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 村主何往
管家看看錢溪五,只見他滿頭是汗,問:「你醒酒沒?」
錢溪五吐了口吐沫,回:「醒了。」
管家看眼錢溪五吐的吐沫,自己也吐了口,道:「我看你,還有點醉似的?」
錢溪五知自己未完全醒酒,說未完全醒酒丟人,他道:「我已醒酒,現在一點不醉。」
「你一點不醉?」石驚天干著活,抬頭瞅了錢溪五一眼。他手中拿著活兒,說:「你這人還醉著呢,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錢溪五問:「我為何騙不了你呢?」
石驚天說:「看你形態就知道。」
那矮個的二寶子道:「我也能看出他還醉著嘞。」
錢溪五擦了把臉上的汗,他不能承認,他道:「早就醒酒了,幹活乾地,全出汗出了去。」
石驚天瞅眼,說:「你醒酒了嗎?」
錢溪五回:「早就醒了。」
「你醒酒了?」石驚天不信,朝錢溪五走了過去。
石驚天走至錢溪五面前,用鼻子聞了聞他,拍了下錢溪五肚子道:「你還,還有酒氣味呢,還早就醒酒了,你蒙的了我的眼睛,也蒙不了的鼻子。」
那二寶子見了,也走到錢溪五身前,他也用鼻子聞了聞,打了錢溪五肩膀一下,道:「你哪早醒酒,你騙人時,得先把身上的酒味擦了去。」
錢溪五看著他倆往後退了一步,說:「你倆幹啥,往我身上聞啥,我身上又沒好吃的?」
二寶子道:「你沒醒酒呢,說話還有點酒味。」
石驚天道:「我以此觀之,你酒量不行,頂多三杯酒四杯酒。」
錢溪五摸摸肚子,道:「我說話哪有酒味,還我酒量不行,我這是喝酒,酒灑身上灑的。」
石驚天道:「這你就忽悠人了,你在這幹活幹了多長時間,那酒灑身上,早就飄沒了去。」
錢溪五道:「幹活沒多長時間,半天還沒到呢,也就小半天吧。」
石驚天道:「小半天時間也不短,這又不是喝杯茶時間,撒泡尿時間。」
二寶子道:「又不是喝杯酒吃頓飯時間。」
石驚天道:「你那喝杯酒吃頓飯時間有些長,我這時間正好。」
管家瞅瞅,說:「工人,晚飯都跟我到客棧去吃,衙役、守門兵,我跟村主說一聲,看他讓不讓你們去。」
管家話畢,看看這家家丁,還有這家掌柜,道:「你們就自己弄點吃的吧,我們這是給你們家免費幹活,吃飯你們也去呀?」
這家掌柜眨了眨眼睛,道:「吃頓飯有啥地,房子都給蓋了,還差頓放那?」
管家道:「我們這是天天都在客棧吃飯,你要總去咋整?」
這家掌柜回:「天天吃我們也不是那人,你要真讓我們吃,我們就吃一頓。你若不讓,我們也不惜吃。」
管家道:「你們也真好意思,白給你們蓋房子,你們還想要我們一頓飯吃。」
這家掌柜道:「那有什地,村衙錢又不是你的錢。再說,你不讓吃我們也不吃。」
管家道:「這村衙的錢,我也不能亂花,得問問村主,村主讓,那才行。」
工人們幹活都變慢了,聽著管家與別人說話,如此,他們可略微偷些懶。
這家掌柜道:「讓吃我們就吃,不讓吃我們就不吃。」
管家道:「要我說,你們就自己主動不吃,白給你家蓋個房子,我跟你說,你家臉比房子還大。」
這家掌柜聽了,有些不願意,他道:「沒,沒跟你說嗎,你讓吃,我們就吃一頓,不讓,我們便不吃。還,還臉比房子還大,房子是我,我請你們蓋的不?」
管家見這掌柜不知為啥說話磕巴,他道:「你著啥急,你讓我說,你讓我說那我就說,你們就別到客棧跟我們一同吃飯去,自己在家弄點吃。」
這家掌柜聽了,回道:「那行,我們在家自己弄點吃。我家有丫鬟做飯,最近房子塌了,沒生意做,飯雖不好,但也能吃飽。」
管家不管他吃飽吃不飽,管家也不是那麼容易上當的人,他道:「這是對著大街的商鋪,房子才毀幾天,你家就吃不好飯,你是真能忽悠。」
「我忽悠?」這家掌柜說:「我也不易,別看我開個商鋪,養著一家子人呢。這生意不能做,吃吃喝喝啥的,只見花錢不見進錢。」
管家聽了,眨了眨眼睛,說:「這房子才塌多長時間,你家這商鋪能掙不少錢,你家再兩個月不做生意都沒事。」
「啥!」這家掌柜聽了,道:「再兩個月,再兩個月我家真支持不住。」
這家掌柜道:「管家,我家這鋪子你幾天能蓋起來?五天可以不?」
管家聽了,看向工人們,只見工人們慢慢悠悠,幹活不像幹活,歇著不像歇著。他本想說三四天便可,見此,他將欲說出的話咽了回去。
管家朝工人們道:「幹活快點干,多幹活,到時吃飯時好多吃點,這慢慢悠悠,啥時能將房子蓋起來。我想說三四天便可蓋起來,這他媽三四十天也蓋不起來。」
「三四天能蓋起來?」打地基的石驚天道:「砌牆倒快,就這些人一天就能砌起來。」說到此石驚天問這家掌柜道:「對了,你家這房子是二層還一層?」
這家掌柜回:「二層。」
石驚天道:「二層,那得兩天多了。再加上上房蓋,門窗啥的,這門窗是不都得雕花?」
這家掌柜道:「不必雕太好,一般就行,往好了雕,雕幾天也雕不完。」
「要這麼地,不出意外,就這些人,五天左右吧。」石驚天說。
「五天左右?」管家摸著下巴。他看眼眾人,道:「幹活幹活,快點干,爭取五天之內,將他家這房子蓋起來。蓋完他家,還得蓋別人家的房子,別人家的房子······」管家說到此心想:「別人家的房子等我們來蓋,不得更慢?」
管家想了下,並未管那多,他朝大家道:「幹活幹活。」
工人們,幫工的,又忙活起來,工人們皆想著,怎麼往慢了干,多干一天便多掙一天的錢,這樣不會很累,掙錢也多。
管家看著工人們幹活,他抱著胳膊走到街道上,往村主跑去的方向看去,不知村主去了哪裡?
管家心說:「發生何事,村主為何跑得那快?」
「難道村衙出了事?」管家心說。
「村衙能出什麼事?有人打劫村衙?」管家心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