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故人重逢
在山谷內的上官風雲此時已經年滿十八歲了,他在阿黃的帶領下來到一個石門外,阿黃對著他叫了兩聲后,上官風雲便用全身的力氣打在石門上,只見石門發出『轟隆隆』的響聲后,便緩緩地打開了。
一人一狼進入石門后,發現裡面除了一口巨大的箱子之外別無它物,上官風雲來到箱子旁邊,不滿地說道:「這龍雲還真是折騰人,你直接交代清楚不就行了,非要弄這麼的密室和箱子。」
阿黃則不滿地『嗚嗚』叫了兩聲后,上官風雲則打開了箱子,箱子上出現了一排字:上官風雲,想來你已練成《陰陽真經》第二重,箱子里的東西你要妥善保管,將來它會對你有巨大幫助。
上官風雲讀完后,便向箱子內看去,只見裡面除了一封信和一塊巨大無比的石頭外,什麼也沒有了。
上官風雲無奈地打開了信封,讀道:「此物是我機緣巧合下所得,具體有什麼用要待你日後去摸索,但此物絕對不簡單,你要善待它。龍雲。」這簡短的話語讓上官風雲很是無語,不滿地說道:「這死龍雲,每次都只留下幾十個字,還弄了這麼大塊石頭給我,我,我真想臭罵他一頓。」
阿黃叫了一聲后,用自己的前爪刨了上官風雲一下后,靈動的眼睛彷彿要告訴上官風雲點什麼。而上官風雲此時也看不出它要告訴自己什麼,便問道:「阿黃,你是不是想要告訴我什麼?」
阿黃『嗚嗚』地叫了幾聲后,用嘴咬著上官風雲的衣服向外拖,而上官風雲也很配合地讓他拖著自己。
走了很遠后,上官風雲都快受不了這樣的走路方式時,阿黃突然鬆開了自己的嘴,快速地向前跑去。
細心的上官風雲卻看見了地上的巨骨,摸著頭說道:「這是以前的巨蛇骨頭。阿黃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阿黃此時已經停在巨蛇的頭部位置,他『嗚嗚』的叫著,意思就是讓上官風雲快點去它那裡。
當上官風雲來到阿黃的面前時,阿黃用爪子指了指蛇頭后,又叫了兩聲。上官風雲則順著它指的方向看去,便發現一個一閃一閃的綠色東西后,他飛身便把綠色的東西拿了下來,問道:「阿黃,你是不是讓我拿這個?」
阿黃『嗚嗚』了兩聲后,又向前跑去,在不遠處的地方它又叼著一把黑色的長劍回來,它把長劍扔在上官風雲面前後,又『嗚嗚』地叫了幾聲。
上官風雲見到這把黑色的長劍后,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后,說道:「我怎麼把它忘了,這可是神兵利器呀!」說完后,便拿起地上的黑色長劍。
阿黃在他撿起黑色神劍的時候,又用爪子刨了上官風雲一下后,它就飛快地向前跑去;而上官風雲也快速地跟在它後面。
一人一狼跑了快兩個時辰后,阿黃突然停了下來,爪子對著前面的路搖了搖后,便『嗚嗚,嗚嗚』地怪叫起來。
從來沒見過阿黃這樣的上官風雲疑惑地問道:「阿黃,你這是怎麼了?阿黃?」阿黃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它來到上官風雲身邊后,一邊不停地『嗚嗚』叫著,一邊很是親昵地在他褲管上撒嬌。
這樣過了大約一兩分鐘后,阿黃突然就轉身跑了,而且速度快如閃電,當上官風雲反應過來時,阿黃早已不見了蹤影。
失落的上官風雲在那裡站了很久后,他已經完全明白了阿黃的意思,這是阿黃在向他告別,是讓他離開這山谷……
五天後的洛陽城外,出現了一個風度翩翩的美少年,他滿臉笑容地看著周圍人來人往的人群,心中想道:「爹!雲兒回來了。您老人家可安好?」
就在他想得發愣的時候,身邊卻傳來一個聲音:『你們知道丐幫叛亂嗎?聽說死了很多人。』『怎麼會不知道,聽說洪老幫主都差點送命。』
聽后一驚的上官風雲立即上前問道:「幾位老哥,能給我說說嗎?」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中年人說道:「聽說丐幫靈智分舵候青夥同長老苟達叛亂,不過現在已被平息,就是苦了洪老幫主。」
靜靜地聽完他的話后,上官風雲懸著的心也落下了,他對中年人拱了拱手謝道:「多謝相告,告辭!」對方本還想說點什麼,但還沒說出口,便見上官風雲拱手離開了,他也只能對上官風雲拱了拱手。
