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廢棄的樓房
高富帥把方向盤九十度一甩，右腳踩踏著油門。提手把當一掛。「唰！唰！唰！」那速度，賊快，賊快的！車下那金屬焊就的大輪胎碾壓著馬路，三兩秒便衝破了岔路口。
小姑娘坐在車上靈光一閃，忽地感覺到手頭空了什麼東西。把脖子伸出窗外回頭望去，才發現之前那綠瓜還橫放在斑馬線上，沒有拿回來。
「等一會，等一會，我忘拿東西了，先停下車。」
高富帥用著瀟洒的姿勢彈著一條腿，把剎車盤子猛力一踩。車一下震動得嘎然而止。
高富帥把車停下后，把車前柜子里抽開，裡面剛好放了一個綠色皮球。這個皮球的顏色很怪異。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小姑娘仔細盯著一眼看了后，便認出了這東西。
「這不是之前在馬路上的皮球嗎？怎麼會在你車上呢？」小姑娘看著很驚訝。
高富帥只是淡淡的笑了一笑，把皮球直接拿了出來，放在了車台上，手指著，道：「這！」
小姑娘立馬笑嘻嘻的回頭說了句：「謝謝！是你幫我撿回來的嗎？」
高富帥沒有說話，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后又繼續把油門一踩，把車開向了遠方的馬路。速度很快，很驚人。
不久后，高富帥把車開到了一個空曠的廢墟里。這座廢墟離城市有好幾十公里的距離。期間，小姑娘在車上酣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才恍然大悟的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地方，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只知道四面八方都是漆黑一片，看得到一些破碎在地的鋼筋和混泥土。時不時的能從不遠處聽見一個小娃娃的哭泣聲。
高富帥把車停下后，打開了車門。自己走下了車。又跑到了車的另一邊，拉開了那小姑娘的車門，彎腰抬手道：「請！」
「這是哪？」小姑娘左右看了看，地面根本沒有任何道路，只有崎嶇不平的廢墟，這車也不知道是怎麼開進來的。
高富帥繼續抬手道：「請！」
小姑娘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瑟瑟發麻，根本不敢下車。可那高富帥又從內包里拿出了一朵玫瑰花，遞給了她，說道：「給！」
「你只會說一句話嗎？」小姑娘疑惑不解的抬頭瞪著兩隻大眼睛問道。
高富帥臉上永遠都是那副笑容，看著很面善，因此小姑娘才沒有起多大疑心。
小姑娘接過那朵玫瑰花，見上有著一股奇怪的味道。這種味道她自己也形容不上來。只知道自己家人死的時候，棺材里散發出來的就是這種味道。
把花往鼻子上一湊，味道逐漸擴撒到整個車內。小姑娘把身體往後縮了一截，眼神有些惶恐。見那高富帥的臉開始慢慢變綠，自己也跟著嚇一跳。
高富帥又伸著另一隻手，味道變得更怪。小姑娘頓時被嚇得驚慌失措，瞪著腿，提著身，縮到了駕駛位上。把頭往玻璃上一靠，打開了車門便從另一個車門跳下了車。
這片廢墟到處都是破爛的房子，還有些坑洞里有沼澤和泥潭。腳踩到地平線上，都感覺到有些打腿子。後面那高富帥也不知有沒有直接跟上來。小姑娘只顧得往前拚命的逃跑著。
