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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張 移花接木

  另一個白衣兵猛衝而上,將槍頭對準鈴鐺腹部,左手往前推送,右腳跨步上前。把槍旋轉九十度下打。鈴鐺側身一閃,雙手抓住槍頭,控制住槍風。


  白衣兵槍勢以休,無法變招,鈴鐺順勢橫踢一腳,腳尖剛好踢到太乙穴。


  白衣兵手鬆槍叫道:「啊!」鈴鐺逼上前雙掌搭在其肩,仰身便是一個掃堂腿,將白衣兵徹底放倒在地。


  倒地之後,鈴鐺把槍奪取,上前又連補那白衣兵三五槍,直至他吐血身亡,四肢不在動彈,這才完全收招。


  連吸了幾口熱氣,體內熱血沸騰。鈴鐺把汗一抹,槍握在手,又回頭看了看到底的那四個鬼差,發現他們還在地上左右翻滾,哇哇地嚎叫,看似身受重傷。


  胖哥傷勢最為慘重,臉都浮腫了。鈴鐺衝到其身前,將單手脖頸緩慢抬起,面對他說道:「傷得嚴重嗎?」


  胖哥微微把雙眼皮子睜開,唇流血絲,口吐涼氣,面孔雪白,低聲緩氣的回答道:「鈴姐……你就別管我們了,先逃命去吧,現在很多白衣兵都會來追殺你,我們殺掉那兩個,如同敵海少滴水,微不足道。」


  胖哥緩了口氣,便從腰帶里抽出一把骷髏鑰匙,血手把鑰匙染紅,交於鈴鐺中手,又道:「這把鑰匙給你,其實鑰匙一直藏在我們這,老狐狸那還有一把,你要保管好,不要讓白衣兵給奪了去。」


  鈴鐺見到這把鑰匙,眼神滿是疑惑,又很不解。接過鑰匙后,難為了半響,看著胖哥說道:「鑰匙果真在你們手裡?為什麼不早交出去呢?至少能免除性命之憂。」


  胖哥笑道:「這鑰匙不能交出去,一旦交出去,冥界將會大亂。咱們現在的冥王,可不是以前的冥王了,你要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要交出鑰匙,即便是毀掉它……」


  胖哥話聲未落,便咽氣倒地。鈴鐺見后立刻去搖晃他的腦袋,可仍然不見醒過來。


  此時,另外三鬼差皮開肉綻的緩緩從地面爬起,渾身上下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爬起之後,輕拍了下衣服上的灰,三個並肩齊進,一瘸一拐,慢慢走至鈴鐺身後。


  鈴鐺也剛好回過頭去,仰視著那三鬼差臉龐。小矮人捂著膝蓋上前說道:「鈴姐,咱們走吧,看樣子胖哥是真醒不過來了,沒事,還有們仨呢。」


  鈴鐺把頭一點,又轉身看向胖哥,將他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用手給蒙上后,跟著也站了起來。


  小矮人遲疑了須臾,又道:「鈴姐,我想我們必須去找老狐狸!」


  「什麼?找他幹什麼?你難道忘了靈堂衝突一事,我差點連命都沒有了。」鈴鐺雙眉一彎,盯著那小矮人看。


  另一大漢鬼差上前解釋道:「我們只能去找他了,我們雖然知道那老狐狸不是什麼好人,可畢竟我們和他之間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那老鬼差的本領都在我們三人之上,倘若真聯合起來,說不定能找到一線生機。」


  聽著小矮人這麼一說,鈴鐺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也許她現在很清楚,在這樣身處絕境的情況下,雖然不能這麼去做,但也只能這麼去做。


  小矮人立刻回頭望向對面路邊的小巷,吹了個口哨。見巷子里衝出一匹藍色寶馬,身負兩雙焰翅,衝過馬路后,來到他們四人身前。


  藍馬停下后,仰天長嘯一聲,把雙蹄高高抬起,做了個站立動作,身體周邊纏繞的焰火,都把它渾身覆蓋了。


  鈴鐺見此馬後,上前問道:「這馬是?」


  小矮人上去拍了拍馬屁股,手順著它馬背的毛撫摸而下,笑了笑,翻臉回道:「鈴姐,這馬名為烈焰,曾經是何大人的坐騎,后被丟棄,我在叢林中偶遇拾得,將它馴為自己的坐騎,你看,真是一匹好馬呀!」