離開后的上官風雲一路狂奔,他聽到剛才那些人的話后,心中卻隱隱有不詳的預感,所以他要儘快趕回上官莊看看。
當他來到原來上官莊的位置時,他疑惑地看了看周圍,說道:「難道是我記錯了,但不可能會錯啊!找個人問問。」
他找到一位老人後,笑著問到:「老人家,我問一下,這裡可是上官莊?」耳朵不太好的老人沒有聽清楚他的話,說道:「人老了,不中用了,小夥子,你大點聲,耳背!」說完他還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上官風雲在話語中加了點內力后,道:「老人家,這裡可是上官莊?」老人猛地站了起來,仔細地打量了他一會後,嘆了口氣說道:「哎!這裡十幾年前確實是上官莊,不過在一天夜之間,方圓數里都被夷為平地,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哎!」
激動的上官風雲又急忙問道:「那上官莊的莊主上官裕呢?」老人對他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他;而上官風雲在看到老人表情的時候他已經明白了,他雙目通紅地向以前上庄的大殿奔去……
當上官風雲來到原來的大殿位置時,發現了面前十米左右的巨型深坑,周圍的泥土也全是黑褐色的,一股滔天的怒意從上官風雲身上升起,只見他雙目通紅,全身都劇烈的顫抖著。
『啊!啊!啊!』的三聲大叫響起后,他用出全身的功力打在了深坑旁邊,『轟隆隆、轟隆隆』的劇烈爆炸聲響起后,原來的深坑被爆炸出來的新泥給掩埋了。
在攻擊完深坑旁后,上官風雲卻因怒急攻心而全身痙攣了,他無力地倒在地上,嘴裡念道:「爹!雲兒這就來——陪你。」噗!的一聲噴了一口鮮血的上官風雲暈了過去。
在他暈過去的時候,他來到一個無邊黑暗的地方,一個聲音響起:「你現在進入了潛意識裡,我是你潛意識裡另一個你。」話音未落,一個和上官風雲一模一樣的人站在了他面前,不過他全身都有點透明化。
疑惑的上官風雲看著和自己一樣的人,差異地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和我長得一樣?這裡又是那裡?」全身透明化的人回答道:「我已經告訴你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現在能見到我,也是因為你的情緒過於激動所致。這裡不是你現在該來的地方,我還是送你出去吧!」
說完透明人便對著上官風雲一揮手后,上官風雲便瞬間離開了請自己的潛意識裡。而在他退出后,透明人卻搖著頭自語道:「真是太弱,看來我還得幫幫自己才行……
上官風雲自己的意識回到自己體內的同時,一股平和的力量便從頭部流傳下來,慢慢地向他的丹田靠攏,那些平和的力量在不斷地改造著他的丹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后,三天後的黃昏十分,地上的上官風雲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幾年都為突破的《陰陽真經》突破到第三層了,而自己的功力也明顯提升了不少,這讓他很是納悶。
自語道:「難道是剛才那個夢?不應該啊!」左思右想都沒能弄明白的上官風雲也不在想了,他現在更想給上官莊的人立個碑,自己好常來祭奠他們。
他來到上官莊的大廳舊址外,在周圍找來幾塊很大的石頭,並指成劍在石頭上寫道『先父親上官裕之墓』下款寫著『不孝兒上官風雲立』。
當他寫完后,他便用力將墓碑插進泥土裡,然後又在一塊很大的石頭上寫著上官族人的名字,寫完后他又插進了泥土裡。
他做完這些后,他又找了一塊更大的石頭,上面寫著『故叔劉忠等護衛之墓』下款寫著『侄兒上官風雲立』。
當他做完這一切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他靜靜地坐在幾塊墓碑前,流著淚說道:「爹!各位叔叔,你們的仇雲兒會替你們報,你們安息吧!雖然現在我不知道仇人是誰,但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會親手砍下他的頭來祭奠你們。請原諒雲兒的不孝…….
