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 轉問向著
村主坐在了對面,客官沒想到,村主竟聽了自己的話,坐在了對面?
客官心道:「這村主是慫了,還是給自己面子?」
他看著村主,道:「村主是慫了,還是給我面子?」
村主坐在椅子上,心道:「我咋坐下了呢?」村主後悔自己坐了下來。要說這要坐下來也沒什,只是,村主是聽了這客官的話才坐下來的。
既以坐下,村主便順其自然。
村主兩手把著茶桌,茶桌很精緻,好木頭做得,刷的好油。椅子也是,好木頭做得,刷的好油。
村主無暇看這些東西,他瞄了一眼桌上的茶壺、茶杯、茶盤啥地,直直的看著坐於對面的茶客,道:「我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坐下。」
這客官抬頭看眼茶樓女掌柜,然後看向村主,道:「村主有啥話說吧。」
村主道:「你告訴我,是誰罩著你?」
這客官挽了挽袖子,看眼桌子上的各種茶具,回道:「我雖是個村民,你是個村主,但我不懼你。因為啥呢?因為我可以到鎮上去生活。」
村主兩手把著茶桌,左右看了眼桌邊,問道:「是誰在罩著你?」村主說完,兩手把著桌子,看著茶客。
茶客端坐於椅上,兩手放在了兩個膝蓋上,抬頭看了眼茶樓女掌柜,看向村主道:「我可以到鎮上去生活,不怕得罪你。」
村主兩手把著桌子,動了動嘴,看著茶客,問道:「你告訴我是誰罩著你。」
茶客兩手把著雙膝,眨了眨眼,瞅了瞅村主,道:「我可以到鎮上去生活,得罪你,我就可以走。」
「他可以到鎮上去?」村主兩手把著桌子,尋思,「他這話啥意思?難道要背後捅我一刀?捅完走人?」
村主想到此,立刻看了看茶客,他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茶客端坐於椅子上,兩手把著雙膝,回道:「什麼意思?我沒什麼意思,就是我得罪了村主,我就不在平安村待了。」
村主看著這茶客,認為這茶客不是在嚇唬自己,就是對自己動真格的。
村主乃一村之主,雖說有點擔心,但畢竟自己是村主,在村衙喊一嗓子能叫不少人。這人要對付自己,除非自己是一個人出來,不然,他沒這機會。
村主看著茶客,腦袋斜著,道:「你怎個意思,得罪我之後,你就到別地去唄?」
茶客端坐於椅子上,看著村主,道:「不錯,我不怕得罪你,得罪你之後,我就到鎮上去。」
村主眨了下眼睛,說:「你是想得罪我,還是不想得罪我?」
這茶客看著村主,心說:「我不是已經把你得罪了嗎?」
茶客看了看村主,說道:「村主,我已經將你得罪,已經得罪。」
村主沒有眨眼睛,看著他處,然後看向茶客,問:「你不往更狠得罪我嗎?」
茶客並不怕村主,他不怕村主,並不是他主動得罪村主,而是村主來找他茬,他敢跟村主撕破臉皮。
茶客一手去把著桌子,看著村主,問:「村主為何讓我往狠了得罪你?」
村主看著茶客,說:「我擔心你往狠了整我?」
「我往狠了整你?」茶客心說了句。這茶客倒未想過往狠了整村主,只是他敢得罪村主,敢跟村主打上一架,打完了,他便到鎮上去,離開這平安村。
茶客道:「我不是那種狠人,我只是不鳥你而已,不鳥你懂不?」
「啊?」村主聽了看著茶客,說:「你只是不鳥我?」
茶客看著村主,回道:「不錯,我只是不鳥你。」
村主聽了很想削這人一頓,他看著茶客,拍下桌子道:「你跟我說話客氣點。」
這茶客早已得罪村主,也不怕再得罪村主,反正自己有到鎮上生活的實力,鳥村主幹甚?
這茶客道:「是你影響我喝茶在先,我跟你說話不客氣,你就忍著點吧。」
村主拍了下桌子道:「我堂堂村主忍著你?」
這茶客道:「村主怎地,村主我也敢得罪。」
村主是真想教訓這茶客一頓,只是不知有誰罩著他?
村主認為這茶客一定有人罩著他,不然這人敢與自己如此說話?
「這人一定有人罩著。」村主兩手把著桌子,看著茶客。
村主心說:「這人若無人罩著,不可能與自己如此說話。」村主瞅了瞅這茶客,心說:「得知道是何人在罩著他,然後再決定是否收拾他。」
村主已問過不少遍,這人是誰罩著他,村主知,再問他,他也會說些別地。村主索性不問他,轉而看向茶樓女掌柜。
茶樓女掌柜擦粉塗紅,態度舉止雅緻,與這茶樓一般。
村主兩手把著桌子,看著茶樓女掌柜,眨了眨眼,問道:「你知這人是何人在罩著他不?」村主說著,指著對面的茶客。
茶樓女掌柜看向茶客,這茶客經常來,是個老顧客,這茶客雖是個老顧客,但她對這位老顧客並不熟悉。之所以不熟悉,是因茶樓女學掌柜不好意思向客人打聽什麼,客人來喝茶,是圖這裡的安靜,是圖這裡與其他地方不相同,她怎能去打擾客人,問這問那?。
茶樓女掌柜甚至不知這位常來的老顧客叫什麼?她瞅眼茶客與村主,朝村主微微笑了笑,輕啟紅唇道:「村主說的是什麼話,我聽不懂?」
「你聽不懂?」村主看著茶樓女掌柜自說了句,心說:「難道這茶樓女掌柜在向著這茶客?」
村主看著茶樓女掌柜,問:「你是不在向著他說話?」村主說著用手指著對面的茶客。
茶樓女掌柜微微一笑,輕啟紅唇說:「村主,你說什麼話我聽不懂?」
「聽不懂?」村主很想拍下桌子,這麼簡單的話都聽不懂?
村主有些瞪著看著這茶樓女掌柜,瞪了片刻道:「這麼簡單的話你都聽不懂嗎?」
茶樓女掌柜輕閉紅唇,看著村主,閉著嘴微微一笑,然後輕啟紅唇說:「村主說什麼我聽不懂,您就別再問了。」
村主看著茶樓女掌柜,認為這茶樓女掌柜就是向著對面的茶客說話。村主心道:「茶客是她客人,上她家茶樓喝茶,可令她賺到錢,她怎可能,向著我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