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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又賒補藥

  管家尋思完水滸里的山東大哥、二哥,還有山東大嫂,還有大嫂地小三門慶,以及其他一些閑雜人等。看著費騰,回道:「你大哥叫二寶子。」管家知道有個矮個叫二寶子。


  費騰看著管家,片刻未說話,最後看著管家道:「二寶子,這人我會記住他地。他是讓我又疼又苦啊!」


  管家當時不在場,不知怎個情況,知道的只是聽說,張嘴問道:「你的嘴,是自己磕的,還是讓人打地?」


  費騰忍著疼和苦道:「我的嘴是撞的,當時我與那位二寶子,一同撬倒塌的磚牆,好讓那喝了酒地把倒牆下的木頭抽走。我倆一同用勁,用了一會,最後突然聽到『啪嚓!』一聲,二寶子把鍬把按折了。正因為,二寶子突然把鍬把按折了。當時我吃了一驚,雙手按著大鐵鎚的鎚頭,突然間脫手。那鎚子被我按的以有彈性。我是向下用地勁,雙手突然脫手,我便向下趴,正與鐵鎚回彈撞到了一起。」


  說到此,費騰甚是埋怨那二寶子,也可以說恨那二寶子。他恨,是因他的牙沒了,嘴疼,鼻樑子疼,下巴疼,加上現在這滿嘴的很苦的藥味。他現在咬一半牙切一半齒,看著管家道:「二寶子,你媽逼地。」


  管家見他朝自己罵二寶子,愣了一下,立即橫跨一步躲開,道:「你罵人時,你瞅著點人,我又不是二寶子。」


  費騰忍著疼忍著苦道:「管家,我實在是太恨他了。」這時他扭頭看向大夫,接著恨話道:「我操他媽地。」


  管家見他瞅向大夫罵,道:「你說話,也別瞅著人大夫,這大夫姓觀,名叫觀江海,人挺不錯,你的傷能賒賬,全靠他。他要說不賒,你現在能含上藥嗎?」


  費騰聽言看向管家,道:「我是太恨那二寶子了,我罵的是二寶子,二寶子。」


  那觀大夫挪了挪,道:「你恨歸恨,罵人時瞅著點,你往沒人的地方罵。」


  這觀大夫,聽了費騰說的,還有些懷疑他的嘴是被管家打的,只是擔心管家報復,不敢說出來。問道:「你說的是實話嗎,你的傷不是管家打的,真是像你說的,是被那什麼二寶子驚了下,按著鎚子突然脫手,與鎚子撞到了一塊兒?」


  費騰看著這觀大夫,剛要說話,那管家聽了道:「這,他地傷,你怎還認為是我打地呢?他自己都說了,那是因為二寶子,突然把鍬把弄折,把他嚇著了,向下用力鎚子脫手,與有彈性地鎚子撞到了一起。因而,受了重傷。你怎,總以為是我打的呢。」


  觀大夫道:「不是我總以為,是因我這事見多了。打人的一直不承認,被打的一直不敢說,說了擔心,再挨干。」


  管家道:「俗話說地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丟鞋的,你這事雖瞅多了,不可能每件事,都讓你看出來了。這麼多事,你總一件看不出來,或是兩件三件。跟你句掏腳心地話,他,我真沒打過他。他,我也沒看到他是咋磕地,但我相信他說地···」


  說到此,管家想起了村主,心中有個想法,跟觀大夫想的像似,可能是受觀大夫的影響。他的想法是,二寶子地傷,會不會是,村主削地?


  因管家當時不在場,一切都是他聽說,不是親眼看見。想到此,看向費騰,問道:「費騰,你,說地是實話不,你地傷到底是不是,二寶子把鍬把弄折,你正好一驚,向下用力,鎚子脫手,與鎚子撞到了一塊兒?」


  費騰是又疼又苦,聽管家問也不愛說話,點點頭說:「是地。」


  管家聽了伸頭向前問道:「真是?」隨看著費騰道:「你跟我說實話,你的傷,是不是,村主打地?」


  費騰忍著疼忍著苦看著管家,又瞅了眼那觀大夫,說:「管家,你怎跟觀大夫一樣了呢,也說我是被人打了。」


  停了下,費騰又道:「我是,跟鎚子撞地。二寶子。」


  管家看費騰的樣子,不像是在說假話,道:「你說的是真話?」


  費騰看著管家道:「是真地,無半句假話。」說到此,他恨起二寶子,道:「二寶子!」


  管家見他叫二寶子,忙閃開了一步。看著費騰,只見他,只說二寶子,卻未罵人。問道:「這次你怎沒罵人?」


  費騰忍著疼忍著苦,張合了下嘴,看著管家說:「我罵了,我在心裡罵地,你沒聽見。」


  管家聽了,也不知他真沒真在心裡罵。現在看著費騰,比剛才昏迷強多了,心裡也算放心了,道:「費騰,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迷糊不?」


  費騰仍舊忍著,閉了閉眼,道:「迷糊,我特想睡覺。犯困。」


  管家知他是血淌多了,對觀大夫道:「觀大夫,我看你再給他開幾包補血地葯吧,他血淌的有點多,給他補補。」


  觀大夫聽了,嘆了下氣,問:「這個也賒賬?」


  「賒賬。」管家二話不說,直接說賒賬。


  此時觀大夫瞅著費騰,費騰也瞅著觀大夫,觀大夫想了下,最終還是同意了,道:「好吧,我再給他開幾包補血的葯。」


  管家朝觀大夫道:「那就多謝觀大夫了。」


  觀大夫道:「不謝,只要到時還錢就行。」


  管家道:「這你放心,你賒的是村衙的賬,村衙絕對不會欠你錢不還的。」


  「好地,我相信村衙。」觀大夫說了一聲便去給費騰抓補血的葯去了。


  見觀大夫走了,管家看著費騰,那夥計沒人叫他,他便站在一邊瞅著,他也是沒事。管家對費騰道:「怎樣費騰,村衙又給你賒了點補血的葯。」


  費騰又疼又苦,點點頭,並未說話。


  管家吸了口氣,道:「哎呀,你說你這傷了,還能幹活不?」


  費騰聽了管家此言並未回話,也未點頭,而是在心裡暗自尋思。他尋思,他給村衙幹活受了傷,也就是工傷,受了工傷后,每日不幹活只躺著,村衙會不會把工錢給了?

  費騰尋思,這受了工傷,自己一時不能幹活不說,還受著疼受著苦藥味。村衙不能只給醫藥費吧?怎地也得賠點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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