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還可以么
「你……」當懶子明白自己的舉動不妥時己經晚了,馬二狗的大東西將她的桃花源撐到了極限,現在只要輕微的震動,恐怕都會將懶子再一次送到巔峰。懶子臉上的紅~暈漸現,她急喘著,想要說什麼又覺得太遲,只能半閉眼眸,顫著聲音!輕微的如哀求般的聲音幾乎讓馬二狗放棄一切,可他明白,現在的懶子不過是被控制在欲~望之下。馬二狗深深地喘息著,緊閉起眼睛不讓自己看到懶子現在的~媚~態,回想著自己最煩心的瑣事,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忽略那不斷躥起的快~感。懶子本己做好了馬二狗對自己再次~肆~虐的準備,卻見他如此模樣,心中憐意大起,強撐著酸軟抬起手來,撫上他的俊顏,同時拋卻羞意,雙~腿大膽地盤到他的健腰之上,顫抖著輕~喃,「不必忍得……這般辛苦……」馬二狗早己在崩潰邊緣,哪經得起懶子的觸碰,幾乎在懶子的雙~腿圈住他身子的同時,馬二狗覺得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了。健腰一沉,箭在弦上,就往目標奔去,身下的懶子感覺到了這力量。淋漓的蜜~汁在小小的桃花源內激蕩,懶子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哆嗦著,一雙神女峰更是不住抖動,似想要得更多。而馬二狗,半眯著眼眸,一瞬不轉地盯著懶子絕~媚~的反應,一雙大手揉捏著懶子的!臀~瓣,充分享受這快~感的極致。這動人的銷~魂足足持繼了半刻鐘的時間,懶子周身的顫抖才算消減,身上掛滿了晶瑩的汗珠,劇烈地喘息著,好半天眼睛才重新對準焦距,便見馬二狗正牢牢地盯著自己,胸膛不住起伏,一張俊顏上滿是發~泄過後的舒!爽。
懶子的桃花源此時仍含著他的巨大大東西,再聽到他撒嬌似地話語,臉上一紅,偏過頭去,艱難地道:「你……你幫姐姐把那個東西拿下去好么?姐姐……有點疼……」懶子這副~媚~態引得馬二狗再度小~腹發緊,再聽到她的話,他先是一愣,跟著便知道懶子說的是什麼,忙借著藍嬋桃花源里蜜~汁的沖刷用力拔出大東西,引來懶子的一聲輕!吟,再輕輕抬起懶子的雪~臀,將那猶自開合的桃花源美景收入眼中。「別……別看……」懶子被馬二狗抱住,雙~腿大張的她想要收攏雙~腿卻被馬二狗攔下,他仔細地巡視著懶子最私~密,也是被他虐~玩的地方,待他看清,不由得心中一疼。此時在那芳草萋萋之下最顯眼的便是被穿了耳環的凸粒,原本小巧粉!嫩的凸粒現在早己看不出原有的模樣,紅腫得發紫的尖漲得足有一顆葡萄大小,正兀自輕跳著,上面穿著銀鉤,雖然銀鉤下的藍寶石搭在花~唇~上另是一番美景,但凸粒被洞穿的地方卻是血污遍布。而凸粒下方的桃花源,從那紅腫不堪的桃源洞口便可看出,它們被多麼殘~虐~地玩~弄過。
其實要說到和田稻夫這個老東西,自然要說的是他年輕時候的事情,誰沒有年輕過呢,是吧!
