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三章 客棧（11）

  胖丫，蓮子，在往樓上一步一步登，她倆要找樓上的小二，也擔心遇到那一高一矮的兩人。她二人一步一步的上了樓，露出了頭便往那二樓中央的櫃檯瞧。二人看那櫃檯，登上樓來，櫃檯里沒有小二。


  「小二哪去了？」蓮子說句。


  那三號房的門沒有關著，二寶子龍少在裡頭走動，被她二人瞧見。蓮子見了立刻捂上了嘴。「快蹲下！」胖丫兩手把著蓮子立刻蹲在，往樓梯下。


  「誰，有人？」二寶子立刻去看門外，門外是櫃檯，他沒有看到人？

  「有人說話似的？」龍少也過來往門外看。


  櫃檯后的樓梯上，胖丫說：「下樓，走，快點走。」胖丫話畢，拉著蓮子便噔噔噔的下了樓。


  三號房門開著，二人下樓梯噔噔噔聲音，在三號房裡清晰可聞。「有人？」二寶子往門外看道句。「有人？」龍少看門外也道句。


  二人瞪眼睛往外瞧了瞧，二寶子道：「關門。」話畢，他便去關了門。


  二寶子關了門，龍少瞅眼那開著的窗戶，沒有去關窗戶，他瞧了窗戶，去往凳子上坐了。龍少去坐了凳子，二寶子看那自己關的門，也去坐了凳子。


  「有人。」二寶子坐在凳子上說句。


  龍少看眼那被二寶子關了的門，沒有說話。


  二寶子伸胳膊欲去桌上拿茶壺倒碗茶，一瞅才想起桌上什麼都沒有。龍少見了，道：「這桌上沒有茶。」


  二寶子將手收回，看那被自己關了的門。


  二人在屋中坐著，在聽門外。


  那胖丫拉著蓮子噔噔噔下了樓梯，左右瞧眼，便將蓮子往櫃檯那拽。「干什去？」蓮子問。「去問問那收錢的。」胖丫回。


  樓下皆是人，胖丫拽蓮子過了廚房門口，她在廚房裡瞥見了二樓小二。她陡然停下，退步去看。那櫃檯里收錢的，剛剛吃罷飯，櫃檯上是空盤子空碗，碗上放著筷子，他見倆丫鬟正朝他這櫃檯走來，瞧他，看樣子似有事？

  兩丫鬟沒有過來，去看廚房，進了廚房。


  二樓小二在廚房裡，胖丫拽蓮子進了廚房。


  兩個胖廚師已吃罷了飯，一樓小二與二樓小二沒有吃完，一樓小二在廚房裡剛吃一口，餐廳里便進了客人，招呼「小二！」


  有人招呼，一樓小二放下筷子「來啦！」喊著便去，往出跑時，看眼進來的兩個丫鬟。


  胖丫蓮子看眼跑出去的一樓小二，她倆瞥眼兩個胖廚師，皆叫那二樓小二，「二樓小二。」


  二樓小二在吃飯，一樓小二跑出去，他看眼一樓小二的同時，也瞥見了兩個丫鬟，胖丫與蓮子，他瞅眼胖丫蓮子，正回身吃飯，胖丫蓮子叫了他。


  二樓小二去看她倆，問：「啥事呀？」


  胖丫道：「掌柜的讓你盯著那兩個人？」


  「那兩個人？」二樓小二想到了那一高一矮的兩個人，他問：「是哪兩個人？」


  「就是那一高一矮的，掌柜的讓你在明裡暗裡盯著他倆。」蓮子說。


  「是那一高一矮——在明裡暗裡盯著他倆？」二樓小二問道。


  「是的，掌柜讓你在明裡暗裡盯著那一高一矮的倆人。」丫鬟蓮子回。


  樓上小二想了下，他應道：「好吧，你倆告訴掌柜，我會盯著那倆人的，無論在明裡還是在暗裡。」


  他話畢又犯難，他說：「這就我一個人盯，累呀。我倒不怕累，那一個高一個矮的倆人，不是偷就是騙，再么就是搶，我盯著他倆，心裡怕呀？」


  蓮子胖丫聽了，倒是一愣，她倆愣的倒不是二樓小二累，或是怕，愣的是他說那倆人，說那倆人『不是偷就是騙，再么就是搶。』，說的竟是一樣的。胖丫是聽掌柜說的，蓮子是在屋裡與夫人掌柜一起說的。


  蓮子道：「你說的咋跟我們一樣的，我跟夫人、掌柜在屋裡說時，也說那一高一矮的倆人，不是盜就是騙，再么就是搶。」


  胖丫聽了，她道：「我倒沒跟蓮子夫人掌柜他們在屋裡說，我是進屋問夫人還有啥要洗的沒，聽掌柜說的，掌柜說那倆一個高一個矮的人不像是干好活的人，不是盜就是騙，再么就是搶。你跟掌柜說的一樣，掌柜也跟你說了嗎？」胖丫問他。


  聽了，樓上小二回：「掌柜倒沒跟我說，這是兩位廚師和一樓小二說的。後來我們一起說，說那倆個一個高一個矮的，不是偷就是騙，再么就是搶。」


  「掌柜沒跟俺說過。」那第二胖廚師說。


  「掌柜沒跟他們說，我們一直在屋來著。」丫鬟蓮子對胖丫說。


  胖丫聽了呵呵一笑：「原來都想到一塊去了？」


  「這有壞人你還能笑得出來？」二樓小二問。


  「呵呵」胖丫笑下，看蓮子，說：「蓮子，咱走吧，跟他說完了？」


  「走」蓮子與胖丫轉身走，剛一邁腳，便見到了夫人與掌柜。福夫人與福掌柜，他二人往出走，去找管家，他倆經過廚房門口，瞥見了胖丫蓮子，他倆停了下，退步往裡瞅眼，胖丫蓮子見到他二人便道：「夫人，掌柜。」


  「跟那二樓小二說了沒有，讓他在明裡暗裡盯著那一高一矮兩人？」福掌柜問道。


  「說了掌柜，我倆正要走呢？」胖丫道。


  福掌柜看那二樓小二，四處找找那一高一矮的倆人，他伸將頭去又往廚房去找，未見到那一高一矮倆人，他朝那樓上小二道：「盯著那一高一矮的兩個人。」話畢掌柜問：「他倆人哪去了？」


  那胖丫回：「掌柜，那一高一矮的倆人，在樓上客房呢？我和蓮子上樓去找二樓小二，見到的。」


  看眼那二樓小二，福掌柜道：「去盯著點他倆，吃，端到樓上去吃。」


  這時一樓小二招呼了客人，跑進廚房喊道：「四喜丸子，剁椒魚頭，白面饅頭！」


  「幾個白面饅頭？」那最胖廚師問道。


  「白面饅頭四個！」一樓小二喊道。


  回罷，一樓小二往回走，朝掌柜與掌柜夫人道：「掌柜，掌柜夫人。」一樓小二道了一聲，便跑了出去，到櫃檯收錢那，將哪桌，四喜丸子、剁椒魚頭、四個白面饅頭說與了櫃檯里收錢的。


  二樓小二聽了掌柜吩咐，拿了飯菜便往二樓去。一樓小二與櫃檯收錢的說完了，便回廚房吃飯。那胖丫蓮子欲走，見掌柜與掌柜夫人似要出去，那蓮子問：「夫人，掌柜，你們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