  另兩個鬼差圍在馬前,仔細的瞅了瞅,都紛紛驚道:「的確是一匹好馬呀,你怎麼給藏在這了?」


  小矮人回道:「這沒辦法呀,前後都被白衣兵追殺,騎著這麼一匹馬,太過於顯眼了,我就乾脆藏於巷子里的角落中,現在總算又和它見面了。」


  小矮人說著,自己蹬腿騎在了馬背上,勒了勒馬鞍,雙腿架在它肚子上。這馬果然很野,立刻就開始東奔西竄,在大街上來回跑去,弄得車道上全是馬蹄子印。


  不過一會之後,那馬便被馴服了,慢慢變得老實。小矮人一邊抽著馬鞭,將馬調轉方向後,回到了三人身前。


  小矮人騎在馬上道:「上來吧,鈴姐,這馬還會飛呢,就是性子有點野蠻。我在冥府當差這麼些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會飛的馬,難怪何大人會把它當成自己的坐騎。」


  鈴鐺都看傻了,眼睛一直都觀察著馬匹上下,特別是那雙翅膀,就像老鷹的翅膀一樣,硬邦邦的而且纏繞著火焰。猶豫片刻,鈴鐺慢步上前道:「真是匹好馬,可問題是,咱們現在要去哪找那老狐狸?」


  周邊大漢鬼差上去回道:「我知道那老狐狸在哪,昨天我看見他在一家飯店裡吃東西沒給錢,那老闆上去追他,老狐狸倒好,錢不給反而回頭白了他一眼,揚言要勾他的魂,那老闆便被嚇得兩腿發軟,不在去找他要飯錢了。」


  「可他現在又在哪?」鈴鐺追問道。


  騎在馬背上的小矮人接著回道:「鈴姐,先上來吧,此地不宜久留,要是白衣兵在來,我等無力阻擋。」


  鈴鐺應聲后,走到馬前,發現最多也只能乘騎倆人,停下后,道:「這馬很小啊,怕是剛出生不久吧,如何坐得下咱們四人!」


  小矮人大笑一聲,又吹了個口哨。烈焰的翅膀便展開了,猶如孔雀開屏,像一面正燃燒的火扇子,兩側均有七八尺寬,足以容納好幾十人。


  連大漢鬼差都被嚇了一條,驚道:「哎呀,這馬真是稀有之寶啊。」


  鈴鐺楞了楞,已經說不出話來。走到翅膀前,跳到了上面,坐到邊上后,趕緊雙腿熱乎乎的,就跟架在火上烤似的。


  另兩個也跟著跳到了翅膀上,三人都坐穩了。小矮人把鞭子一抽。嘿,這匹藍馬彈腿飛了起來,一直飛到了房頂上,停下兩秒后,又沖房頂飛向了空中。


  鈴鐺坐在上面,眼望著下面馬路,感覺頭都有些暈乎乎的。回頭沖著那小矮人說道:「把馬飛低一些太高,實在是太高了。」


  小矮人應一聲后,把馬降低了三丈,背對其道:「現在怎麼樣?這馬還真是厲害,我剛開始得到的時候也沒想過能飛這麼高。」


  「現在咱們去哪?」鈴鐺問道。


  「就去老狐狸昨天混吃混喝的那家飯店。」小矮人說著,又加快了速度,他騎得很快,而且臉上開始有些緊張。


  周邊那兩個鬼差也是一樣,臉上都很緊張,也不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麼,總之時不時的都會盯著鈴鐺看一眼,好像擔心她逃走?