在日本這樣的國度裡面,一個人要白手起家的難度,其實是遠比像韓國中國這樣的國家難得多的,這個國家要比任何的文明國度都封建得多,說到這個,可能大家會對這個說法呲之以鼻,島國的愛情動作片那麼發達,這個國家還封建么,其實要講到這個的話,你們還真的錯了,要講到封建,其實是說一個社會的秩序,在民主的國度裡面,什麼位置都可以大家自由的競爭上崗,有完整的規範的考核制度,但是在封建的國度裡面,你想要去的位置,那是沒有什麼規則可言的。
但是就是在這樣的社會裡面,和田稻夫硬是從社會的底層慢慢的爬到了現在的顯赫的位置,俗話說了有得必有失,風光的後面,不是滄桑就是骯髒。這裡面的風風雨雨和田稻夫一步一步走過來,酸甜苦辣一點一點的嘗了過來。
其實很多事情,和田稻夫還是能釋懷的,畢竟人嘛,得饒人處且饒人。很多時候是男兒有淚不輕彈的,只有那麼一兩件事情,讓和田稻夫到了傷心處,不僅僅是傷心處,可以說是刻骨銘心的。
傷痛要麼癒合,要麼就會轉化成為仇恨,在和田稻夫這裡,自然是轉化成了仇恨的。其實和田稻夫有了今天的成就,很多仇恨還是報了的,但是只有那麼一件事情讓他不能釋懷的。
和田稻夫當初起家的時候,其實是因為一個女人,當時這還是一個女孩,女孩的家裡面有點錢,女孩的父母都對和田稻夫這個人還算滿意的,本來是說得好好的一門親事。但是不巧這女孩同時也被小泉一郎看上了,在日本這樣的社會裡面,權貴想要得到的東西,下面的人怎麼還能護得住呢!
這麼多年過去了,和田稻夫娶了另外的女人,但是他很懷念當初那女孩對自己的付出和情感,奪妻之痛自然還是可以忍得過去的,但是小泉一郎這雜~碎是自己現在最大的競爭對手,和田稻夫的心裏面就很是不爽了,讓你逍遙了這麼多年的,自己還不能爽快的打一個翻身仗。
馬二狗的出現就是和田稻夫的一個希望,他要狠狠的把小泉一郎踩下去,為了出氣也是,為了發展也是!
馬二狗哪裡清楚這後面的事情,其實要是他知道了也還好,畢竟自己是有點名氣的人,實在和田稻夫要是逼著自己去,自己也還有得那麼一點來搪塞的,但是馬二狗現在要急於證明自己的能力,那做一些糊弄別人的事情是萬萬不可的,這就是馬二狗的尷尬所在!
其實馬二狗心裏面最大的疑問,就是懶子,這個自己似曾相識的女子,自己在機緣巧合之下和她有了接觸,卻是像印在了腦海裡面一樣,馬二狗想竭力的去想清楚這裡面的事情,可是不管自己怎麼用力好像都是白搭一樣,最可惡的是自己在這樣動力驅使之下還停不下來自己的思維,最後,馬二狗不得不一直去回想段岩山的書裡面的內容,藉此來緩解自己大腦裡面的痛苦的感覺!
到底是什麼,馬二狗最後還是想不透,乾脆就撇開了身上的事情和美樹,去見懶子去了!
當然馬二狗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冒冒失失的就去了,自己對別人的底細一點都不了解!萬一撞上了別人家的事情怎麼辦,擔心是有,馬二狗最後還是順利的把懶子叫了出來了!
