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燒烤喝酒(6)
「你要想吃香的,那就只能買了。」管家對那老頭說。
「那醬料香,燒烤香。我去問問那家掌柜去?」老頭想吃燒烤,他問。
「行,想吃就問問去。」管家說。
老頭看這家院子,他家也在燒烤,那掌柜坐在那,往他這瞅。老頭手把馬車,看罷往一旁走。老頭走過馬車,便往這家去。
老頭走過被收拾過的塌毀房子,邁進院中,這家人皆在瞧他。那掌柜見老頭進了院,喊道:「哎!幹啥地?」
老頭停住,看那掌柜,他道:「我來買烤肉的醬料。」
「買啥你買醬料啊?」這家掌柜問。
「是,我買點烤肉的醬料。」老頭回。
「買多少啊,一碗那兩碗那?」這家掌柜問,將頭仰著。
「那醬料咋賣地,貴不貴呀?」老頭問。
「你買多少呀?」掌柜問。
「我想買他個一碗兩碗的,買回去烤肉吃。要是貴我就不買了,聽那人地,撒點鹽,辣椒粉花椒粉。」老頭說。
「醬料不是很貴,一銀五銅賣你一碗。」這家掌柜說。
「這貴呢?」老頭聽了有些貴。
「一銀五銅還貴?」這家掌柜問。
「要是三倆銅板一碗我就買。」老頭說。
「三倆銅板?」這家掌柜叫了一聲。
「三倆銅板一碗我就買。」老頭說。
這家掌柜朝老頭擺擺手,讓他出去,說:「三倆銅板我白給你都賠錢那。你知道那裡有多少種料不?裡頭料錢,手工錢,我得掙點吧?」這家掌柜朝老頭擺手,讓他出去。
「這?」老頭看那掌柜,他說:「這,這咋還攆人呢?」
「出去出去。」這家掌柜攆道。
這家掌柜這態度,老頭不願買,他轉了身,往出走。
老頭走出塌毀房子,至那馬肉車旁。管家見老頭沒買成,他看老頭,說:「沒買成料啊?」老頭去買醬料,管家在看。
老頭看馬肉車裡的肉,他說:「他家那醬料貴不說,那叫啥態度呀,我寧可不吃我也不買。」老頭看馬肉,也不想買馬肉了。
管家看老頭,見老頭心情有些不好。
「兩個銅板一斤,挺合適。」老頭說句話,轉身欲走。
管家見老頭要走,他說:「不擱醬料也能烤,你放點鹽,辣椒粉、花椒粉。」
老頭走了幾步,一想肉便宜,他停下,迴轉過身,看那馬車裡馬肉。他說:「兩個銅板一斤,便宜呀。」
見老頭要買馬肉似,管家說:「買呀?」
「買,才兩個銅板一斤。」老頭說。
「要幾斤那,要啥樣的?」管家說著欲起。
「骨頭不啃,給我割幾斤肉。」老頭說。
管家起來,「那行,我給你割幾斤肉。」管家朝錢溪五伸手,說:「刀給我。」錢溪五將刀給了管家。
管家拿著刀至老頭身側,用刀指車上馬肉問:「你要幾斤?」
「給我割幾斤。」老頭說。
「幾斤是幾斤?」管家問。
「幾斤,給我割四五斤。」老頭說。
「四五斤是幾斤?」管家問。
「給我割五斤,四斤,四斤半。」老頭說。
「要四斤半?」管家問。
「四斤半。」老頭說。
說罷,管家持刀割肉,他不知多大塊肉是四斤半,只是隨便的割。管家割了肉,便將刀放了,將肉往秤里擱。擱罷肉,管家便稱秤。管家稱秤時老頭走了過來,他過來是盯著管家稱秤。
管家稱秤瞧下老頭,他沒有說話,給老頭稱。稱罷,管家將秤砣繩一捏,說:「四斤二兩,少三兩。」
「我再割一小塊。」管家將秤放下,他拿了刀,割了一塊肉,將肉放到秤里。
放了刀,管家拎秤再稱。老頭在一旁看著。
稱了秤,秤桿算是不偏不倚,管家捏了秤砣繩,說:「四斤八兩。你看看。」管家將秤給老頭看。
老頭看了,說:「行,那三兩?」
「三兩給你抹了,算你四斤半。」管家將秤放了。
「那行。」老頭拿了錢袋掏錢。
「四斤半,九個銅板。」老頭說。老頭掏錢袋裡的錢,掏出一把銅幣。他數了九個,將九個銅幣給了管家。管家接了錢,將銅幣塞進錢袋。
老頭將餘下錢放進錢袋,將錢袋收回,說:「給俺包上。」
管家裝了錢,正去拿繩,將手伸去,聽老頭說話。他停那道:「沒有包紙,用繩行不?」
「也行。」老頭回。
管家拿了繩給老頭系肉,一如前,將肉皆系了,再系個繩圈,將系肉的繩皆套在一塊。系罷,管家將肉遞給老頭。
老頭接過肉,便離了開。
老頭去了,那錢溪五坐那烤肉,四處皆是烤肉的味道。錢溪五道:「刀,我撥動撥動炭。」管家去拿了刀,過來將刀遞給了錢溪五。
錢溪五接過刀,撥動撥動炭,將那生火灶上的烤肉翻轉。肉冒油,連帶著香氣噴出。
「烤,烤透了它。」管家彎腰觀錢溪五烤的肉。
管家去看那院里,那院里倆家丁仍在烤肉,掌柜與掌柜夫人坐著,倆丫鬟立在掌柜夫人一側。皆看那燒烤爐上烤肉,也向他與錢溪五這瞄上一眼。
錢溪五看管家,瞄眼院里,烤他的肉。
管家坐下,坐等錢溪五將肉烤熟,這烤肉,烤肉的香,烤肉的醬料香,聞著就想吃。烤好了,就著酒喝,再好不過。
烤肉香,連帶著醬料香,烤肉香連帶著醬料香,使烤肉更香。管家問:「他家這醬料是咋弄的,刷上去,使烤肉這香?」
「我哪知道,那醬料又不是我做的。」錢溪五烤肉,看眼那碗里醬料。
「我看你也不能知道。」管家說。管家看那碗里醬料,說:「他家賣酒菜,也賣燒烤,賣燒烤,這醬料,都是有秘方的。有秘方,咱就弄不出來他家這醬料香味。」
翻轉下馬肉,錢溪五看眼那醬料,沒有說話。他伸手拿了碗中刷子,蘸了醬料,往烤得熱燙燙的馬肉上刷。
村街上人在變少,管家想起村主,想村主應該在往回走了。他坐那往北去看,看村主,與拉磚的車。他坐那沒有看到,他估計應該就在村北街上了。
「村主應該快回來了?」管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