嗚嗚的哭聲斷斷續續地響了一夜后,第二天太陽照在上官風雲眼睛上時,他才慢慢地止住了哭聲,檫乾眼淚后對幾個墓碑拜了幾拜后,他便轉身離開了上官莊。
七日後的臨安城,上官風雲看著繁華的街道,和各種各樣的東西后,心中頗為感慨。而就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忽然被人撞了一下,他正想詢問的時候,撞他之人那人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無心的,沒撞傷兄台吧?」
上官風雲這才發現對方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見人家很是有誠意的給自己道歉,他也忙回答道:「沒有,沒有。兄台不必客氣。」
那人忙抱拳說道:「在下周斌,剛才的事希望兄台別介意才好!」上官風雲見對方以江湖禮節說話,他也抱拳回答道:「如此小事,周兄不必掛懷。在下還有事,我們有緣再聚吧!」說完后,他便想轉身離開;而周斌卻叫住了他,說道:「不知兄台如何稱呼?」上官風雲見對方如此熱情,他也不好當面拒絕對方的善意,但人在江湖上行走哪能不多長几個心眼,何況他還出身在武林世家,仇人滿天下。
「在下封雲,開封的封,白雲的雲!」上官風雲答道。
對方忙抱拳說道:「原來是封兄,真是幸會幸會!」上官風雲也微笑著抱拳答道:「幸會幸會!」兩人寒蟬了幾下后,周斌說道:「一看封兄就是外地人,我們這裡今天可熱鬧了。今天可是白如冰小姐擺擂招親的日子,封兄!我看你儀錶堂堂,不如去試試吧!」
上官風雲微微一笑道:「多謝好意,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告辭!」沒等封斌回答,他便轉身快速地離開了;而在他離開后,封斌說道:「真是的,看看又不少一塊肉,走那麼急幹什麼……
離開后的上官風雲一邊走一邊想道:「我現在哪裡有那個心思,大仇沒報之前我都不會去想。對了,剛才周斌不是說擺擂台之人叫白如冰嗎?難道他是白玉龍叔叔的女兒?」
想道這點后的上官風雲來到一家小吃店,要了碗混沌后,問道:「老哥,我給你打聽點事如何?」小吃店的老闆笑著回答道:「小哥你問吧!」
『聽說白如冰小姐在擺擂招親,不知道這個白如冰小姐的父親是誰?』上官風雲問道。
小吃店老闆『呵呵』一笑后,回答道:「一看小哥就不是本地人,白大小姐的父親當然就是鼎鼎大名的白玉龍,白大俠咯!」上官風雲微笑著回答道:「哦!原來是這樣。」
老闆也沒說什麼,便轉身到後面去端來一碗混沌后,說道:「小哥,你慢慢吃。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在問我。」上官風雲接過混沌后,答道:「多謝了,老哥您去忙吧!」
上官風雲吃飽離開小吃店后,他又見到很多人向擂台那邊走去,而他心中卻說道:「現在我去看看熱鬧也好,免得引起人家的注意。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在悄悄地去見見白世伯好了。」
想明白這店后,他便跟在那些人的後面,來到一個巨大的擂台外,便聽見『你們快來看啊!白如冰白小姐好漂亮啊!』『那裡,那裡。前面的朋友別擋著啊!我看不到』『要是能把她娶回家就好了』
上官風雲聽到這些話,微微一笑后,又輕輕地搖了搖頭,心道:「這些人真是活的無憂無慮的,我卻背負著血海深仇,這大石一天不落下,我的心就一天不得安寧。」
他剛一想完,發現自己被其它人推到了擂台邊上,他苦笑著看了看周圍后,發現剛認識的周斌也在這裡,忙說道:「周兄也在。」周斌聽到他的話后,轉過頭來,笑著說道:「這不是封兄嗎?你不是有事離開了嗎?怎麼也來這裡了?」
上官風雲尷尬地說道:「我覺得剛才就這樣走了很不禮貌,所以我就來這裡找周兄道歉來了。」
聽到上官風雲的回答后,周斌反而不好意思了,忙說道:「封兄太客氣了,這種小事,不需如此。」上官風雲微笑著,說道:「既然這樣我也就不說了。對了,周兄,這裡到浙江還有多遠的路程?」
周斌想都沒有想地回答道:「大約個把月的路程吧!封兄你要去浙江?」
上官風雲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一位故人在浙江,我這次出來就是找他的。」周斌道:「哦!」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的漢子叫道『快看,快看,白小姐走過來了』,上官風雲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穿著一身白色的緊身勁裝,梳著幾根俏人的小辮子,一張白裡透紅的瓜子臉,眉似柳葉,唇如櫻桃,挺拔的鼻子,一見便知是個難得的美人兒。
上官風雲看了幾眼后,便轉過頭來看著別處;此時其他人早已被其美貌所迷,更有甚者口水都流出來了,其狀不忍直視。
此時台上的的白玉龍抱拳施禮道:「各位英雄好漢,如果有那位能打贏小女的,便可取她為妻。」『妻』字一說出口,旁邊的白如冰臉上一紅,羞澀地低下了頭,不好意思看著台下。
而此時的白玉龍接著說道:「下面我宣布一下今天的比武規則,第一:大家務必要點到為止,免傷和氣。二:不準偷襲和使用暗器。三:年紀大於二十五歲的不得上台比試。四:身體有殘疾者不能上台比試。好了,我也不廢話了,有那位少俠想先來比試一下的?