「我,你身體還好嗎?」
這的確是馬二狗最想問的,卻也是他最不該問的,這話一出口,馬二狗頗為後悔,果然便見懶子雙頰火紅,輕咬下~唇強自忍耐的模樣,竟似要哭了。「我不是……不是有意……」馬二狗真不是故意弄逗她,也怕她這麼想,以為自己在輕~薄她,連忙解釋,卻不想越說越亂,你你我我了半天,竟是半點意思也沒表達出來。他那急迫的樣子落在懶子的眼裡,卻是讓她安心了幾分,酡紅著雙頰強撐著低聲道:「沒事了……「才說出這幾個字,懶子只覺得羞難自抑,身上的燥熱由頭頂泛至腳心,她再留不下去,再後退一步微微拜下,「我要走了。」
世界上儘管有很多先上車后買票的事情,但是真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還真真是讓人很尷尬的,懶子關於馬二狗的記憶,就這麼一晚上,能不是這樣的反應么!馬二狗不自在地點點頭,側身讓開出口,連他也不知道剛剛為什麼要避人耳目,將她帶來這裡。可就在懶子即將踏出去的一瞬間,他忽地見到鄰居正在遠處和兩名送外賣的說話,心中一慌,又退了回來,這一退,正挨到馬二狗身邊。她慌忙再避,可也不知是她太過慌亂,還是馬二狗也急於避開,兩人在狹小的出路處擠了一下,她險些絆倒。「小心……」馬二狗閉了閉眼,輕攬住她的腰。他沒必要這麼做的,可他控制不了自己。「嗯……」懶子慌得身上發顫。「是真的嗎?」馬二狗挨著她的耳邊問。懶子一愣,「什麼……」「你的身子……當真好了嗎?」懶子紅~潮~剛褪的臉頰瞬時又紅了起來,「嗯……」她的聲音已細不可聞。馬二狗低低地喘息一聲,「我不信……」他睜開眼,眼底茫茫一片,貼近她,再說一遍,「我不信……」「什麼……」懶子慌極了,想要掙開他的懷抱,可只覺得攬著自己腰的手臂又緊了些,耳邊的聲音又說……「給我看看……懶子……給我看看……」馬二狗的聲音又低又糯,好像小時候喜歡什麼東西,央求著自己買給他那樣,懶子心中一緊,腦中現了短暫的空白。「懶子……」馬二狗也不知此時自己的行為到底是有意為之,還是無心之舉,他就像做夢一樣,變得不像是他了。「讓我看看……」攬在她腰上的手緩緩下滑,觸到那豐盈的渾圓時,馬二狗只覺腦中「轟」的一聲,什麼理智,全飛到九宵雲外去了。在長指挑開緊束的絲質腰~帶的瞬間,顫抖不已的懶子雙~腳一軟,人已被他攬至胸前,「我……只是看看……」她聽見他這麼說,理智叫囂著不要相信他,可他飄浮不定的聲音,著魔似的神情,她不知怎地,心尖一軟,合上了眼睛,任他去了。事情怎麼又到了這裡呢,馬二狗心裏面不解,剛剛自己明明是想來求證自己在那裡遇到過她的嘛!緊合雙目的懶子靠在假山上,感覺著衫~褲被他褪下,雙~腿剛覺涼意,一雙火熱的大掌便撫了上來,她周身一顫,一些記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那樣極致不可超越的快~感連接浮起,激起身上細細密密的一層粟米。此時的馬二狗就像十五六歲初~嘗~美~色的毛頭小子,急不可耐地扯去她的衫~褲,對那薄如蟬翼的小褲更是粗魯,反手便撕了,他半跪在她面前,抱著她的腿,感受著她的顫抖,嗅著她幽幽的體~香,神智早已失去,身體只是依著本能而行,他不顧她的驚呼,抓著她一條粉~腿~猛然抬至自己肩上。那隱藏在細軟萋萋芳草發下的幽秘香谷頓時門戶大開地現於他的面前,那樣軟~嫩,那樣粉亮,兩片肥~潤的大桃花瓣中,含著一顆小巧可愛的紅潤珍珠,他記得它的敏~感,也記得他對它曾經有過的暴~行。實在太離譜了,它是那樣嬌嫩脆弱,他那時一定是瘋了,竟會那樣待它……馬二狗目光深深,視線凝至珍珠下那閉合的桃源入口,喉頭微緊。它居然這麼小,雖然早已對它做過世上最粗魯難言的事情,也曾將它含入口中,但像今日這般清楚地看著它,卻是首次。馬二狗抱著懶子,托著她,他知道她害怕,也清楚地感覺到她的身體已抖到極致,可他不願放開,他還懷念著她包裹他的感覺,他忘不了那麼緊緻的桃花源竟能含下他的碩大,給他那樣的快~感。