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御劍飛翔的老者
「幻靈界認主?」本座心中詫異,同時欽佩他的博學,便問道:「如何認主?」
「界樹傳承與上古,是末法時期存留的最後一株能夠鎮守一個世界的生命神樹。它不僅可以承載多個已成型的世界,甚至可以創造一個最高等級的真實世界。」源伸出小手指著我身後的巨樹說道:「認主的方法很簡單,也很複雜。只要得到它的認可便可,不過認主的失敗率很高,幸運的話,只要你站在它的腳下他會主動請求認你為主,可不幸運的話」
源的意思我已經差不多明白了,因為我此時就坐在樹下,所以我知道我就是那個不幸運的人。
「不幸運的話,會如何?」
「很簡單啊,或是放棄,或是爭取得到它的認可,至於它認主的標準是什麼,我覺得你應該已經明白!因為狼魔的背叛也是出於此因。」
是啊,我明白!我根本就不配成為它們的主人,一方面是身為創世神卻沒有創世神的魄力與手段,一方面則是,那個被雷劈作者的設定!不過不到最後時刻,我是不會放棄的,從現在開始,我要努力的做一個被認可的創世之神。
「對了!」源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把狼神放入天陽內淬鍊吧,現在它最需要陽星的淬鍊。」
在源的建議下,我把狼神放進了太陽,還圍繞界樹用聚靈界里得靈氣創造了一個大湖。一方面用以溫養枯萎的樹枝,另一方面則是加幻靈器靈化的度。
回到基地,迎來了眾多粉絲的夾道歡迎,回到房間坐在沙上。
「你看著我幹嘛?」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變了一個人!」
自打我回來,向無極就用一種非常怪異的目光看著我,我被他的目光看的頭皮麻,這才有了以下的對話。
「我還是我,不一樣的煙火。」
「不不,我沒開玩笑,從你回來到現在,我竟然又升起了一種身在牢籠的感覺。」
「想多了吧你,你是不是傷勢未愈,燒了?」
「我沒事,哎,你別摸我!真的,我是認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你才是禁錮我的真正牢籠!」
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
地球,華夏,京都市,地球防衛軍華夏總部。
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正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我和向無極。許久,他滿意一笑,說道:「歡迎二位加入華夏異能者特戰部隊,我是異能者部隊的總負責人,李猜。」
沒錯,我與向無極加入了異能者部隊,因為我與源交流時,從他的口中得知,地球存在一個特殊程序的終端。這個終端,不僅可以開啟幻靈界的第一空間,還能鎖定狼魔的位置,進而知道『曉』的動向,更重要的是,這是找到『過去的花』的最快途徑。
這個胖胖的中年中將,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我也沒多想,在他的帶領下完成註冊后便與向無極離開了。
走出防衛軍總部向無極便以和我在一起不自在為由,一個人離開了。
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看著快從街上掠過的一輛輛懸浮車,我感慨一般的自語著:「1999年啊,科技達的有些過分了!」
就在我感慨的時候,街上的人們忽然騷亂起來,他們抬頭望向天空一副驚嚇過度的模樣。我也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只見一艘巨大的星際戰艦在一群小型護衛艦的簇擁下,正以極快的度朝地球降落而來。
他們如隕石一般穿過了大氣層,停在了平流層上。這些戰艦群來自十七號星域,是背叛了星際聯盟,類似於星際海盜的背叛者。星際海盜,顧名思義,就是星空中的海盜,他們人數眾多,使用的武器也很先進。不過星際海盜還是海盜,哪怕你有強大武力支撐。星際海盜是星際聯盟最大的敵人,每次出現往往都要迎接來星際聯盟的打擊。現在他們居然明目張胆的出現在防禦力最強的地球,這種近乎於自尋死路的做法令我所有人都感到迷惑與震驚。
「快看,是異能者!」隨著眾人驚呼,一個腳踏著仙劍的長須老者升空而起,如塵世神仙一般,毫無畏懼的朝著星際戰艦群御空飛去。
這是一個承載著地球榮耀的異能者,乍一出現便引起了諸多吃瓜群眾的歡呼!
「滅了他們!把他們都消滅掉!」
「異能者好帥,我要給你生猴子!」
可隨著一道月牙形劍氣的出現,老者被劈的一個趔趄之後,歡呼聲卻戛然而止,之後便是震驚的驚呼與憤怒的咒罵了。他們罵海盜的沒道義以及不躲避劍氣的老者腦殘。
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抵抗海盜是政府與異能者的職責,和這些生活在和平世界的平民沒有絲毫的關係,他們甚至渴望戰爭,渴望前往第一線。他們不懂戰爭的殘酷,不懂戰爭就要死人!
老者憤怒了,揮舞著如海一般的劍氣,極快的朝戰艦群覆蓋而去。
就在如海的劍氣即將攻擊到飛船的瞬間,又是一道月牙形的劍氣朝老者攻擊而去,這次的月牙是黑色,與剛剛的白色不同,度更快,威力更大,只是一閃便從老者腰間劃過!
漫天的劍氣化作了虛無,同時老者那斷成兩截飛劍和飆血的身體,如露米的破麻袋一般,灑落漫天血花的同時,從天空中狼狽而落。
觀看的那些吃瓜群眾原本還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可當他們看到死亡的時候,原本的躍躍欲試變成了驚恐的逃竄。只是片刻的時間,喧鬧的大街便安靜了,找不到一個上前幫助的人影。
看著空無一人的大街,想著先前那些恨不得自己上前戰鬥的吃瓜群眾,我無奈搖頭的同時,只能感慨人心的冷漠了!
施展上蒼之手,將老者接住。難以想象,幾乎被斬成兩截的老者竟然還活著,在他的指引下,我從他的胸口掏出了一粒黃色的丹藥給他服下,片刻后他就再次活蹦亂跳的站了起來,然後凝重的看向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