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 歸途（23）

  這四人幾斤馬肉是多少斤，他們聽了士兵的話，覺得馬肉給的少，給他們一人一斤怎樣？合著他們四人幾斤馬肉，還不到四斤那？


  他們想也是白想，一開始說幾斤馬肉，聽著也就三斤來沉。


  那身材瘦高獵戶問：「您之前給我們四人幾斤馬肉，是多沉，是不也就三斤來沉？」這獵戶話畢又問：「不可能是兩斤來沉吧？」


  士兵回：「幾斤馬肉，也就，三斤左右吧。兩斤，有些少了。不可能給你們那麼少。一人半斤，像話嗎？」


  四個獵戶，心道：「四個人三斤左右就像話了？」


  那身材瘦高獵戶道：「太少，咋地得一人五斤吧？」


  「給一人來個十斤。」那頭頂流些血的獵戶冷不丁說出一句話來。


  臨來時村主有話，先說四人給他們幾斤馬肉，要是他們不來，便給他們加點。這加點，以村主的性格是不會多的。


  這肉少了，人家不能幹活。士兵道：「給你們一人三斤肉怎樣，十斤太多，五斤較多。」


  幾個獵戶比較沉悶，三斤肉。他們互相瞅去？那身材消瘦的獵戶問：「三斤肉行不？」


  他們此次去林子捕獵，連根鳥毛也沒拔著。得些馬肉，他們也願意。三斤有人願意，有人嫌少。那頭頂流些血的獵戶：「三斤太少，十斤。」


  士兵道：「多少肉我倒不在乎，估計我們是吃不到。十斤，我擔心村主他不幹。」


  「那你說多少？」頭頂流些血的獵戶。


  士兵摸了摸下巴。回：「一人四斤怎樣？」


  「一人四斤？」身材消瘦的獵戶，看向他的三位朋友。


  「四斤怎樣？」身材瘦高獵戶，問那倆朋友。


  那倆獵戶互瞅一眼，頭頂流些血的獵戶揚起手道：「你們定吧。」


  「那就四斤。」身材消瘦獵戶看向馬上士兵道。


  士兵聽了，回道：「行，就這樣。」士兵拉馬韁繩，將馬掉頭。


  獵戶沉悶，因沉悶也沒啥主見。那三個獵戶，有兩個念了句：「行。」「行就這樣。」有一個未說話，跟著轉身，一同面向林子。面那已走出挺遠的林子。


  士兵掉了馬頭，看眼那林子，道：「我騎馬，你們跟著走。」


  「駕」士兵兩腳夾著馬肚子，使馬前行。


  「這咋不尊重人似的呢？」獵戶們心說了下，邁著步子，跟士兵往林子走。


  獵戶手持鋼叉二齒叉，身上掛著捕獵用具，行在士兵馬側。人家是士兵，吃的是官糧，比自己身份高些。士兵騎馬，獵戶步行，也屬正常。


  士兵騎馬，走走便騎的快。他們行了一段時間，士兵已走出老遠。那頭頂流些血的獵戶喊道：「哎！你也下來走吧，再過一會你就沒了？」


  士兵回頭覷眼，道：「你幾個快點走。」


  這走路再快能快到哪去？跑，太累，也沒那癮頭。頭頂流些血的獵戶道：「我們這麼走，已經算快了。我們身上有東西，手裡還拿著鋼叉啥的。再快就小跑了。」


  士兵道：「快點，村主還在等著呢。」


  「你下來走吧，俺們兩隻腳哪能走過你四隻腳？」頭頂流些血的獵戶喊道。


  獵戶皆是步行，自己總是騎馬也不好。士兵把著馬下到地上，大聲道：「走吧，都用兩隻腳走路。」


  獵戶們見了，覺得這士兵還行。能與他們一同步行。


  ······

  獵戶們與士兵走至一起，一同往林子去。


  士兵牽馬，偶爾吹聲口哨。今日，獵戶們再次往林子進。一塊馬肉，已攥在他們手裡。這比出林子時，心情好不少。


  馬肉，新鮮的馬肉。就在林子中。雖那馬有些年老，獵戶們進林子，要比出林子快多。這或許是食物的誘惑。


  ············

  士兵牽馬，帶獵戶進了林子。輸林，還是那片疏林。時而有幾聲鳥叫的疏林。


  村主坐於馬車上，一腳踩車板，一腳空放。手拿一棵狗尾巴草，看著林子，將草莖放到牙上咬。他是等人無聊沒事幹。


  這疏林樹少，過的一會兒便有幾聲鳥叫。那些鳥是來找蟲子吃的。在空中飛翔，在枝杈跳躍，閃著靈動的眼，搜尋肥甘香美的蟲子。


  蟲子是它們的最愛，穀粒草籽是它們的飯食，就如同人食的五穀雜糧。蝦蟹肉蔬是人們的最愛。


  疏林也有松鼠，為數不多的松鼠。它們在找尋著地面上的樹的種子。也有松鼠長大的尾巴，身子也大有些像黃鼠狼，它們在尋樹上殼大肉多的種子。


  「多長時間了？」村主將狗尾巴草咬斷問道。


  那三個士兵，一個到遠處樹旁方便去了。村主讓他去遠點免得有味。倆士兵靠著一棵樹前坐，學村主，手裡拿根狗尾巴草。他們時刻注意著村主，學著村主，去咬狗尾巴草上的莖。


  那去方便士兵，走時拿著狗尾巴草，他蹲在那裡，也學著村主咬狗尾巴草上的莖。


  「什麼多長時間了？」那位第二說話的兵友問。


  「那小兵去追那四個鳥獵戶。」村主回。


  這倆士兵眨眼看村主。說話的回：「他追四個鳥獵戶，估計快回來了吧？」士兵話畢，往兵友走時方向去看。他身旁兵友，跟著去看。


  村主扭頭去看，林雖疏，遠了，便有不少樹擋著。他來回歪著身子去看，似乎看到了人影？


  「咦？」村主來回大幅度歪著身子去看。村主大幅度歪著去看，一不小心從馬車上歪了下來，他在歪下來失重的同時「哎呦！」一聲，便「噗！」的一聲趴在地上。


  「村主！」兩個是立即站起來。


  他二人互瞅眼，立刻朝村主跑去。


  「村主！」村主趴在地上，嘴中含了些青草，他支起身子，抬頭看眼士兵，道：「歪大勁掉下來了。」


  士兵見村主要起來，皆伸手扶村主。


  村主站起身，打打前胸腹部，擦了擦嘴，抖抖衣袖說：「歪大發了。」


  「看人影看的。」村主轉身去看，看人影，看那士兵將獵戶帶來沒？


  兩個士兵也去看。


  村主走幾步，換位子，果然見到人影。


  倆士兵跟著走來，見到遠處有人在林子里走，還有馬。


  「是獵戶，他將獵戶帶回來了。」那位第二說話的兵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