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 診脈還是摸我
「嫂子,我沒往哪裡伸,我就是想抱著你的腰,你開的這麼快。」
「我開的快,也沒有你開摩托開得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春菊嫂看到牛波又來不老實,心裡開心起來,嘴上卻還是不饒人。
回到家,天已經到了傍晚。牛波把送來的化肥放好,順帶著也要把二嫂的給送過去。
「小波,你把針帶著,順便給你二嫂打上算了,別等會還再去一趟。」
老爸把打針的用具遞給牛波,牛波爬上送化肥的車子,領路跟著去二嫂家。
「二嫂子!二嫂子在家吧,百貨公司來送化肥了!」牛波到了二嫂家門口就喊,知道二嫂在家穿衣比較隨便,別以為自己來給她打針就隨便穿點什麼跑出來,那就鬧大笑話了。
「來了,來了,稍等一下。」二嫂的聲音從裡屋傳出來,過了分多鐘才開門,牛波估計二嫂又在換衣服。總共就幾袋子化肥,幫著卸下來,二嫂把錢交清後送化肥的車子離開。
「二嫂子,順便把針打上吧。」牛波洗洗手,打開帶來的工具包。
「咦,怎麼這麼早就來打針,不是告訴你晚上來么。」春菊嫂有點奇怪。
「晚上還有事,現在打吧,早一會晚一會都行。」
春菊嫂一回手就把大門栓上,等到牛波進到客廳,又把客廳的門也拴上。
「你幹什麼,大白天的插門幹什麼,你以為這個時候有人來,村裡就沒有閑人。」牛波知道二嫂又想了,回來的時候還跟自己面前裝的那麼拒人千里之外,現在竟然這麼猴急。
「你廢話,你說沒人來就沒人來?大白天的你就跑來,我不插門怎麼辦?」春菊嫂把牛波直接拉進卧室,順手把卧室門的插銷也插上,就開始拉開牛波的羽絨服拉鏈。
「二嫂子,你急瘋了?怎麼的也要先把針葯對好吧,不然等我累暈了,手上連針筒都握不住,到時候扎錯地方你可別怪我。」
「隨你,趕緊的,打完上床。我排卵期馬上就過去了,這兩天要是不行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我聽說你這樣的童男子,第一炮最容易命中,我就看你的了。」春菊嫂很急切。
「二嫂子,原來你早有預謀,早就選好我作為目標了,我要是不想的話你是不是還要給我吃春藥。我還真怕了,我現在就走。」牛波作勢要離開。
「你該哪去就哪去。就你那個小流氓樣,還用我給你下藥,我就露出一點肚皮你就忍不住朝我撲上來,現在還裝樣」牛波在兌葯的空,春菊嫂已經脫得只剩下上身的內衣,鑽進被窩裡等著了。牛波給打針的時候,二嫂就把整個又大又白的一塊都顯露給牛波看。
食髓知味。
昨天晚上經過二嫂的引導和開發,牛波已經品嘗到男歡女愛的妙處,看到春菊嫂已經做好充分的準備,怎麼能放過這樣的機會,再說了,他想放過,春菊嫂也不會願意。雙方刀槍並舉,廝殺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過程中,牛波腦海中靈光一現,自己要是在做這個事的時候,運轉龍息術會如何呢。可是龍息術是要在靜止的情況下運轉的,現在這個姿勢不方便,自己在上面,還要不停的動,實在無法運轉,沒辦法,必須換姿勢。
「二嫂,換個姿勢,你上來。」牛波停止動作。
「不行,那樣不能保證我受孕,你要是提前出來怎麼辦。」
「二嫂,你怎麼不相信我的戰鬥力,你就先上來一會,需要你下來的時候我提前告訴你。」見到牛波堅持,春菊嫂只有爬上來,一邊動作一邊還亂摸自己的胸前,笑眯眯的挑逗牛波。
牛波閉上眼,運轉龍息術。才運轉一圈,腦海里突然閃現出空間里的畫面,一本書出現在自己面前,書名是《行雲布雨術》,第一個技能是噴雲吐霧。
行雲布雨術,這個名字太給力了,特別在這個時候出現。信息消失,牛波睜開眼,卻發現二嫂在眯著眼睛,身體在緩緩動作,好像也在享受什麼。
「幹嘛呢,這麼享受?」牛波在二嫂的胸前摸了一把。
「奇怪了,奇怪了,剛才我感覺到身體暖乎乎的,很舒服。好像有一股熱氣從你那裡出來,進到我身體裡邊,跟著我就感覺自己小肚子裡面很暖和,很舒服。正享受被你打斷了。」
「二嫂你別不高興,剛才那是我在練氣功,我的氣從我身體出來,再傳到你身體里,可以幫你調理身體,你現在把你的手腕伸過來,我幫你把把脈,而且要放鬆身體,我再和你過過氣。」牛波知道是自己的龍息術起到效果。
「你這是什麼氣功,不會是那種雙修的功法把,采陰補陽什麼的。」二嫂很好奇。
「你看武俠小說看多了,我練習的是強身健體的養生功法,叫長春功,沒什麼采陰補陽。趕緊的把手腕給我。」
春菊嫂把手腕伸給牛波,身體還和牛波連接在一起。牛波一邊運轉龍息術,一邊給春菊嫂把脈。可惜這個時候的時機實在不對,春菊嫂還在享受中,脈搏自然是宏大和急促的。
牛波還是試出來二嫂體內的隱疾已經清除,這一陣工夫竟然讓二嫂的體質好了許多。牛波的手在二嫂的手腕上動來動去,兩人還正以這樣的姿勢鏈接在一起,這讓春菊嫂很不適應,「小波,你出什麼洋相,想摸我就摸,還非要找個這樣的理由。」
「我都和你這樣了,還用找理由摸你,我那不是脫褲子放屁么。反正我知道,你的身體受孕絕對沒問題,不信你就去大醫院檢查檢查去,這個療程的葯也可以停了。現在,我要檢查你其他的地方,要全方位檢查,哈哈。」牛波翻身上來,戰鬥進入白熱化。
一個多小時候,戰爭結束,丟盔卸甲的不僅僅是牛波,開始發出挑戰的二嫂,現在連抬起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還是牛波幫著,才把枕頭放到她臀部的下面,兩條腿翹得高高,捨不得放下來。
晚上,牛波回家說了要弄貸款的事,徵得家裡同意。提著一箱酒,走到村支書家門口,發現家裡亮著燈,大門卻掩著,推了兩下沒推動,第三下才推開。
「富貴叔,富貴叔,在家不?」沒人答應。
再喊兩聲,堂屋的門才打開,村支書的老婆打開門,看到牛波手裡提著酒,讓著牛波進屋。牛波發現張翠花的面龐有點紅,頭髮有些散亂,這個樣子有些熟悉。
「嬸,富貴叔在家吧,我有點事想問問他。」
「哦,他還沒回來呢,在鄉里不知道和誰喝酒吧,估計要很晚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