「真的好了……」他喃喃地,盯著那同樣顫抖不已的桃源入口,看著它不斷地嚅嚅輕動,直看得他心火猛起。突地,那嬌嫩的入口一陣緊縮,始終推拒著他的一雙小手驟然一緊,耳聽著懶子潰敗而隱忍的泣聲,便見那誘人的桃花源兒吞吐一下,吐出幾滴蜜~汁。「真香……」幾乎是同時,馬二狗抬頷迎上,雙~唇~吮~上不住輕顫的桃花源兒,含住那幾滴蜜~汁,再重重吮~吸,似乎乾渴至極!「天!」懶子眼角的淚水尚未落下,便已陷入登峰的極致!無須強迫,桃花源兒內的蜜~汁緩緩泛濫,更有一個柔軟之物突破入口探入緊絞的桃源洞兒之中,兩隻長指不知何時撫上敏~感柔嫩的紅潤珍珠,輕輕把玩,細細撥弄,直弄得懶子腰肢酸軟,陣陣快~感直衝腦中。她抓著他,不知是要推開還是要將他拉得更近,她知道這樣的不對,可……可……「你……」她堅持不住滑坐在地,托著她的馬二狗卻仍是不舍放開那蜜~汁潺潺的蜜~源之地,埋在她的雙~腿之間不肯離去,更有甚者,他就勢托高她的雙~腿,將之打開到極至,就那樣貪婪而迷戀地吸吮著她桃處甜~泉,唇齒含著她柔嫩的大桃花瓣,輕輕地吮,輕輕地咬,細緻地劃過她每一處私~秘,沒有一處放過。「啊……」將至高~潮,懶子幾欲崩潰地喚了馬二狗的名字,但是卻又忘了這人叫什麼。雙~腿輕合,將他牢牢地夾住,感覺著極致過後,體內蜜~汁噴涌而出,又全都被他吮去,一滴不剩。馬二狗的喘~息就在懶子耳邊,聲音中帶著壓抑的渴~望,他覆在她的身上,一聲聲地叫著她,卻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他埋在她的頸側,重重地低~喘著,終於,他手握成拳狠捶了身側的假山一拳,抽身而去。懶子微有些茫然,身體還保持著大開的姿勢,她甚至已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可……他竟就這麼走了。一連兩天,馬二狗再沒來找過懶子,不過那日的事情每天都縈繞在她腦海之中不肯散去,到了晚上,她睡夢之時,便會在夢中繼續那日的事,任他突破,任他進入,任他在她身上,做任何的事。「我一定是瘋了……」這天午睡醒來,感覺到小褲的濕潤,懶子紅著雙頰,緩緩低喃。其實馬二狗最是捨不得的,但是一想這件事情是那麼的荒唐那麼的不對勁,自己既然不是要談戀愛什麼的,就憑著自己腦海裡面的那個想法就去折磨別人,那算得上是什麼呢。空空蕩蕩的房間裡面,懶子手足無措,腦子裡儘是那夜的瘋~狂和那天未完之事。自己再這樣下去怎是辦法呢,還是要見見這個人,至少要搞清楚這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嘛!想了想懶子還是撥通了春子的電話!春子其實也還沉浸在那天的震撼中呢,事情怎麼就變成了那個樣子了,一聽懶子要找馬二狗,就應承了下來!
終於,春子給懶子和馬二狗約了一家旅館,讓兩人見面,春子還給懶子說了,一不行了馬上就來電話,她隨時候陣~還是渾渾噩噩的見面,只是馬二狗突然變得柔腸百結了!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樣,懶子的心突地揪緊起來,他身體那樣顯著的變化,他卻那樣的忍耐,可以想象他「以前」曾對她做過什麼,定是在夢中,他曾……無禮於她,夢醒后她消失不見,於是這次再見她,他便忍著,以為……這一切都是夢境。「你這個小傻子……」懶子緩緩跪坐在地,看著那用衣物都難以掩飾的血脈奮張,壓下心頭羞意,抬手觸上。「懶子!」「別動……」懶子咬了咬唇,纖指自西服下擺探入,隔著西褲輕輕描繪它張狂的樣子。「懶子……」馬二狗的聲音難捱而不可置信,懶子忍著雙頰的火燒,拉下他的褲子,顫抖的手握上炙熱的源頭,才一握住,她不由驚呼一聲,好……好大……她的手根本無法聚攏,只握住了四分之三的樣子,他的長度更是駭人,她甚至開始害怕,當初……真是這樣的巨物要了她嗎?現在……她還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