話音剛落,一個二十三、四的持棍青年飛身上了擂台,他禮貌地抱著拳說道:「在下不才,領教姑娘高招。請!」白如冰還禮道:「少俠,請!」話一說完,她便抽出了寶劍,一招『獨劈華山』向那個青年攻去。
只見滿天的劍影攻向了那個青年的全身要穴;而那個青年也在同時,用出了一招『橫掃千軍』,周圍立即出現了一片棒影,那棒影以刁專的角度和奇快的速度攻向了白如冰。
兩股真氣在空中一撞后,那個青年向後退了七八步后才站穩,而白如冰卻動也不動地站在原地,抱拳說道:「承讓!承讓!」那個青年忙拱手,客氣地回答道:「在下不是姑娘的對手,多謝姑娘手下留情!」說完后,便轉身下了擂台。
白如冰站在擂台中間,抱拳問道:「還有那位少俠想來試試?」話音為落,一個手持扇子的年輕人飛上了擂台,他很有禮貌地抱拳說道:「在下徐飛,請姑娘指教。」白如冰嫣然一笑道:「指教不敢當,徐少俠請!」
徐飛回答了聲『請』后,便用出一招『白骨森森』,只見此招一出他面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骷髏兵,它迅速地向白如冰衝去。白如冰見此人武功帶著邪氣,她瞬間便對此人反感起來,直接就用出絕招『天劍歸一』。
她周圍出現了許多把長劍,它們慢慢聚在一起后,變成一把巨大的天劍,天劍也已其快無比的速度沖了過去。
天劍『嗖』的一聲穿過了徐飛的窟窿兵,眼見徐飛就要斃命在劍下時,台下的周斌飛身上台救走下了徐飛,問道:「徐兄,你沒事吧?」徐飛定了定神,感激地回答道:「多謝相救,他日定會報答今日之恩,告辭!」說完便飛身離開了人群。
就在這時候,白如冰的爹白玉龍走了過來,拱手問道:「這位少俠,不知剛才所用輕功可是『凌空渡虛』?」周斌看了他一眼后,抱拳回答道:「回白大俠,正是。」
白玉龍笑了笑后,說道:「真是英雄出少年,不知少俠如何稱呼?師承何人?」『在下周斌,是少林派的俗家弟子,師尊是方方大師。』周斌道。
在聽這樣的回答后,白玉龍心中卻想道:「此人既然是少林弟子,但為何會出手救下會邪功的徐飛?還是多多觀察他一下在說。」
『原來是方方大師的得意弟子,失敬,失敬。見到令師后帶我問聲好。』白玉龍客套地回道。
周斌點了點頭,回道:「白大俠太客氣了,家師特別交代弟子向白大俠問好,讓弟子向白大俠多多學習。」
就在兩人寒蟬得沒完時,旁邊的上官風雲則轉身向外走去。
『前面的人給我站住!』一聲嬌呵聲傳來。
上官風雲也不理睬她,他用出上乘輕功,瞬間便消失在人群外,幾個起落後便不見蹤影。
氣得直跺腳的白如冰,嘟著嘴說道:「真是豈有此理,敢不理本小姐,小賊!別讓本小姐見到你,哼!「
旁邊的白玉龍來到她身邊,說道:「冰兒,不得無禮!」白如冰聽到這話后,小姐脾氣瞬間爆發,一句話也不說地飛身離開了擂台。
尷尬萬分的白玉龍,抱拳對擂台下的人說道:「各位,實在不好意思!因為今天出現了一些突發情況,比武就到此結束,等明天在重開擂台。希望各位能給在下一個薄面,白玉龍在此謝謝大家了……
