飛飛給面前的兩位各倒上了一杯用泉水炮製的龍井。
「是啊,不光我重視,連小媛也非要來了解了解這件事」張成軍點點頭,側身看著身邊的羅艷芬。
羅艷芬不但美,她父親還是一個鑒賞大家,羅艷芬當然女承父業,據說,她的鑒賞的功力已經超過了她的父親,在古玩界,她已經有了一個美名,叫做「鳳睛」張成軍原來只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混混,但有羅艷芬這個賢內助后,這幾年的古玩生意越做越紅火,突然間,發了起來,成為遠近聞名的爆發戶。張成軍能有今日,就是羅艷芬的功勞,只要「鳳睛」鑒定的古玩是真貨,那就絕對錯不了。
所以,張成軍把羅艷芬當成了金菩薩一樣,平時都很少讓羅艷芬拋頭露面,生怕被別人搶走似的。不過,今天張成軍卻把羅艷芬帶出來了,就因為有很重要事情。
「張飛飛大哥你用手機拍的相片還是有點模糊,如果能拍更清晰點,我就能夠斷定這兩個碗到底是哪一個皇后所用」一直淺笑不語的羅艷芬終於輕啟珠唇了,張飛飛很仔細地聽羅艷芬的每一句,事實上,張飛飛一直都在注意著這個能決定自己命運的女人。他甚至注意到羅艷芬的一舉一動,畢竟張成軍很少把羅艷芬帶出來。
「恩,不過,也許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能見到真品了」張飛飛的得意地輕嘗了一口龍井,在二人的吃驚的注視下,他才把一口喝乾「真不錯的茶呀」「張飛飛兄弟不是開玩笑吧?」
張成軍心中大為震撼,心想剛看見照片不到二個月,現在居然能看得到真品,有點不敢相信,畢竟是一對價值連城的寶物啊。
「呵呵,也許,不過我有很大的把握,約你們今天來主要就是談談價錢的問題」張飛飛從張成軍的神色中,已經知道自己有奇貨可居。他今天就想清楚地知道兩隻碗的實際價格。
張成軍和羅艷芬對望了一眼,似乎是得出了一個答案,多年了,他們已經很有默契。
最後由張成軍緩緩地說出了一個價格「只要是真貨,一千五百萬」然後又補充了一句「不能有破損,裂痕等瑕疵」「一千五百萬」這個數字讓張飛飛的心在顫抖,這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不過,張飛飛心裡還是覺得這個價格可以再加上點,「兩千萬如何?」
張飛飛也是個生意人,他知道討價還價,他認為張成軍會還他一個價,也許一千八百萬,一千七百萬也不錯。張飛飛內心充滿了自信和喜悅。「可是事情卻沒有按張飛飛的想法來發展,一個嬌脆的聲音對張成軍說道「東明,我們走吧」說完,羅艷芬拿起身邊的一隻小包,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