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去屋問人
倆家丁仍舊為難,見管家催,他倆還是不知,是說真話還是不說真話,心裡這個急呀。
「說。」管家催道。
那邊幹活的石驚天一直支著耳朵聽著,他也在琢磨著怎樣才可以少幹活,見倆家丁一直不說話,他停下手中活道:「管家,他倆不說話,要不,你問問他家掌柜媳婦去。問他全家,拉屎,是不是都用手摳,連棍都不愛用?」
管家聽了,看向石驚天,尋思,這事我去問他媳婦去?
管家也未多想,問這家掌柜道:「你媳婦在家不?我問問你媳婦去。」
那倆家丁一聽問別人,立刻說道:「在家呢,掌柜夫人在屋呢。」
這家掌柜聽問他媳婦,登時愣那了,心道,這事怎麼能問媳婦呢?這話他們也說?
管家未多想,只想知道這家掌柜是不是哭窮,對這家掌柜道:「去,把你媳婦叫出來,我問問他,你說的話,是真是假。」
那石驚天沒有幹活,甩下胳膊道:「對,問問你媳婦去,你不去問,就證明你說的是假的。」
管家道:「快去,石驚天說地對,你不去,就證明你說的是假的。」
那倆家丁見掌柜的不說話,一家丁先道:「管家,要不你進屋去問問去?」另一家丁后道:「對,管家,你進屋問問去。」
管家也未多想,道:「說的對,我進去問問去。」說著邁步便走。走到這家掌柜身旁,道:「你跟我進去,我要看看你說的是真的是假的。」話畢便朝屋門走去。
這家掌柜道:「哎管家,這事你也問那?」說著在後跟著管家。
管家未多想,直接朝屋門走去。
這家掌柜夫人躲在門后都聽著了,她知道掌柜的意思。見管家快步走來,她立刻轉到門口道:「哎呦!管家大人,快進屋坐坐,在外頭怪熱的,還都是灰。」
管家見這女的問道:「你是他夫人?」
這家掌柜夫人往屋裡讓道:「是的,他是我家掌柜的。」
這管家未多想,走進屋裡問道:「我問你,你全家拉屎,是不是都用手摳,連棍兒都捨不得用?」
這掌柜夫人,知道自家掌柜的意思,回道:「回管家,我們全家,都手摳,不用棍。不是不用,是捨不得用棍。那棍,用個筷子了,燒個火了,都行。」
聽了這掌柜夫人的話,管家有些信了,道:「你家真···,我看你家也不像到這份上了。你看看你倆的穿著,都是好的。」說著看向這掌柜夫人的頭:「你看你頭上的簪子,金的,手工精製,絕對不便宜。」
這掌柜夫人呵呵笑道:「管家,這是我家的,當時結婚時送我的,他要不送我,我能嫁給他這逼樣的?」說著摸了摸頭上的金簪子。
這家掌柜聞言直瞅著夫人。
管家聞言卻瞅著這家掌柜的,尋思了下,問他夫人道:「你說的可是真的,這簪子是他送你的?」
其實這掌柜夫人的簪子,是這掌柜給她的錢,她自己在街攤上買的,她謊言道:「管家,你瞧你這話問的,不是他送的,還能是誰送的?」
這家掌柜當時也沒看到夫人買簪子,只是夫人當時回來給他說的。
管家道:「哦,當然。」隨道:「我感覺你倆都像是說假話似的呢?穿的這好,戴的也好,拉個屎,連根棍都捨不得用嗎?」
這家掌柜夫人道:「我是個婦道人家,管家你老跟我說這干什,你要問,問我家的去,問我干什?」話音帶嗔,話畢,這掌柜夫人便到裡屋去了。
管家本來問事,沒想到反被這掌柜夫人說了,剛才還笑呢,現在又變了臉,女人真是搞不懂,一會向你笑,一會向你叫,隔一天上回吊,三天兩頭老鼠藥。
想畢,管家看向這家掌柜的,問:「你家夫人這是怎了,剛才還朝我笑呢,這怎麼變臉了呢?」
這家掌柜對管家道:「管家,咱出去說呀?」
管家瞅瞅,道:「出去。」
管家和這家掌柜的出了屋子,那石驚天慢干著活一直盯著,其實不光他慢干,其他人見管家進了屋,動作不約而同全變慢了。那石驚天見管家出來,停了活,喊道:「管家怎樣,他家是都用手摳不?」
管家看向石驚天,道:「問啥,他夫人跟他說的一樣。」
那石驚天道:「看來他家,還真是用手來呀。」話畢他也不再多說,馬上幹活。
見這家掌柜和他夫人都說,他也不想再問了,走到塌房前想上趟茅房,剛要走,卻被那費騰叫住:「管家,我的葯還在醫館呢,村主也說讓我養兩天。你說我是住醫館啊,還是往哪住啊?」
管家尋思,他休息兩天還要幹活,就讓他跟大家,一同住客棧。道:「你把葯拿回來,你跟大家都住客棧,養兩天你也幹活。葯拿來,在客棧熬。」
費騰聽了比較歡喜,道:「好嘞管家,我現在就去把葯拿來?」
管家想起道:「估計村主給蓋的印章還沒拿到醫館去。你先去醫館吧,在那等著,等他傢伙計把蓋的印章拿回去,你再把葯拿來。」
費騰道:「好地管家,我現在就去了。」
管家揚手道:「去吧。」
見費騰走了,管家對這家掌柜道:「我去趟茅房,你家茅房在哪。」
這家掌柜問道:「大地小地?」
管家回道:「小地。」
這家掌柜指道:「小地,你就站大街上尿吧。」
管家瞅瞅,大街上往來行人有不少,道:「人那多怎尿,又不是晚上,人少。」
這家掌柜道:「一個爺們又有啥地,我都在大街中間站著尿過,所有人都瞅。」
管家聞言看著這家掌柜,問:「你說的不是假話,那事是正常人乾地嗎?」
這家掌柜道:「這事還真是真地,當時我和幾個朋友喝多了,一同站在大街中間對著撒。當時喝高了,迷迷糊糊不記得,互相對著背對著人,還怕讓人看到。也是喝地不行了,啥都忘了,對著撒完才想起來,都撒對方身上了。」
管家聽了道:「你那是喝多了,**對著哪都不知道。我又沒喝多,怎能像你似的的,站在大街上撒。」
這家掌柜道:「你不用站在大街中間,你找個牆邊就行。」
管家看看街上,道:「我找個牆邊?」
說完管家瞅,轉圈瞅,瞅到這家掌柜的院中,道:「行了,往你家牆上來吧。」話畢朝這家掌柜與他夫人的住房邊走去。
這家掌柜見管家要往自家牆撒,跟去道:「管家,茅房在後院呢。」
管家不管那個,來到這家掌柜與夫人的住房一側,便往他家牆上來。
這家掌柜見了,尋思,行了,往這兒就往這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