速度極為之快，跑到了一個破舊的高樓里。這好像是一座廢棄的城市。可離之前那座城市根本就不遠。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多出來這樣一個全新的世界。
高樓最三層已經塌陷了下來，樓頂上還有幾隻烏鴉在盤繞著飛行。
中間的樓層也是滿目蒼夷，兩扇木質的大門似乎被貼條給封鎖里，窗戶也都被木板一一給釘死。裡外根本就不透風，門檻上到處都是一團一團紅色的血跡。
小姑娘往前一走，走到門檻上時，又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身後。沒發現那高富帥身影時，才鬆了口氣。
又回頭看著那兩扇大鐵門，把手敲了敲，朝里問候道：「有人嗎？有人嗎？」
裡面無人回應，小姑娘又繼續把手敲了敲。突然，裡面發出了野狗的叫聲，聽著聲音好像不僅僅只是一隻，感覺有七八隻在門的另一層趴著嚎叫一樣。
聲音連連不斷，小姑娘心中開始有些顫抖。正要往迴轉時，突然臉撞到了一個黑影子。小姑娘也不知道撞到了什麼，到底之後兩眼泛著白，迷迷糊糊好一會，慘叫幾聲后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起來的時候，發現到處都空無人影，只有她一個人在平躺在門檻上。手掌被地面的玻璃碎片給劃破，胳膊被弄得血糊糊，腦門被蹭破了一塊皮，從頭到腳都是遍體鱗傷的。
釀釀嗆嗆的起身後，門裡的狗叫聲也隨之停止。周邊四處一下子又變得靜悄悄的，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音在耳邊響起，徒留自己的呼吸聲。
扶著立柱站起來后，小姑娘一瘸一拐的拖著疲憊的身體有些站立不穩。正想逃離這棟詭異高樓時，裡面突然傳出來怪異的聲音。
「小姑娘，別走啊，進來烤烤火吧，這裡面可暖和著呢。」
這聲音聽著好像是之前那老婆婆的聲音，從那棟高樓的廢墟中傳來。小姑娘驚得把身一轉，看著眼前那座高樓，心跳又一次的加快。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裡面？」
因為是那老婆婆的聲音，導致小姑娘渾身不經意的往前走了一步。踏過了門檻，來到門前，問道：「你是之前那老婆婆嗎？」
「是呀，是呀，進來吧小姑娘，外面太涼了。還想吃面嗎？婆婆煮給你吃。」
小姑娘身體顫抖了一梭子，就好像身邊站著一個人似的。接著她又回道：「可這門是鎖著的，上面封滿了貼條，我如何進得來？」
「哎，那哪是什麼封條啊，姑娘你看錯了吧，那明明就是麵條。」
這句話可把小姑娘給嚇了一大跳，揉著眼睛盯著那門一看。上面那些鑲釘的果然不是鐵條，顏色都發黃了，一看就是被晒乾了三五天的麵條。
都已經幹得根麻繩一樣，感覺輕輕用手一捏，那就會碎成粉末。
這門上的麵條讓小姑娘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門上面怎麼會有這麼多細長的麵條呢？那老婆婆究竟是人是鬼，小姑娘到現在都還不知道。
「進來吧，還站在外面幹什麼？把手輕輕一推，這不就進來了嗎？」
門裡面持續發出那老太婆的聲音。小姑娘心中顫抖了一梭子，鼓著勇氣試著把那門給推開。這扇門很輕鬆的便推開，門縫上粘著層膠水，一鼻子灰撲到臉上。門被推開之後，裡面襲來了一大股酸臭的氣味，這味道實在是難聞至極。
