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進了醫館
仵作勸兩位家丁去說說那掌柜夫人,那先說話的家丁道:「你就讓她多哭一會吧,反正也聽那麼長時間,也不差這一會。」
那后說話的家丁道:「是啊,你就先湊合聽吧。」
仵作道:「她這又哭又叫的,嗓子能行不?」
仵作只是這麼一問,那倆家丁瞅向仵作,以為他是在關心掌柜夫人,那先說話的道:「你要不怕挨踢,你就去跟他說話。」
仵作聽言不再去說,片刻道:「你們在這坐著吧,我回房。」說著向他倆抱了抱拳,隨往小房走去。
倆家丁看著仵作進了小房,擦了擦頭臉上的汗。
卻說那捅喉掌柜,坐在馬車上趕著馬,拉著受傷的財主。那財主躺在馬車上雙手捂著襠部,看著那趕車的掌柜,忍著痛道:「你能快點不?」
那趕車掌柜很猛捅著喉嚨,說話聲小,回道:「街上人多,馬車摟不起來。」
財主抬頭去看,人是多,這趕著馬車還不如走著快呢。道:「要不你背著我去吧,把馬車給人吧。」
那趕車掌柜一手牽著馬繩一手很猛捅著喉嚨,他也害怕,他害怕的不是別地,因為他打了人,打人是犯法地,但他這比打人還要嚴重,嚴重不是因為別地,而是給對方造成了傷害。他不怕別地,他怕吃了官司。他道:「我也著急,你先忍一忍。」
這財主不知他心裡想啥,倒認為他踢了自己一腳,過意不去,故說句好話。道:「你急你快點行不?」
那死孩他爹很猛捅著喉嚨,道:「我快,我再撞到人咋整?」
那財主躺在馬車上,聽言看向他道:「你不快,我不就保不住了嗎?」
那孩他爹聽言尋思:「他保住罪大,還是保不住罪大?」也不知怎地,尋思了半天也沒尋思出來,因而問道:「你說,這把人踢壞了罪大,還是完全踢壞了罪大?」
那財主捂著襠部忍著疼,聽言看向那死崽他爹,道:「我怎知道,你能快點不?」
那孩他爹很猛捅著喉嚨,道:「你再挺挺,再走會就到醫館了。」
財主抬頭,看看大街,一瞅這不是南街,問道:「你走哪去了?」
那孩他爹很很猛捅著喉嚨,聽了道:「這是哪兒你不認得?」
財主道:「村南街拐下去,不遠就有個醫館,你拐哪去了?」
那孩他爹很很猛捅著喉嚨聽了道:「你光捂著幹啥,你咋不早說呢,這都走遠了?」說著將馬車停了,不知是向前走還是往回走。
財主挺起身,瞅瞅,道:「走啊!」
那孩他爹很很猛捅著喉嚨,道:「往哪走?」
「醫館唄!」財主朝這捅喉掌柜吼道。
那孩他爹猛很很捅著喉嚨道:「往哪家醫館去?」
「哪家?你說他媽哪家就哪家!」財主一急感覺更疼了。
孩他爹猛很很捅著喉嚨,剛欲說話,只聽「嘎!」一聲小響捅喉掌柜登時大叫一聲「哎呀!」···
財主聞聲抬頭看向捅喉掌柜,見他也不捅喉了,改掐著脖子。道:「咋了,你也碎了?」
捅喉掌柜掐著脖子,「哼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時他舉起馬鞭抽著馬,發出「哼哼」的聲音。馬吃痛便往前走,嘶聲叫了幾聲。
這馬一吃痛走的便快,街上的人見了紛紛避讓。這掌柜掐著脖子,讓馬走的快些,因他著急看喉嚨。後面躺在馬車上的財主見了,捂著襠道:「你自己碎了你倒快了?」心裡不知咋罵著掐喉掌柜。
這掐喉掌柜一路掐著喉嚨一路抽著馬,他發不出聲,內心又急只能頻抽著馬。這馬頻頻挨著鞭子,什也不管只顧前沖,街上之人見了慌忙避讓,難免撞到別人它物,被撞的便罵:「哎!那掐著脖子地,我操你馬地!」
掐喉掌柜看見醫館到了,立即一手拉著馬繩,「哼哼!」
這馬抬起前蹄,猛然停下向前挪了挪。
由於慣性,那財主直接坐了起來,「哎呀!」捂著襠部叫了一聲。
那掐喉掌柜躍下馬車,轉身掐著脖子手指醫館朝財主「哼哼」了兩聲,回身便往醫館躍去。
財主看他往醫館躍去,捂著襠部叫道:「哎!」
那掐喉掌柜直接走進醫館,留下財主在馬車上。那財主扭扭捏捏捂著襠部下了馬車,齜著牙咧著嘴急步走去。他這急步是對他來說,在別人眼裡比走還慢。眾人皆將目光投向他,一人道:「咋地了這人,腳崴了?」
人群中一人認得財主,他道:「那不財家棺材鋪的財主嗎,我看看,腳崴了?」
另一明眼人道:「崴啥腳了,那不明顯捂襠呢嗎?」
「還真捂襠呢。」眾人看去說了句。
人群中一人道:「那是手崴了。」
財主忍著痛終於挪到了醫館門口,倚著門往裡跨。他回頭瞅了眼眾人,道:「別他媽瞅了!」
卻說那酒館掌柜掐著喉嚨走就進醫館,直朝櫃檯躍去。這醫館里有些看病的病人,還有些抓藥地。那醫館的館主正在櫃檯內,叫吳善醫,他見過捅喉掌柜,但不熟悉,見他走上前來,步法挺急,問:「你是咋了,哪不舒服?」
那酒館掌柜掐著喉嚨,一手指著,只是「哼哼」什話不說。
醫館館主也可以說是掌柜的,這醫館掌柜的,也不知他是指手還是指脖子,問:「你是哪不舒服,說話,別哼哼。」
那酒館掌柜掐著喉嚨,聽了將手放開,露出通紅通紅的一個喉嚨,用手指著,仍是「哼哼」一字不說。
醫館掌柜的看著他的喉嚨,問:「你喉嚨咋整地?」
酒館掌柜喉嚨難受一手把著喉嚨,另一手來回指著,「哼哼」的示意他,我是用手指捅地。
那醫館掌柜看了,卻不知他用意,道:「我知道你喉嚨紅了,不用老指,你說話告訴我,你那喉嚨是怎整地?」
「哼哼!」酒館掌柜有點著急,「哼哼!」繼續用手指著。
醫館掌柜才知道,他是不能說話,隨道:「等等,我給你拿紙筆,你寫給我,告訴我,你那喉嚨是怎整地。」話畢便去取紙筆。
這時財主捂著襠部,兩腳以跨進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