  在往下看,馬路上行走著一個老人,手持連環鐵鎚,光著膀子,慢步在人行道上行走。


  鈴鐺不經意低頭髮現了這一幕,即刻回頭制止道:「快停下,老狐狸就在下面。」


  可騎馬上的小矮人根本就沒有停下來,面色依然很緊張,手持馬鞭狂抽不止,繼續加快了馬飛躍的速度。


  「你幹什麼?叫你停下啊。」鈴鐺氣得回頭又道。


  可小矮人這回根本就不說話了,周邊倆鬼差靠到鈴鐺身旁,用手按住了鈴鐺的雙肩,說道:「坐穩了,下面那不是老狐狸,你看錯了,這裡太高,擔心掉下去了。」


  鈴鐺很是不能理解,怒視了那二人一番,「什麼意思?」


  與此同時,在馬路上行走的老鬼差剛好抬頭看著上方飛躍的藍色寶馬,面色有些怪異,驚道:「不好!」老鬼差說出這兩個字后,加快了速度,順著那馬飛躍的方向跟了上去。


  話說回來,鈴鐺坐在馬的翅膀上,與二人怒視著,僵持了好一會,突然把手一推,道:「放開我!」


  小矮人回頭嘻嘻笑著,道:「鈴姐,你別擔心,我們你還信不過嗎?一定不會害你的。」


  「不會害我就趕緊放我下去啊?」鈴鐺繼續推動著,發現四肢早已經使不上力氣,渾身動也動不了,鼻子里聞到一股怪怪的味道。


  小矮人也沒在說話,繼續加快馬的速度。


  藍馬在屋頂上飛躍了幾分鐘,所過的地方越來越偏辟。剛開始還能瞧見下面有馬路,有路燈,有房子。而現在基本都是大樹,已經來到了森山裡,四下也十分黑暗。


  鈴鐺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便回頭又問道:「不是去飯店嗎?這是來哪了?」


  小矮人面帶著笑容,很和氣的扭脖解釋著:「嘿嘿,對呀,咱們現在來的地方就是大山,那飯店想必就在大山吧。」


  鈴鐺把頭往下一看,發現下面白花花的,中間有一個亭子。小矮人把馬鞍狠狠一勒,馬就開始往下降落,一直落在了亭子下。


  這亭子是一個石亭,裡面有一張石桌,周邊四張石凳,裡面空無人影,很安靜,安靜得有些可怕。


  馬穩落在地后,小矮人跳了下來,其餘兩個也是一樣,紛紛從馬翅膀上跳了下來。跳到下面后,其中一個跑進了石亭里,左右看了看,吹了第三個口哨。


  這回林子四面八方突然衝出來了密密麻麻好幾百個白衣兵,圍成了一圈,朝著鈴鐺的方向圍了過來。


  鈴鐺看見這些白衣兵,又回頭看著周邊那三個鬼差,問道:「你們騙我?」


  小矮人陰險的笑了笑。白衣兵也剛好圍在鈴鐺的身旁,把無數的槍頭都對準了鈴鐺的胸口。此刻間,林子還走出來了一個人,那就是女乞丐。


  女丐從人群出走出后。小矮人立刻笑迎在了她的身旁,雙手抱拳道:「冥王,人我給你帶來了,怎麼處置那是您的事兒。」


  女丐很滿意的笑了笑,繼續走到鈴鐺身邊,停下后,看了鈴鐺一眼。上去就用膝蓋挺她的肚子,又用手抓著她頭髮,道:「你竟敢騙我?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啊?」