屋子裡面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之前門裡那老太婆也不知道在什麼位置。小姑娘把身子往前一湊，不小心踩到了一個易拉罐，「咣噹噹」的一聲，腳板子一打滑，背朝著石板栽了一跟頭。
手撐到地面的時候，摸到了一個冷冰冰的東西。把手心都給涼透了。小姑娘驚訝的回頭一看，發現是一團熱乎乎的血液，好像剛流出來不久。
雖然不知道這是誰的血，但鼻子里明顯能聞到這是人血的味道。
這時，眼前閃了一個燈光，發現屋子外面又走進來一個黑影。手提著一個紅色的蠟燭，個子不好，有些肥肥胖胖的，看著像個女人。從那棟爛樓里走了進來。
小姑娘霎時一驚，麻動著兩條腿便站了起來，打量了周圍四處，隱隱約約發現其中的一個角落裡有一個水缸。
小姑娘立刻拔腿跑到那水缸里，跳了進去。水缸里大約有三尺深的水。可以延伸到膝蓋處。水冰涼涼的，小姑娘就躲了進去。
躲進去后，湊出兩隻眼睛，觀望著外面的一舉一動。之前那扇門，慢悠悠的走進來一個老人的身軀，手裡提著一個燈籠。燈籠上面寫了一個「奠」字。燭光照亮著四周。
小姑娘很清楚的看見，那人正是之前跟她說話的老太婆。天吶，她之前不是在房子里嗎？怎麼突然一下就跑到門外面去了，看著確實令人有些匪夷所思。
老太婆一直走到樓梯口，停下后回頭東張西望的看了一眼。好像是在觀察著什麼東西，那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看了三五秒后，便回身朝著樓梯上走去。
小姑娘這時才嘆著氣，從水缸里爬著身體鑽了出來。可就在她剛起身的那一刻，腳底下就好像粘著什麼東西似的，動也動不了。
水缸裡面的水越來越涼。感覺雙腿都僵硬成冰了。
小姑娘倒吸了一口涼氣，突然感覺到毛骨悚然。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拚命的掙扎著身體，前身朝下試圖從水缸里跳出。
卻沒想到水缸里那黏糊糊的東西纏得她越來越緊，完全動彈不得，身體都發麻了。
「啊！」小姑娘忍不住驚吼了一聲，腳板子感覺都快被蹭破了皮。整個上半身已經完全從水缸里翻越出來。
水缸裡面的水突然捲起了一道波浪，密密麻麻的，看著像是有隻畜生在裡面浮動。
小姑娘再一用力，光著兩隻腳丫子從水缸里徹底翻了出來。倒在旁邊的時候，褲子都完全濕透了，襪子已經脫落一隻在水缸里。
小姑娘深呼吸了幾口，低頭看向自己的膝蓋。驚訝的發現，膝蓋上纏繞了幾根黑色的水草。用手一摸，便能感覺到黏糊糊的。
這些水草猶如花紋盤蛇，繞在膝蓋一直蔓延到腳下，怎麼都擺脫不開。而且是越纏越緊，完全可以把皮都勒出一條紅印子。
小姑娘想大聲的腳，卻又不敢叫出來。生怕樓頂的那老太婆聽見。只好忍著眼淚慢慢從地上爬起，顫抖著身軀，慢慢移動至水缸前。
低頭一看，這發現水缸里緩緩浮現出了一個人頭。頭皮上滿是黑色的長發。這一幕，導致小姑娘嚇了一大跳。渾身都麻木著又倒在了地上。
地上剛好有一片鋒利三角形狀的玻璃片子，插到了小姑娘的膝蓋上。這一次，小姑娘忍不住大聲的嚎叫了出來，整棟樓層里都能聽得一清二楚，還發出一陣陣迴音。
聲落後，樓層上立馬發出了那老太婆的聲音：「誰啊？誰在下面？」
小姑娘立馬忍住了嗓子，晃晃悠悠的從地面上一竄而起。立刻跑到牆角躲了起來。
樓梯間再次亮起了燭光。一個老太婆手提著白色燈籠，慢慢從台階上走了下來。每一步都走得極為緩慢，就像白蟻在沙漠中爬行似的，走了十分鐘左右，才慢慢從梯子上下到大廳外。