離開擂台的上官風雲來到城外的樹林中,他一邊用輕功飛著,一邊說道:「我和你無仇無怨,你為何緊追不捨?」
『還沒有人這樣對本小姐,小賊!今天不抓住你難消我心頭之氣。』
兩人又這樣追了個把時辰后,功力不如上官風雲的白如冰已是氣踹吁吁,豆大的香汗順著她的額頭流下,但她還倔犟地堅持著。
『咚』的一聲響后,力竭的白如冰掉在了地上;而聽見聲音后的上官風雲本想離開,但他想到這是白世伯的女兒時,他又很無奈地趕過去想救醒她。
當他看見臉色蒼白的白如冰后,他忙運起內力給她輸入體內,持續輸入了大約十幾分鐘后,白如冰慢慢地醒了過來。
『小賊,你想幹什麼!』白如冰怒呵道。
上官風雲見她醒后,對她的怒呵充耳不聞,轉身就飛身離開了。『不是看在白世伯的份上,你的死活關我何事!』聲音越來越小的傳過來……
深夜的白玉龍房外,上官風雲運起內力傳音入密地說道:「侄兒上官風雲深夜前來拜訪白世伯,還請現身一見。」
被驚醒的白玉龍出現在上官風雲身邊,驚訝地說道:「你不是白天站在周少俠旁邊的年輕人嗎?為何叫我伯父?」
上官風雲對白玉龍拜了一下后,解釋道:「白世伯是我爹上官裕的至交好友……
在上官風雲說出自己是上官裕的兒子后,激動不已的白玉龍打斷了他的話,急切地說道:「你真是上官大哥的兒子?雲兒?真是太好了,哈哈!」
一邊激動地大笑,一邊使勁地拉著上官風雲的手,全身都在劇烈的情緒波動下顫抖不已。
本已心如磐石的上官風雲也被感染了,他也頗為激動地說道:「晚輩本想早點來拜訪世伯的,怎奈這些年被困在一山谷中,剛脫困而出……
當他大致跟白玉龍說了自己這些年的遭遇后,白玉龍聽得一愣一愣的,感慨地說道:「侄兒真是福緣深厚之人,這樣的奇遇都能遇到。大哥,你能有這樣的兒子,二弟為你感到驕傲。」
兩人正聊得起勁的時候,翻來覆去睡不著的白如冰卻鬼使神差地出現在了他爹的房間外,一眼就認出了讓她難堪的上官風雲,憤怒的她一上來就是自己的絕招『天劍歸一』,一把巨大的天劍以奇快無比的速度向上官風雲衝去。
眼見上官風雲就要命喪於劍下時,他運起八層左右的功力,一掌就拍在天劍的劍身上,輕鬆地化解了喪命的危機。
力道過於大了些的上官風雲,哪裡知道白如冰如此不堪,正想發怒的他聽見兩聲『噗噗』的吐血聲后,便看見白如冰如斷線的風箏一樣向地上摔去。
眼疾手快的白玉龍一下便接住了白如冰,焦急地叫道:「冰兒,冰兒,你怎麼了,千萬別嚇爹呀!」
自知闖禍的上官風雲一邊解釋,一邊拿出一個瓷瓶說道:「白世伯,我真是無心的,趕緊給她吃下此葯。」白玉龍立即接過他手中的葯后,便迅速地給白如冰喂下,等到白如冰吞下了丹藥后,他說道:「我這刁蠻的女兒真是越來越任性了,雲賢侄!這件事怎能怪你呢。都是我這個當爹的把她貫壞了,哎!」
聽完他話后的上官風雲尷尬地說道:「白世伯,我真沒臉待在這裡了。侄兒告辭。」沒等到白玉龍同意的上官風雲,用出自己的全力,眨眼間便消失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