  鈴鐺口吐著血,眼花花的抬頭回道:「誰騙你了?」


  女丐又是一腳踢到她肚子上,兩手抓住她的小辮,怒道:「我這麼相信你,把人帶給你指揮,你怎麼能與那老鬼差為伍呢?」


  「我怎麼跟他為伍了?我在靈堂還與他打鬥了一番呢,好幾個白衣兵都是不他對手。」


  女丐氣得一拳打在鈴鐺的臉上,鈴鐺牙齒脫落了兩顆,下巴紫了一塊。抬頭后氣息奄奄的說道:「我真沒有騙你呀。」


  小矮人這回也跟著走了上來,手指著鈴鐺,拽得二五八萬的說道:「什麼你沒有?我們都看見了,你親手把那老狐狸給放跑的,還揚言說要把冥王給弄死的。」


  小矮人說著,又指著那鈴鐺的口袋,側臉對女丐說道:「冥王大人,她身上就有骷髏鑰匙,不信你搜搜看。」


  女丐點了點頭,沖著周邊那兩個白衣兵使了個眼神。兩個白衣兵上前就搜了鈴鐺的身,果真從她口袋裡摸出了一把骷髏鑰匙,遞給到了女丐身前。


  女丐接過鑰匙后仔細看了一眼。這時,奄奄一息的鈴鐺立馬解釋道:「那鑰匙是胖哥給我的,你們誤會了?」


  「什麼?誤會?」小矮人說著,自己也上去踹了鈴鐺一腳,外加兩巴掌,朝著她臉上噴了一泡口水在腦門上,氣勢囂張的叉腰叫道:「人證物證俱在,看你還怎麼抵賴。」


  小矮人說完,情緒一變,又回頭沖著女丐恭恭敬敬的低頭道:「冥王大人,我看直接把她處死得了,這女人心腸可壞著呢,留不得啊。」


  女丐盯著鑰匙看了好一會,很滿意的笑了笑,把鑰匙裝進自己口袋裡后,回頭白了那小矮人一眼。沖著他說道:「很好,你的功不可沒,真是多虧了你。」


  小矮人得意揚揚的含笑著,眼睛就跟一隻老鼠一樣,賊眉鼠眼的,細聲禮道:「嘿嘿,那是應該的,應該的。」


  女丐走到小矮人身前,輕輕拍著他肩膀,道:「那你想要什麼獎賞呢?」


  「不需要,不需要,我生平最大的心愿就是輔佐冥王大人,除此之外別無他求。」小矮人雖然很謙虛的說,但話語的旋外之音,怕是透露著「伸手」的意思。


  女丐笑容變得更開了,又重重的拍了那小矮人肩三下,陰險的笑道:「好,你功不可沒,但你現在對我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呀,我留著你幹什麼呢?你說說看你現在還能幹什麼?」


  小矮人面色突然變得有些慌張了,答道:「這……」


  「哈,沒事,你放心,我還是要獎賞你的!」女丐話鋒一轉,回頭對著周邊幾個白衣兵下令道:「來人啊,把這叛徒給我拖下去煮了。」


  身後兩白衣兵聽后,立刻抱拳應了一聲。上去就把那小矮人給按住,拖到了漆黑的樹林中。小矮人立刻自亂了陣腳,緊張的在掙扎,吼著喊著求道:「啊,冥王大人,你怎麼能這樣啊,我幫了你啊,你不能賞罰不明啊。」


  女丐沒有回話,只是笑看著他。聲音越來越遠,一直到林子里還在呼喊著,幾秒后「啊!」的一聲慘叫,便沒有在聽見小矮人的聲音了。


  旁邊另外兩個跟著小矮人來的鬼差,這回也已經嚇破了膽,渾身都在顫抖,臉都白去了半邊。


  女丐斜視了他們一人一眼,又把身體轉向鈴鐺,走到鈴鐺身前,從頭皮到鞋底一眼看下去,問道:「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我沒有騙你啊,你得相信我,我真沒有騙你,你可去查查。」鈴鐺解釋道。


  女丐搖著頭,往回走了兩步,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緊握在手。


  下一秒,女丐突然的一轉身,沖著鈴鐺三步橫衝過去,把匕首捅進了她膝蓋下,用腳一挺,怒道:「你還敢騙我!」


  女丐拔刀一抽,又把匕首捅向了她左腿膝蓋。鈴鐺疼得已經吼不出聲音來。女丐抓著她頭髮,把其臉一翻,道:「你在說一句?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這樣的人,快說,骷髏鑰匙哪來的?」


  鈴鐺上氣不接下氣的回道:「是……胖……胖哥給我的,我說的都是實話。」


  「你真的沒有騙我?」


  「我真的沒有騙你!」


  女丐把刀一抽,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跡,盯著她一看,道:「好吧,就算你沒有騙我,可你現在對我也沒有任何用處了,說吧,你想怎麼死?」