老太婆走到樓下，一直來到了客廳，憑藉著手裡那微暗燭光，把四面的粉刷牆都照得通亮。
小姑娘就一直躲在角落，渾身疼痛難忍，可她還是強忍著疼痛，一聲不發，眼淚都從瞳內湧出來。
老太婆瞪著兩隻死魚般的大眼睛，把頭埋得很低很低，好像有近視眼。臉朝著地面到處探來看去，眼角都快發黃了。
老太婆一直走到那水缸邊，把頭埋了進去，盯著裡面仔仔細細的觀察了好一陣子，看著裡面的水，伸手進去撈了兩發。
撈了半天撈出了一個人頭，拿到手裡，用鼻子聞了一下，因此聞了一下，就扔了回去。隨口罵道：「你這死狗，別沒事成天在這叫，老娘聽著煩。」
這老太婆說完這句話，轉身就沖著梯子口走了回去。她走得特別特別慢，好像每往前走一步，就要倒退兩步。大約又走了半個小時，才從大廳里走到了梯子口。
再半個小時，才從梯子口爬到了樓層上。
委屈得小姑娘躲在牆角里，縮卷著冷冰冰的身體，腦門都發熱了，一聲不吭的就這樣在房子里足足呆了半小時有餘。
直到那老太婆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大廳中，小姑娘才慢慢從角落裡站了起來。站起來的時候忽然發現腳底下暖乎乎的，就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一樣。
這時，整個大廳里的燈突然亮了起來。小姑娘的身軀完全暴露在了光線中。
大門口走進來之前那高富帥，手按著牆壁上的按鈕，眼望著花板上的燈管，笑道：「怎麼燈也不打開呀？這地方都快黑得看不見了。」
小姑娘看著那高富帥，眼神更是恐懼。剛往後退了一步，腳步小心絆倒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身往後推著靠牆面立癱在下。
小姑娘在低頭一看，眼下居然是一條條被五馬分屍的野狗，又是尾巴又是頭，四肢都被剁得不成型。倒在地上的時候，腿都酥軟了。
小姑娘忍不住手捂著嘴，嘔吐了出來。走進來那高富帥，回頭看著牆角的姑娘。慢慢走了過去。來到她身前時，開口說道：「你怎麼在這裡啊？找半天都找不到你。」
小姑娘抹著眼淚，另手指著地上那幾隻橫屍遍地的野狗，沒有說話。
高富帥正好回頭一看，也看到了那幾條死狗。便說道：「哎，不就是幾隻死狗嗎？有什麼好嚇人的。你要是怕，那我背著你去我家，怎麼樣？」
小姑娘突然一下趴在了地上，口吐著不少奇怪的液體，之前那些怪蟲子，也跟著從舌頭裡滑落而出，弄得滿地都是，渾身都有。
高富帥立刻從袖子里掏出一張紙巾，蹲下湊到那姑娘的身旁，把紙遞給她，說道：「來，要我幫你擦擦嗎？你這是怎麼了？」
小姑娘接過紙巾，擦了擦嘴皮子上的污漬，臉都通紅了。回頭后，氣息奄奄的說道：「沒事，我沒事，你怎麼會在這？」
「你剛剛跑什麼呢？弄得我追你都追不上。」高富帥道。
小姑娘慢慢的起身，裙子都被染紅了。在回頭看向四面時，發現這大廳里到處都是破舊的紅沙發，有著不少書架，上面都是灰塵。
四面的石牆都破了好幾個窟窿洞，像是剛被拆遷到一半的房子。姑娘驚訝的說道：「你家就住在這裡？」
高富帥甩了甩他那飄逸的捲髮，同樣手拿出一個鏡子弄了弄他的髮型。勉為其難的回道：「嘿，是呀，我這人很隨便的，在哪住都行。你要是不嫌棄，能與我一同去家裡共飲晚餐嗎？」
「可這地方能住人嗎？」小姑娘開始有些不相信那高富帥說的話。
