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我知道
李箏有些委屈的說:“不是我不相信你,你難道真的不知道自己優秀到有多少女人都惦記著你嗎?而且我剛才可是有清清楚楚的聽到,那個女人說是不是因為我你才拒絕了她,說明也不是隻是談業務這麽簡單,不是嗎?”
她是真的有些奇怪,難道向北辰真的不知道他是很多女人夢寐以求的對象嗎?或者說,他其實是知道的,隻是沒在意而已?
隻是他可以不在意,她不能不在意啊。
“這麽說你是吃醋了?”向北辰還是笑意盈盈的說,很久沒有這樣笑過了,現在發現,隻要李箏在身邊,似乎笑也不是一件特別困難的事情。
而且知道李箏是在為他吃醋,心裏更是像抹了蜜一樣甜。
明明知道她在吃醋,卻還是這樣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李箏很不爽,直接掐了他一下,他吃疼,放開了李箏,裝作不滿的問:“你要謀殺親夫?”
李箏看著他,不讓他躲避自己的眼神,說:“你最好快點告訴我,那個女人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看著李箏生氣的樣子,向北辰的心情就覺得格外的好,忍不住還是想要和她開玩笑:“如果我不說,你會怎樣?”
李箏想了一下,也知道向北辰是在故意和自己這樣說的,因此她也萌發了一個和向北辰開玩笑的想法,她忽地從向北辰的懷裏起來,說:“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當我剛才什麽也沒說,我走了。”
當她剛才什麽都沒說,還就這樣走了?
對於這樣的說辭,向北辰自然是不幹的,在李箏剛剛起身的時候,就一把拉住,李箏沒穩住,直接又跌到了向北辰的懷裏,不過向北辰這力道還真的是不輕,李箏的腿弄的有些疼,因此輕微的皺了皺眉頭。
向北辰看著她的樣子,又看到她捂著自己的腿,也知道自己是用力過猛了,趕緊替她揉著腿,一邊揉,一邊愧疚的說:“對不起,箏箏,我忘記了你今天剛出院,是我不好,你有沒有事?”
其實他拉那一下確實有點疼,不過過了就好了,既然向北辰這麽緊張的話,李箏也順勢說:“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要將我再次弄進醫院才開心。”
這話就不對了,什麽叫她再次進醫院,他才開心?
向北辰問:“你進醫院對我有什麽好處?”
咋一看確實是沒有什麽好處,李箏隻好說:“就沒人管著你和別的女人曖昧了,你就可以一隻腳兩隻船了。”
看著她還是醋意滿滿的樣子,向北辰恢複了好心情,將她困在懷裏,說:“你這一隻船,我都擔心翻了,還怎麽踩兩隻船?”
見李箏還想說什麽,向北辰趕緊先開口:“她確實是對我有意思,但是我已經和她說清楚了,我的心裏有人了,不可能會接受她,這樣,你滿意了?”
今天怎麽說也是兩個人重新和好的大日子,還是坦白從寬的好,向北辰這樣想著。
李箏繼續問:“既然你都拒絕人家了,為什麽兩個人還在裏麵待好久才出來?”
要知道她剛剛在外麵可是等了很久,倒是要看看向北辰怎麽說。
“我是拒絕了人家的情誼,但是不能拒絕人家的生意啊,我不努力的談生意,怎麽養活你和孩子?”
說的倒是有道理的很,她是愈發的發現,向北辰這張嘴越來越會說了。
在李箏再一次想要開口的時候,向北辰索性直接堵上了她的嘴,反正剛才還沒有盡興,他不介意再來一次。
李箏睜著大眼睛,看著向北辰,向他訴說著自己的抗議,然而有什麽用?
向北辰將她整個身子都控製在自己的懷裏,除了被動接受,她沒有更好的辦法。
這一次比剛才持續的時間更長,他們由一開始的溫和到最後的猛烈,要不是知道外麵還有人,估計直接在這裏花好月圓了。
終於放開了彼此的時候,也不知道又過了多久了,兩顆心終於徹底的修複,雖然時隔了五年,熬盡了相思,受盡了苦楚,終究還是有了圓滿的結局,這對於彼此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平複了心情,李箏也知道他們算是真正意義上的重新在一起了,所以有些話也可以說了。
她說:“我今天去了別墅,孩子明明是該上幼兒園的時間,沒有生病,也沒有其他任何不適,可是就是沒有去上學,在家裏待著,我和你媽交涉過,她反而怪我對孩子管的太緊,既然重新選擇了和你在一起,某些方麵,我確實應該包容你媽,但是這件事……”
李箏還沒有說完,向北辰就接過了話,說:“這點你放心,現在我媽之所以在別墅照顧孩子,那是因為你住院了,孩子完全的交給阿姨我不是太放心,既然現在你已經恢複了,我會將她安排個地方,不會打擾我們的生活。”
向北辰很是清楚,向太太如果和李箏住在一起,那絕對不是一件好事,為了家庭的長久和諧,向太太和李箏必須是要分開住的。
李箏想說什麽,最終還是放棄了,她確實很想和向太太修複關係,但是想想向太太那個人,應該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所以還是不找不自在了。
向北辰見李箏沒說話了,看了看時間,也確實不早了,便和李箏說:“我的車就在下麵,你先到車裏去等我,我交代點事情,馬上下來找你。”
為什麽讓她先去,他自己做什麽?
心裏有疑問,李箏也就問了出來:“你將我支開,是不是還要和那個女人秘密的說什麽?”
向北辰依然是笑著說:“她剛剛已經走了,你不是看見了嗎?我隻是想要和林喬交代些事情,然後和你回家。”
李箏聽見是這樣,就鬆口了,也看了看時間,說:“這都已經很晚了,她也隻是一個姑娘,你別將人家逼的太狠了,工作重要,身體也重要,明白嗎?”
向北辰的臉上似乎是在笑著,又似乎不是,隻是淡淡的說了三個字:“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