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新兵一枚
公務要緊,二人皆不吃了,魅影說:「你現在就是我的士兵,隨我一同回去。我們走吧。」說著站起身。
孤獨起身抱拳低頭:「遵命大人。」
魅影看著也無奈。隨喚道:「店小二!」
「來嘞!」店小二聽聲即應,知是大人房間,很快開門走進大人屋去,躬身問道:「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魅影掏出錢來說:「給你酒菜錢。回頭告訴你家店主一聲,子瓜我帶走了。」說著將錢放在了桌子上。
店小二聽了一愣,見大人將錢放到桌上,忙道:「大人,掌柜的吩咐了,這頓飯我們食客來免費請大人品嘗,大人一個銅板都不用花。再說您那錢給的也太多了?」
「免費就不必了。我要帶走子瓜,多的錢算是給你們店主的補償。」
「這···」店小二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子瓜我們走吧。」
孤獨跟著魅影正將走時,這時掌柜的跑進屋來,見了道:「大人,您這是?」
魅影道:「子瓜我帶走了,飯錢以給你留下。」說著向外走去,孤獨辭道:「掌柜的,子瓜要走了,感謝掌柜的這些天對子瓜的照顧。再會。」孤獨抱拳辭了掌柜的向店小二一杯小酒示意了下向外走去。
「這···」掌柜的一時未摸到頭腦。
孤獨跟著魅影出了食客來,魅影牽了馬。三匹馬,算上孤獨有四個人。魅影說:「青兒,我們兩個騎一匹馬。」隨對孤獨道:「子瓜,你騎我的。」說著便將馬繩遞與他。「小人跑著去就行了。」孤獨推辭說未敢去接。
「我是大人,你得聽我的。」魅影將伸著的馬繩又遞了下。
「多謝大人。」孤獨接過了馬繩。
「上馬我們走。」魅影與青兒共騎一匹馬。
孤獨上了馬,跟隨大人。行在熱鬧的街上,心想:「當兵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從此我不在是雜工了。不知當兵是否是普通人的生活。」
魅影的府邸到了,四人下馬。這府邸還蠻大的,門上匾刻兩個大字,『魅府』。看門人立即過來,「大人。」隨便來牽馬繩。孤獨將馬繩給了這人。魅影道:「我們進府。」
四人進了府,魅影對青兒說:「青兒你去給子瓜找個住處,再給他取兩套兵衣,我去處理事務。」
「是大人。」青兒抱拳低頭。
魅影向孤獨示意了下便帶著兩個侍從去了,孤獨抱拳低頭送大人。
見大人走了,青兒道:「子瓜,跟我來。」
這府中士兵蠻多的,有男有女,女兵竟佔了多數。青兒將子瓜帶至一間多人住的屋子,孤獨見這屋子倒蠻整潔,大大的床可睡五六個人。青兒說:「子瓜,你就住在這裡吧,這裡是男兵的房間,共住著四個人,他們都站崗去了。你在這兒等著,我去給你拿兵衣。」
「麻煩大人。」孤獨回道。
青兒走後,孤獨四處瞅著這間房。長方形的,放著一張大大的床,宛然就是一座兵房。心道:「我以後就住在這裡了,成了一名士兵。有衣甲穿,有兵器拿。」
不久魅影的侍從青兒便捧來兩套衣甲,對子瓜道:「子瓜給你兵衣。」孤獨雙手接過兵衣,道:「多謝大人。」
青兒道:「你換上兵衣,最好在這屋待著,先不要亂走。我去回大人話。」
「是的大人。」孤獨捧著兵衣挺了下身道。
「你先待著吧,我走了。」青兒說了句轉身去了,順手將房門關上。
孤獨將兵衣放到大床上,脫了外衣,拿了套兵衣將其穿在身上。自己瞅瞅,甚是高興。他穿著兵衣,獨自在房裡美了一番。順著門縫向外瞅去,「自己就一直在這屋裡待著?也不知這當兵會參加什麼訓練。」看看無人來,他便退回來在屋地閑走。
「這人都幹什麼去了?對,他們都站崗去了。」孤獨瞅了瞅這些士兵的物品,看到牆上掛著一張弓。過去將它取下。紅色的弓,木製一般。拉了拉弦,勁道還算可以。這時突然一人推門而入,一臉的嚴肅。看向孤獨,「你就是子瓜?」
這人身穿兵衣,與自己的兵衣沒什兩樣,回道:「是的,我是子瓜。」
「站好!」這人嚴肅的說了句。
孤獨不明,這人干什?一時未摸著頭腦。
「站好!」這人又嚴肅的說了句,聲音更大了。
自己初來乍到,無疑是個最新的兵,眼前的兵定然比自己資格老,見他又說,便按他說的做了,立直站好。
「下回動作麻利點,別磨磨蹭蹭的。知道我是誰不?」這人走來,將弓從子瓜手中躲來。把了把弓,問:「會射弓?」
「不會。」孤獨回。
這人看罷弓,將弓掛回原處,道:「我是這屋的伍長,大人把你放在我這屋,從今以後你就歸我管了。」
「原來是伍長。」孤獨心說了一句。
「沒當過兵?」這伍長問。
「沒有。」孤獨站那回。
「當兵,第一要守紀律。第二,要守紀律。第三,還是要守紀律。」這伍長撲了撲士兵疊好的被子,「聽清了嗎?」
孤獨心道:「這伍長還真會開玩笑。」隨回道:「聽清了。」
伍長從一個木櫃中拿出一套乾淨的被褥,過來擺放在最裡邊,「這套被褥就是你的了。」隨道:「你過來把被褥打開。」
孤獨不知伍長為什麼讓他把疊的好好的被褥打開,但他是伍長,定有他的用意。隨過去將被褥皆打了開,道:「伍長被褥都打開了?」
「再抖一抖。」伍長說。
「哦。」孤獨又將打好的被褥使勁的抖了一抖,將其抖平。
伍長見子瓜使勁略大沒有說話,隨道:「不想當兵就走。」
孤獨完全不知哪裡得罪了伍長,支吾道:「伍長,我···」
伍長看他也不有意使勁的,隨指著疊好的被子道:「看見了嗎,把被子疊好,什麼時候疊好什麼時候吃飯。」話畢頭也不回的直接走了。
孤獨在房裡呆了片刻,看著平鋪的被褥,和那疊的整整齊齊的被褥。心道:「這是怎麼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