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進屋進院
那孩子他爹捅著喉嚨,讓兩個家丁跟著仵作把馬車往停屍房拉,孩他娘跟著車仍在哭叫。
這馬車沒走多遠,一個拉著棺材的馬車便停了過來。這拉棺材的馬車不是別人,正是財家棺材鋪的財主。財主見到村主,立即跳下馬車,向村主行禮,道:「村主···」。衙前兵見了立即上前攔住他,一人問道:「你是干什地!」
村主想:「莫非他是給大山木送棺材來地?」村主認識這人,這人是財家棺材鋪的財主。
財主忙回道:「村主我是來送棺材來地。」
村主對衙前兵們道:「不必阻他,讓他說話。」
衙前兵們聽了,立即退了回來。那財主躬身道:「村主,我山木嫂子去我店,說山木哥出門了,讓我給山木哥送口棺材來,不知我山木哥在停屍房休息沒?」
村主道:「你木哥在那呢,你去把棺材扔那去吧。」
財主嘆了口氣,道:「我這山木哥身體挺好啊,天天干木頭,這咋說出門就出門呢?」
村主也嘆了口氣,道:「去吧,把木箱子給你山木哥送去。」
財主又嘆了口氣,他這次嘆氣不是嘆別地,嘆地是他擔心,以後拉木頭要走遠道了。想了想才向村主辭道:「村主,我去給我山木哥送去了。」
村主回道:「去吧。」
「好嘞。」財主說了句便將馬車往停屍房趕。
村主見無事了,便回去了,回到房中想管家怎麼還沒回來。夫人見他在那想,也不說話,坐在鏡前描了描眉道:「你想甚呢?」
村主仍在那想著,並未回話。
夫人見他不回話,又問:「你怎不說話那,外面死那孩子是誰地?」
村主道:「問啥,那孩子又不是你地。」
這村主夫婦自結婚以來,不知誰地毛病,一直無孩。雖不知誰的毛病,但心裡都認為可能是因為自己不行,雖說心裡都認為自己不行,但在嘴上卻都說對方能力差。那夫人聽了這話,又見他在想,難免多心,想了想又問:「那孩子誰地,你老想甚?」她多心多地不是別地,多的是醋心。
村主回道:「你是問那孩子是誰地,還是問我想甚?」
他夫人聽了,心中不知不覺生了些氣,將眉筆停了,「你說我問你甚?」
村主看夫人描眉打扮,又對自己說氣話,不知她是怎了,問道:「你在畫啥?」
「畫啥,畫你個孬種。」夫人見他不回話還問自己話罵道。
村主聽了,前聲大后聲小道:「我怎孬了!」
「你怎孬了,你還不知道?」村主夫人回。
村主也火了,罵道:「你個不下蛋的雞,你還罵誰?」
「我不下蛋?你,你個混蛋!」夫人將眉筆一扔,起身跑床上去了。
村主見夫人,跑到了床上去,來脫外衣,道:「今天我就讓你嘗嘗我地厲害。」脫了外衣,便過去撲在夫人身上。
「你個混蛋,你幹什麼?」村主夫人在底下罵道。
「給我老實點。」村主在上去扒夫人衣服。
······
卻說那財家棺材鋪的財主,趕著馬車進了停屍房院中,只聽那婦人哭叫她孩子,一男人似孩子他爹一直用手指捅著喉嚨。他看向那馬車,被子蓋著,看不清情況,心道:「死是沒死?」這是生意,財主想確定一下,跳下馬車,上前問道:「這被裡蓋地什麼玩意?」
那孩子他媽只顧哭叫,對誰的話就當聽不見。其他人聽言皆看向財主,一家丁回道:「裡面是我家掌柜他兒子。」
這家丁未說被裡兒子是死是活,財主仍不確定,怕說死字不好,委婉問道:「咋地,被裡孩子沒死啊?」這財主怕說『死』不好,便委婉地將『沒死』說了出去。
說話的家丁回道:「被裡掌柜的他兒子死了。」
財主確認被裡孩子是死的,生意頭腦登時湧上頭來,問那一直捅著喉嚨的似孩子他爹之人道:「你是孩子他爹吧,要棺材不?」
這孩子他爹偏瘦,臉色蠟黃,說話聲小,捅著喉嚨回道:「你是賣木頭箱子地啊?」
財主聽了,回道:「啊,我是賣棺材地。」
孩子他爹捅著喉嚨道:「你在什麼地兒賣棺材啊?」
財主回道:「我在村南街賣棺材,鋪名叫財家棺材鋪。」
孩子他爹捅著喉嚨,道:「小孩棺材有沒?」
財主道:「有,多大地都有,你要幾個?」
孩他爹捅著喉嚨,道:「來一個,能塞下我兒子就行。」
「得嘞。」財主叫了一聲,想了下,湊至車前看著被道:「你兒多大個頭,讓我瞧瞧,我好給他量身定做。」
孩子他爹很捅著喉嚨,道:「好,我掀開給你看看,我兒多大個頭。」
這孩他爹說著,一手很捅著喉嚨,一手將被子掀開,將被子完全掀掉,使他兒子全部露出來。那仵作上前瞅了瞅他兒子,並未說話。孩他娘只顧哭叫,什話不說。倆家丁在一旁瞅著。
財主上下瞅了瞅,道:「嗯,大小我以在心中估摸出來。」他不知這孩子是怎死地,隨問道:「你兒子咋整地?」
孩他爹很捅著喉嚨,看著他兒子,嘆了口氣,道:「一不小心死地。」
「一不小心死地?」財主聽了自問了句,隨後問道:「你兒怎麼不小心死地?」
孩他爹很捅著喉嚨,嘆了下氣,回道:「不小心掉井裡死地。」
財主聽了,「這不廢話嗎?」雖是廢話,但他卻也知道,他兒是怎死地,掉井裡那定是淹死了。這財主有一事好奇,不知為何這孩他爹老捅著喉嚨,不知這孩他爹是喉嚨難受還是手難受。問道:「你怎老捅喉嚨呢?」
孩他爹很捅著喉嚨,回道:「我嗓子有點毛病。我看你挺好,有病也看不出來。」
「原來嗓子有毛病?」接著財主又道:「啥叫我挺好,有病也看不出來?」
孩子他爹猛捅著喉嚨,道:「我是說,你不像有病的樣兒。」
財主聽了回道:「我哪不像有病的樣兒了?」話一說完,財主自思:「哎!這孩他爹,捅著喉嚨竟把我繞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