高富帥把那鏡子收入了口袋裡，又從另一邊口袋拿出一支昂貴的口紅，上面鑲嵌了金條。遞給那姑娘，道：「喜歡嗎？」
小姑娘接過那口紅，發現是牌子貨，至少價值好幾百萬。又抬頭問道：「你怎麼會住在這呢？看你也不像個乞丐呀。」
高富帥聽了后，立馬把自己的西裝給脫下。奇怪的是，他西裝裡面居然沒有穿衣服，露出兩塊白白的胸肌，腋下一撮黑黑的汗毛。
小姑娘見后，整個人都驚呆了。
高富帥單膝跪在地上，扭著半身手指向花板上閃爍的燈管。頭一抬，釋放著妖魅的眼神，說道：「要問君有幾多愁！」
第一句說話，他又把目光轉向石牆邊的那幾個窟窿洞，指道：「恰是一江帛水向東流！」
接著，高富帥又從袖間滑落出一朵玫瑰花，湊到鼻子前輕輕地聞了一聞。回頭把花遞給鈴鐺，笑道：「玫瑰花，是我的最愛，因為你就在花裡面。」
大多人看到這一幕，第一反應會覺得他是個神經病。可小姑娘到不這樣認為，他認為這人腦子不僅僅是個神經病，還是個大變態。
氣得上去一腳便踹到他的胸口，大罵道：「神經病！」然後轉身便沖著大門外走了。
可高富帥正並沒有起身迎上去，只是手拿著玫瑰花，掛在了耳朵上，坐在地上擺出大字，就這樣看著那姑娘離去的背影。
小姑娘剛走到門前，突然看見門外面有好幾隻黑色的野狗，就蹲在外面，圍成了半月圈。口吐著舌頭，牙齒流淌著口水，就這樣看著她。
姑娘被嚇得立刻把門一關，鎖上后，又搬起一塊大石頭擋在了門前。轉身就沖著梯子口跑了上去。
跑到樓層上時，一股濃濃的藥水味從鼻子里撲散而來。弄得眼睛花花的，裡面好像是一家醫院似的。
地板上到處都是破碎的瓶瓶罐罐，以及五顏六色的奇怪液體。旁邊兩側都是貨架，裡面那藥水味最嚴重。
小姑娘，沉著氣，定了神。將視線轉移到左側，那地方有一排排的木門，上面都有號碼。看著就像病房。門前都有一張白色的棉床，很窄，很小，只夠躺下一個人。
小姑娘走到第一扇門邊，剛湊過去，那扇門便被裡面的人給打開了，裡面發出臭氣哄哄的味道。
裡面的燈光是敞亮的，房間里有一張病床。病床上面染著一團鮮血，枕頭上也有。可房間里卻空無人影。
剛走進門，小姑娘就聽見有一個人躲在門後面偷笑。立刻拉門一看，才發現之前樓層下的那高富帥，就躲在這門角下，蹲著身，捂著嘴，皺著眉，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弄得小姑娘冷汗直流，正要從房間里跑出去。不料高富帥突然開口說道：「喂，等一等，吃完飯在走吧，我已經做好晚餐了。不如一塊喝點紅酒，談談心怎麼樣？」
小姑娘並沒有回頭，而是沖著那扇大門拔腿快速的奔跑而去。跑到一半的時候，腳突然踩到了一個破碎的瓶罐子。
沒有穿鞋的她，那玻璃塊子一下就刺穿了小姑娘皮肉好幾公分，骨頭都被弄破了。
小姑娘疼的吼不出來，迎面倒地，重重的摔到了門前的地板上。
高富帥見后，立刻從房間里的桌子抽屜里拿出了一瓶酒精和一卷繃帶，沖了出去。
來到小姑娘身前，高富帥蹲下了身子，問道：「怎麼樣，要緊嗎？我幫你處理下傷口可以嗎？」
小姑娘再也不相信那高富帥從嘴裡說出來的話，立刻奪過了他手裡的酒精瓶子，狠狠扔到地上，摔得七零八碎，酒精從瓶子里滲透了出來。
「你走開，我不需要你的幫忙，也不想看見你，你太噁心了。」小姑娘把手一推。高富帥背朝地倒下。
這時，房間里的燈光忽然熄滅。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