  這女乞丐看著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個子不高,說出來的話幾乎都是一股孩子氣。


  鈴鐺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顫抖著唇,急聲道:「快個痛快一點的。」


  「你想得美,我才不給你個痛快的呢。對了,你應該還是個雛兒吧?」女丐說著,又回頭把目光掃向身後那排白衣兵,說道:「我這幾個手下身材可魁梧了,他們可都是硬漢呢。」


  女丐的聲音一落,周邊那幾個白衣兵都忍不住笑出了聲來,甚至有些人口水都流出來了。


  女丐眯著其中一個白衣兵一眼,那白衣兵立馬就懂了意思。把手頭的槍一扔,鎧甲一拖,大搖大擺的朝著鈴鐺走了過去,一邊走著,還一邊色眯眯的饞道:「咿呀,娘子,來親一個。」


  女丐走到人群中后,手指著那排站立的白衣兵,說道:「你們都過來,排好隊,人人有份。」


  那排白衣兵也都一一臉露笑容,紛紛答道:「遵命!」


  接著,一個一個都排成了一列,整整齊齊的站在小道上,面向著鈴鐺。


  第一個白衣兵走到鈴鐺身前,把鞋子一拖,扔到了草推里。鈴鐺一見,驚道:「你幹什麼?滾開!」


  白衣兵依舊沒有生氣。周邊那兩個鬼差汗水依然是止不住的從鼻尖下流淌,根本就不敢回頭去看。


  鈴鐺被捆綁在十字架上,雙手被控。見白衣兵迎面走來,用腳去踹他的肚子,不料被白衣兵抓個正著,抽掉了她的鞋子。


  白衣兵繼續往前走,翹著一張黑色的大嘴唇,雙掌按住了鈴鐺的肩膀,用力一拉,扯破了她的衣服。


  後面排成一排的白衣兵見此一幕,都忍不住把眼睛瞪到最大,臉皮子都不拉動一下,額頭都發紅了。


  這時,石亭上方傳來了吹笛子的聲音,聲音擴散到整片林子中。樹上的鳥兒都被驚飛了。


  眾人同時抬頭一看,見一個白髮老人坐在石亭上,口吹著笛子,身體一動不動,猶如磐石般的聳立在瓦片之上。


  「什麼人在吹簫?」女丐左右看著,又回頭看向那石亭上方,果然見一老人在吹笛,上前手指其道:「你是什麼人?趕緊給我下來,別在上面那裝神弄鬼的。」


  白髮老人依然沒有理會,繼續吹著他自己最愛的曲子,臉朝著黑夜上方的月亮。


  女丐咬著牙,回頭沖著眾白衣兵道:「你們都給我上,把那裝神弄鬼的老頭給我弄下來。」


  眾白衣兵應聲后,都衝上了石亭。女丐又回頭看向鈴鐺,見一個白衣兵還在撕扯著鈴鐺的衣服,氣得直跺腳,衝上去就踹了那白衣兵的屁股一腳,褲子都沒提起來,兩腳朝天翻到在地。


  女丐又是一踹,罵道:「你還在給我享樂子,趕緊給我滾到石亭上去把那老頭抓下來。」


  白衣兵灰頭土臉的站了起來,提起了褲子,拾起掉落在一旁的鎧甲,低頭道:「是是是,我這就去。」


  同時,鈴鐺也回頭看著那白髮老人,一張漆黑的臉龐。石亭下面不少白衣兵從四個角爬了上去,其中兩個白衣兵爬到了石亭頂端,正要上去擒住那老頭。


  不料被那老頭三百六十度一個大旋轉,掃腿踢到了他們腳跟上。兩個白衣兵七上八下的站立不穩,最終從瓦片上背朝地摔了下去。


  後面又爬上來七八個白衣兵,跳到石亭頂上,把槍口都對準那老頭的後背前胸,大喝一聲兩步沖了過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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