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過街掌柜
學掌柜緊張的心直跳,他抱著胳膊兩腳也跟著跳。他兩腳一抬一落,來回踩著地,他見村主與老德在那抱拳互相瞅著,也不說話?
學掌柜把對面那掌柜踢了、打了,對面掌柜告到村主這來,村主要用法律打他五棍子。學掌柜此時想早些把棍子挨了,挨了也省得自己擔心的心直跳!
他看向村主老德,用手抓了下村主:「村主,對面那掌柜啥是出來?」
學掌柜打破了村主與老德之間的對視,他二人將手分開放下,村主瞅眼學掌柜,說:「對面那掌柜何時出來,我想應該快了吧?」
老德沒有說話,學掌柜問村主:「村主,應該快了他為何還不出來?」
村主回:「你著什麼急,他出來你就離挨棍子不遠了,莫急莫急,他晚些出來對你也好。」
學掌柜來回踩著腳,他心跳的很厲害,他道:「村主,我越等越緊張,還不如早些把那五棍子挨了的好?村主,要不你進去把他叫出來吧?」
村主側著臉對著他,對了數秒道:「我是誰你知道不?」
學掌柜聞言:「你不是村主嗎?」
村主看眼學掌柜,說:「我問的不是這個。」
學掌柜心跳的厲害,腳也跟著跳,他問:「那村主問的是什麼?」
村主瞅瞅學掌柜,尋思:「這學掌柜怎麼連自己問什麼都不知道?」想畢,他又道:「我是村主,平安村我是第一。我聽你的去把那對面的掌柜叫出來,不合適吧?」
學掌柜倒未想這些,他現在只想讓那對面掌柜快些出來,他雙腳不停的動著,說:「村主,我尋思,這棍子,越早挨完越利索。也沒想你是平安村第一,只想讓那掌柜快些出來?」
村主閉了數秒嘴,說:「你想快些挨棍子,讓那掌柜出來,為何不自己去叫他?」村主說著朝對面鋪子伸了下手。
學掌柜回:「我不是把他打了嗎,怎麼去叫他?」
村主道:「那這我就沒辦法了?」
學掌柜看村主是不會去對面叫那做筐做桶的出來,他回頭看向貓哥和耗子,上下瞅了瞅耗子,指道:「你,去把對面那賣筐賣桶的叫出來。」
夥計耗子略微彎著腰看著學掌柜,說:「掌柜,我,我去叫他?」耗子說著指著自己的鼻子。
學掌柜指著耗子:「對,你去叫他。」
「哎好。」耗子應一聲連忙走了兩步,他有些遲疑,看向掌柜,因他往對面那家鋪子扔過鞋,對面掌柜與學掌柜打架正是因那隻鞋而起。學掌柜朝他揮了下手:「快去。」
耗子挪了一步,看著學掌柜:「掌柜,我去了?」
學掌柜想早些挨棍子,心跳的十分厲害,他見耗子又問他,他有些生氣,朝耗子踢了一腳道:「你快點去。」這一腳耗子沒有躲,他沒有躲是因學掌柜這一腳並未真要踢他,而是朝他腿前的空氣踢了一腳。
耗子向掌柜的彎腰道:「好,掌柜的,我這就去,這就去給您叫去。」
話畢,耗子轉身往對面鋪子去。
耗子剛走過圍著人群的大街,對面那掌柜換了身衣服走了出來?
耗子見對面掌柜換了套衣服,站在街邊看他?待對面掌柜走來,耗子問:「你怎把衣服換了?」
對面掌柜挽了挽袖子,停在耗子身前,說:「我被打之事我以跟我媳婦說了,那套衣服倒地倒埋汰了,我媳婦讓我換套乾淨衣服去村衙。」
耗子聞言,方才明白這掌柜為啥要換套衣服。他道:「我們掌柜的想早些把那五棍子挨了,他讓我叫你快點過去。」
做筐做桶的聽了,看著耗子,他心想:「那學掌柜想快些把那五棍子挨了?還讓我快點過去?」他想到此哼了一聲,心道:「你想快點挨五棍子,你好好說我倒能讓。你跟我說話不客氣,我就讓你多等一等。」
想畢,做筐做桶的尋思:「找什麼理由呢?」
做筐做桶的心道:「要不,我倒地下,把衣服弄埋汰回去再換一套?」
想畢,做筐做桶的覺得此計可行。他伸手對耗子道:「讓開,我過去。」
耗子見了,遲鈍了下,給他讓開了道。
做筐做桶的,往前邁了一步,假裝腳下特別滑,雖說他裝腳下特別滑,但那地一無水二無冰,只是用鞋蹭了下地,然後他蹲下來兩手拄地躺了下來。
做筐做桶的襠部被踢了一腳,他是忍著不適,裝著滑倒躺了下來。
耗子見對面這掌柜自己往地上倒,他問:「筐桶掌柜,你自己咋往地上躺呢?還故意用腳蹭下地?」
做筐做桶的看著耗子,暗暗哼了一聲,心道:「我是故意的,你們掌柜想快些挨那五棍子,我就讓他多等一會。讓他鬧心。」想畢,做筐做桶的將手伸向耗子,說:「夥計,拉我一把,我回去換身衣服,衣服又埋汰了?」
耗子見了,這掌柜還要換衣服?他瞅眼學掌柜,說:「我說掌柜,您還要換身衣服?」
做筐做桶的,將伸向耗子的手動了動:「來,拉我起來。」
耗子兩手抓向這掌柜的手:「您還要換身衣服?」
做筐做桶的兩手把著耗子的手腕先坐了起來,他說:「拉我站起來。」
耗子見了,想:「可能這掌柜被踢了一腳,不方便一下起來?」他雙手用力:「起來。」
做筐做桶的借著耗子的力往上站起,他道:「慢點。」
耗子往上用力,說:「起來。」
做筐做桶的被耗子拉了起來,他也不打身上衣服的灰,道:「我得換套衣服,這身衣服埋汰了?」
耗子回:「去村衙看人挨棍子,還換啥乾淨衣服?」
做筐做桶的把向耗子肩膀,道:「你一夥計最好別管太多事兒。」
耗子笑臉說:「掌柜,您說的這是啥話?去村衙看人挨個棍子,犯不著換好幾套衣服。」
做筐做桶的見他說的這話也有理,將手從其肩膀上拿了下來,往鋪子走了步,說:「你不懂我的意思。」話畢,做筐做桶的往自家鋪子里走。
耗子看著對面這掌柜:「哎?」
耗子見對面掌柜進了他家鋪子,他轉過頭來,尋思:「我不懂他的意思?」接著小聲說:「他是怎麼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